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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由我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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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塵往事

午餐後,孩子們該調皮的調皮,該耍玩具的耍玩具。因是天氣太熱,出了一身大汗後,疲態已顯,老師便安排他們睡午覺。和往常一樣,老師能騙的騙能哄的哄,總之把孩子們弄到床上睡著了,才能安心關門去休息。

關門聲過了不久,無法入眠的南宮瑤,慢慢地半睜開一只眼睛,打量下周圍情況,同學們都睡著了,又無老師在旁,她便輕輕地爬了起來。不知是否電視劇看多了,學足了樣子,躡手躡腳地來到室門,輕輕打開門,邊東張西望邊鬼鬼祟祟邊走了出去,來到墻邊,一個縱身跳到墻上,再一個縱身跳出墻外。

南宮瑤小跑了一段,自認為安全後,一跳一跳地來到小賣部。四處亂逛著,總算看到一堆不知名的零食,彎身下去正要拿起時,被小賣部的阿姨制止,她便掏出富有的零花錢,在阿姨面前晃了晃。晃走了阿姨,她繼續選零食。

抱了一大堆零食去走向前臺,邊吃邊等阿姨結賬。不一會兒,阿姨算好賬找補她零錢錢時,南宮瑤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南宮瑤抱著餘下零食,邊走邊吃走向墻邊。

“頭,你看那個小女孩是不是我們找的人。”陌生人指向南宮瑤,意外道。

“對的,你看看照片,就是她。”另一個陌生人大喜道。

“等了這麽久,終於把掙錢的機會等到了。”被稱之為頭的陌生人大笑,指著身邊一個人道,“你去安撫下小賣部的阿姨,讓她別出聲。”

“小妹妹,你叫南宮瑤吧。”剩下三人一臉笑容地走向南宮瑤,頭目道。

“是啊,我是南宮瑤,你們找我有事嗎?”南宮瑤轉身看著三個人,偏著頭茫然道。

“聽說你的武功很厲害,能和叔叔比比嗎?”頭目微笑道。

“我媽媽不讓我打架,會被教訓的。”南宮瑤搖頭道。

“你媽媽管的這麽緊啊。”頭目笑道。

“對啊,上次打了同學,被教訓了。”南宮瑤點頭道。

“和小朋友打架,當然不行,我們是大人,不會有事的。”頭目安慰道。

“我幹嘛要和你們比,我要回學校了。”南宮瑤一點興趣都沒有,轉身繼續續向墻邊走去。

“原來他們說你的武功厲害,是騙人的,算了,我們走吧。”頭目使出激將法,假意不屑道。

“你說什麽,敢看不起本小姐。”南宮瑤收緊眉頭,一手抱著零食,一手指著頭目,生氣道。

“那我們來比比。”頭目眼看此計得逞,叫另外兩人做好準備。

“比就比。”南宮瑤把零食一扔,沖向三個陌生人,怒道。

打大人和打小朋友不一樣,南宮瑤沒有什麽顧慮,沖上去就是一頓暴揍。

眼見肉票厲害,安撫完小賣部阿姨的大人,跑過來加入戰鬥。

南宮瑤有時出手有時出腳,見招拆招。一陣慘叫聲撲地聲,四個陌生人沒什麽還手機會,便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四個大笨豬,看你們還敢惹本小姐不高興。”收拾完畢,南宮瑤拍了拍手,盯著倒在地上的四個陌生人,大笑道。

