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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為作者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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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傷疤若是處理不好,怕是會在她的身上留下印記,那些傷疤,何嘗不是傷在他的心上。

簡兮挽唇一笑,乖巧的應了一聲:“等這些事情都結束之後,我們找個世外桃源,再也不過問這塵俗爛事了。”

說是這樣說,也不知道是安慰南景塵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的心裏始終有些忐忑不安,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似的。

……

翌日,大漠可汗宣簡兮入宮,但床榻上的簡兮不好移動和顛簸,南景塵只讓那前來傳話的侍衛回去,要讓耶律泓親自來客棧見她。

無奈,耶律泓只好擺駕,前往客棧親自見見這位‘最後的巫族之女’。

怕南景塵的身份惹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簡兮讓南景塵避退到隔壁房間去,留下了東籬和雨烈倆人在房間保護。

耶律泓一進房間便直接走到簡兮的床榻前,看著床榻上傷重的簡兮,也就沒有再追究讓他親自出宮來此的過錯了。

“你說你參與了那天晚上巫族滅門的慘案?”耶律泓居高臨下地出聲問道。

簡兮應了一聲,“在入宮求見可汗之前,我早已用玄算之術測得可汗一定會重用於我,之所以提出那五天的緩和考慮期,其實更重要的是想要在此期間拿到國師不忠的罪證,所以那天晚上,我回了雅克城……”

房間一側站著的雨烈和東籬一臉呆滯地看著床榻上一本正經的編著瞎話的簡兮,關鍵是還說得句句是理,好像真是那麽回事,硬是將黑的說成了白的。

“國師的目的和野心是想要利用四國之間的你爭我奪,最後樂享其成,坐收漁利。而國師根本就不是巫族之女,她壓根就沒有玄算之術,以往的玄算都是由族人提供交上的,這也就是為什麽巫族之人通常都英年早逝,而她卻足足活了百年之久的原因……”

國師禪婆身懷玄算之術卻為了壽命生存而不使用,硬是被簡兮說成了無用之人,一直在用玄算之術來欺騙世人,占著國師的權利地位。

這讓耶律泓聽得一楞一楞的,甚至最後還順著簡兮的話中的意思恍然大悟,一口怒意正在胸口蓄積著。

簡兮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耶律泓的臉色,繼續出聲說道:“我得知此事之後怒意難消,禪婆居然狼子野心,不顧族人的安危和大漠的前程,我當時一氣之下,將禪婆的野心告知了族人,卻被她關進了天方潭,當我瀕死之際,幸好得人解救。但醒來後,才知道禪婆竟然害怕事情洩露,殺害了整個巫族連同士兵在內的幾千條人命,實在是罪不可赦啊可汗!”

這也就解釋了為何那四千多條人命的死亡,這不單單是為了掩人之口,更加為了自己逃亡之後,被巫族之人算出她藏匿之地。

如此一來,整個事件的真實就這樣被簡兮的一席話語顛倒了過去。

而耶律泓這下對簡兮是巫族之女的身份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更想要好好保護她,畢竟,整個巫族滅絕,簡兮是大漠最後的希望了。

耶律泓氣得整個胸膛一起一伏,怒眸看向床榻上的簡兮,咬牙切齒出聲問道:“如此玩弄我大漠和世人百姓,理應處以千刀萬剮之刑,你可能玄算出那禪婆究竟逃往了何處?”

簡兮眸色一動,佯裝為難地出聲說道:“可汗,玄算過程覆雜,如今我連床榻都下不得,如何能為可汗效力啊!”

“如此,難道就任由那白眼狼逍遙法外?”耶律泓氣得下意識對簡兮吼道。

簡兮眉頭一皺,擡起手臂擦拭了一下噴在臉上的唾沫,盡管心有不悅,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禪婆的藏匿等我傷好之後自然能玄算出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阻止禪婆的陰謀,不能讓這四國統一,隨後落入禪婆那貪婪的口腹之中啊!”

簡兮這一提醒,勾起了耶律泓的煩憂,他氣息一沈,坐在床榻邊上的椅子上,有些煩躁地出聲說道:“如今幹盛虛有其表,就是只紙老虎,兼容如今又是橫元的攝政王執政,這如今倆國聯合已經不言而喻了,哪怕本王與那幹盛聯合,怕也不是橫元和兼容的對手啊!”

簡兮輕笑一聲,淡淡地出聲說道:“這百年來四國還未發生過如此危機,以往的巫族在禪婆的率領之下從未玄算過國情政事,但如今不同了,哪怕就是獻出我的生命,也一定會保大漠平安的。”

如此一說,耶律泓突然放心下來,聲線也不僅柔和了些許:“既然如此,那就請……”

耶律泓說著說著突然一頓,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位巫族之女叫什麽,只好尷尬地出聲問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簡兮一笑,認真且溫柔地出聲回應:“請叫我仙女。”

耶律泓:“……。”

這是真名嗎?

