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方宇，不要了，你出去，”顧明苑沙啞的喊道。

“很快就好了，乖，很快就好，”方宇用唇堵住那我們破碎的聲音，他不忍可身體確實憋恨了不由他。

等一切結束，顧明苑可憐兮兮的捶打方宇，“你個騙子，騙子。”

說好出去的卻始終不出去，還使勁磨著她，早知道她就不期待這一刻了，知道會痛，卻沒有想到這麽痛。

方宇微喘的安撫顧明苑，“以後就不會這麽痛了，以後你會喜歡的。”

喜歡，顧明苑身體瑟縮，這麽痛，她才不會喜歡，“不要。”

“嗯，”終於得到滿足的方宇此刻也依著顧明苑，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徹徹底底破戒後怎麽忍得住，自己又不是聖人，這三年已經憋得他快瘋了。

更何況這三年他教導的顧明苑身體越來越……專門就是為了他而生，加上一直護著，嬌嬌弱弱的更甚，恨不得欺負得更恨。

顧明苑見方宇答應，以為以後真不會這樣了，因為她一哭可憐兮兮的求饒方宇就不會再如此。

可她想錯了，以前會依他的方宇，對這方面的是他就是沒有依她，第二日晚上看了一眼，就沒完沒了的鞭打起來，她的腰都要斷了。

怎麽不痛，就是沒有第一次痛，可還是不舒服，以前那樣多好，就那樣溫溫柔柔的一點點的讓她舒服。

“還在睡，”方宇的聲音傳來，顧明苑身體一顫縮到被子裏。

方宇進丫鬟點頭，輕輕進屋，昨日晚上三次，清晨就一次，真是個嬌氣的姑娘，他都從衙門回來了。

見被子裏的蠕動，方宇一笑，這小姑娘裝睡了，是要狠了嗎？最近。

方宇輕輕扒開被子，看著那微抖的睫毛，還真是，也不打算揭破她，打算在她額頭上親一下，可剛濤下去，顧明苑就睜開眼憤怒的看著他，“你又想怎樣。”

方宇回問了一句，“我能怎樣，”自己一身官服還沒脫，怎麽可能……

可此刻瞪大眼睛，圓鼓鼓的小臉讓他覺得特別可愛，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我的娘子是想到了什麽嗎？”

意味不明的眼神，最近半個月的荒唐，顧明苑耳根一熱，“我才沒有想到什麽。”

方宇一笑，“沒有想到，臉都紅了，定是想了。”

“沒有，”顧明苑搖頭，“我才不像你，整天就想著這個事。”

“因為愛你才整天想著這事，”方宇低垂下頭，“不然你要我怎樣。”

“就以前抱抱親親就好，為什麽一定要這樣，”顧明苑喋喋的開口。

“那滋味你不喜歡嗎？”方宇貼到顧明苑耳邊，“昨晚你叫的可好聽了。”

顧明苑想到昨晚自己的情不能自己，全身一熱，根，“誰，誰喜歡，昨晚是你折磨的。”

“是了，”方宇特別喜歡看臉紅的顧明苑，可愛的真想把她吞入腹，“折磨你，折磨得你一直叫方哥哥和夫君。”

“不許再說，”顧明苑堵住方宇的唇，“你再說我就生氣了。”

“閨房之樂，不是人之常情嗎？不然老天爺為什麽要分男女，分陰陽，陰陽調和，夫妻之間的敦倫之事就是為了調和，”方宇拿開顧明苑的小手溫柔的講解。

“你每次都是一套大道理，”顧明苑抽出手起身，卻忘了她只著了簡單的一件寬松的吊帶睡衣，因先前睡覺已滑落，一起身更是春光無異。

白皙柔弱的肩膀，上面開滿的紅花，方宇眼一暗。

身上一涼，顧明苑條件反射要去遮擋，可方宇的手卻先她一步，暗啞道，“遮什麽，又不是沒有看過。”

方宇靠近吻上，顧明苑身體一顫，“你。”

“這睡衣還是夫君為你特意設計的，特意穿給我看，你穿不也舒服嗎？”方宇輕咬了一下。

“嗚，”顧明苑拍了下方宇的頭，“你別咬，會咬壞。”

“不會的，”方宇擡眸瞟了眼顧明苑，“以後這裏兒子都不許咬，只能夫君我咬知道嗎？”

淅淅瀝瀝的弄完，顧明苑全身癱了。

方宇看著官服上的一片印記，“真是一刻都不饒了我。”

