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騎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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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時中，將軍府書房。
徐翰飛端坐在書桌前，手裏拿著信，可是，越是往下看，他的眉頭擰得越緊。因為信中說，淩珍自明日起要去練習騎馬射箭。
徐翰飛知道，以前淩珍學過一陣子騎馬射箭，但因嫌它們辛苦，最後放棄了。可她現在又想撿起來了，為何？多半是為了，自己。
徐翰飛在心裏嘆氣。他快速地在空白紙上寫到：就算暴露，也要保護好公主殿下。
他將紙裝進信封，交給候在一旁的徐州。
後者恭恭敬敬地接過，退了出去。
徐翰飛靠在椅背上，伸手揉了揉有些脹痛的眉心。他徐翰飛何德何能，竟得一人為自己如此。
他伸手握上腰間系著的平安結，緊緊地握著。淩珍為他付出了很多，而他，能為她做些什麽呢？
或許，他們的關系，是時候更近一步了。
徐翰飛勾唇一笑，起身離開了書房。
……
翌日，騎射處。
淩珍一身白色勁裝立於大門內不遠處，她身前的地上，跪了一地戰戰兢兢的小太監。
“聽顧副統領的意思，是打算輦本宮走了？”淩珍說此話時，笑得一派“風輕雲淡”。
淩珍口中的顧副統領，是太醫院院判的次子，也是剛剛上任的禦林軍副統領，負責教導兩位皇子的騎射技術。
“卑職不敢。”顧寒抱拳作揖。
“哦？”淩珍一副本公主特別講理的樣子，“那顧副統領來說說，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卑職只是沒有接到陛下的旨意，故而不敢擅自做主，望公主恕罪！”顧寒再次抱拳作揖說道。
竟然敢搬出父皇來，“好，很好。”淩珍抿唇淺笑著，“顧副統領，本宮記住你了！”
淩珍轉身欲走，卻見到了本該留在珍霞宮的梅兒。梅兒對著淩珍福身，後上前付耳悄悄道：“主子，徐將軍在禦書房呢！”
淩珍勾唇一笑，“本宮剛好有事要去找父皇。”
……
下朝後，徐翰飛跟隨淩肅來到禦書房，詳細商議今年的秋狩一事。
禦書房。
淩肅和徐翰飛剛說了沒幾句，秦忠便進來了，“陛下，公主殿下求見。”
“嗯，”淩肅的聲音倒是聽不出什麽，“宣吧！”
徐翰飛大概猜到了淩珍的來意，不動聲色地退至一旁。
秦忠退出去沒一會兒，淩珍就進來了。她端端福身，“女兒給父皇請安，打擾了父皇和徐將軍議事，珍兒在此先行告罪。”
“免禮吧！”淩肅劍眉微微挑起。
“謝父皇。”淩珍站直了身體。
徐翰飛趁機給淩珍問安，“給公主殿下請安。”
“徐將軍請起。”淩珍將頭轉向他，抿唇一笑。
兩人視線相交，又不著痕跡地錯開。
淩珍行至禦桌前，開門見山地說道：“父皇，女兒想將落下的騎射技術撿起來，希望父皇給女兒找個好師傅。”
淩肅詫異，沒想到她此來竟是為此。
“珍兒從前不是嫌騎射辛苦不願學嘛，現在又是為何突然來了興致？”
淩珍微微一副，“女兒想參加今年的秋季狩獵！”
淩肅略一考慮，便點頭答應了。“珍兒想學那便學吧！”
“多謝父皇！”淩珍漾出淺笑，對著淩肅又是一福身。
“不過，”淩肅話鋒一轉，“珍兒此次要是依舊覺得辛苦放棄了，以後便不許……”
“父皇放心，珍兒此次必不會半途而費！”淩珍急急打斷他，保證道。
“好，那朕就拭目以待了！”到此，淩肅便下了逐客令，“珍兒要是沒什麽事，就下去吧！朕與徐愛卿還有事商議！”
“勞煩父皇讓秦公公去幫珍兒跑一趟。”淩珍一福，“女兒告退！”
淩珍向後退三步，轉身時看了徐翰飛一眼，才離開。
徐翰飛抱拳，“恭送殿下！”
淩肅看著淩珍的背影搖搖頭，刻意提到讓秦忠跑一趟，必是在顧寒之處“受了氣”，估計接下來的日子，顧寒不會太好過了。
“秦忠！”
秦忠馬上弓身上前，“奴才這就去！”
淩肅點頭，之後示意徐翰飛繼續。
徐翰飛拱手施一禮，開始了剛被淩珍的到來打斷的匯報。
……
騎射處。
淩珍再次回到此處時，淩昊文和淩昊軒也剛好到此。
顧寒抱拳，“給公主殿下、大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請安！”
“顧師傅不必多禮。”淩昊軒說道。