四個陌生人摸著疼痛的身子,那敢說話得罪南宮瑤,嘴裏只管叫娘不言其它。

南宮瑤擔心老師發現自己,零食也不要,縱身翻過墻後,悄悄走向臥室。行走時,看到老師還在辦公室打盹,便偷偷摸摸地回去睡了。

“餵,老大嗎?”頭目撥通電話,摸著還在疼痛的臉,問道。

“是我。有什麽好消息了嗎?”電話另一端問道。

“我們四個沒什麽還手機會,就被她給打趴下了,這算好消息嗎?”頭目茫然地問道。

“罵你們是豬,是為了鼓勵你們今後好好學武。”電話另一端明顯很生氣,大聲罵道。

“是,是,是的,老大。”頭目不停點頭恭維道。

“事情我已經清楚啦,等會兒把錢打到你賬戶,你們出去躲躲吧。”電話另一端叮囑道。

“是的,老大。”頭目點頭道。

掛斷電話後,四人相互牽扶著一瘸一拐地來到小賣站邊。

“看什麽看,再看,我挖了你的雙眼。”頭目兇神惡煞地盯著小賣部阿姨,大聲道。

“我沒看啊。”小賣部阿姨臉色煞白渾身發抖,用雙手捂住眼睛,顫聲道。

“不許亂說,不然我砸了你的小店,聽到沒有?”頭目目露兇光,大聲喝道。

“聽到了。”小賣部阿姨顫聲道。

“哼”了一聲,四人相互牽扶著,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一個小孩都打不過,跑來兇我,算什麽本事嘛。”小賣部阿姨還有些發抖,做個鬼臉,喃喃道。

南宮星回家後,找了機會和南宮月說了今天的情況,南宮月精神恍惚會兒,也將懸著的心,身歸正位。

午後,南宮月實在無法入眠,一個人開著車,中途買了束花,偷偷來到愛人墳前。彎身放下花,擦拭著愛人布塵的頭像,微笑的面孔出現在眼前,起身後呆呆盯著墓碑。

微風搖曳著長發、衣裙,掀開記憶中的前塵往事,思念的淚水滑過臉厐。

南宮家族世代行醫上千年,不少家訓家規也有著上千年的歷史。

比如家族為了避免親疏有別,規定所有同輩人的排行,都按出生年月排序。南宮月的老爸排行老三,因婚育較晚,自己出生時已排行第十,上面已有九個哥哥。作為同輩中的唯一女孩,從出生就處於疼愛的中心。雖然在二歲的時候有個妹妹,而且是己輩中最後一個孩子,那也是眾親情拱星月。

南宮家族的祖先因行醫,對人體更為了解,創出了自家的“點穴”神功,傲視江湖近千年。

南宮家族的先祖,因機緣巧合,悟出醫術激發潛能而修練的“秘功”,那是上乘武學中的武功。然而,得是天資聰慧根骨奇佳之人,方可修練。若非如此之人,強行去修練,必然導致走火入魔,性命不保。

南宮家族的“秘功”有個缺點。它雖能能讓修練者的內力,在短時間內大幅提升,但婚後也會大幅降低,上千年來一直如此,至今找不出原因,所以無法破解。

修練的要求和方法嚴禁外傳,只有修練者才知道,是南宮家族的前輩們仁心所致,擔心修練者不得要領,胡亂修練,丟掉性命。

與歷代先祖們一樣,南宮月童年就學成家傳“秘功”。祖輩還好,南宮家族的家主老大南宮仁和南宮集團的總裁老四南宮德修練過此功。但父輩和已輩中,可以修練“秘功”的人,只有自己一個而已。

作為父輩和已輩中唯一修練“秘功”的人,被祖輩們當作下一任“家主”的不二人選來培養,自己可謂是“天之驕女”。

醫者仁術,終覺男女有別,為圖方便,族中規定每代人中必須有男性和女性學醫。南宮月此輩,因為哥哥們有很多,所以,他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愛好,去選擇學什麽,學醫、學商、學藝的都有。但女孩就只得兩個,自己作為“家主”的唯一人選,應該繼承醫學世家的技藝;那個打小和自己形影不離的好妹妹,又生就一副柔骨,一直熱愛著舞蹈。為了做個好姐姐和將來當好家主,沒辦法,自己只有選擇學醫。

南宮月18歲高中畢業,進入醫大學習。本來打算好好學醫,並且一直努力學習。

醫學知識豐富,學習又得嚴謹,白天時間自然不夠,只得晚上加班加點努力。

常常晚回休息的南宮月,不覺間發現,幾乎每晚回去休息的時候,都能看到有個教室裏的燈光還亮著。好奇之下去打聽,原來是自己的師兄。

一天晚上,南宮月童心咋起,輕跑到亮著燈光的教室,慢慢靠近門,悄悄推開後“哇”的一聲沖了進去。

“啊呀,我的媽。”

看到自己的師兄被嚇的抱頭鼠竄,南宮月得意死了,大笑道:“師兄,就你這點膽量,還是先拯救自己吧,就別整天盤算著如何去拯救蒼生。”

