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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暫時先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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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回到江城的時候,已經聚積了一堆的事務。忙得天昏地暗,甚至連飯都沒吃上幾頓,看企劃案,開會決定,應酬。

尤其是道上的幾批人,遭到不知道何方的打壓,接連損失了好幾人。明顯的打擊報覆。

“秦少,之前我們在蕓山購入的地,已經準備開工建造高級休假區。但說好搬離的孤兒院忽然不答應,院長帶著一群孩子天天抗議。媒體和群眾都很關心。”

投資不少的計劃就這麽被耽擱了一個月,秦烈緊緊皺著眉頭。

按照預定時間,緊趕慢趕可以在今年暑期營業,現在已經嚴重擱置,恐怕得等到明年了。

“之前說給他們建造一個新的孤兒院,不是答應了麽?有誰在其中煽風點火,去查,查不到別回來!”

秦烈暴跳如雷,嗓音陰冷得刺骨。

助理嚇得趕緊告辭,秦烈倒在座椅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頭疼,無比的頭疼。分明這些開會決議的事,交給雪就能搞定的。一時間少了她在旁邊盡心盡力的幫扶,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元旦假期已過,秦烈回到家中的時候冷冷清清。只有二樓治療間裏還亮著燈,顯然是楚然在陪床。

“情況怎麽樣了。”

買的夜宵分給楚然一半,秦烈臉色很是不好,“還沒有醒來的意思嗎。”

床上的人面色憔悴,時不時顫抖,怎麽都叫不醒。左手掛著營養液的點滴,削瘦的有些滲人。

額頭的傷纏著紗布,好的很慢。

“你知道給人希望,又在最後一刻讓她徹底絕望是什麽感覺嗎?”楚然笑的殘暴極了,推著自己的眼鏡,手中的番茄醬就像是血一樣地滴著,“你還將她堅守的底線打破了,現在她恐怕是死,都不願意再醒過來。”

“她必須醒過來。這麽裝死的話我把她母親殺了。”

這簡直就是最有用的威脅,屢試不爽。然而秦烈說的很大聲,蘇雪也沒有動靜。

“放棄吧,她現在聽見了也不會醒過來。這是情緒崩潰的反應,高燒不退,傷口不愈。這次的確是玩的太過火了一些。”楚然把番茄醬抹在蘇雪的嘴唇上,紅彤彤的有些惡心。

秦烈沒好氣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把她放走。”

“你不是也很喜歡欣賞她徒勞掙紮的樣子,要說過分,我倆同謀。”拿起紙巾抹著自己的唇,楚然瀲灩的丹鳳眼瞧著秦烈,把他拉到床邊。

“不出意外再燒兩天就會醒,畢竟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再不起來營養針也救不活。所以你就在旁邊好好守著吧,我要回實驗室了。”

“不行,她明早就得醒過來!有幾個任務非她不可,而且我快忙的瘋了!”

秦烈指著漆黑的夜色,滿臉疲憊和怒意,手指用力掐著蘇雪的臉,“再裝睡,我……”

“噓,別威脅她。你要溫柔地叫醒她,就像王子喚醒沈睡的公主。”

“你在說什麽國際玩笑。”

“難道沒有過嗎?”楚然將自己的手指抵在唇邊,笑容燦爛,“在她七歲之前,你可是把她當公主那樣寵的。”

秦烈低著腦袋,悶悶地沒有回話。楚然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提醒道:“秦烈,你討厭她恨她可以,只是等到真的玩死的時候,你還是會後悔的不是麽?”

“收起你那惡趣味,想看我的笑話,門都沒有。”用力地拍掉他的手,秦烈厭煩地把楚然趕了出去。

後悔?秦烈冷笑,他會後悔?做夢。

蘇雪醒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秦烈在她床邊。

肚子好餓,好像胃部是個巨大的空洞在擠壓疼痛著。身下兩個棍狀的藥膏散發著清涼的感覺,疼痛減輕很多。

“嘶……”動了動手,好疼。右臂的彈傷情況十分糟糕,竟然那麽久了還沒有結疤愈合。

“雪,醒了?”

