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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起月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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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樂場顯武

江山自從工作後,他老媽就擔心江家的香火斷在他這裏,經常在他的感情之事上,嘮嘮叨叨,逼得他每天都是飯點到了,才敢起床。今天不一樣,早早的就起床梳妝打扮,接受老媽的讚揚和鼓勵。

吃完早飯,與不理俗事的老爸和認為他去釣“金龜媳”的老媽打了招呼,開著車去“南宮閑居”大門外,等待會師。

南宮瑤很早就起床,洗漱完後,自己打開電視,看著動畫片等候。

南宮月和南宮星起床後,想去叫南宮星,結果她已經起來了。

“姐,瑤瑤真是我倆的後。她這窩,平時由誰負責?”看著萬物和平相處的床,南宮星大笑道。

“我唄,反正也沒事,平時就管她上下學和疊被子。”南宮月笑道。

“姐,你變了,變勤快了,很累吧。”南宮星笑道,“以前我倆的床都是老媽在打理,現在我的床依然是老媽在打理,而你不但要打理自己的,還要打理瑤瑤的。”

“趙大娘說只管女兒,不管孫女兒,沒辦法,只有自己親自上陣。要不你來負責?”南宮月笑道。

“這事好商量,以後再說。”南宮星笑道。三伯母真是用心良苦,想盡辦法找些事情給姐姐做,去分分她的心神,便能少點時間傷心。

兩人清理好床,下樓叫南宮瑤吃早飯,她正盯著電視,拍打著桌子為主角加油,嘴裏還叫著“大笨蛋”。

早飯後,三人開著車出門。

看到一輛熟悉的車輛駛出大門,江山招著手,大聲道:“這裏,這裏。”

“這是我妹妹,南宮星。”南宮月三人下了車,南宮月指著江山微笑道,“星兒,這是江山。”

“你好。”江山微笑著點頭,伸出右手準備與南宮星握手。

“姐夫,你好。”南宮星笑道,伸出右手與江山握手。

“哥哥,你好。”南宮瑤愉快道。

“嘿嘿。”江山尷尬道。

“這什麽跟什麽啊,輩分太亂啦。”南宮星收回手,開懷道。

“開心就好,開心就好。”江山不置可否,尷尬道。

“不用在意細節。咱們出發吧,去周末游樂場吧,那裏花樣齊全。”南宮月把南宮星推向車子,微笑道。

“好的,你們先走,我跟在後面。”江山點頭道。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駛向游樂場。到了周末游樂場,這裏人山人海,笑聲和喊聲更是一浪高過一浪。

買好票和飲料。南宮瑤吵著先去坐過山車。

“你們去玩吧。這些包啊、水啊的,帶上去多不方便,我就在下面幫你們看著。”江山紅著臉道。

“那就麻煩你了。”南宮月一看就知道是怎麽會事,也不為難他,微笑道。

“哥哥,你臉怎麽紅啦,現在又不熱,是不是生病啦。”南宮瑤關心道。

“你哥哥是玄武大神轉世,那有那麽容易生病。”南宮星解釋道。

“我那有,我是人民警察,怎麽可能當縮頭烏龜。”江山一臉窘迫,結巴道。

“恐高就恐高嘛,還滿嘴的仁義道德。”南宮星負手盯著江山,一點面子也不給,捉弄道。

“哥哥是有恐高癥啊,嘻嘻。”南宮瑤露出孩子氣,嘻笑道。

“好了,我們去玩吧。”不忍畫面太難看,南宮月忙著解圍。

“媽媽,我以後叫他警察叔叔還是哥哥?”江山有了雙重身份,南宮瑤不知怎樣稱呼,茫然道。

“他穿制服的時候,就叫他警察叔叔,沒穿就叫他哥哥。”南宮月道。

“嗯。哥哥是警察叔叔,好厲害哦。”南宮瑤拍手樂道。

“你們慢慢玩,我在這裏等你們。”江山已經紅到了勃子,尷尬道。

玩了好幾個空中項目後,終於玩點碰碰車、轉馬這些平地上的,將就了江山這個恐高男。幾個人玩得全身上汗水,感覺有點累,準備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星爸,你不要亂走,小心走丟了,我會擔心你的。”南宮瑤叮囑道。

“好,星爸錯了,一定呆在你身邊。”南宮星伸手牽上南宮瑤,笑道。

轉了一大圈,終於找個地方坐下來。

“我說警察叔叔,剛才那表現,對的起你那身制服嗎?”南宮星笑道。

“警察也可以恐高啊。而且我一直在訓練,現在的恐高癥好很多了。”江山道。

“你這斯斯文文的,怎麽想著去當警察啊,那些土匪怕你嗎?”南宮星笑了笑,打擊道。

“當然是理想了。本來當初是想做刑警,結果我老媽說我做做片警就可以,別去禍害刑警的名聲。”江山洩氣道。

“你媽媽做得很對,拯救了刑警的名聲。”南宮星笑道。

“最近我一直有個念頭,想去同學開的私人偵所去工作。”江山道。

“你這算是棄良從倡嗎?好好的片警不做,去做什麽狗仔。”南宮星大笑道。

“什麽狗仔嘛,這家偵所很規範的,絕對不做探人隱私、傷天害理的事。”江山辯道。

“不是狗仔也是犬仔。”南宮星用手指點了下江山的頭,嘲笑道。“也不知道你這腦子是瓦特嘞還是銹逗了。”