“哎呀,我的個娘啊,嚇死我啦,我還真以為碰到鬼了。”臉色煞白渾身發抖的青年大聲叫道。

“哈哈哈,一個大男人,真是夠丟人的。”南宮月大笑道。

“你好,我叫張哲。”張哲深吸一口氣,緩過神來,眼前出現一個長發披肩長眼高鼻一臉英氣的女孩,笑道,“不知這位長像不賴的女鬼,叫什麽名字。”

“一個慫蛋也配問本小姐的名字嗎?”看著眼前這個五官端正,有點玩世不恭的師兄,嘲笑道。

“我是想著,也許有一天來個一不小心,給你這冤死的女鬼報了仇,總得知道你的名字才能祭奠你吧。”張哲大笑道。

“除了自殺,這天底下,還有誰能弄得過本小姐。還為我報仇,給我祭奠,祭你妹啊。”南宮月大笑道。

“剛才我還在想,要是給嚇死了,下輩找個能生四條腿的媽,這樣,我逃跑起來會更方便。”張哲笑道。

“三條腿的人不好找,四條腿的媽還不好找嗎。”南宮月大笑道。

“師妹,你別會錯意,我是說找能生四條腿的人當媽。”張哲笑道。

“你一直趴在地上,不就有四條腿了麽。”南宮月笑道。

“算你厲害,罵不過你。師妹,你這麽晚了,還沒去休息嗎?”張哲隨身坐在桌子上,奇道。

“和你一樣啊,想要學的更好,只有加班嘍。”南宮月隨手拖把椅子坐下,郁悶道。

“是啊,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想著就頭痛。想偷懶吧,擔心以後弄出誤診。”張哲拍著桌子無奈道,“要真是把事情給搞嚴重了,也許還沒被拖到午門,估計就被冤魂淩遲了。”

“哈哈哈,大慫貨。”南宮月笑彎了腰。

“師妹,我送你回去吧。”張哲一點不介意被罵,起身走向室門,假意想想了道,“哎呀,我差點給忘了,只有別人怕你的,那有你怕別人的,還是你送我回去得了。”

“看你還敢罵我是女鬼,我叫南宮月。”南宮月掄起小腿,在張哲屁股上給上一腿,笑罵道。

自從南宮月與張哲認識後,經常晚上去教室找他講解醫學知識。時間長了,發現這個師兄很是善良,常常無私地幫助別人;且性格很是堅韌,白天所學的知識,如有不明之處,不管多晚,非得摸透了才肯回去睡覺。

時間長了,便讓南宮月生出好感。

終於有天晚上,南宮月向張哲表白。張哲感到一絲突然,但也很快樂,因為他也對師妹也有好感,只是不敢表白而已。

兩人的感情讓南宮家的長輩知道後,紛紛表示堅決反對。長期嬌慣的南宮月那管那麽多,就是不聽。並且一不做二不休,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南宮月的肚子慢慢大起來,南宮家族的長輩們暴跳如雷,要不是怕她傷心,真會一掌拍死張哲。無奈之下,長輩們表示,只要她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就原諒她。

“祖父們,我們是醫學世家,怎能對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做出如此不人道的事?”南宮星挺身而出,為姐和肚子裏的孩子不平。

“不然怎麽辦,她肚子大起來,不打掉,如何面對同學?帶個孩子,如何專心學習?”長輩們道。

“休學啊,孩子生出來,你們帶,我姐再去學校學習啊。”南宮星反駁道。

“一旦有了孩子,她還能專心學醫嗎?你當長輩們都是傻子嗎?”長輩們氣道。

“不就是家族規定,每代人裏,必然得有女性學醫嗎?我不去學舞蹈了,高中畢業後,本小姐去學醫。”南宮星昂然道。

長輩們執拗不過姐妹倆,只得同意。南宮月為了報答長輩的養育之恩,自願去學習經商和管理,以便將來回報家族。

對於妹妹的幫助,南宮月十分感動。

南宮星卻說,姐姐去學醫,一半為了將來當家主,一半為了自己能學舞蹈。姐姐都可以為自己犧牲,自己為什麽不能為姐姐犧牲。

南宮瑤出生不久,南宮星高中畢業,長輩們將她送到國外去學醫。想法很簡單,筷子用久了想換下刀叉。出國差不多五年時間,南宮星中途回來過兩次。一次是南宮瑤開口說話不久,回來掙了個“星爸”的稱號。一次是張哲出事,回國陪南宮月渡過了最傷心的那段時間。

