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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

一字一句像是悉心在引導這什麽,於是她便點了點頭,說:“嗯,好吧,就喝一點。”

鐘嘉的目的本來就不單純,她怎麽可能順著安然的意思,只喝一點,她一杯一杯地給安然倒著酒,吃飯,聊天,時間過得很快,當然,酒也喝得很快。

當安然感覺有一些頭暈的時候,再擡頭的時候眼前那瓶紅酒幾乎見底,所以她就這樣和鐘嘉兩個人分了一瓶?紅酒剛剛下肚的時候沒有什麽感覺,並且比其他酒喝起來口感更好,她也沒在意,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鐘嘉聊天,不知不覺就已經喝了那麽多了。

她撐著腦袋,開口的嗓音已經有些含糊,說:“不喝啦。”

鐘嘉笑了笑,把她的杯子接過來,又倒了四分之一杯的樣子,遞給她說:“喏,最後一點。”

“好吧....”

四分之一杯,不算多吧,於是她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坐在座位上楞楞地看了鐘嘉幾秒,又覺得有點累,往陸離舟那邊挪了點,把腦袋放在他肩膀上。

她如夢中囈語,輕聲說:“好累啊。”

“那我們回家。”

“嗯。”

然後她緩緩閉上眼,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睡著,實在是有些困了,腦子還清醒,就是覺得身體軟綿綿的,就想往旁邊的人身上靠。

陸離舟輕笑,對鐘嘉說:“麻煩你照看我家小姑娘一下了。”

鐘嘉最後夾了個菜送入嘴裏,起身站過來,去扶著安然,陸離舟對她微微點頭以後去前臺付了款。

陸離舟回來的時候,安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有些氣鼓鼓的樣子,問:“你去哪兒啦?”

“去結賬了。”

“噢...”她垂眸,“我以為你把我丟在這兒了。”

陸離舟輕笑,說:“怎麽可能。”

鐘嘉笑出聲,看來她已經不大清醒了,開始變得黏黏糊糊的了,不過好像她的目的就在此,於是鐘嘉轉頭對陸離舟說:“好好照顧她。”

不知為何有一種女兒出嫁的感覺。

陸離舟從鐘嘉那邊接過已經有些微醺的安然,低聲問她:“能自己走嗎?”

“嗯?可以。”

安然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倒也是確實能走。鐘嘉看安然那副模樣,再次“叮囑”了陸離舟一番,就跟他道了別。

不過,路程很短,剛剛走到門口,也不知道是因為紅酒的後勁上頭還是因為那冬日的冷風吹得她頭痛,反正剛剛出門,就腳下一軟差點要跌倒。

好在旁邊的人反應很快,一把把她撈了起來,然後微微蹙眉,低聲嘆氣,蹲下來,對她說:“上來。”

於是安然一個飛撲就上去了,趴在他背上,然後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說:“第一次哎。”

她的氣息間還帶這些紅酒的味道。

“嗯。”他頓了頓,“以後還會有的。”

“哎!?”安然忽然想起來什麽似的,轉頭到處看。

“看什麽。”

“鐘嘉呢!”

“走了。”

“噢....”

她又沈默了一會兒,陸離舟以為小姑娘就這樣消停了,還在想她怎麽忽然性情大變,按理來說這個小姑娘喝多了總是話很多的。

事實證明,並不是這樣的。這性格,哪兒是一朝一夕就改變了的。

回家的路上,安然就一直在位置上不安分,但是陸離舟一說“乖一點,別亂動。”,她也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了。

到家以後,她卻一直都不撒手,就死死地抱住陸離舟,並且又開始她耍無賴的“調戲”法。

一直像個八爪魚一樣在他身上掛著,又像一只貓一樣在他身上到處蹭。

“陸離舟!”

“我在。”

“你為什麽!”她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為什麽這麽好看啊?”