擡起自己黑色的眸子,秦烈現在的形象十分邋遢。頭發亂糟糟的,濃重的黑眼圈,顯然是缺乏睡眠。

“少爺,早安。”緊張地咬著唇,蘇雪想要從床上下來。不是說把她丟到籠子裏嗎,怎麽會是在床上,而且秦烈還沒有和她計較逃跑的事。

萬事小心為好。

“別動,營養液還剩一點,輸完再起。”伸手把她按回床上,秦烈去樓下端了碗白粥上來,溫溫熱熱的,蘇雪鼻尖一酸。

好香,特別香。

眼前的場景在十幾年前還是很常見,秦烈對她巨細無遺的照顧著。每口飯甚至是一滴水都由他親自餵到口中,不舍得她動一點點的力氣。

蘇雪原本以為他是最疼自己的人,所以自己沒有父母陪伴也沒關系,母親一直躺在病床上也沒關系。她有秦烈就夠了,別的什麽都無所謂。

直到那天之前,秦烈就是她的全世界。

那天之後,她才知道這只是他報覆自己的局而已。

“乖,張嘴。”

勺子遞到嘴邊,被牙齒堵回,秦烈耐心地哄著:“怎麽了呢?糖加的少了不喜歡吃?”

蘇雪很迷糊。自己莫不成是死了,現在是天堂?不然秦烈怎麽會這麽關心地對她。

張嘴,溫度很真實,軟糯香甜。

“少爺,我……”

“噓,別說話。你正在發燒,等病好了我們再談,嗯?”

額頭抵著她的腦袋,秦烈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別動,我給你換下藥。”

“我自己來就好了,嗯~”

秦烈伸出右手探入被子裏,兩根手指緩緩沒入花穴之中,將那棍狀的藥膏棒緩緩往外抽著,“好的很慢呢,這樣子痛不痛?”

“還好。”蘇雪瞇起眼睛,難耐地低哼著。棍狀的藥膏劃出穴內,秦烈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緊張,總是戳到那些敏感的點。

“疼?揉揉,不疼不疼。”抽出後,秦烈手指借著水液的潤滑,將兩片消腫的花唇緩緩研磨著。

就連頂上的蕊珠也沒有放過。揉的十分用心。

“嗯~別~癢。”

“乖,你也喜歡的不是嗎?”

秦烈語調變得很啞,低頭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右手大拇指或輕或淺地揉著她的蕊珠,擦過花唇。一根手指緩緩沒入,十分的輕柔。

“嗯~啊~”

下身濕漉漉地淌著水,蘇雪伸手抓住秦烈的袖子,皺著臉滿是難耐的表情,“不用……不用這樣的……”

根本沒必要給她做這麽溫柔的前戲,想要操她的話直接上就是了。

“別動,你還有傷。”左手覆上她的乳房,白嫩的肉被薄繭的手掌摩擦著。淡淡的紅痕浮現,秦烈張口將她挺立的乳尖全部含入口中。

“呀!”就在這時,三根手指全部伸了進去。預想中粗暴的擴張並沒有出現,而是緩緩地開合著。指間磨蹭著她那一層層的肉,濕漉漉的水聲噗噗響著。

“少爺~嗯~”若有若無地擦過那一點,秦烈用力地咬了一口她的乳珠,只感到蘇雪的身子一顫,越來越多的愛液順著粉色的穴兒往外流著。

秦烈抽出手,餵到她的口裏,調笑問:“想要洩嗎?”

小舌舔弄著,有些腥,還有藥膏清涼的苦味。

“想。”漲紅著臉,蘇雪小聲說。下邊好空,不同於後庭之中還有根藥膏棒插著。

濕漉漉的穴只想被什麽緊緊填著。突然空了,好不習慣。

臉頰泛著誘人的粉紅色,眼神好像乞食的小狗,秦烈滿意地蹭了蹭她的唇瓣,將手指從她的嘴裏抽出來。

“雪。”

忽然,秦烈伸手關了床邊的燈,房間瞬間黑暗。溫熱的身子鉆進被窩,蘇雪害怕地顫了顫。

“少爺?”

出乎意料的,竟然不是到她身下,而是直接睡在了她的身側。結實的胸膛把她整個腦袋埋了進去,右手扶著她的後腦勺,嗓音格外的輕柔:“乖,好好休息。”

這到底是怎麽了,蘇雪心驚肉跳。秦烈今天又想玩什麽花頭?她想不到,也猜不透。

腦袋緊張的快繃斷了,可以說是根本睡不著。

“為什麽不睡覺。”大約十分鐘,秦烈冷冷一笑,“雪,對你太好了反而不習慣?我以前對你不好嗎。”

蘇雪點點頭,又搖頭。

最後索性放松身子,“少爺你想做什麽就做吧,我不會反抗的。”

突然對她這麽好,不就是想玩得更兇一點?

