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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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辯的日子。
我們系共有四百多畢業生，分在十個教室，分別由十位重量級的導師提問監答，其中就有那個嚴格到變態的主任。
大家自然都不想被分到主任那個教室去，但是是禍躲不過，我和寶石海星被光榮的分了過去。這下慘了，聽說主任每次要提三到五個問題，且至少要答對兩題半，有時候甚至要答對四題半才能過關。我坐在電腦前面想想都覺得頭疼，不過也有沒睡好的原因。
我昨晚沒有睡好也有原因。昨天早上學姐跟我說，湯思羽對之前做的事有後悔之意，希望我可以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我不是不相信學姐的話，只是對湯思羽的信任早已降到零以下，所以想親自辯一下真假。於是我把一瓶白酒全部潑灑到身上，又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裝醉來到路燈下和湯思羽巧遇。結果她果然很在意我，不，應該是非常在乎，而且我好像還聽到了小聲的抽泣聲。
她的反應讓我想不通，當初那麽決絕，現在回來是要和我談覆合嗎？我想了一晚上，幾乎沒睡，今一早就爬起來看論文備份以應對即將來臨的主任的刁難。
我從頭到尾看了還不到三遍，寶石海星就打來電話催我趕緊過去，說還有三個就輪到我了。我匆匆看了一下結尾部分，關上電腦，便跑去了答辯的那個教室。
出來的時候，我腳一軟差點載倒。主任還真看得起我，居然提了五個問題，而我偏偏只答出了四題，結果杯具了。雖然明天還有一次機會，但是我總覺得過關的幾率不大，甚至都想好延遲畢業一年會是什麽景象。
由於心情不好，沒心思再看論文備份，又不想待在宿舍，就一個人胡亂逛出了學校。
本想出去散散心，回來接著看論文備份，沒想剛出校門就撞見了湯思羽和那個男人。
我故意裝作沒看見，繼續往前走。隔了沒有多少秒，湯思羽忽然叫住我。我沒有理會，繼續向前。
她一個箭步沖到我前面，“都叫你好幾聲了，怎麽還走那麽快！”
這話聽著好耳熟啊，以前她好像也說過。但只瞬間，我就收回了回憶的思緒，以前，還是讓它永遠沈澱在那吧。
見我不說話，臉色也欠佳。她忍不住關心道：“是不是剛剛的答辯出了什麽問題？”
“你想多了。”我這樣說不是為了面子，而是不想麻煩她。
“既然答辯通過了，那我請你吃個飯可好？”她一臉期待的說。
吃飯？我現在哪還有心思吃飯，答辯答的一塌糊塗，剛剛又見到之前的情敵，這胃一時半會恐怕什麽都裝不下。
見我又不說話，她開始想招了。“那個，你可以把這頓飯當做是慶祝或是還你昨天請咖啡的情。”
若是換做以前的我，一定會被她這招感動的七葷八素，可是在經歷了這種種之後，我反而覺得麻木了。
“我吃不下，你有什麽事就在這說吧。”
“在這說？”她的眼神和表情在告訴我，這是校門口啊，人來人往的，怎麽安心談事情嘛。
然而我並不買賬，“那就下次吧。”我轉身要走，她又攔住了我。
“那陪我走走總可以吧？”我想她一定覺得有些事再不說出來，恐怕會怕夜長夢多。
我沒說什麽，她權當我默認了。
經過一家小廚房的時候，她趁我不備，一把把我拉了進去，同時沖裏面喊道：“老板，我們要兩個位子！”
我好不容易穩住自己，轉過來看她時，她的樣子居然像一只楚楚可憐的小貓，我的怒氣一下子全消了。
“我剛才沒騙你，我現在真的吃不下。”氣消了，我的聲音也溫和了許多。
她把我輕輕拉到桌旁，“那就當陪陪我這個老朋友。”