“這個問題下次去問我父母比較好。”

然而她的手就一直不安分,在他的臉上到處摸,然後嘆息:“皮膚也很好。”

“好生氣哦,明明天天熬夜。”

“氣死我了。”

陸離舟笑:“氣什麽。”

“一想到那麽多女友粉就生氣。”

陸離舟微楞,因為安然一向是不搭理那些人的,她一直說自己不在意,所以他真的這樣以為。

看來她,果然還是要在喝醉酒以後才說真話。

雖然他知道,她明天醒來可能就記不住了,但他還是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說:

“不生氣。”

“我是你的。”

只是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今天也沒啥說的

散了散了

☆、難以自持

然而陸離舟還是低估了小姑娘耍賴的能力,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大膽,無論怎麽樣都不撒手,在他身上到處蹭。

角落裏的奧利奧和趣多多都沒這麽黏糊。

陸離舟無奈,嘆氣柔聲道: “去睡覺了。”

語氣仿佛是在哄小朋友。

安然小雞啄米一般猛地點頭,稍微停頓,然後嘟囔道: “要去洗澡。”

“好。”

安然聽到回答之後,終於松手,安靜地站起來就往浴室走,雖然不是很清醒,她還是很準確地找到了浴室的位置。

因為,來過。有這樣的記憶。

陸離舟站在她後面,眼神中有些擔憂,看著小姑娘晃晃悠悠步伐不穩的樣子。

他去房內把安然的睡衣拿出來,在拿起來的一瞬間輕笑出聲,雖然天氣是有些微涼了,但是這件睡衣也太厚了。

已經不能稱作睡衣了吧,穿上應該完全就是裹了一個棉被的感覺。

他出去的時候看到安然靠在門邊上閉著眼,一副要睡著的樣子,腦袋垂著。

心想,這個小姑娘果然還是比較像小兔子。

陸離舟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順手幫她把浴室的燈和風暖都打開。

看到她迷迷糊糊睜眼後,如叮囑一般小聲對她說:“小心些,不要摔倒了。”

畢竟,地滑。

安然迷迷糊糊地點了頭,眼神還是有些混沌,不過好像比剛才好上一些了,她接過陸離舟遞過來的衣服,撐著墻壁晃悠著進去了。

陸離舟根本不敢走遠,總覺得這個小糊塗蟲會出問題。

他拿出手機很反常地看了一下微博,他平時不愛看這些,他和安然剛剛公開關系,雖然他不太在意網上的一些評論,但是又想起來她今天說的話。

果然,她還是會很在意。

而陸離舟的感覺總是沒有錯,過了些時候,他聽到裏面關水的聲音,他剛剛才收了手機,就又聽到浴室裏面傳來有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音,隨後一聲巨響伴隨著一道女聲同時響起。

他根本來不及思考,第一反應是她好像摔倒了,下意識地就快步邁過去,開門,脫口而出: “怎麽了?”

一連串的動作不過兩秒,眉眼間都是焦急的神色。陸離舟完全沒有思考,做出的一系列動作都是因為擔心下意識做出來的。

於是當他打開門的一瞬間看到渾/身/赤/裸並且因為剛剛洗了澡皮膚泛紅的小姑娘跌坐在地上的時候,仿佛是受到電擊一般楞在了原地。

“疼…”安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陸離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然後伸手把浴巾扯過來,把眼前這個嬌小的人裹起來以後,攔腰抱起。

他輕輕把安然放在床上,再把睡衣給她以後,低聲對她詢問:“能穿衣服吧?”

在看到她點頭以後,轉身去拿了吹風機,當他回來的時候,安然還在扣最後兩顆的扣子。

陸離舟站在她面前,足足看了她有一分鐘,她都沒有扣上,隨後安然擡頭,有些生氣的樣子嘟著嘴,不知道是在怪自己還是怪扣子的語氣,說:

“扣不上…”

陸離舟一言不發地靠過去,伸手幫她把那兩顆扣子扣上以後,正要抽手,另外一雙手飛快握了過來。

陸離舟覺得,安然這個奇怪的癖好,他有必要讓她改正一下了。

“松手,乖。”

“為什麽呀?”