“說得視死如歸三貞九烈的樣子,你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不是麽?”

輕而易舉地掐住她的脖子,秦烈好像失去了玩心,嚴厲全是暴虐的冷意,“蘇雪,你以為你能逃去哪裏,倒不如乖乖的讓我滿意一些。這次的事先記著,看你日後表現。”

聽到這,蘇雪才重重地松了口氣。

她最怕搖擺不定的事,最怕猶豫不決的氣氛。還好,已經沒有回去的可能了。

人一旦有了計劃,一切都會變得井井有條。

吃了大把大把的退燒藥,蘇雪下床前楚然還特意來了一趟。

“寶貝兒,你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不行,多請幾天假休息嘛。反正也不開你工資,沒必要為了烈那麽拼命。”

話是那麽說,往她手臂推針筒的手卻穩穩的。

“分內的事,我再多睡一天,少爺就該倒了。”

“真是善解人意的寶貝兒~”捧起她的臉想要吧唧親一口,結果被蘇雪穩穩地推開,楚然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你那麽甜,讓我嘗嘗嘛。”

“少爺。”指了指門外,秦烈正黑著臉環手而立。

好吧,被正主抓了個正著。楚然悻悻地放開手,對秦烈調笑問:“烈,你最近那麽忙,不如把雪送給我玩幾天怎麽樣?下面總是不用的話,是變緊的噢。再撐開的時候會痛。”

“我有按摩棒,不需要你代勞。”

哼了一聲,秦烈抓起蘇雪往外走,忽然扭頭問:“你最近在研究一種媚藥?”

“沒錯,快要成功了,正缺幾個合適的人實驗呢。所以把雪借我怎麽樣?”推了推平光眼鏡,楚然舔著下唇目光十分熾熱,“只要一點兒,哪怕是性冷淡的人都會求著上呢。但是腦袋很清楚,不像別的媚藥有致幻的作用。”

聽上去倒是十分的誘人。

“等雪忙完這陣再提。”秦烈心裏生出幾分期待來。

好歹掛著個總裁助理的名頭,蘇雪的辦公室卻是在他的下一層,和整個秘書處的人在一起,小小的桌子擺滿了文件報表。電腦屏幕旁一盆仙人掌已經被底朝天地翻了過來,貼著的便利條也面目全非。

撕的撕,毀的毀。塗塗畫畫十分惡劣。

蘇雪抿了抿唇,眼底有些冷意。這些工作事宜毀了無所謂,她向來是提前完成,能記在心裏的全部記在心裏,不會有什麽影響。只是這個仙人掌,是秦烈送的。

被他發現的話,恐怕會生氣。不對,是絕對會生氣。

“哎喲,我們的蘇大小姐可算是回來啦~”

方茗走過來,將厚厚一摞繁瑣的日常報表摔在蘇雪桌上,砰的一聲,十分刺耳。

蘇雪臉色微白,不自覺地低下頭。

“哎喲哎喲,你這幅委屈的樣子是怎麽回事?我們可是元旦都沒放假呢,你倒好,不知道跑去哪裏鬼混,連個請假條都沒有就玩消失!該不會出去偷男人了吧?蘇雪啊,不是姐姐說你,你才十八歲,不要總想著走些旁門左道。”

“方姐,請把秦總這幾日的行程安排給我,我很忙。”

在明面上的這些事,大部分還是蘇雪安排的。暗地裏的那些事,蘇雪也做不了主,秦烈讓她去做什麽就做什麽。

“你!”方茗被氣的一噎,但這麽多的秘書,總裁助理只有她一個。

陰陽怪氣地罵了幾句,甩下材料走了。

蘇雪這才揉了揉腦袋,坐下來開始工作。

“哎,我的抽屜?”私人抽屜竟然被撬開了!裏面有各種各樣秦烈隨手丟給她的香水化妝品,首飾小東西。丟了個七七八八。

蘇雪擡眼,只見各個同事正圍著方茗,安慰著。同時對她指指點點。

她的各項感官本就優於常人,自然聽得清楚。

“方姐別難過,那小姑娘也就是靠後門走進來的。你沒看總裁都不待見她麽?一天能訓她幾十次!”