老朋友？可不是嘛，好像隔了幾百年沒見，她的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居然明目張膽的支走現任男友，而和前男友吃飯。真是讓人無法恭維！
這家小廚房的做菜效率還真是高，沒一會菜就上齊了，連老板也跟上來打招呼，倒是真會做生意。
“蕭大才子很久沒來照顧我的生意了，今天居然帶了女朋友來，我真是榮幸啊！”
我真是醉了，怎麽每次和女生單獨出來吃飯都會聽到類似的誤會。還有就是，我今天是初次來，老板怎麽會認識我，再聽這聲音也確實有幾分耳熟。我擡頭看向老板，咦，這不是學校對面麻辣燙店的老板嗎，怎麽搬到這來開小廚房了？
我欲澄清他的誤會，湯思羽卻搶了先。
“老板，眼光不錯哦，以後我們會常來的。”
老板笑笑：“哪裏，冶院蕭大才子的名氣這條街做餐飲的誰不知道。”
湯思羽轉向我調侃道：“原來我們的蕭大帥哥已經把這整條街都吃遍了啊！”老板也跟著呵呵。
剛巧又有客人來了，我提醒了一下，老板說了句“二位慢用”便招呼去了。
“不是餓了嗎，怎麽還有力氣說那麽多話。”聽我這麽說，她立馬收回心低頭吃起來。
再看桌上的菜，有一半都是補血的，尤其是那盤豬肝，紅紅的，看了就讓我更加沒有食欲，她居然吃的那麽歡，難不成她有貧血的癥狀？
“你身體不好嗎？”
聽我這麽問，她拿筷子的手突然一滯，心想難道思純姐已經替她把真相告訴他了嗎。
“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我沒多想，“那就多吃一點。”說著拿起筷子給她夾菜。
老板剛好看到這一幕，走了過來。“大才子對女朋友的照顧很周到啊”，接著又轉向湯思羽：“小姑娘慧眼，將來必將福氣滿滿，我在這先恭喜了！”
湯思羽小臉已經紅撲撲的了，我索性沒有揭穿，其實內心深處也曾憧憬過這樣的畫面。
飯後，出來，她想去對面逛逛助消化，我不知道怎麽了竟然沒有拒絕。
過了馬路，她才發現過去的公園如今已改建成了小區。
“這裏什麽時候變了個樣？”
是啊，這裏的居民剛入住一年，她離開了兩年怎麽可能知道。
“一年前，那個時候我還在公園裏拍了一些照片。”
一年前？他是在說她回來的太晚了嗎？曾經這個公園是他們常來逛的地方，他會在改建前來這拍照片，是想紀念什麽嗎？
沒等她回過神，我又說了一句：“小區前面還保留原先的一片綠地，若你不怕曬的話，可以去看看。”
“那你還願意陪我去嗎？”她這話問的很沒有底氣。
想重溫當初的場景？我倒沒什麽，只是有些事得挑明。“只要你男朋友不吃醋，又有何不可。”說這話的時候，我沒看她，或許是不想再看到那種讓人不忍拒絕的表情。
“蕭，其實......”她欲言又止，大概是不想破壞這裏曾給我留下的美好。
“過去吧。”
“哦。”她應聲跟著我走向那片綠地。
今天沒有風，周圍也沒有大樹，我們光著臂膀曝在午後的烈日下，順著綠地邊沿走了還不到半圈，身上就出了好多汗。
“我去買飲料，有些渴了。”她笑著說。
“還是我去吧，你喝什麽？”我有我的驕傲，當然不會讓她去買。
“照舊。”她說的較小聲。
“光明奶茶？”
她心裏有些小激動：“你還記得。”
怎麽能忘得掉，第一次幫她買的時候，還鬧了個笑話。
“等著。”我丟下這句轉身去了最近的冷飲店，她則來到附近的走廊下歇息。
好一會，我才回來，手上拿著兩瓶光明奶茶。
她的表情顯得有些不安。“怎麽去了這麽久？”說著伸手去拿我左手上的那瓶奶茶。
她剛碰到瓶子，我就縮了回來，然後把右手伸向她，說：“這瓶才是你的。”
她接過，感覺瓶身有點燙，遂問道：“為什麽這瓶是熱的？”
我把頭撇向遠方，“女孩子還是別喝涼的。”
她的不安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滿心的甜。“謝謝。”