陸離舟輕聲嘆氣,看了眼放在一旁的吹風機,無奈道: “給你吹頭發。”

“噢…”這才意識到自己頭發好像還在滴水。

陸離舟拿過毛巾幫她把頭發擦幹了一些,才開始幫她吹頭發,不過因為沒有幫女生吹過頭發,只有陸揚強行讓他陪她去理發店的時候就看到過,還是有些笨拙,只能靠著記憶中的方式來做。

洗發水的淡淡香味順勢竄入他的鼻腔之中,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女孩子柔軟的發間時的觸感,以及頭發撩起時露出來白皙的後頸,都讓他有些難以自持。

這才明白古人所說的,軟玉在懷是何種感覺。

而他終於幫安然吹完頭發,去放了東西回來以後,小姑娘坐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一點要睡覺的意思都沒有。更讓他無奈的是,他剛剛關了門,就聽到她有些氣鼓鼓的語氣,說:

“陸離舟,你今天為什麽不親我!”

陸離舟晃神,心跳漏了半拍,回過神來輕聲笑了笑。能說出這種話的,也只有喝醉酒的安然了。

“乖,睡覺。”

沒有用,因為那個人突然任性起來了。

一直吵著必須要一個晚安吻才能好好睡覺,陸離舟無奈,象征性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再次攔腰抱起,掀開被子把她放下去後,再把被子給她理好。

好景不長,剛剛整理好被子,安然忽然坐起來,不知道哪來的蠻力就伸手用力一拽,陸離舟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本來就因為在理被子沒有站好,又因為安然突然的動作,他是直接就被安然拉到床上了。

他心下一驚,那個人已經翻身起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現在陸離舟完全就不是心跳漏了半拍的狀況了,安然這幅樣子他總是猜到了一二。

腦海中突然閃過鐘嘉灌安然酒的時候臉上閃過的奸計得逞的表情。

他嘗試著說了句: “乖,別鬧。”

隨後收到的答案卻是那個人低頭落下的吻,因為她一直是被動的一方,這次主動的吻便帶著一些青澀,她不太熟練地想要去攻陷他的唇舌,卻以失敗告終。

但是她好像不打算放棄,舌尖在那個人的薄唇上打轉,一副不知足的樣子在他的唇上舔舐。

而陸離舟本來清醒十分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深邃了起來,他拒絕不了,這樣明目張膽的勾引。

並且坐在他身上的那個人,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腿在他的兩腿之間摩擦。

她還是很不自知,在她忽然偏頭,輕咬了身下人的耳垂的時候,那個人終於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轉客為主。

與她青澀的親吻不同,先是輕輕含住她的下嘴唇,然後很是熟練地撬開她的牙關,與她的小舌攪在一起。

安然也好像終於找到了歸屬一般,不抗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迎合。

雙手就那樣攀上他的脖頸,再對上他的眼眸的時候卻從他眼中看到了從未有過的眼神。

帶著些許隱忍的欲色。

而陸離舟的親吻卻越來越往下,從下巴到脖頸,中途甚至也輕咬了她的耳垂,當那種酥麻感傳遍全身的時候,她看向陸離舟的眼神依舊混沌,在那一瞬間卻不知是清醒還是醉得更深了。

他的吻一直到了鎖骨,此時已經不是吻了,而是舔舐和一種輕咬。

與此同時,不知何時被解開的衣扣,陸離舟的手直接就掀了衣服探了進去。

從背部開始,一路從上往下,而在她的整個背部都被侵略過以後,那雙炙熱的手往外伸了些,就這樣要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時。

她忽然屈膝,右腿的膝蓋剛好在他的腿間,於是一個屈膝就抵在了一個堅/挺的事物之上。

陸離舟的吻忽然停頓,他附在安然的耳邊,有些沙啞的嗓音,如媚/藥一般,開口道:

“別亂動。”

作者有話要說: 假車卡

我們小陸其實 很正直的。

☆、醉酒

“嗯?”她的嗓音懶洋洋的。

陸離舟的眼神恢覆一絲清明,伸手幫她重新把衣服的扣子扣上,喉結微微滾動,然後起身打算翻身下床。

一只腳還沒落地,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忽然又伸手扯住他的衣袖。

也不說話,就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表情仿佛是被拋棄的小動物,眼裏又帶著些許的委屈。

安然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他好像要走了。也顧不得現在是什麽情況,腦袋暈乎乎的,很難去仔細整理自己滿腦子的胡思亂想。