顧寒剛直起身，便對上了淩珍似笑非笑的眼睛，“本宮好像並沒說讓顧副統領免禮吧！”
顧寒心知這是公主殿下心裏不爽了，無法，只得再次抱拳福身。
卻聽見淩珍道：“不必了！”
顧寒：“……”
淩昊文和淩昊軒對視一眼，直覺皇姐和顧師傅之間有事，卻也不好現在就問問清楚，只得壓下心中的好奇，跟在淩珍的身後去練習了。
淩珍來到她的馬前，一邊伸手撫摸它的頭，一邊輕輕說道：“好久不見了，紅鷹！”
紅鷹，馬如其名，是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它體型瘦高而健壯，皮毛柔順且富有光澤，尤其是它的一雙眼睛，用淩珍的話說是，特別的“炯炯有神”，因而在淩珍剛得到它時，便賜名紅鷹。
紅鷹感受到主人的親近，高興地用鼻子出氣，“謔～”
淩珍笑著拍拍它的身體，翻身上馬，用雙腿一夾馬腹，紅鷹立刻就向前跑了起來。
“駕！”淩珍手握韁繩，揚聲喊道。
顧寒見此，眼裏顯出詫異，他本以為公主殿下什麽都不會，需要從頭學起。卻不想，原來，殿下的馬，騎得還不錯。
淩珍跑了一圈後，來到顧寒身邊，拉緊韁繩，“籲～”。
紅鷹立即停了下來。
淩珍利落翻身下馬，上前摸摸紅鷹的頭，“做得不錯！”
“顧副統領，本宮的箭術一般，能否指點一二！”淩珍淺笑著對顧寒說道，只是這笑裏，沒有一點笑的意思。
顧寒忽略掉淩珍的“笑”，一抱拳，“卑職不敢！公主殿下這邊請！”
淩珍跟著他來到定點射箭的地方。
淩珍接過一旁小太監遞過來的弓和箭，什麽也沒說，就直勾勾地看向顧寒。
顧寒心道：這公主殿下雖長相貌美，可卻是個記仇的主兒。
“請殿下準備。”
“雙腳分開與肩寬，眼睛的視線要盯住前方靶心。”
“開弓時要記住三平：前手要腕平，後手要肘平，前後手的腕、肘要與肩平。”
“箭羽要輕觸臉頰，以便更好的瞄準。”
“殿下做得不錯！”
“呼吸要均勻，放箭前應該屏住呼吸，然後松手放箭。”
話落箭出，只可惜力量小了點，脫靶。
“再來！”淩珍不服氣地說道。
身後的小太監立馬遞上一支羽箭。
按照顧寒的指導，淩珍又來了一次。這次比剛剛好了點，可依舊，脫靶。
顧寒抱拳，“請殿下自行練習，卑職去看看大皇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
淩珍點頭，“顧副統領請便。”
顧寒離開後，淩珍真的是“自行練習”，且認真的不得了。
“再來！”
“再來！”
“再來！”
……
“本宮終於射中靶子了，再來！”
……
顧寒回來的時候，淩珍已經每發必中靶了，盡管她胳膊和手酸疼的要命，可她依舊沒有停下來。
顧寒走近，抱拳，“殿下初次學習射箭，能獲如此，已屬不易。今日便練到此，卑職告退！”
淩珍聽話並沒有放下手裏的弓和箭，她依舊瞄著靶心，“顧副統領請自便！”
“嗖！”的一聲，箭再次射出，可依舊落在紅心之外。
顧寒已後退三步打算離開，可見此，他又折了回來，“殿下回到寢宮後，定要讓身邊的宮人以藥酒捏揉整個手臂，以免明日酸痛得厲害，影響了練習！”
淩珍聽話轉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可也只有一眼，“顧副統領有心了！”
“再來！”
顧寒自討了沒趣，便獨自告退了。只是這心裏對公主殿下的印象，除了貌美、愛記仇之外，又多了一項難伺候。
而在顧寒走後，淩珍也只是就射了那麽一箭，便和淩昊文及淩昊軒一同離開了。
……
自這之後，淩珍每日都要到騎射處待上兩個時辰。從剛開始的定點射箭，到後來的定點射移動的靶心，再到最後的騎在馬上射移動的靶心，淩珍可謂是用了十成十的毅力和決心。就算胳膊和手疼得厲害，她也沒有揚言放棄。
這裏不得不說的是，顧寒是個好師傅。盡管淩珍對他不冷不熱，可他依舊恪盡本分。在他的指導下，淩珍很快便掌握了騎射的要領及技巧。對此，淩珍便自動忽略掉了剛開始對顧寒說過的話“本宮記住你了”！
