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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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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到底是誰給想出來的主意?”一回到家楊老頭就對著二媳婦和自家的婆娘猛拍著桌子發火道。

婆媳倆見楊老頭發這麽的的火,嚇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心裏都發毛著,誰也都不敢上前回話。

“楊寶家的你來說”楊老頭見她倆誰都不說,於是就幹脆給點名道。

“爹。。。那個。。。。你也是知道的。。。。。”二媳婦給斷斷續續的小聲說著,因為害怕此刻的楊老頭,於是所想表達的意思含含糊糊的,反而把個楊老頭給惹的更毛火了。

“我知道個屁,”楊老頭被二媳婦的話給弄的火更大了,也不管自己在跟誰在說話了,直接給爆粗話了。“你們有誰跟我說過”楊老頭責問道。



“你。。。你來給我說清楚了,說不清楚看我怎麽給抽你。”楊老頭直接伸手點著自家婆娘說道。

“哎呀,老頭子。這可不是我出的主意,要不是她,我怎麽會想到要賣了自己的孫子呢?”老婆子一聽,自家老頭要抽自己,馬上就指著二媳婦把她給出賣了。要知道平時的楊老頭那是挺好說話的,可一但惹火了他,那就不是那麽容易可以脫身的。

“爹,你可別聽娘瞎說,我一個婦道人家又不出門的,去哪裏給找人牙子來。”二媳婦在聽到婆婆把自己給供出來了,急了馬上為自己喊冤道,這時候的她說起話來可不含糊了。其實她也知道如果這時候她再含糊的話,那婆婆就要把黑鍋給她背了,她是傻了才去背那不屬於她的鍋了。

“怎麽不是你說的,明明就是你跟我說,如今老大夫妻倆都死了,留下這麽多孩子,這萬一要是他們家沒的吃了,不得要來我們家討吃的,到時候就要多養他們幾個。”老婆子對著二媳婦嚷嚷道,接著又說道“當時候我還問你,那要怎麽辦?你還跟我說,只要我能舍得,那事情就好辦了。”

“老頭子,當初我在聽到她說要給賣了老大家那兩小兒子時,我開始也是沒同意的。要知道那兩孩子可是多惹人喜歡啊!”老婆子開始為自己解釋道,並且毫不吝嗇的在楊老頭面前誇了誇那兩小孫子。

“可惜你後來還是同意了,而且還給隱瞞著我,給自作主張的同意了。”楊老頭對著自家婆娘譏諷道,“畢竟不是親生的,賣了也不見心疼是吧!怎麽就不見你想著把楊寶家的兩孩子給賣了。”

“老頭子,你這可冤枉我了。我這不是在為自家的幾人著想嗎?這要是在多養這麽多的孩子,我們可怎麽辦?不得也要跟著挨餓啊!

你說我不心疼他們,我這還不是因為心疼他們才想這麽做的嗎!這賣了他們也是為他們好,最起碼以後能吃的飽肚子。而且我也沒把他們一家全賣了,最起碼我還給大兒留了個根。”老婆子還再為自己狡辯道。

“是嗎?那是不是我楊老頭還應該要謝謝你,給我大兒留了個根。”楊老頭被那婆娘的話氣的簡直要笑了起來。

“那倒不需要。再說這不還不是沒給賣掉嗎!”這時候的老婆子倒是挺會看臉色的,一見不對,馬上就低聲說道。

“我現在想問的是這主意是誰給出的,你們倆也別給我推三道四的了。不過現在就是你們倆不說我也知道是誰給出的了。”楊老頭看了那婆媳倆一眼後說道。就憑這兩蠢婆娘的腦袋,要沒人再邊上提醒是怎麽也不會想到給找人牙子來賣孩子的。

“我問你們,最近楊寶去鎮上都幹嘛去了?”楊老頭轉了話題問道。

“爹,這個我真不知道。你也知道的他是從來都不會告訴我的。”二媳婦看了看公爹的臉色,然後低聲的說道。

“老頭子這。。。我也不大清楚。”老婆子眼神有點閃爍的回答道。

“哼,哼,哼。不知道,你們一個是他的媳婦,一個是他的娘老子竟然會都不知道他最近在幹嘛?有你們這麽做媳婦和娘的嗎?”楊老頭生氣的說道。

“你不一樣也不知道他在幹嘛嗎?再說你還是他爹呢?”老婆子不服氣的低聲說道。

“是啊!我是他爹,可是我這做爹的竟然被人給攔著不許管教自己的兒子。你說我能算是他爹嗎?”楊老頭對著婆娘自嘲道。

“誰讓你脾氣是那麽的燥,我還不是怕你把他給打壞了。在說我就這麽個兒子,這要是給打殘,或是給打廢了,你叫我以後可怎麽?。。。。。”老婆子喋喋不休的一直在說著。

楊老頭看著眼前這居然還有理說的老婆子,心裏是一陣的冷笑。想想自己怎麽就給娶回了這麽個婆娘呢?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當初就不該再娶的,還不如就自己跟大兒兩人一起過。

