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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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錦悠並沒有什麽緊張的表情，而是很淡然，好像一切跟她無關一樣。
“剛才的話並未說完，賢妃娘娘便沖了出來，這個玉佩是我的沒錯，這個人我也的確救過，只是，這樣便能斷定這毒是我下的嗎？未免也太武斷了。皇上，可否容許安然問幾個問題？”
她用了封號，而不是名字，這便是隔開了距離，於暮凡心頭一緊，她在和他劃清界限。
“可以。”
“長明，你說玉佩是本公主送給你的，本公主為何不能說是你偷的呢？”她眼神淩厲的看向了長明。
長明身子一縮，快速說道：“我一個小太監，如何能夠偷到公主您的玉佩呢。”
“那本公主是在何時何地送的你這個玉佩呢？”
“具體時間奴才不記得了，大約是半月前。”
“你確定嗎？”楚錦悠不給他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奴才，奴才確定。”
楚錦悠笑了下，轉頭朝著太醫問道：“大人，敢問娘娘的紅花是連服了多久，您可看的出來？”
“最少也有一個月了。”
長明一下慌了神，楚錦悠卻突然笑開了：“長明，娘娘服用了一個月的紅花，你卻說本公主是在半個月前給你的，這時間可對不上啊。”
於暮凡坐在椅子上看著楚錦悠的冷靜和長明的慌亂，他心裏有了分寸，可是他卻依然想看看，看看眼前這個少女的聰明，看看眼前這個少女的改變。
“那就是奴才記錯了，是一個月，是一個月以前。”
楚錦悠揚起嘴角嘲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長明，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偶爾的好心，可能不是給了別人一個活下去的機會，而是給了別人一個捅自己刀子的機會。
“一個月前我在天臨，如何分身到天齊皇宮給你這個玉佩呢？你分明就是滿嘴謊言。”
長明的臉色一下子更加慘白。
“皇上，如今還能證明是我下的毒嗎？”
“如此看來，這個人真的是滿嘴謊言，那你說，該如何處置呢？”
“處置肯定是少不了，只是也得找出幕後黑手，如今問完了這個，皇上也該為本公主主持公道，將人帶上來。”
楚錦悠沒有了往日裏隨和的樣子，整張臉都帶著嚴肅和皇家公主該有的端莊。
“皇上可以問問這個人，便也能知道一些事情。”
於暮凡看了看地上的人，問道：“你是什麽人。”
“回皇上，小的是賢妃娘娘的人，是賢妃娘娘指使小的混進了驛館。”
於暮凡有些詫異，而賢妃臉色卻更白了。
“皇上，就是這個人，在本公主的湯裏下了毒，而這些東西便是賢妃娘娘給他的，讓他下毒殺了本公主，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本公主才來了賢妃娘娘宮裏，敢問皇上這件事又該如何處置呢？”
“皇上，臣妾沒有。”賢妃再次跪下，然而，這次於暮凡還沒有讓她起來，楚錦悠便接著開了口。
“這些首飾都是宮中出去的，皇上可以派人去查記檔情況。”
於暮凡看著對面冷靜的少女，有些出神，等了片刻：“徐海，去查。”
“至於這個人。”於寒弈看了看長明：“拖出去，上刑，不要死了。”
他仔細觀察著楚錦悠，卻不見她臉上有一絲一毫的表情，以往那個善良的少女，聽到這樣的話怕是會不忍，而如今，她卻沒有一點表情變化。
其實不是楚錦悠如今有多狠心，而是顧唯和可兒的事讓她知道該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份，卻保護自己，保護自己身邊的人，罪有應得的人，不值得同情。
屋外的慘叫聲不住的傳來，聽的屋內的人心驚膽顫。
“皇上，再用刑，怕是人就要死了。”一個侍衛低聲對於暮凡低語著。
“將人帶進來。”
長明此刻已經是滿身血汙，氣息奄奄的趴在地上。
“還不願意說嗎？”
長明一動不動，顯然不想出賣自己的主子。
“那便不說了，來人，將他的舌頭割了，讓他此生再不能說話。”於暮凡朝著侍衛吩咐，立刻便有人上前按著長明。
“皇上，奴才說，奴才說，是徐昭儀娘娘，是昭儀娘娘讓奴才幹的，再嫁禍給安然公主的。”
