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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約束外家的馬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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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明皇帝入葬後,諸貴人應當遷徙到南宮居住,馬太後感念離別之情,各賜予她們諸侯王的赤綬,另加安車駟馬,白越布三千端,雜色帛二千匹,黃金十斤。親自撰寫《顯宗起居註》,刪去其中她的哥哥馬防參管醫藥事務的內容。皇帝請求她說:“黃門舅馬防朝夕侍奉將近一年,既沒有褒揚顯異之舉,又不記綠他的勤勞,不是太過分了嗎!”太後回答說:“我不願意讓後世之人聽到先帝多次親近後宮家屬的事情,所以不著錄。”皇帝最近想給幾個舅舅封爵,太後對此事持反對態度。這日,地迎等人這一天就此事被宣進宮去逗皇上開心。

豹婆婆、燕篤道人、地迎三人一起來到皇帝這裏,殿外片片雪花飄落。四人商議片刻後,決定運用天人感應的學說造勢,好讓皇帝把事情辦了,這消息傳到大長老無極無當聖母那裏時,引得聖母大怒,地迎師徒三年的修煉資源就這麽被凍結了,還被罰抄商朝末年帝辛一朝的甲骨文史書五百遍。

建初二年夏天,大旱成災,議論事情的人認為是沒有封外戚的緣故,有關官員為此上奏皇帝,認為應該依從以前的典章制度。

馬太後下詔說:“所有議論事情的人都是想要獻媚討好我來求得好處而已。昔日漢成帝時曾給王太後的五個弟弟同一天封侯,那時黃霧彌漫,並沒有聽說有時雨的瑞應。另外田蚡、竇嬰這些外戚,倚仗著尊寵和高貴,恣意橫行,遭受傾敗覆滅之禍,這已經是為世人廣為傳說的。所以明帝在世時就對外戚的事情小心提防,不讓他們占據重要的地位。在給自己的兒子封國時,只讓他們擁有楚、淮陽等封國的一半大小,常常說‘我的兒子不應當和先帝的兒子一樣’。現在有關官員為什麽想要拿現在的外戚比先帝的外戚呢!我是天下之母,但身著粗帛,吃飯不求甘美,身邊的侍從人員也穿著普通布帛的衣服,沒有香囊之類的飾物,這是想以自己的行動來給下面的人做表率。本以為外戚們看到此種情況,應當憂心自誡,可他們只是笑著說太後一向喜好儉樸。以前在過濯龍園時,看到來問候起居的外戚們,攜帶的仆從眾多,可說是車如流水,馬如游龍,奴仆穿著綠色臂衣,衣領衣袖色澤正白,回頭看看給我趕車的禦者,比他們差遠了。故意不對他們表示譴責憤怒,只是斷絕他們一年的費用而已,

希望以此默默地讓他們內心感到慚愧,而他們卻還是松懈懶惰,沒有憂國忘家的想法。了解大臣沒有誰能比得上君主,何況是親屬呢?我怎麽可以上負先帝的意旨,下損我馬氏祖先的德行,而重蹈西京敗亡之禍呀!”

小皇帝看到太後的詔書悲傷感嘆,又重新請求說:“漢朝興起之時,舅氏親族封侯,猶如皇子封王一樣。太後誠心保持謙虛,怎能讓兒臣偏偏不對三位舅舅加以恩賞呢?況且擔任衛尉的舅父年紀已大,另兩位擔任校尉的舅舅也是身患重病,如果出現不可諱言的情況,將使臣長懷刻骨銘心的遺憾。應趁著他們都健在的好時機給予封賞,而不可拖延。”但馬太後仍然堅決不允許給外戚封爵。

這一天,皇帝二十歲成年禮完成之後,地迎遇到一個名家學派的闡教弟子叫葉雲,不知為何,未和他說一句話,心裏就感覺很煩躁。於是離開皇宮以後,就遁地來到司隸都土地張福德的官邸,向他打聽那叫葉雲的的情報。過了幾天,一個小土地給地迎送家裏一封信,上面提到了葉雲是戰國末期出生的一只黃河負屃,光武帝曾經對他有恩,三年前是地仙修為,現在不知是否渡劫成為天仙。

地迎不在是那個剛剛學會說話的地迎,在人間生活了這大半年,地迎一看土地司的情報就猜到那地迎的背景比司隸都土地大,換句話說,他的後臺在人間至少是個東周時期的公爵。於是,地迎又拜托那個叫子延的巨劍士向他的宗門購買情報。

夏至日,洛陽的截教徒們聚集在一起慶賀通天聖人的誕辰,地點就在皇家的禦林苑裏。皇帝夫婦自然也參加了這場聚會。聚會散會後,在禦林苑不遠處,子延那個大個子正在等著地迎。

因為漢王朝的國家崇拜乃是太一神,所以截教徒的聚會並不怎麽嚴謹,子延在外面也就沒什麽人管了。地迎和子延在離開禦林苑的路上就這麽聊著天,子延告訴地迎,那個讓他打聽的葉雲是某個小位份龍王的私生子,已經拜入了闡教,是燕地二仙山黃龍真人的內門弟子,字子龍,剛剛晉升天仙。“後土祠得來的?”“明樓兄交待的,自然要從後土祠打聽。”

地迎和子延二人在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就分開了。“明樓兄,明天見。”“闕君兄,明天見。”而地迎剛剛走了沒幾步,就看見一隊人馬迎面走來,服裝不似漢人,於是就問一個在看熱鬧的老百姓,可是那位並不知道,連續打聽了好幾個人才知道是高句麗王國的使臣給皇帝送奴隸來了。而迎接他們的就是太後的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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