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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君琰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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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來的時候,君琰已經和離爵鬥在一起,他兩的實力都是神級,一打起來,幾乎整個神宮都跟著顫了顫。

景文掃視了一圈,根本沒有找到離墨,只看到了離墨的那個新娘子。

笛梵失魂落魄的回到雨神宮,她身上還穿著大婚的禮服,金色的禮服,金色的頭冠,壓的她幾乎擡不起頭。

笛梵突然一把抓住頭冠,重重的砸在墻上。

“離墨,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恨你…”

笛梵的聲音尖利憤怒,她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雨神宮也是剛剛得到消息,可是具體為什麽好好的婚禮沒有了,大家都還不知道。

同樣不知道的還有一早就躲起來的臨梵,臨梵的屋子有個密室,是他平時躲清閑的地方。

此時他正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離影,猶豫著要不要把這個破壞自己妹妹幸福的女人悄悄的殺了?

他細細的看著離影,是個美人,可惜和他妹妹比差遠了。

離墨為什麽就喜歡她?臨梵又想到離影是離墨的妹妹…

這個…

喜歡自己妹妹這個事,臨梵光是想想就覺得有種怪誕的感覺。

姓離的果然都是怪胎。

就在他想殺不殺離影的時候,門外傳來喧鬧聲,臨梵出了密室,到了外面才知道了神宮的事情。

他快步去了神宮,此時的神宮,因為離爵和君琰的大戰,一半的宮殿幾乎都毀了,宮人們四處逃跑,深怕波及自己。

臨梵知道規矩,這是神宮的事,外人不能插手。

看了一會兒,臨梵就往回走,他現在要做的是,穩住雨神宮,不讓他們也亂了。

暗處一個人影卻悄悄的跟上了他。

不是旁人,正是離墨。

他返回去的時候,小院已經經歷了一場大戰,他沒看到離影,於是跑出來,看到臨梵,他下意識就想跟上去。

臨梵沒有直接回後院,而是先去前殿安慰了自己的父母,又去了笛梵那。

此時笛梵還在發脾氣一個宮人的頭被她扔的琉璃盞砸到,鮮血直流。

臨梵皺了皺眉。

推門而入。

“滾…都給我滾…”

一個茶杯飛了過來,臨梵一側頭躲開了。

“怎麽了?發這麽大脾氣?”臨梵明知故問。

笛梵看到是他,即使盛怒,也還真不敢和這個六哥發什麽脾氣。

“六哥…”笛梵委屈的叫了一聲,眼淚就流了下來。

“離墨他…他不要我了!”笛梵哭著說。

臨梵皺了皺,對笛梵這種沒腦子的妹妹很無語。

“你把今天發生的事跟我說一遍!”臨梵聽到的消息都是只言片語。

笛梵流著眼淚說了一遍。

笛梵沈著臉,君琰他聽過,是在一本書裏記載,傳說他是上古的神,真正的龍族。

龍族的數量一直在減少,迄今為止,除了天界的那幾位大佬以外,世上都沒有龍了。

而君琰卻是純粹的龍。

他掌管天下藥草,高大英俊,實力超群。後來書上只說他下凡間收拾妖魔的時候戰死了,因為後繼無人,他的家臣,離爵才入駐神宮,成了神宮的主人。

不過看今天的情形,似乎還有別的隱情。

“你說離影是君琰的女兒?”臨梵很快抓住了重點?

“嗯!”笛梵忍不住又哭了:“現在離墨沒了顧及,肯定會娶那個女人和她在一起的,六哥我要怎麽辦?” 臨梵卻是瞪了她一眼:“神宮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不待在攬月夫人跟前,卻跑歸來哭哭啼啼算怎麽回事?而且你和離墨的婚禮完成了一大半,你就是神宮太子妃,不管他們承不承認,你都該拿出自己的姿

態來,而不是在這裏哭哭啼啼!”

臨梵說完就走了。

笛梵一瞬間清醒了,是啊,尊神和那個君琰勝負未分,離墨又沒有明確說解除婚約,現在正是神宮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她得回去。

“來人,給我更衣!”笛梵對外面的宮人說。

臨梵出了房間,匆匆的跑回自己的院子,與此同時離墨也跟了上去。

臨梵太激動根本沒註意到他被人跟蹤了,很快他就進了自己的密室。

他看著床上的人。

“君琰的女兒,一半龍族血統的女人!如果君琰贏了,我又娶了你,我就是神宮的唯一的女婿,將來神宮的尊神了!”

臨梵的眼睛裏閃過一抹興奮的光。

雨神宮兒子太多,他雖然優秀可到底雨神宮的位置還輪不到他來做,可眼下卻有個這麽好的機會,他怎麽能放過?

臨梵越想越興奮,眼睛忽然瞟到床上的人,腦子裏才產生了一個疑問。

“她為什麽不醒?”他走過去探了探鼻息,還有呼吸,松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擔心,雖然有龍族血統,可能還被封印著,凡人的命是很脆弱的,不會就這麽死了吧?

那他做的努力他的神宮夢就要破碎了…

臨梵想到這,又出了密室,得找個醫官來才行。

離墨看到他出門,自己進了屋子,找了一圈,打開了密室的開關。

然後他走了進去。



臨梵回來的時候,密室已經空了,哪裏還有離影的影子。

他一拳打在柱子上,一張俊美的臉要多陰沈有多陰沈。



我做了許多夢,夢見我死了,又活了,夢到很多關於和離墨小時候的事情。

曾經我以為我的童年是和唐書過的,後來又發現不是。

我一直羨慕真正的蘇顏,她有童年,而且那麽清楚的童年,可我卻沒有,我像個盜取別人身份和地位的小偷,偷走了屬於原本蘇顏的一切。

雖然我沒說過可是這一切就那麽真實存在著。

我甚至偷走了離墨和景文的人生。

我一直很痛苦,我想說服自己自私一點,在自私一點,或許不在乎了就不會那麽痛苦了。

可惜不是…

從離墨給我吃下那塊有毒的餅子後,我一下子就猜到了他要做什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默契,我就是知道了…

我想他這是何苦呢!

這麽多年過去了,我都放下了,他為什麽不能?難道一切不是從我刺他一劍結束了麽?

我明明刺了他一劍,差點害死他,為什麽他還要這樣做?

我想不明白。

記憶總是很混亂,亂的我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我又看到了那個冷漠精致的小男孩,他的樣子和景鈺寶寶總是重疊。

他很孤獨!

孤獨到只要有人給他一點點溫暖他就會用命來感激,去報答。

我常常看到他坐在漫天白色的雪地裏發呆,似乎永遠不知道冷。 每到這個時候,我總想抱抱他,告訴他,他並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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