楚錦悠一怔，這個答案她完全沒想到，徐甜兒是黎逸風的人，怎麽會把她扯進來。
“你剛才已經在亂說了，萬一現在又是栽贓嫁禍呢？”於暮凡不太相信他的話。
“皇上，奴才再不敢說話，奴才屋子裏有信，是昭儀娘娘的，而且屋子裏還有剩餘的紅花，昭儀娘娘懂醫術，紅花的用量，也是娘娘告訴奴才的。”長明瑟瑟發抖的對著於暮凡說著。
“去搜，差人將徐昭儀找來。”
幾個人得了吩咐立刻出去了。
片刻，去長明屋子裏的侍衛搜到了一些銀兩和書信，還有一個瓷瓶。
於暮凡查看了這些東西之後便不再說話，等著徐甜兒到來，徐甜兒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出奇的平靜，面對長明的指人，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皇上若信了，就是臣妾。”
楚錦悠一驚，為什麽她不辯解，她不相信這件事情是她幹的。
“如今人證物證都在，朕也不能偏袒於你，來人，徐昭儀無德，即日起，奪去封號，打入冷宮。”
“臣妾謝皇上。”徐甜兒很平靜。
“皇上且慢。”楚錦悠突然開了口：“皇上，昭儀娘娘也懷了身孕，如今如何能去冷宮，皇上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難道還想失去第二個嗎？”
於暮凡看向徐甜兒，想了想：“那便先禁足，直至孩子出生，再去冷宮。”
“謝皇上恩典，臣妾先退下了。”
徐甜兒對著楚錦悠微微點頭，然後退了下去。
這時，去查首飾記檔的人也回來了：“回稟皇上，這些東西確實是賢妃娘娘的。”
賢妃立刻癱坐在了地上，這是怎麽回事，她明明是冤枉的。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您要相信臣妾呀。”
“如今人證物證都在，你要朕如何相信？”
楚錦悠突然就明白為什麽徐甜兒剛才不解釋了，因為解釋了也沒有用，於暮凡不會相信，看著哭哭啼啼的賢妃，她突然就失去了興趣，覺得這樣很無聊。
“皇上，安然還有事，就先走了。”
她不想知道於暮凡的處理結果，也不想知道賢妃的下場，她只想去看看徐甜兒，因為有些事情她必須弄清楚，也許今日之事會和可兒的死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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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了封號，而不是名字，這便是隔開了距離，於暮凡心頭一緊，她在和他劃清界限。
“可以。”
“長明，你說玉佩是本公主送給你的，本公主為何不能說是你偷的呢？”她眼神淩厲的看向了長明。
長明身子一縮，快速說道：“我一個小太監，如何能夠偷到公主您的玉佩呢。”
“那本公主是在何時何地送的你這個玉佩呢？”
“具體時間奴才不記得了，大約是半月前。”
“你確定嗎？”楚錦悠不給他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奴才，奴才確定。”
楚錦悠笑了下，轉頭朝著太醫問道：“大人，敢問娘娘的紅花是連服了多久，您可看的出來？”
“最少也有一個月了。”
長明一下慌了神，楚錦悠卻突然笑開了：“長明，娘娘服用了一個月的紅花，你卻說本公主是在半個月前給你的，這時間可對不上啊。”
於暮凡坐在椅子上看著楚錦悠的冷靜和長明的慌亂，他心裏有了分寸，可是他卻依然想看看，看看眼前這個少女的聰明，看看眼前這個少女的改變。
“那就是奴才記錯了，是一個月，是一個月以前。”
楚錦悠揚起嘴角嘲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長明，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偶爾的好心，可能不是給了別人一個活下去的機會，而是給了別人一個捅自己刀子的機會。
“一個月前我在天臨，如何分身到天齊皇宮給你這個玉佩呢？你分明就是滿嘴謊言。”
長明的臉色一下子更加慘白。
“皇上，如今還能證明是我下的毒嗎？”
“如此看來，這個人真的是滿嘴謊言，那你說，該如何處置呢？”