顧明苑見方宇還怪在自己身上，對著方宇的下巴就是重重一咬，“明明是你起了色心。”

下巴咬的生疼，方宇雖然痛但忍住了，這小妮子就知道這是他的弱初，次次不順心就咬他這裏，“但你也喜歡的緊，不然就不會流這麽多。”

紫紅官服上一大片，顧明苑臉一紅埋到方宇脖子上，“明明也有你的。”

“我的可全部被你吃了。”

“沒有沒有，”顧明苑捶打方宇。

方宇抱起顧明苑，“好好，沒有，去洗漱，”倚在方宇懷中的顧明苑安靜的點了下頭。

卻沒有想到在浴桶裏又被方宇鬧了一桶，滿地是水，狼藉的她第二天都不敢看丫鬟。

……

顧明苑左看了看右看了看，“玲兒呢？”

剛換完衣服出來的方宇看著遲鈍的顧明苑輕彈了下她額頭，“被我送走了。”

“為什麽？”顧明苑不明的看著方宇。

方宇捏住顧明苑的鼻尖，“為什麽，你現在全部心思都在頤瑜身上，什麽時候關心過別人。”

不滿的聲音，顧明苑心裏閃過一絲愧疚，“頤瑜還小嗎？你這麽大人。”

“小，”方宇把人一把抱到懷中，“沒有我哪裏來的頤瑜，嗯，早知道就不給你生了。”

“說什麽，”顧明苑捶了下方宇，“孩子是我和你的。”

顧明苑圓鼓鼓惱怒的臉，方宇嘆了一口氣，“現在回來也不接我，跟我親熱下，孩子一哭你就急燎燎的離開，你到底把我當什麽了，顧明苑，我是你夫君，未來陪你一輩子的人，頤瑜只能陪你一段。”

“你做父親的怎麽還和兒子吃醋，”滿滿的酸味和控訴，顧明苑踮起腳尖在方宇臉上一親，“我的方哥哥最好了，別氣，夫君大人，夫君哥哥。”

一聲聲床第間的話語嬌嬌軟軟的說出，方宇心裏稍微有些好受，“哼，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頤瑜我給找了兩個奶娘，他又她們照顧夠了。”

顧明苑微抿了下唇，“可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還是想嗎？”

“他是你的肉，我是你的什麽？”方宇酸澀擡起顧明苑的頭。

顧明苑看著斤斤計較的方宇，真是孩子氣，“跟頤瑜一樣。”

“如果可以得到的關註，我跟頤瑜哭也沒關系，不是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嗎？我可是很想吃你的糖，”方宇低垂下頭貼上顧明苑的唇，“四個月了，四個月怎麽都恢覆了，更何況你最近也有練習，現在可以可憐可憐我了嗎？我的娘子，六個月了。”

頂著的地方，顧明苑臉一紅，“頤瑜還沒……”

“今晚沒有孩子，只有我和你，難道我的娘子就不想，”方宇輕咬住顧明苑的耳垂，“知道為什麽玲兒會趕走嗎？”

微戰栗的顧明苑回過神迷糊的問道，“為什麽。”

“自己的丫鬟有什麽心思你都不懂，真是笨的可以，”方宇抱緊顧明苑，“她想勾引你夫君我。”

顧明苑身體一怔，“怎麽……”

“怎麽沒有，衣服都脫光了，”方宇討厭顧明苑現在的遲鈍，對著她的脖頸重重一咬，“別的女人對我有心思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怎麽當我娘子的，嗯，今晚不好好懲罰你，我就不姓方，要是我自控力不行，此刻我都在別的女人床上了。”

微吼一聲，顧明苑緊咬住唇，她無法想象方宇在別的女人床上，想著心就紮疼，想到自己的疏忽，內心也是自責，因此任由方宇為所欲為，沒有一絲推拒，甚至還迎合，她真怕方宇喜歡上別的女人，那樣她的世界會是黑暗的，“你不會的……嗚，不讓……不會趕玲兒走。”

“你說呢？但你在這樣心中只有頤瑜，我真會那樣做……”方宇緊抱著顧明苑的臀。

“不許，不許，”顧明苑猛的搖頭，“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嗯，”方宇喜歡這樣艷麗又害怕的顧明苑，“知道就不要全部心思在頤瑜身上，你是我的，顧明苑，知道嗎？”

