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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離別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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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鈴……啶鈴鈴鈴……一陣急促鬧鈴聲吧我吵醒,我看了一下手機,今天是2014年8月31日早上8:00分。這時,父親也醒來了,說道:“虎,起床吧,去洗洗,我們出去了。”

我答應了一聲就去洗漱,我洗漱完後父親就去洗漱,我坐在床邊看手機。這時,我聽到敲門聲“老李,起來了嗎?”

我父親示意我去開門,我開了門後是夢父、夢、茜三人。我父親說:“你們先坐會兒,我馬上洗漱好了,等下我們一起出去。”夢父答應了一下。

我對兩女說:“夢,你們兩昨天住哪的?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

夢總是比較害羞,茜對我說:“昨天我們整理好宿舍後就在宿舍睡了,今天早上7:30就出門了,所以過來的也比較早。”

夢父則是對夢說:“夢,你以後就要獨自在外生活,虎他是和你一個系的同學,你們多認識認識,他以後也會多照顧你的。”我們又閑聊了兩句,父親也洗漱好了。

父親說:“走吧,我們出去吧。”我們一行人出了旅社,父親和夢父去退房,我則是先在路邊查坐公交車怎麽走。退房後我們一行人來到學校門口公交車站,等了公交車前往市區。因為校區在郊區,坐公交車還是有一段距離,父親和夢父又聊在了一起,我和夢、茜也聊了幾句。

下車後大概9點了,我們一起在一家面館吃了早飯,因為我們都是北方人,吃面還是挺習慣的。然後一起去了一家超市買點生活用的東西,本來我們一起逛超市的,逛了一段後,她倆說買點用的東西,讓我們不要一起去,我瞬間秒懂。夢父說:“你們倆去逛吧,要出去的時候打電話給我就好了。”

我、父親、夢父三人一起逛超市,因為我對逛街購物不感興趣,買了一些用的東西,我們三人就在收銀臺附近聊了會兒天。等了許久夢父的電話響了,夢父說:“我們在收銀臺這裏,你們倆過來吧。”等了一會兒,她倆過來了。

夢父說:“孩子買東西,大人付賬。”

父親也回應到:“是啊。”說著我們就往收銀臺走去。付賬完後我們一起走了出去。一起走在街上在一家五金店買了幾把小鎖,又在一家藥店買了一些創可貼和感冒藥。已經是11點了,我們準備返回學校。在公交車站等車空閑的時候,聊了幾句。這時,夢父說:“夢,下午我就走了,以後自己照顧好自己,小虎也會多多照顧你的。”

夢說:“不,我不要你走。”說著夢的眼角眼淚已經滑落了下來。

夢父:“明天就是9月1號你們就要開始軍訓了,我也要回去工作了,你忙起來了就好,別多想,別哭了。”

我看著夢父也是很舍不得,眼中也是滿滿的寵愛和不舍。夢這時也哭的更大了,蹲在路邊頭低下哭的不止,茜這是也上前安慰,拉夢起來也拉不起來。這個時候父親和夢父都很尷尬,不知道做什麽好,我這個時候也很不知道,說什麽好。

她在路邊哭,我心裏都無語了,不就是在外地上學嗎,有什麽好不舍的。心裏想了想怎麽去給她說,我就過去拉著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起來,然後說:“別哭了,到過年就幾個月,很快的,到時候就可以回去了。學校有什麽事你可以找我啊,我能幫就一定會幫你,肯定是會照顧你的。”這時茜給了夢一張紙巾,夢接過後擦了眼淚。

我說:“就是,你看看哭的眼睛腫了都不好看了。”夢也噗嗤一笑。

我看到車來了就說:“好了,上車吧,我們先回學校。”

到學校後父親說:“你們的飯卡辦了嗎?”

夢父說:“昨天我給他們把卡都辦好了。”

父親:“那好,你們先去收拾一下東西,我給虎辦一下卡,等下打電話一起去食堂吃飯,看看夥食怎麽樣。”

夢父:“好,等會兒見。”

說完後,我和父親在辦卡點辦了飯卡和洗澡卡後回到我宿舍,把買的生活用品放好後。父親給夢父打了電話:“餵,老田,你那邊收拾好了嗎?在哪個宿舍樓,我這邊弄好了,我們過去等你。”

“老李,是在四號宿舍樓,我們馬上下來。”

說完後,我和父親就出去前往四號宿舍樓下,沒一會兒夢父、夢、茜就下來了。東餐廳就在四號宿舍樓側邊,我們一起走到東餐廳二樓。這時候已經快12點了,食堂吃飯的人特別多,我們就排在了隊伍後面。我問道:“叔,昨天晚上你們吃的什麽?”