連淩昊文和淩昊軒都開始佩服他們的皇姐了，不僅堅持了下來，還進步的特別迅速。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淩珍的一切動力，都來自對徐翰飛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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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翰飛端坐在書桌前，手裏拿著信，可是，越是往下看，他的眉頭擰得越緊。因為信中說，淩珍自明日起要去練習騎馬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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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翰飛在心裏嘆氣。他快速地在空白紙上寫到：就算暴露，也要保護好公主殿下。
他將紙裝進信封，交給候在一旁的徐州。
後者恭恭敬敬地接過，退了出去。
徐翰飛靠在椅背上，伸手揉了揉有些脹痛的眉心。他徐翰飛何德何能，竟得一人為自己如此。
他伸手握上腰間系著的平安結，緊緊地握著。淩珍為他付出了很多，而他，能為她做些什麽呢？
或許，他們的關系，是時候更近一步了。
徐翰飛勾唇一笑，起身離開了書房。
……
翌日，騎射處。
淩珍一身白色勁裝立於大門內不遠處，她身前的地上，跪了一地戰戰兢兢的小太監。
“聽顧副統領的意思，是打算輦本宮走了？”淩珍說此話時，笑得一派“風輕雲淡”。
淩珍口中的顧副統領，是太醫院院判的次子，也是剛剛上任的禦林軍副統領，負責教導兩位皇子的騎射技術。
“卑職不敢。”顧寒抱拳作揖。
“哦？”淩珍一副本公主特別講理的樣子，“那顧副統領來說說，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卑職只是沒有接到陛下的旨意，故而不敢擅自做主，望公主恕罪！”顧寒再次抱拳作揖說道。
竟然敢搬出父皇來，“好，很好。”淩珍抿唇淺笑著，“顧副統領，本宮記住你了！”
淩珍轉身欲走，卻見到了本該留在珍霞宮的梅兒。梅兒對著淩珍福身，後上前付耳悄悄道：“主子，徐將軍在禦書房呢！”
淩珍勾唇一笑，“本宮剛好有事要去找父皇。”
……
下朝後，徐翰飛跟隨淩肅來到禦書房，詳細商議今年的秋狩一事。
禦書房。
淩肅和徐翰飛剛說了沒幾句，秦忠便進來了，“陛下，公主殿下求見。”
“嗯，”淩肅的聲音倒是聽不出什麽，“宣吧！”
徐翰飛大概猜到了淩珍的來意，不動聲色地退至一旁。
秦忠退出去沒一會兒，淩珍就進來了。她端端福身，“女兒給父皇請安，打擾了父皇和徐將軍議事，珍兒在此先行告罪。”
“免禮吧！”淩肅劍眉微微挑起。
“謝父皇。”淩珍站直了身體。
徐翰飛趁機給淩珍問安，“給公主殿下請安。”
“徐將軍請起。”淩珍將頭轉向他，抿唇一笑。
兩人視線相交，又不著痕跡地錯開。
淩珍行至禦桌前，開門見山地說道：“父皇，女兒想將落下的騎射技術撿起來，希望父皇給女兒找個好師傅。”
淩肅詫異，沒想到她此來竟是為此。
“珍兒從前不是嫌騎射辛苦不願學嘛，現在又是為何突然來了興致？”
淩珍微微一副，“女兒想參加今年的秋季狩獵！”
淩肅略一考慮，便點頭答應了。“珍兒想學那便學吧！”
“多謝父皇！”淩珍漾出淺笑，對著淩肅又是一福身。
“不過，”淩肅話鋒一轉，“珍兒此次要是依舊覺得辛苦放棄了，以後便不許……”
“父皇放心，珍兒此次必不會半途而費！”淩珍急急打斷他，保證道。
“好，那朕就拭目以待了！”到此，淩肅便下了逐客令，“珍兒要是沒什麽事，就下去吧！朕與徐愛卿還有事商議！”
“勞煩父皇讓秦公公去幫珍兒跑一趟。”淩珍一福，“女兒告退！”
淩珍向後退三步，轉身時看了徐翰飛一眼，才離開。
徐翰飛抱拳，“恭送殿下！”
淩肅看著淩珍的背影搖搖頭，刻意提到讓秦忠跑一趟，必是在顧寒之處“受了氣”，估計接下來的日子，顧寒不會太好過了。
“秦忠！”
秦忠馬上弓身上前，“奴才這就去！”
淩肅點頭，之後示意徐翰飛繼續。
徐翰飛拱手施一禮，開始了剛被淩珍的到來打斷的匯報。
……
騎射處。
淩珍再次回到此處時，淩昊文和淩昊軒也剛好到此。
顧寒抱拳，“給公主殿下、大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請安！”
“顧師傅不必多禮。”淩昊軒說道。
顧寒剛直起身，便對上了淩珍似笑非笑的眼睛，“本宮好像並沒說讓顧副統領免禮吧！”