說不定大兒也不會這麽早的就先離他而去了,這讓自己死了以後怎麽還有臉見他娘。要知道自己當初可是跟他娘保證過的,要好好的照顧大兒的,可誰知如今竟然會成這樣子了。想到已經去世的大兒,楊老頭這心裏是一陣的酸痛酸痛的。

明明當初剛娶回來的時候還是不錯的,怎麽後來就給變了呢?也怪自己一直忙著外面的活計,對家裏的關心太少了。等發現不對的時候,大兒已經跟自己有了隔閡。無論自己再怎麽想修覆已經是來不及了。

等到大兒娶了媳婦後就立馬跟自己分家過了,本來自己不想的,可耐不住大兒已下定了決心,無奈的他只能把他分了出去。

令他沒想到的是,大兒竟然把自己的家給建造在了遠離村子,而且還比較偏僻的靠近西山的地方。想來大兒是一點都不想再見到他,所以才這樣做的。

看著眼前還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老婆子,楊老頭心裏是一陣的煩躁。只見他猛的一拍桌子,怒氣沖沖的說道“你說夠了沒有,今天這事如果有他一份,我還就把他給打殘打廢了。你要是敢攔著,就連你一起打。

媽的,竟然給想出如此的歪主意,老子就當沒生養過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瞎晃,也不知道給找點活幹,就連田裏的活都不想幹。你看看你給老子養了個什麽樣的兒子,這樣的兒子難道想要老子養他一輩子嗎?”

“你怎麽知道他在外給瞎晃,說不定他是在幹正經事呢?”老婆子梗著脖子給回道。

“是嗎?那你跟我說說他在幹什麽正經事?”楊老頭諷刺道。

“我一個老婆子怎麽會知道他的事。”老婆子一聽楊老頭這樣問道,立馬就縮活了脖子低聲說道

“哼,哼,哼哼。”楊老頭看了老婆子一眼,哼了幾聲就不在跟她說什麽了。

等楊寶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爹給板著張臉坐在椅子上,他娘跟他媳婦則都縮著脖子站在一旁。一見他回來兩人立馬對著他使勁的給眨眼,撇嘴的,看的他有點莫名其妙。

於是他就不理那兩人,只是笑著對著他爹叫道“爹,你這是怎麽啦!誰又惹你不開心了。”

“原來你也能看得出我生氣了呀!真是不容易啊!那你來跟我說說,誰會惹我生氣了?”楊老頭嘲諷的給問道。

“爹,瞧你說的,我這剛回來怎麽可能會知道誰惹你生氣了。再說了,你給板著個臉給坐在哪兒,是個傻的才看不出你這是生氣了。”楊寶一副嬉皮笑臉的對著他爹說道。

“啪”楊老頭猛一拍桌子說道“老子今天就告訴你誰惹我生氣了。”說完一步上前就甩了楊寶一巴掌。

“爹,你幹嘛打我呀?我又沒惹你。”楊寶挨了一巴掌委屈的給捂著臉叫道。

“幹嘛打你,老子今天就給打死你這逆子”楊老頭氣憤的說道,接著又想打他,一旁的老婆子就不願意了,上前阻攔道“老頭子你就剩這麽個兒子了,莫非你就真的想要把他給打死了”。

“滾,老子今天非得好好的教訓他一下。”楊老頭怒氣沖沖的一把推開了阻攔他的老婆子。

“寶啊!你快跑。要不然今天可要被你爹給打死了。”老婆子一邊攔著楊老頭,一邊對著兒子說道。

“你這死婆娘,沒見你男人都要被打死了,還不快來幫下忙給阻擋一下。難不成你還希望你男人被打死了,你好開心了。”老婆子看到躲在一旁的二媳婦,就開口罵道。

“娘你讓我怎麽攔嗎?爹也會打我的”二媳婦躲在一旁怯生生的說道。

“要是你男人被打死了,我就讓你給陪葬。別想著你還能嫁人。”老婆子惡狠狠的給說道。

“哼,就憑他目前跑的比兔子還快的腳步,能被打死,那簡直是奇跡了”二媳婦喃喃低語道。

楊老頭被老婆子攔著眼見兒子又給跑出了家門,恨的狠抽了攔住他的老婆子一巴掌,然後丟下了一句話,看都沒看老婆子一眼就進屋去了。

等被抽的有點頭暈的老婆子回過神來後,對著恨不得給縮成一團的二媳婦也是一陣洩氣。那可憐的二媳婦是又是叫又是跑的,這一晚的楊家老宅真是熱鬧非凡。

而此時楊秀家裏卻是顯得很溫馨,小小年紀的楊娟不僅手腳麻利的幫兩小弟弟擦洗好哭臟的臉,並給他們的手腳都洗好了。

本來楊秀也想起來幫忙的,可是被大弟楊雲明給緊緊的盯著躺床上休息。因為林大夫說了要她盡量多在床上躺著休息。所以現在家裏的幾個小的是嚴厲的實行著。害的楊秀感覺自己就像個無能的人,什麽事都不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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