我喝了一口奶茶，把頭撇了回來。“你剛剛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回來了？”
她拿開嘴邊的奶瓶，點點頭。“我是有想過那個畫面。”
我想再試探她一下，接著說：“如果我說我剛剛卻有這樣的想法呢。”
“啊？”她笑笑，“我相信你不會的。”
“何以這麽自信。”
她依然在笑，而且是那麽的甜。“就像小廚房老板說的那樣，我眼光好唄！”
是挺好的，都會選賢與能了。
她不經意的和我對視了一下，雖然只有一兩秒，但還是顯得害羞。“對了，你不是不喜歡光明牌子的奶茶嗎，怎麽現在也喝了？”
我沈默了幾秒，回道：“讓一個好哥們給逼的。”
她仔細看了看我的表情，覺得沒什麽異常，接著又大膽的問：“誰呀，我認識嗎？”
“或許你們不認識的好。”
她覺得奇怪了，什麽叫不認識的好，不，等等，他這麽說的意思是她認識那個“好哥們”？那他為什麽不直接告訴她，還是說她根本就沒資格知道？他曾經是那麽的豁達理智，若不是遇見她，現在一定會生活的很自在。
我收回思緒：“這裏太熱了，我們回學校吧。”
出了小區，打了個的，直接送到校門口。
下了車，還是一起走。
男女生宿舍岔路口。“我很開心，謝謝你還願陪我。”她的話字字充滿喜悅。
“沒什麽，那再見吧。”
“嗯，再見。”
我先走了幾步，忽又折了回來。“昨晚，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沒什麽”，臺詞瞬間換人，“你昨晚只是有點醉了。”
我突然毫無預兆的靠近她，而且是很近的那種，她嚇得僵住了。我貼近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思羽，那其實是一臺沒有觀眾的戲。”
一場戲？還沒有觀眾？回宿舍的路上，她一直想著這個問題，可就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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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系共有四百多畢業生，分在十個教室，分別由十位重量級的導師提問監答，其中就有那個嚴格到變態的主任。
大家自然都不想被分到主任那個教室去，但是是禍躲不過，我和寶石海星被光榮的分了過去。這下慘了，聽說主任每次要提三到五個問題，且至少要答對兩題半，有時候甚至要答對四題半才能過關。我坐在電腦前面想想都覺得頭疼，不過也有沒睡好的原因。
我昨晚沒有睡好也有原因。昨天早上學姐跟我說，湯思羽對之前做的事有後悔之意，希望我可以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我不是不相信學姐的話，只是對湯思羽的信任早已降到零以下，所以想親自辯一下真假。於是我把一瓶白酒全部潑灑到身上，又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裝醉來到路燈下和湯思羽巧遇。結果她果然很在意我，不，應該是非常在乎，而且我好像還聽到了小聲的抽泣聲。
她的反應讓我想不通，當初那麽決絕，現在回來是要和我談覆合嗎？我想了一晚上，幾乎沒睡，今一早就爬起來看論文備份以應對即將來臨的主任的刁難。
我從頭到尾看了還不到三遍，寶石海星就打來電話催我趕緊過去，說還有三個就輪到我了。我匆匆看了一下結尾部分，關上電腦，便跑去了答辯的那個教室。
出來的時候，我腳一軟差點載倒。主任還真看得起我，居然提了五個問題，而我偏偏只答出了四題，結果杯具了。雖然明天還有一次機會，但是我總覺得過關的幾率不大，甚至都想好延遲畢業一年會是什麽景象。
由於心情不好，沒心思再看論文備份，又不想待在宿舍，就一個人胡亂逛出了學校。