顧寒心知這是公主殿下心裏不爽了，無法，只得再次抱拳福身。
卻聽見淩珍道：“不必了！”
顧寒：“……”
淩昊文和淩昊軒對視一眼，直覺皇姐和顧師傅之間有事，卻也不好現在就問問清楚，只得壓下心中的好奇，跟在淩珍的身後去練習了。
淩珍來到她的馬前，一邊伸手撫摸它的頭，一邊輕輕說道：“好久不見了，紅鷹！”
紅鷹，馬如其名，是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它體型瘦高而健壯，皮毛柔順且富有光澤，尤其是它的一雙眼睛，用淩珍的話說是，特別的“炯炯有神”，因而在淩珍剛得到它時，便賜名紅鷹。
紅鷹感受到主人的親近，高興地用鼻子出氣，“謔～”
淩珍笑著拍拍它的身體，翻身上馬，用雙腿一夾馬腹，紅鷹立刻就向前跑了起來。
“駕！”淩珍手握韁繩，揚聲喊道。
顧寒見此，眼裏顯出詫異，他本以為公主殿下什麽都不會，需要從頭學起。卻不想，原來，殿下的馬，騎得還不錯。
淩珍跑了一圈後，來到顧寒身邊，拉緊韁繩，“籲～”。
紅鷹立即停了下來。
淩珍利落翻身下馬，上前摸摸紅鷹的頭，“做得不錯！”
“顧副統領，本宮的箭術一般，能否指點一二！”淩珍淺笑著對顧寒說道，只是這笑裏，沒有一點笑的意思。
顧寒忽略掉淩珍的“笑”，一抱拳，“卑職不敢！公主殿下這邊請！”
淩珍跟著他來到定點射箭的地方。
淩珍接過一旁小太監遞過來的弓和箭，什麽也沒說，就直勾勾地看向顧寒。
顧寒心道：這公主殿下雖長相貌美，可卻是個記仇的主兒。
“請殿下準備。”
“雙腳分開與肩寬，眼睛的視線要盯住前方靶心。”
“開弓時要記住三平：前手要腕平，後手要肘平，前後手的腕、肘要與肩平。”
“箭羽要輕觸臉頰，以便更好的瞄準。”
“殿下做得不錯！”
“呼吸要均勻，放箭前應該屏住呼吸，然後松手放箭。”
話落箭出，只可惜力量小了點，脫靶。
“再來！”淩珍不服氣地說道。
身後的小太監立馬遞上一支羽箭。
按照顧寒的指導，淩珍又來了一次。這次比剛剛好了點，可依舊，脫靶。
顧寒抱拳，“請殿下自行練習，卑職去看看大皇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
淩珍點頭，“顧副統領請便。”
顧寒離開後，淩珍真的是“自行練習”，且認真的不得了。
“再來！”
“再來！”
“再來！”
……
“本宮終於射中靶子了，再來！”
……
顧寒回來的時候，淩珍已經每發必中靶了，盡管她胳膊和手酸疼的要命，可她依舊沒有停下來。
顧寒走近，抱拳，“殿下初次學習射箭，能獲如此，已屬不易。今日便練到此，卑職告退！”
淩珍聽話並沒有放下手裏的弓和箭，她依舊瞄著靶心，“顧副統領請自便！”
“嗖！”的一聲，箭再次射出，可依舊落在紅心之外。
顧寒已後退三步打算離開，可見此，他又折了回來，“殿下回到寢宮後，定要讓身邊的宮人以藥酒捏揉整個手臂，以免明日酸痛得厲害，影響了練習！”
淩珍聽話轉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可也只有一眼，“顧副統領有心了！”
“再來！”
顧寒自討了沒趣，便獨自告退了。只是這心裏對公主殿下的印象，除了貌美、愛記仇之外，又多了一項難伺候。
而在顧寒走後，淩珍也只是就射了那麽一箭，便和淩昊文及淩昊軒一同離開了。
……
自這之後，淩珍每日都要到騎射處待上兩個時辰。從剛開始的定點射箭，到後來的定點射移動的靶心，再到最後的騎在馬上射移動的靶心，淩珍可謂是用了十成十的毅力和決心。就算胳膊和手疼得厲害，她也沒有揚言放棄。
這裏不得不說的是，顧寒是個好師傅。盡管淩珍對他不冷不熱，可他依舊恪盡本分。在他的指導下，淩珍很快便掌握了騎射的要領及技巧。對此，淩珍便自動忽略掉了剛開始對顧寒說過的話“本宮記住你了”！
連淩昊文和淩昊軒都開始佩服他們的皇姐了，不僅堅持了下來，還進步的特別迅速。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淩珍的一切動力，都來自對徐翰飛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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