“嗯，”顧明苑一個承受不住仰起頭，方宇猛的低下咬住那脖頸。

方宇饜足的抱著顧明苑，六個月的忍耐，今日全部得到釋放。

也許因為受玲兒的刺激，她害怕了，特別主動和放開，恨不得把自己給絞死。

他真是愛極了她那樣主動的模樣，看來以後還是要讓她有點危機感，那樣她才會全心全意的把心思放在自己心上。

響亮的哭聲，方宇眉頭一擰，見懷中緩緩要醒來的顧明苑，方宇一把翻身壓下，如果不是他兒子，此刻他恨不得把他丟多遠就多遠。

“有奶娘，”方宇在耳邊輕輕呢喃，“奶娘會好好照顧，你剛還說以後只看我，愛我，只有我一人，你冷落就不怕給別的女人有乘可擊，明苑啊，”方宇一沈，“你只能看我，知道嗎？”

撕心裂肺的哭聲讓顧明苑心疼，可她被方宇錮在床底之間，難受又無力，耳邊又喃喃的如情話般的微喘，讓她心起起伏伏不能停歇。

哭聲停歇許久，方宇才停歇下來。

顧明苑嗓子哭啞了，“我討厭你。”

身體平覆才想起剛剛孩子撕心肺裂的哭，顧明苑心裏又心疼。

“是，討厭我，”方宇輕輕伸出手安撫，“我不是一個好父親，我承認，因為我不想你的愛分給別人，就算是孩子也是，只能分一點點，一點點。”

方宇兩手捏著比劃，顧明苑被他這認真的模樣逗笑了，“你能不能這麽小心眼。”

“小心眼嗎？我只對你小心眼，其他人我都無所謂，明苑，我只想和你好好過一輩子，愛你，寵你，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方宇在顧明苑額頭珍惜的一親，“孩子只是延續，而你是我的命，沒了你，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麽辦，你就可憐可憐我。”

“我需要可憐你什麽，”軟下來的方宇，顧明苑心裏又酸又漲。

“可憐多看我幾眼。”

可憐巴巴的方宇，猶如一只被拋棄的小狗，顧明苑母愛泛濫了，“我天天看你不是嗎？”

“這裏也要看我，時時刻刻看我，”方宇點著顧明苑的心，“永遠只有我。”

顧明苑嘆了一口氣，方宇還是在跟頤瑜爭寵，她從來看過父親跟兒子爭寵的，“好。”

“現在答應好好的，明日轉眼就忘了，”方宇捧住顧明苑的臉，“不許忘。”

嚴厲沒有兇氣的表情，顧明苑又累又好笑，“一定不忘，好好看你。”

……

頤瑜看著面前的父親特別討厭。

憑什麽跟他搶母親，就因為母親是父親的娘子，“以後我也去母親為娘子。”

頤瑜不滿的鼓著小臉看著拉著母親離去的父親。

方宇轉頭恨瞪了眼頤瑜，“臭小子，你是欠揍。”

方頤瑜身體一瑟縮，父親真會打他，每次還打的沒有痕跡很痛，但他也想母親陪自己，“我就要。”

顧明苑拉住方宇，“孩子還小。”

“還小，你看看他現在什麽想法，我現在就要讓他認清楚，話不可亂說，念頭也不能亂有，”方宇見那張小臉還不服，更想揍一頓。

見方宇動怒，顧明苑緊攔住，“孩子還小，我不是跟你回去了嗎？你別這樣，他只是想我陪他。”

“我也想你陪我，再說我忙碌了一天，你自己陪了這小子一天……”

唇被堵住，方宇習慣性的伸出手抱住顧明苑，就算投懷送抱，他就能消氣。

察覺方宇氣微消，顧明苑松開唇，“我最愛你，別氣了，我跟頤瑜說幾句就跟你回去可好，嗯，夫君。”

拉長尾音的嬌嗔，方宇扭過頭，顧明苑知方宇是心軟了。

顧明苑走到方頤瑜面前，明明兒子性格和模樣都像方宇，可能就是因為太像，二人總是針鋒相對。

“瑜兒，”顧明苑微彎下腰，“他是你父親，你要尊敬他。”

“他老是不準母親和我在一起，”方頤瑜可憐道。

可憐的小臉，顧明苑伸手摸了摸，“因為你父親跟你一樣，愛母親，所以想母親陪他，更何況他辛苦一天，沒有父親，就沒有你，沒有現在的日子，更重要不是你父親撐著這個家，母親白天也不能來陪你。”