本想出去散散心，回來接著看論文備份，沒想剛出校門就撞見了湯思羽和那個男人。
我故意裝作沒看見，繼續往前走。隔了沒有多少秒，湯思羽忽然叫住我。我沒有理會，繼續向前。
她一個箭步沖到我前面，“都叫你好幾聲了，怎麽還走那麽快！”
這話聽著好耳熟啊，以前她好像也說過。但只瞬間，我就收回了回憶的思緒，以前，還是讓它永遠沈澱在那吧。
見我不說話，臉色也欠佳。她忍不住關心道：“是不是剛剛的答辯出了什麽問題？”
“你想多了。”我這樣說不是為了面子，而是不想麻煩她。
“既然答辯通過了，那我請你吃個飯可好？”她一臉期待的說。
吃飯？我現在哪還有心思吃飯，答辯答的一塌糊塗，剛剛又見到之前的情敵，這胃一時半會恐怕什麽都裝不下。
見我又不說話，她開始想招了。“那個，你可以把這頓飯當做是慶祝或是還你昨天請咖啡的情。”
若是換做以前的我，一定會被她這招感動的七葷八素，可是在經歷了這種種之後，我反而覺得麻木了。
“我吃不下，你有什麽事就在這說吧。”
“在這說？”她的眼神和表情在告訴我，這是校門口啊，人來人往的，怎麽安心談事情嘛。
然而我並不買賬，“那就下次吧。”我轉身要走，她又攔住了我。
“那陪我走走總可以吧？”我想她一定覺得有些事再不說出來，恐怕會怕夜長夢多。
我沒說什麽，她權當我默認了。
經過一家小廚房的時候，她趁我不備，一把把我拉了進去，同時沖裏面喊道：“老板，我們要兩個位子！”
我好不容易穩住自己，轉過來看她時，她的樣子居然像一只楚楚可憐的小貓，我的怒氣一下子全消了。
“我剛才沒騙你，我現在真的吃不下。”氣消了，我的聲音也溫和了許多。
她把我輕輕拉到桌旁，“那就當陪陪我這個老朋友。”
老朋友？可不是嘛，好像隔了幾百年沒見，她的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居然明目張膽的支走現任男友，而和前男友吃飯。真是讓人無法恭維！
這家小廚房的做菜效率還真是高，沒一會菜就上齊了，連老板也跟上來打招呼，倒是真會做生意。
“蕭大才子很久沒來照顧我的生意了，今天居然帶了女朋友來，我真是榮幸啊！”
我真是醉了，怎麽每次和女生單獨出來吃飯都會聽到類似的誤會。還有就是，我今天是初次來，老板怎麽會認識我，再聽這聲音也確實有幾分耳熟。我擡頭看向老板，咦，這不是學校對面麻辣燙店的老板嗎，怎麽搬到這來開小廚房了？
我欲澄清他的誤會，湯思羽卻搶了先。
“老板，眼光不錯哦，以後我們會常來的。”
老板笑笑：“哪裏，冶院蕭大才子的名氣這條街做餐飲的誰不知道。”
湯思羽轉向我調侃道：“原來我們的蕭大帥哥已經把這整條街都吃遍了啊！”老板也跟著呵呵。
剛巧又有客人來了，我提醒了一下，老板說了句“二位慢用”便招呼去了。
“不是餓了嗎，怎麽還有力氣說那麽多話。”聽我這麽說，她立馬收回心低頭吃起來。
再看桌上的菜，有一半都是補血的，尤其是那盤豬肝，紅紅的，看了就讓我更加沒有食欲，她居然吃的那麽歡，難不成她有貧血的癥狀？
“你身體不好嗎？”
聽我這麽問，她拿筷子的手突然一滯，心想難道思純姐已經替她把真相告訴他了嗎。
“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我沒多想，“那就多吃一點。”說著拿起筷子給她夾菜。
老板剛好看到這一幕，走了過來。“大才子對女朋友的照顧很周到啊”，接著又轉向湯思羽：“小姑娘慧眼，將來必將福氣滿滿，我在這先恭喜了！”
湯思羽小臉已經紅撲撲的了，我索性沒有揭穿，其實內心深處也曾憧憬過這樣的畫面。
飯後，出來，她想去對面逛逛助消化，我不知道怎麽了竟然沒有拒絕。
過了馬路，她才發現過去的公園如今已改建成了小區。
“這裏什麽時候變了個樣？”
是啊，這裏的居民剛入住一年，她離開了兩年怎麽可能知道。