覺得現在只要拉緊他就好。

而陸離舟轉頭,看了她一眼,很認真地語氣開口:

“安然。”他稍微頓了頓,“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本來這樣的情況已經很擾亂他的心神了,她還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動勾引自己。

他今天一直都在忍,渾身上下都被小姑娘撩撥地難以忍耐,和往常無異的親吻,卻惹了他一身的火。也許是因為環境,但更多的應該是她一副溫順的小綿羊任人宰割的模樣。

安然傻楞楞地看著他,然後重重地點了頭。

眼前人是心上人,她擺出一副這樣的模樣,不管是誰,都很難再保持清醒,陸離舟也不除外。

陸離舟沒有說話,稍頓了一下然後微微瞇了眼,挑眉,屈膝跪在床上,伸手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手臂內,慢慢靠近,直到鼻尖抵住她的鼻尖。

靠得很近,兩個人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灑在自己臉上,因為用的同樣的洗發水變得相同的淡淡香味,他看到安然像小刷子一樣的睫毛在他眼前撲閃。

於是他輕笑,為了防止剛才的事情再次發生,換了個姿勢坐在床上,然後把小姑娘抱到自己腿上,左手扶著她的腰,右手則是輕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安然倒是非常主動,可對方好像已經不打算給她機會,他埋在她的頸間,不斷在她的脖頸之上留下紅色的痕跡。

然後一路往下,右手空出來以後就開始向她的胸前侵略,剛剛才被他扣好的衣扣,又由他解開,安然的手勾著他的脖子,也不再需要他去支撐。

他的手就那樣長驅直入,不像此前,炙熱的手掌直接覆上那柔軟,安然的眼神已經變得十分晃神,她緊咬著嘴唇,已經暴露了她心中所想。

於是當他的唇越來越往下移,薄唇覆上胸前的那一點時,坐在他腿上的那人終於發出細碎的呻/吟,非常小聲如蚊般的聲音。她的手也探入他的衣服內,指甲在他的背部撓癢,並且身體挪得更近,與他更加貼合。

以至於她隔著衣物摩擦到他的本來就已經擡頭的欲望,陸離舟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爆炸,下身也是幾乎疼到他快要無法思考。

他擡頭,眼神炙熱,擡手捋了捋她的發,又將她抱起,置於床上,再幫她把淩亂的衣衫再次整理好,自己迅速翻身下床。

這一次,頭也沒回。

只對她說了一句:“晚安。”

就關門徑直去了浴室,用他最後一絲的清醒逃離,只能逃離,他無法預料到自己如果連最後一絲清明都被她勾了去,今天他會做到哪個地步。

他實在很難去保證自己在做到最後一步之前還能像現在一樣能夠保持一絲清醒,最後只得逃離,再用涼水來喚醒自己。其實不管今天發生了什麽,其實都是情理之內的。

情侶之間,共處一室。

加上其中一方稍微主動一些,幹柴烈火確實很難保證,不過...他實在不想在小姑娘醉酒之時做這番事,雖然還是她,雖然都是情願的。

陸離舟沒有打算再回去,他感覺自己最後那麽一點自控能力都消失殆盡了,於是從浴室出來就徑直去書房開了電腦,深夜上線去rank。

安然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地睜眼,緩了好幾秒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從來沒有睡過的床上。

是在陸離舟家。

想起來的時候,昨晚的一些模模糊糊的記憶也隨之而來,她不確定自己昨天說了什麽話,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她昨晚整個人都特別黏糊。

好像...還不讓他走。

最後的記憶停在他說晚安,她掀開被子起身,低頭就掃到一直延伸到了胸口的吻痕,就算她記不太清,仿佛也還有他的薄唇停在她身上的時候的觸感。

而且,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陸離舟除了這些,什麽也沒有再做,房內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她當然是知道,如果他再留在這裏,很難保證她還會再怎麽樣貼上去。

除了有一絲的害羞以外,還有些擔心陸離舟的狀況,他應該很辛苦吧。

安然換上衣服出去,看到奧利奧和趣多多正在陽臺上趴在一起懶洋洋地曬太陽,她沒有出聲,聽到從書房裏傳來敲鍵盤的聲音。

她開門,就看到陸離舟正在專心看著電腦屏幕,游戲界面裏的詭術妖姬正在大殺特殺。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剛剛靠近,就看到他按了B鍵回城。

他轉身,挑眉問:“醒了?”