“我就不能和父親一起陪母親嗎？”方頤瑜還是不舍。

渴望的眼神，顧明苑心一疼，“可以。”

“真的，”方頤瑜眼一亮，“可等母親跟你父親說清楚可好。”

“父親會同意嗎？”方頤瑜擔憂看著顧明苑。

“我會好好跟你父親說的，你先回去，嗯，母親答應你的幾次沒有實現，”顧明苑摸了摸了方頤瑜的頭。

方頤瑜點頭，“好，我等母親的消息。”

看著被離去戀戀不舍的方頤瑜，顧明苑轉身看向方宇，“吃兒子四年醋，你還沒有吃夠。”

方宇給了顧明苑一個白眼，別以為他沒有聽見剛剛母子倆的話，“你打算讓兒子看著我們兩親熱嗎？”

“想什麽了，”顧明苑捶了下方宇。

“你答應他，讓他和我一起陪你，這樣的好事我可不會同意，”方宇扭頭，“白天陪了不夠，晚上還陪。”

跟方頤瑜一樣小氣的方宇，顧明苑拉住方宇的手，“這麽小氣，兒子學的就是你。”

“我什麽都可以給他，唯獨你不可以，就算他是我兒子也不行，”方宇拉住顧明苑的手。

“可他畢竟是你的兒子，”顧明苑靠到方宇肩上，“家裏就他一個人，沒有玩伴，他肯定孤單，只有我們能陪他。”

“過幾日我給他找幾個玩伴，他現在也要開始學會怎麽識人，收攏手下，”方宇覺得這個意見很好，有了玩伴他就不會纏著顧明苑了。

顧明苑眼一瞪，“他還這麽小，我說的是……”

“小什麽，我四歲時史記都讀了，也開始幫家裏出主意做生意，”方宇刮了下顧明苑的鼻尖，“不說跟我一樣聰明，至少也得繼承我一半的資質，未來的路還是需要他自己走。”

“你還是愛頤瑜的，可每次都要這樣兇巴巴，他都不和你親近，”顧明苑眼一笑，她知道方宇心裏是在乎方頤瑜的，只是有時愛不知道怎麽表達，也許是把所有的愛都給了自己。

方宇沒有反駁，除了顧明苑，方頤瑜排第二，其次是現在他頤養天年的父母，“他不跟我搶你就好。”

“如果有又一個小家夥和你搶怎麽辦？”顧明苑問道。

“又一個小家夥搶，那我就……”方宇停下錯愕的看著顧明苑，又忘那平坦的肚子裏看了下，“你不會……”

顧明苑點頭，“嗯，雖然脈象不顯。”

“怎麽可能，”方宇微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明苑，他明明吃了藥絕了自己的什麽。

顧明苑上前倚到方宇懷裏，“你這樣的次數，怎麽可能懷不上，我知道你不想我再走生死關，吃了藥，可能是意外，也許是因為藥效過期了，你身體又這麽好，就有了。”

方宇微伸出手感受了下，雖然不清晰，可一顆小小的，還真是，可又來一個小家夥，又跟他搶關註，他怕真有點受不了。

“我可是要這個孩子，”顧明苑捂著肚子緊張的看著方宇，“你要是不要，我就不理你，再也不理你。”

方宇看著護子心切的顧明苑，“都會對你有傷害，”方宇也糾結，怎麽就又有了。

“所以我就好好生下來，正好瑜兒一個人孤單，再生個兩個人也有伴，最好是個女兒，一兒一女，一個好字，是不是。”

方宇看著一臉期待的顧明苑，“確定要生。”

顧明苑點頭，“要生，這代表我和你的愛，百年之後他們就帶著我們的愛繼續活，這也代表我們來過這世間。”

方宇眼一動，望著艷麗的小臉，“好，就這一個。”

“別家大人都是一個個的生，恨不得生十個八個，你呢？一個都不想，”顧明苑嘟了下唇，“難怪別人說你是怪胎。”

官場春風得意，後院馬失蹄，守著她一人不問風月。

孩子也是，怕她生產，幹脆自己喝藥絕了自己的後路，她知道時又心痛又酸澀，可老天爺聽見了她的聲音，又給了她一個孩子。

“怪胎又怎樣，只要與你一起，就夠了，”方宇牽起顧明苑的手十指相扣，“一輩子，生生世世，以後只有你一人，不會再做傻事。”

柔情蜜意，暖暖的春風，醉人意。

“好，”顧明苑點頭，“生生世世等你，與你纏綿，與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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