東籬:“……。”

可以再厚顏無恥些嗎?

雨烈:“……。”

他好想揭下那張虛偽做作的臉皮。

“咳咳——”耶律泓清了一下嗓子,終究還是出聲說道:“那本王就在此提大漠的百姓先行謝過仙女的仁善了。”

簡兮嘴角的笑意濃烈,樂得點了點頭,“好說好說。”

耶律泓站起身來,“還有些政務需要處理,本王先行告辭了。仙女……你好好養身子,稍後本王會命人送些大補的藥材來,希望你身子盡快恢覆。”

簡兮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耶律泓這才轉過身來,大步往門外走去。

可還未出門,他突然回過身來,看著那床榻上的隆起的被褥,補了一句:“即日起,你便是我大漠的玄女。”

話音一落,轉而踏出了門外,那屋中的侍衛婢女也全部退了出去,房中終於沒了先前的擁擠。

東籬和雨烈楞在原處,倆人呆滯地對視著,她……真的成了大漠的玄女?

……

耶律泓離開之後,隔壁的南景塵便入門來,坐在床榻邊上,看著床榻上躺著洋洋自喜的簡兮,無奈地輕笑一聲:“放著兼容皇後不做,跑到這蠻荒之地來做什麽玄女,本王該拿你如何是好?”

還在興頭上的簡兮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南景塵,驕傲出聲:“你以為大漠的玄女誰都能當的啊!”

特別是她根本就沒有玄算之術,還當上了大漠的玄女,這難道不能成為炫耀的資本嗎?

南景塵微瞇了雙眸,反問道:“那你又覺得本王的皇後誰都能勝任的嗎?”

看著南景塵那小傲嬌的模樣,簡兮忍不住嗤笑出聲,一臉笑意地看著那張俊臉:“可你好像並沒有娶我的打算啊?”

南景塵微微一楞,隨即挽唇,伸手撫摸上簡兮那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臉,意味深長地出聲問道:“你這是在怪本王沒有給你一個名分?”

簡兮眉梢輕佻,漫不經心地出聲回應:“沒有,等我什麽時候心情好了,再給你一個娶我的機會吧!”

南景塵眉頭一皺,這也就是說,要不要嫁他,冠以他姓,完全取決於她,看她心情了?

屋內的東籬和雨烈實在是受不了這倆人若無其人似的甜蜜膩歪了,東籬忍不住出聲打斷道:

“簡兮,如今你已經達到目的,位大漠玄女,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

簡兮這才將註意力轉移,仔細思想了一下,隨即笑道:“自然是利用大漠,來瓦解幹盛咯!”

她突然起了壞心思,想要看到左丘宇看到她是大漠玄女時候,是怎樣一副面孔表情!

尤其是他想要拉攏的同盟突然反咬了他一口,他又會做出如何念想。

不只是耶律泓,整個大漠的皇室在這數百年來都太過依賴相信巫族的力量了,所以,她成為了這大漠最後的一根稻草。

整個大漠,已經成了她掌心中的玩物了。

東籬翻了個白眼,止不住的吐槽道:“你若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方才我們離那可汗如此之近,取他性命易不是問題,到時候群龍無首,直接發兵打他個措手不及,用得著這麽麻煩嗎?”

東籬這一出聲得到了雨烈的附議:“對啊對啊!幹嘛要廢這麽多心思去折騰這麽多事,反正依照幹盛和大漠現在來說,只不過是困獸之鬥,無謂的掙紮罷了。”

簡兮抽了抽嘴角,暴躁地吼道:“餵,按照你們說的,人家小說還寫個毛啊?直接大結局好了。”

幾人一楞,有些雲裏霧外。

簡兮無奈地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出聲說道:“哎哎哎,像我這種為小說作者操碎了心的小仙女也真是沒誰了!”

眾人:“……”

眾人的沈默讓簡兮有些尷尬,輕了輕嗓子,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模樣:“剛才殺了耶律泓,城內上萬的士兵都會群而攻之,哪怕我們能脫身,耶律泓還有兒子……”

別忘了,還有一個耶律祈衍,尼羅殿的主人。

裝癡傻這麽些年,又怎會是表面的那般簡單。

而且她現在真正在意的倒不是這四國能否統一的問題,她的心思始終牽掛在那卓茜生前所說的話語上。

還有,禪婆和她身邊的侍衛不知所蹤,不鏟除抓住的話,會是個大麻煩。

而這次大漠一行,還有一個未知數,那就是玄女梨念從玄天尊逃了之後,並沒有回大漠,那她會去那裏呢?