“嗯。”

安然很反常地在他的臉上看到了黑眼圈,有些擔心地問:“沒睡嗎?”

“沒有。”

她倒是可以睡得安穩,不過陸離舟就不是那麽好過了,難以入睡,就去打了一整夜的rank。

他掃到安然從脖頸開始一直延伸的痕跡,輕笑,說:“這局打完,就去睡。”

他知道她肯定會讓他趕緊去睡覺,也不等她開口,便直接答了。

“昨天我....”安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陸離舟一邊按著鍵盤一邊回答:“嗯,很粘人。”

“你知道我喝了酒就....老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

安然語塞,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解釋才好,可是陸離舟好像並不需要解釋,因為他都懂,不是她去解釋,反而是陸離舟來安撫她了。

於是在十分鐘後,這局游戲結束以後,陸離舟起身輕揉了她的頭發,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眉眼一彎,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 “下一次,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安然怔怔地點頭,又聽到他帶著笑意的嗓音道: “我退役的話,應該去寺裏出家。”

“......”

出家?

安然想了想是什麽意思,當和尚....禁欲。

於是她咬牙切齒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背,陸離舟噗嗤一笑,把她拉進自己懷裏,說:

“不要謀殺親夫。”

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開個假車。

真的很難,不要再為難我了。

難受。

☆、直播

孫小小收到鐘嘉的消息的時候正好在吃飯,所以看到她問安然和陸離舟到哪一步了的時候,她回了一個“只差最後一步。”就收了手機。

於是在後面看到鐘嘉的消息的時候,默默地吐槽了一句鐘嘉這個人是個傻子。

鐘嘉:[我給安然灌了點酒,應該可以成個事兒啊~~]

孫小小:[......]

孫小小:[那是因為你不了解陸離舟。]

他可是一個連告白都會等到對方清醒才說的,並且當時安然已經表明心意,在那樣纏著他不撒手的情況下,都沒有把那些話說出口的人。

更別說那種事了,陸離舟對安然的寵愛,以及他這個人認真的性格,是不允許他自己在對方糊塗的時候做這種事的。

鐘嘉:[咦?我失算了?]

孫小小:[是的,這叫什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鐘嘉:[......可是然然喝醉酒那樣子,陸離舟能忍嗎?]

孫小小:[應該很辛苦,建議你下次找機會請吃飯。]

鐘嘉:[.....我果然應該先打電話問你的!!!]

孫小小一想到安然黏黏糊糊的樣子,就在心中為陸離舟點了只蠟燭祝他好運,她剛剛和鐘嘉說完,手機還沒放下去,另一個人的消息接踵而至。

她垂眸看,來自方逸。

這個小朋友,也不算纏著她,也不算打擾,倒也不會每時每刻都要跟她講話,總是在晚上她空閑的時候給她發消息。

內容就是一些很瑣碎的日常而已,他也說得不多,總是幾句話之後,好像估算著時間一樣,就讓她去好好休息。

仿佛調查過她的作息時間表,知道她什麽時候空閑什麽時候打算休息,絕不過多的糾纏。

孫小小從小到大還是被不少人追求過,不過是第一次遇到方逸這種,他做事說話好像總是很有分寸,絕不越界,不會像有的人一樣,因為他喜歡你會造成一種有些不舒適的感覺。

他把每一次的聊天都控制地剛剛好,有時候竟然讓孫小小覺得這個人有著與他年紀不符合的老練,不過這樣的想法通常轉瞬即逝。

二十歲出頭的男孩子,並且很年輕的時候就在打職業,應該除了打游戲也沒有接觸更多社會上事物,所以孫小小把一切都歸為巧合。

連續幾日,他都非常準時地給她道了晚安,也不多打擾,就再也不發消息給她。

孫小小今日如往常一樣放下手機準備去睡的時候,腦海中一閃而過一絲想法,他每天跟自己說過晚安以後會去幹什麽?玩游戲會玩到幾點?