南宮月大著肚子不能去學校,張哲只好輟學去陪她,並且一邊自學一打工。女兒出生,根據家族規定,姓南宮,張哲也不計較,反正是自己女兒,姓什麽不重要。南宮瑤斷奶後,他們請了個保姆,南宮月也過著一邊工一邊自學的生活。三人的日子也算過的幸福。

好景不長,有一天,南宮月接到張哲的電話,說是接了一個大業務,就再也沒有回來。最後見面時,張哲已在殯儀館。

南宮月痛哭著跪倒在地,扶在墓碑上,良久,擦掉淚水,抽搐道:“張哲,我會找出殺你的兇手,給你報仇的,讓你得到安息。”

晚上,南宮月心情還未平覆,把南宮星拉到一邊,說:“好多年沒去嗨過了,你陪我去放松放松。”

“好啊,我也好久沒去過了。”南宮星有點奇怪,姐怎麽改性子了。

“瑤瑤,晚上自己去睡,媽媽和星爸出去有事。”南宮月道。

“好的,我要是有什麽弄不好的,我就麻煩外婆去。”南宮瑤笑道。

“我上輩子欠你的啊.”趙秀雲捏道南宮瑤的臉笑道。

“寶貝,真乖。”南宮星笑道。

姐妹倆開車出門,來到娛樂街。

才到酒吧外,燥心的鼓點已經傳到。走進酒吧,刺鼻的酒氣、耀眼的燈光和震耳的音樂,讓人迷醉。舞池裏擠滿瘋狂晃動大聲喧嚷的人。

南宮星晃著腦袋扭動身軀踏著節奏,南宮月慢步跟著,一起來到吧臺。點了不少酒,喝到酣暢時,借著酒興走到舞池與眾人一起舞動、叫喊。

南宮星有著不少舞蹈的底子,動作十分流暢,引來不少鼓勵聲。

一陣瘋狂後,汗如雨下,姐妹倆大笑著回到吧臺繼續喝酒。

又喝了一陣酒後,準備再去瘋狂蹦跳。

這時,一只大手從南宮星背後繞過,抓住她的香肩,怪聲怪氣笑道:“兩位美女,要哥哥陪你們消除寂寞嗎?”

南宮月一臉殺氣,二話沒說,伸手抓住猥瑣男的手指,扭動半圈,那人疼痛不已,仰身去適應。

南宮月一腳揣在他的肚子上,將他踢飛在地,冷笑道:“瑪的,給老娘消除寂寞,你也配嗎?”

“臭娘們兒,你看老子配不配。”那人起身隨手抓起一個酒瓶揮向南宮月。

可惜還沒有走到南宮月面前,南宮星的一條腿已蹬了過來,再次將他踢飛在地。

那人痛的起不了身,倒在地上伸手示意兄弟們上。很快跑過來二十多人,散開將她們姐妹倆圍住。

周圍的人很自然地退了開來,借著音樂,踏著腳拍著手,嘴裏不停尖叫“喔喔喔”,將氣氛推到高點。

不需會用任何武功,借著靈敏的手腳,姐妹倆如狼似虎地沖到人群。沒過多久,伴隨著痛苦叫喊聲、玻璃破碎聲和桌椅斷裂聲,二十多個人全部倒地□□。

打鬥結束,高聲叫道:“真是痛快。”姐妹倆整理下衣裝,再喝兩口酒,嘲笑下地上的男兒們。

酒喝的太多,不能開車回去,準備招一輛的士送她們回去。

南宮星伸手招的士,車子還沒到。南宮月看見到不遠處有幾個蒙面人,正在對幾人拳打腳,招呼下南宮星,兩人沖了過去。

兩人醉意太濃,鬥了好久,也沒拿下對方。幾個蒙面人見形勢不利,發個暗號,轉身撤了



兩人也不打算追,本想問下發生什麽事了,那幾個被揍的人已經不見人影。

南宮月和南宮星醉醺醺地回到家,沐浴、更衣後,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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