簡兮越想,越覺得頭腦發疼,要是她真的擁有玄算之術就好了,這樣很多事情都會輕松如意很多。

南景塵握緊了簡兮的手心,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緊皺的眉頭,磁性的聲線在耳邊輕響:“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簡兮擡眸,對上那雙手深邃的眼眸,淡淡一笑,心安了不少。

沒錯,她還有南景塵,哪怕天塌下來,他都會為她撐著。

……

皇宮。

耶律泓心煩的看著眼前的膳食,隨即一把將其統統掃下了桌,嚇得婢女侍衛跪了滿屋子。

“滾滾滾,都給本王滾出去!”耶律泓怒。

轉眼,寬敞的宮殿中只剩下耶律泓一人坐在桌前,還有那地上滿地的狼藉。

哪怕國師另有二心,但起碼還有會玄算之術的巫族存在,現如今巫族滅絕,玄算之術有次數限制,單單只靠那客棧的女子難成大事啊!

再說,他對那女子並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之前在客棧時,她明顯的避重就輕,忽略了他的弟弟耶律祈衍為何會出現在巫族的事。

尤其是癡傻了十多年來的弟弟突然之間不傻了,還牽扯到巫族滅絕一事中,他就是再怎麽想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委由來,但很顯然,巫族滅絕一事,跟那女子和他弟弟脫不了幹系。

想到此處,耶律泓起身,大步離開了宮殿。

……

祈衍剛穿戴好準備出去,還未走到門口,宮殿的大門被打開,一席雍容華貴的衣裳率先進入了他的視線。

“衍兒,你傷勢未愈,這是要去哪兒?”婦人怒眸看向耶律祈衍。

祈衍擡眸,隨即有些心虛地低頭,低聲叫喚了一句:“母親。”

婦人上前來,看著眼前遠遠比她高出半個頭的男子,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出聲訓斥道:“我與你說過多少次了,萬萬不能出去惹事,你倒好,跟巫族幾千條人命牽扯上關系,真是氣死我了。”

祈衍眉頭一皺,擡眸看向眼前養育了他二十年的婦人,有些痛心:“母親,我已不再癡傻,做不到以往那般任你擺布,巫族一事,我自會承擔,母親不必擔憂。”

“你——”婦人氣得身子直顫:“你怎麽承擔?若是可汗問下來,你如何解釋?”

這一問,讓祈衍啞口無言,總不能老實和盤托出,那樣對她不利……

婦人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力地出聲說道:“罷了罷了,今天一大早可汗便去客棧見了那個巫族存活下來的姑娘,想必很快就會來盤問你,你就說是在驚嚇中恢覆了清醒理智,至於為什麽會在天方潭,你就說什麽也不記得了,明白嗎?”

祈衍擡眸看了一眼婦人,沒有回應。

那婦人抿了抿唇,想要再說什麽,但又好似想起了什麽,試探性地出聲問道:“你與那巫族之女是什麽關系?”

祈衍身子一僵,轉身坐回房間的桌旁,心不在焉地出聲回應道:“還能有什麽關系?我只是在驚嚇中恢覆了理智,至於為什麽身處雅克城,一點記憶都沒有,你希望我們能有什麽關系?”

婦人走上前去,篤定的出聲:“我希望你向可汗提出,迎娶那巫族之女。”

“啊?”祈衍驚訝:“母親,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他對她有心,但奈何她無意。

而且,那個黑衣男子,他如何能比擬勝過。

婦人坐在他的身旁,耐性勸道:“如今整個巫族滅絕,那女子是最後一脈,肯定被可汗奉為上賓。你若是與她交合成親,趁她還未香消玉殞之前,誕下一女,那對整個大漠來說便是黑暗中的希望。如此,我們母子的處境也才有所緩和吶!”

“母親!”祈衍不耐煩地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溫柔眼角處的細紋,終究還是壓抑內心的不悅,沈聲說道:“你如意算盤打得很好,那你就沒想過可汗會將這個便宜讓給我嗎?”

再說了,那女子根本就不是什麽巫族之女,就算他們真的能成親,生下的女兒也不會成為大漠的希望。

“所以我才問你跟那姑娘是否認識,什麽關系嘛!”婦人怨道。

祈衍闔眸深吸了一口氣,耐心地跟眼前的婦人出聲說道:“母親,我如今已經長大成人,能保護自己甚至保護你,你不必如此杞人憂天,放心將一切交給我便是。”

“是是是,衍兒出息了。”婦人眸中帶著淚珠,哽咽地出聲說道:“母親知道,一直以來,你都在怪罪芥蒂我當年的心狠,但那個時候母親沒有辦法,我寧願你一輩子癡傻,也不願失去你啊!”

祈衍的耐心上升到了極限,他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不想再多說任何一句話。

幼年時他突然癡傻,是他的母親一手造成的,還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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