她忽然感到好奇,因為方逸不知道為何好像很清楚她每天會做些什麽,雖然不知道他是在哪裏知道的,但是反觀自己,她好像什麽都不知道。

於是她又重新把手機拿出來,點開百度,在裏面輸入了方逸的名字。

搜索出來一大片方逸的資料,天才選手,一直是FAL的首發打野,不管什麽版本都適應地很快,就算是食草的版本打得也十分兇悍,年度成績測評,幾乎每一項都處於第一。

孫小小一直滑了很久,都沒有看到任何一條消息說他的不好,她這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小朋友好像確實是很厲害的選手,幾乎每年的年度最佳打野都是他,於是全明星的比賽幾乎每年也都是他,毫無懸念,年紀輕輕已經參加了不少世界賽。

因為安然的緣故,孫小小一直對網紅和職業選手的看法比較不一樣,都是普通人罷了,所以也沒有特別去關註這些選手和他們有什麽不同。

現在看來,確實還是有些不同的。

於是她點開微信的時候,看著和方逸的聊天框,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點進去。

算了,下次再誇這個小朋友好了。

另一邊。

陸離舟睡到下午快吃飯的時候才醒,安然正盤腿坐在沙發上刷微博,奧利奧躺在她腿上,時不時伸出爪子拍一下安然,而趣多多則在一旁順毛。

等他洗漱出來的時候,安然已經把電腦搬到書房去放在他的電腦旁邊,系了圍腰打算去做飯。

“我上午去隨便買了點菜啦,不知道你要吃什麽,也不想打擾你睡覺,我們今天就隨便吃點好啦~”她說。

“嗯。”

看到她在廚房忙碌的身影,陸離舟嘴角微微上揚,就靠在門邊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安然轉頭看到他,問:“一直站在這裏幹嘛呀?”

“不想走。”

“你想偷師學藝!”

他輕笑,說:“我比較想把人偷走。”

安然瞪了他一眼,說:“你到底哪裏學的那麽多哄人的話?”

她覺得陸離舟這個人有時候說話太甜了,她每次都在心裏偷著樂,正好趁此拷問一番,到底是在哪裏學習的。

陸離舟沈默片刻,說:“自學的,以前沒機會用,全都留著說給你聽的。”

“......”

安然掃了一眼陸離舟,嘴角微微一勾,沒有回答,轉身繼續去弄菜了,嘴裏小聲嘀咕著:“這人太皮了。”

當初剛剛喜歡他的時候,怎麽沒覺得是這種人。

算了,自己選的男朋友,退不了貨的。

晚飯後,安然要直播,就溜去了書房,而陸離舟也緊跟其後進了書房,和她同時按開了電腦。

他挑眉,說:“我rank。”

安然一邊調直播界面,一邊想著什麽,忽然轉頭,認真地對陸離舟說:

“我一會兒直播,你盡量不要出聲哦。”

“嗯?”

“反正你rank也不愛講話嘛.....因為我們倆剛剛公開不久,這是我們公開之後我第一次開播哎....”

安然嘆了口氣,繼續說:“你知道我們剛剛公開...就忽然住一起,會有很多人議論的。”

陸離舟微微蹙眉:“可是我們是正當情侶關系。”

要做什麽都是他們的自由,但是安然還是有些擔心,她一個技術型主播,待會兒又被人帶節奏說蹭陸離舟的熱度之類的。

感覺主播和選手戀愛都會被說得目的不單純,雖然她本人是不大在意這些的,但是一旦造成了節奏對陸離舟也不好,並且公司那邊也需要公關。

挺麻煩的,所以安然會擔心比較多,因為一直是當主播的原因,考慮地也比較多一些,雖然她和陸離舟是正當戀愛,但是事發本來突然,她其實還沒想好要怎麽去處理從各個地方來看戲的觀眾。