“處置肯定是少不了，只是也得找出幕後黑手，如今問完了這個，皇上也該為本公主主持公道，將人帶上來。”
楚錦悠沒有了往日裏隨和的樣子，整張臉都帶著嚴肅和皇家公主該有的端莊。
“皇上可以問問這個人，便也能知道一些事情。”
於暮凡看了看地上的人，問道：“你是什麽人。”
“回皇上，小的是賢妃娘娘的人，是賢妃娘娘指使小的混進了驛館。”
於暮凡有些詫異，而賢妃臉色卻更白了。
“皇上，就是這個人，在本公主的湯裏下了毒，而這些東西便是賢妃娘娘給他的，讓他下毒殺了本公主，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本公主才來了賢妃娘娘宮裏，敢問皇上這件事又該如何處置呢？”
“皇上，臣妾沒有。”賢妃再次跪下，然而，這次於暮凡還沒有讓她起來，楚錦悠便接著開了口。
“這些首飾都是宮中出去的，皇上可以派人去查記檔情況。”
於暮凡看著對面冷靜的少女，有些出神，等了片刻：“徐海，去查。”
“至於這個人。”於寒弈看了看長明：“拖出去，上刑，不要死了。”
他仔細觀察著楚錦悠，卻不見她臉上有一絲一毫的表情，以往那個善良的少女，聽到這樣的話怕是會不忍，而如今，她卻沒有一點表情變化。
其實不是楚錦悠如今有多狠心，而是顧唯和可兒的事讓她知道該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份，卻保護自己，保護自己身邊的人，罪有應得的人，不值得同情。
屋外的慘叫聲不住的傳來，聽的屋內的人心驚膽顫。
“皇上，再用刑，怕是人就要死了。”一個侍衛低聲對於暮凡低語著。
“將人帶進來。”
長明此刻已經是滿身血汙，氣息奄奄的趴在地上。
“還不願意說嗎？”
長明一動不動，顯然不想出賣自己的主子。
“那便不說了，來人，將他的舌頭割了，讓他此生再不能說話。”於暮凡朝著侍衛吩咐，立刻便有人上前按著長明。
“皇上，奴才說，奴才說，是徐昭儀娘娘，是昭儀娘娘讓奴才幹的，再嫁禍給安然公主的。”
楚錦悠一怔，這個答案她完全沒想到，徐甜兒是黎逸風的人，怎麽會把她扯進來。
“你剛才已經在亂說了，萬一現在又是栽贓嫁禍呢？”於暮凡不太相信他的話。
“皇上，奴才再不敢說話，奴才屋子裏有信，是昭儀娘娘的，而且屋子裏還有剩餘的紅花，昭儀娘娘懂醫術，紅花的用量，也是娘娘告訴奴才的。”長明瑟瑟發抖的對著於暮凡說著。
“去搜，差人將徐昭儀找來。”
幾個人得了吩咐立刻出去了。
片刻，去長明屋子裏的侍衛搜到了一些銀兩和書信，還有一個瓷瓶。
於暮凡查看了這些東西之後便不再說話，等著徐甜兒到來，徐甜兒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出奇的平靜，面對長明的指人，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皇上若信了，就是臣妾。”
楚錦悠一驚，為什麽她不辯解，她不相信這件事情是她幹的。
“如今人證物證都在，朕也不能偏袒於你，來人，徐昭儀無德，即日起，奪去封號，打入冷宮。”
“臣妾謝皇上。”徐甜兒很平靜。
“皇上且慢。”楚錦悠突然開了口：“皇上，昭儀娘娘也懷了身孕，如今如何能去冷宮，皇上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難道還想失去第二個嗎？”
於暮凡看向徐甜兒，想了想：“那便先禁足，直至孩子出生，再去冷宮。”
“謝皇上恩典，臣妾先退下了。”
徐甜兒對著楚錦悠微微點頭，然後退了下去。
這時，去查首飾記檔的人也回來了：“回稟皇上，這些東西確實是賢妃娘娘的。”
賢妃立刻癱坐在了地上，這是怎麽回事，她明明是冤枉的。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您要相信臣妾呀。”
“如今人證物證都在，你要朕如何相信？”
楚錦悠突然就明白為什麽徐甜兒剛才不解釋了，因為解釋了也沒有用，於暮凡不會相信，看著哭哭啼啼的賢妃，她突然就失去了興趣，覺得這樣很無聊。
“皇上，安然還有事，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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