“也不知道是睡得哪個董事老頭子,方姐你別生氣,說不定過幾天她就被開了!”

“對對對,材料全毀了,哪還能做事啊!不像方姐您名牌大學畢業,工作那麽好,哪樣都比那小丫頭好幾百倍!”

“你們瞧瞧她那傻樣子,東西被拿了都不敢吱聲呢,哈哈哈!”

蘇雪皺著眉頭,埋頭整理各項資料,聽得倒是清楚。

午餐的時候,果不其然,部門訂的飯又少她這一份。

“蘇雪啊,你也知道那送飯的總是漏,你今天要不自己去餐廳吃吧?”方茗好心提醒道:“不過你要早點回來,總裁那催的緊呢!”

“沒事,我不餓。”

蘇雪眼皮都沒擡,習慣性地伸手去自己櫃子裏抓餅幹。好嘛,餅幹都被拿完了。

“哎呀,真的不要緊嗎?要不我給你去買吧?”方茗連忙走過來,不小心把她桌上放仙人掌的花盆打翻了。

劈裏啪啦碎了一地。

蘇雪瞇著眼,嘆口氣。低頭收拾完接著工作。不去理會她的道歉。

“什麽人嘛!方姐給她道歉還愛理不理的!不就是被人包養了,還那麽大牌?”

快下班的時間,蘇雪在洗手間多呆了一會兒。胃部有些抽痛,難受,吐了些酸水,

“誰讓人家命好,長得漂亮有男人喜歡上呢?”方茗的語調滿滿都是怨毒,“那些東西都是國際名牌啊,哪一樣都是我們幾個月的工資。”

“說起來,她不會是我們總裁包養的吧?”

“放屁,總裁情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哪個不是名媛,再不濟也是個影後,瞧得上她這種?”

幾個人嘻嘻哈哈的走了,唯獨方茗說突然來了小意外,多留了一會兒。

蘇雪剛好吐完,舒服一些,走出洗手。

“哎喲,蘇雪小姐,你在這裏做什麽?偷聽?”

見到蘇雪的時候,方茗嚇了一跳,又立刻張揚跋扈地擡起下巴:“識相的快點滾出秦氏,你以為你能耐很大嗎?秘書處不歡迎你!”

憑什麽讓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占著總裁助理的名頭,比她們辛辛苦苦幾年的人高出半級,沒有一個人能接受。

“我不會滾的。”抹了把嘴角,蘇雪忽然笑道:“能開除我的只有秦總,你去和他提要求。”

“你個不要臉的!”就是吃準了沒有敢在秦總面前提要求。

方茗氣急,擡起一巴掌就沖蘇雪打去,“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麽叫本分!”

啪,清脆的巴掌聲,卻是落在了方茗臉上。

“打我?你不行。”蘇雪面容變得十分冷淡。

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腦子裏有個聲音在瘋狂叫囂。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妝容花了的方茗大聲叫著,又想動手。蘇雪輕松躲過,右膝蓋直直地頂上了她的小腹。

稀裏嘩啦吐了一地。

“別動我櫃子。”嫌棄地把她丟在地上,蘇雪估摸著自己下手的輕重,恐怕子宮有破裂的風險,最少也是個不孕。

方茗疼痛無比,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仿佛見了鬼似的去拿手機,被蘇雪一腳踹飛。

“還有,午餐記得給我訂,不吃飯我會難受。仙人掌是你翻的麽?”抓起她的頭發往墻上狠狠一撞,咚的一聲悶響,方茗害怕地搖頭。

說出個蘇雪並不熟悉的名字後,被丟在地上。

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瘦瘦弱弱的小姑娘,下手那麽狠!比她看過的警匪大片裏還要可怕!

得到答案的蘇雪站起身,又去洗手池洗手。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

“你,你敢這樣,我會報警的!你蓄意傷人,秦氏,秦總不會……”見她沒有下殺手的意思,方茗罵道。

“哦,你盡量去。”甩幹自己的手,蘇雪歪歪腦袋,看著窗外黃昏將近。

一腳將聒噪的人踹暈,她這才往自己的辦公室走著。

糟糕糟糕,完不成任務,秦烈該生氣了。

*其實女主也不是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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