她是想著要低調一些,本來兩個人都是很受關註的人,現在公開了對於群眾來說就像彗星撞地球一樣,忽然爆炸。

而陸離舟呢,是個鋼筋直男,想不了這麽覆雜。一心就覺得,我和小姑娘又不是地下戀情,沒什麽需要掩蓋的。

安然剛剛開播,很多鐵桿粉絲都看出來她今天在的地方不一樣,紛紛在彈幕上猜測起來。

她還沒來得及解釋,旁邊這個人忽然起身,走出去拿了兩杯水進來,再放了一杯在她桌子上。

全程一句話沒有說,他的行動卻被安然的攝像頭拍得清清楚楚。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看出來是誰了,安然嘆氣,也懶得解釋了,直接開了游戲。

於是,觀看安然直播的人都看到她身邊老伸出一雙骨節分明好看的手,不停地給她塞吃的。

最後,這位主播忍無可忍,說:

“陸離舟!!!”

“你擋著我電腦屏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陸太壞了。

☆、無法逃脫

所有在安然的直播間的人都聽到她旁邊的人的笑聲,然後看到安然在英雄等待覆活的時間裏氣鼓鼓地伸手過去撓了旁邊的人。

與此同時,彈幕開始瘋狂刷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家暴現場!]

[Co神也有今天???]

[ 這位選手也活得不謹慎啊。]

[電子競技沒有愛情!]

[讓他賠彩色屏給小姐姐23333]

[媽呀!感覺這兩個人好甜。]

[這對我站穩了,有反對的都沖我來!!]

英雄覆活,安然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為了防止這個人再次幹擾她打游戲,她偶爾餘光還要掃一下陸離舟在幹什麽。

一局游戲結束以後,安然覺得有必要跟各位觀眾老爺解釋解釋了,剛剛把彈幕打開,就看到一片“早生貴子”的彈幕。

看了幾分鐘才意識到好像自己是想得太多了,陸離舟的處理一點沒錯,她預期裏擔心的那些節奏不是沒有,但是很少,偶爾有幾個挑事的出來帶節奏。

而更多的是開玩笑的話語,她微微嘆氣,說:

“你們有什麽想問的嗎?我都回答。”

彈幕:[5555小姐姐被拐走了,不過是Co神的話可以接受。]

安然戳了一下陸離舟,指給他看。

他挑眉,往她身邊挪了一點,於是眾人看到那個好久沒有出現,開直播也經常不開攝像頭的某位職業選手出現在了安然的直播間。

他看了下彈幕,輕咳,懶洋洋地開口:“你們的小姐姐,是我的了。”

然後這個人還不死心,又接了一句:“都別想了。”

彈幕:[代表廣大群眾,來問一下,兩位是同居了嗎?]

安然回答道:“沒有啦,我室友出差了所以來借住一周。”

陸離舟點頭,說:“室友回來就不會要我了。”

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話多。

彈幕:[據我所知,這位選手女友粉眾多啊!小姐姐不慌嘛!!?]

“慌。”安然笑了笑,“我也有女友粉,扯平了。”

彈幕:[哈哈哈哈是我!!]

[我偷偷說自己是安然老婆的事暴露了?]

[你們都讓開,我才是正牌女友。]

安然又跟他們說了幾句,就看著直播間的人越來越多,然後彈幕裏出現了和剛才話題不一樣的一些內容。

[陸離舟!!你在小姐姐的直播間都比自己直播話多!]

[自己不直播在女朋友直播間聊天??]

[我來提醒一下某位選手,你這個月還有五十個小時。]

[觀光團報道。]

[ 所以我們到底粉了一個什麽選手啊!!我要變心喜歡小姐姐了。]

不難猜,一看就是陸離舟的粉絲,因為這個人自己冒出來,應該有人知道以後傳開了,就來安然的直播間蹲他。

安然挑眉,說:“你欠的五十個小時直播什麽時候補?”

陸離舟倒是很淡然的樣子,一點都不慌,看了眼彈幕來“追債”的粉絲,說:

“不播。”

彈幕深惡痛絕的表示,陸離舟又不當人了。但是欠債的是祖宗,他們也只能在安然的直播間偶爾看到時不時竄出來的陸離舟。

陸離舟看安然認真玩游戲的樣子,輕笑,他是知道她本來在擔心些什麽的,安然好像一直擔心很多,不過他想告訴她的是根本不必要有這些擔心。

安然之前想的什麽,他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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