“一年前，那個時候我還在公園裏拍了一些照片。”
一年前？他是在說她回來的太晚了嗎？曾經這個公園是他們常來逛的地方，他會在改建前來這拍照片，是想紀念什麽嗎？
沒等她回過神，我又說了一句：“小區前面還保留原先的一片綠地，若你不怕曬的話，可以去看看。”
“那你還願意陪我去嗎？”她這話問的很沒有底氣。
想重溫當初的場景？我倒沒什麽，只是有些事得挑明。“只要你男朋友不吃醋，又有何不可。”說這話的時候，我沒看她，或許是不想再看到那種讓人不忍拒絕的表情。
“蕭，其實......”她欲言又止，大概是不想破壞這裏曾給我留下的美好。
“過去吧。”
“哦。”她應聲跟著我走向那片綠地。
今天沒有風，周圍也沒有大樹，我們光著臂膀曝在午後的烈日下，順著綠地邊沿走了還不到半圈，身上就出了好多汗。
“我去買飲料，有些渴了。”她笑著說。
“還是我去吧，你喝什麽？”我有我的驕傲，當然不會讓她去買。
“照舊。”她說的較小聲。
“光明奶茶？”
她心裏有些小激動：“你還記得。”
怎麽能忘得掉，第一次幫她買的時候，還鬧了個笑話。
“等著。”我丟下這句轉身去了最近的冷飲店，她則來到附近的走廊下歇息。
好一會，我才回來，手上拿著兩瓶光明奶茶。
她的表情顯得有些不安。“怎麽去了這麽久？”說著伸手去拿我左手上的那瓶奶茶。
她剛碰到瓶子，我就縮了回來，然後把右手伸向她，說：“這瓶才是你的。”
她接過，感覺瓶身有點燙，遂問道：“為什麽這瓶是熱的？”
我把頭撇向遠方，“女孩子還是別喝涼的。”
她的不安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滿心的甜。“謝謝。”
我喝了一口奶茶，把頭撇了回來。“你剛剛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回來了？”
她拿開嘴邊的奶瓶，點點頭。“我是有想過那個畫面。”
我想再試探她一下，接著說：“如果我說我剛剛卻有這樣的想法呢。”
“啊？”她笑笑，“我相信你不會的。”
“何以這麽自信。”
她依然在笑，而且是那麽的甜。“就像小廚房老板說的那樣，我眼光好唄！”
是挺好的，都會選賢與能了。
她不經意的和我對視了一下，雖然只有一兩秒，但還是顯得害羞。“對了，你不是不喜歡光明牌子的奶茶嗎，怎麽現在也喝了？”
我沈默了幾秒，回道：“讓一個好哥們給逼的。”
她仔細看了看我的表情，覺得沒什麽異常，接著又大膽的問：“誰呀，我認識嗎？”
“或許你們不認識的好。”
她覺得奇怪了，什麽叫不認識的好，不，等等，他這麽說的意思是她認識那個“好哥們”？那他為什麽不直接告訴她，還是說她根本就沒資格知道？他曾經是那麽的豁達理智，若不是遇見她，現在一定會生活的很自在。
我收回思緒：“這裏太熱了，我們回學校吧。”
出了小區，打了個的，直接送到校門口。
下了車，還是一起走。
男女生宿舍岔路口。“我很開心，謝謝你還願陪我。”她的話字字充滿喜悅。
“沒什麽，那再見吧。”
“嗯，再見。”
我先走了幾步，忽又折了回來。“昨晚，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沒什麽”，臺詞瞬間換人，“你昨晚只是有點醉了。”
我突然毫無預兆的靠近她，而且是很近的那種，她嚇得僵住了。我貼近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思羽，那其實是一臺沒有觀眾的戲。”
一場戲？還沒有觀眾？回宿舍的路上，她一直想著這個問題，可就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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