夢父:“昨天晚上我們三人是在西餐廳吃的米飯,SZ市這邊還是以米飯為主食的。”

我說:“這樣啊,我自己也挺喜歡吃米飯的,家裏我是最喜歡吃米飯的一個人。”

我又問道:“夢,你是喜歡吃米飯還是面食?在這邊吃的習慣嗎?”

夢:“還好吧,我自己喜歡吃面食,到時這邊的面食做的不好吃。”就這樣我們邊聊天邊排隊,不一會兒就該我打飯了。

我說:“爸,你吃什麽,你先打。”

“嗯,好。”

打完後我給父親刷完飯卡後,給自己也打了一份飯。然後對後面的夢說:“你們快打飯吧,我在那邊等你。”

我和父親把飯放到餐桌上後,我說:“爸,你看到筷子在哪嗎?”

父親說:“你過去問問打飯的人吧,我在這等著。”

我起身時看到其他人在柱子上的一個掛櫃裏拿的筷子,我也過去準備拿筷子,這時夢、茜、夢父三人端著飯過來了,我說:“你們先去坐在那吧,我去拿筷子。”

說著我指了一下父親的方向。我拿筷子的時候不帶數數的,我就直接抓了一把就往餐桌走。我把筷子每人給了一雙,還有多餘的三根筷子放到了桌子上。我父親說:“快吃吧,嘗嘗這邊飯菜的口味怎麽樣。”

我也坐下吃了起來,我對飯菜沒什麽挑剔的,我就開始吃了,父親和夢父則是邊吃邊聊,夢和茜也是邊吃邊說。我正吃著,我父親說:“小虎,怎麽樣,菜合你的口味嗎?”

我說:“可以啊,挺好的,只要不辣,我都可以吃。”

我們幾人就這樣邊吃邊聊,我吃完後就坐著等,父親說:“小虎,你用手機看看今天下午回去的票還有嗎?”

我說:“等下,我看看。”

用手機查看了一下,然後說:“爸,網上的票還有很多,有上百張票的,下午15:18分開車。”(因為當年的我沒有網銀等,沒辦法在網上買票。)

我爸說:“行吧,下午我就和你叔叔一起回去了。”

我:“嗯,好。”吃完飯後已經是12:30多了,我準備說讓父親回宿舍休息一下再走。可是這時候夢說:“爸我們一起在外面走一走吧。”

我看著她只要一說夢父要走的事情她就眼淚汪汪的快掉下來了。說著我們就出了食堂,父親和夢父都是先回宿舍拿自己帶的包,然後我們一起又順著學校往校門方向的路慢慢的散步走去。

夢一路上都在和夢父聊天,但是心情確實不怎麽樣,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就這樣散步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大概13點多了。

在校門口,夢父說:“夢,等下我要走了,一個人在學校好好吃飯,想家了就給家裏打電話……”

話還沒說完夢就已經開始哭了起來。這時我父親說:“好了,別哭了,這些人總是要經歷的,過年的時候還是會回去的,又不是回不去了。”

夢父說:“夢,你別哭了,你這樣哭,爸爸怎麽放心的下你。你堅強一點,爸爸也放心點,爸爸回去了工作也會安心好多。”

這時,夢一邊哭一邊答應“嗯,嗯。”茜給了夢紙巾,夢擦幹淚水後,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大概快14點的時候,父親說:“老田,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火車站吧。”

夢父答應了一下,然後就對夢說一些安慰的話,這次夢沒有哭。父親也對我說:“虎,自己在這邊多註意身體,想吃什麽就吃點什麽,別餓著自己,兩個女生也是老鄉,你有空就多幫一下……”諸如此類的囑咐的話,說了好一會兒。

然後父親和夢父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了火車站。當出租車越走越遠的時候,夢再也忍不住眼淚,蹲在地上,埋頭哭了起來。我和茜安慰了半天,終於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夢說:“你們不知道我爸媽有多愛我,我從小到大就沒離開過家。”邊說還邊哭。

我聽了她的話然後說:“夢,你想想,哪個爸媽不愛自己的孩子,哪個孩子不是父母的心頭肉,又有哪個父母願意自己的孩子離開自己。”

“還有,夢,我們出來上學不就是提前的鍛煉嗎?如果我們總是活在父母的臂膀下又怎麽成長?女孩子以後要嫁人的,也會離家的,現在就當時鍛煉,過年就可以回去了,也沒幾個月。”

夢這時也止住了哭聲。我看向了茜,茜對我微微一笑,我說:“走吧,我們回去吧,我把你們兩送回宿舍去。”

我們三人就慢慢往宿舍走,路上我對夢又說了好多安慰的話。我一直把她倆送到了四號女生宿舍樓下,然後我才返回我的宿舍,不過這時我心裏想的是夢的身影和她那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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