“其實,不管做片警還是刑警,都是為社會服務,但我的理想是做刑警。”江山也不生氣,繼續道,“去私人偵所可以鍛煉下。我一邊工作一邊學習,希望以後可以考進刑警。”

“星爸又把哥哥的臉說紅了。”南宮瑤笑道。

“做自己喜歡的事,沒什麽錯。再說,又不是在做什麽壞事。能夠堅持下去就值得尊重。”南宮月也不是圓滑之人,用手悄悄拍了拍南宮星,示意她少說話,然後勉強圓場道。

“我想問個問題,你們的姓氏怎麽都一樣?”江山好奇道。

“這個我知道,因為我們家族有規定,凡是南宮家族的後人都得姓南宮。”南宮瑤開心道。

“對的,是這樣的。”南宮月點頭道。

談了一陣,南宮瑤坐不住,跑一邊玩去了。

“瑤瑤好開心啊。不過。”江山道。

“不過什麽,想當事媽,是吧?”南宮星惡狠狠道。

“大家算是朋友了吧,我只是想關心一下而已,只是不好意問的太明白。”江山無辜道。

“你是想問,我為什麽不想相親吧。”南宮月淡淡道。

“是啊,好像場合不太對。”江山吐舌道。

“你也不是太笨嘛。”南宮星白眼道。

“算啦,我錯了,當我沒說。”江山惹不起,只有躲的遠遠的。

“其實也沒什麽。倒不是因為自己不再相信感情,只是覺得愧對先夫而已。”南宮月無意間已把江山當閨蜜,緩緩道。

“先夫?他,他怎麽啦?”才過幾秒,江山就忘了自己說過什麽,半關心半好奇地問道。

“被人害了。”南宮月道。

“聽我姨說起過一些關於你的事,你們不是武林的大家族嗎?”江山奇道。

“那能怎樣。到現在不一樣沒查出兇手麽。”南宮月嘆道。

“會這樣嗎?雖然我是片警,但自學刑偵很久了,也許會幫上忙。”江山自大道。

“姐,咱們不說這些事吧。”南宮星踢了江山一腳,怪他多事,擔心道。

“沒事,一個人悶著也不好過。過去的事雖有些傷心,但自己也是扛得住的。只是時間過去太久,怕是說了也沒什麽幫助。”南宮月感激道。

“那就看你這個大偵探的了。”南宮星一想也對,此事是姐的一道坎,說出來後,她也許會釋懷。

“瑤瑤。”把一邊玩得正起勁的南宮瑤叫了過來,南宮月不想小孩子聽到,怕對她有影響,一口氣喝完飲料,“媽媽口喝,你能幫媽媽買一杯飲料嗎?”

“好的,媽媽。”南宮月難得有機會陪她出來玩,南宮瑤非常開心地答應了。

“寶貝,你小心些啊。”南宮星囑咐道。

“知道啦。”南宮瑤道。

“張哲死了好幾天,我才知道,死狀很慘。當時警察查了很久,推斷出是他殺。但罪犯是有預謀的,留下的唯一線索是電話聯絡,但也查不到使用人,所以就成了懸案,警察也沒有任何辦法。”南宮月回憶道。

“哦,這就麻煩了。”江山邊聽邊思索,過了好一會兒,皺眉道,“那死者身上有什麽特征嗎?”

“只有兩個特征,這個我記得很清楚。”南宮月深吸一口氣,收斂下心神,緩緩道,“第一,勃子上有勒痕,是造成張哲致死的主因;第二,右手指甲裏有血跡,但找不到匹配dna的人。還有,根據當時現場推斷,他應該是坐在地上被人架住,有人頂著他的後背勒他的勃子。”

三人進入沈思。

“這事是什麽季節發生的?”江山問道。

“深冬。”南宮月道。

“深冬,讓我好好想一下。”江山用手揉搓著額頭思考,片刻後道,“如果是熱天就不好辦,冬天就好多了。我們想象一下當時的情景,張哲坐在地上,被人用繩子之類的軟物勒住勃子,他不停地反抗,然後反手抓在犯罪人的小腿上,所以指甲裏有血跡。”

“為什麽他抓的是小腿呢?”南宮星奇道。

“人坐在地上反手抓人,往上用力抓的時候,因為是在深冬,犯罪人穿的厚,不容易抓破衣物,指甲裏就不會有血跡,這個可以排除;往中間抓的時候,因為不方便用力,指甲裏不容易出現血跡,這個也可以排除;就只剩下抓小腿的時候,既方便用力也容易抓破褲子,指甲裏才會留下血跡。”江山手舞足蹈地演示各種情形,分析道,“所以,就要找小腿被抓過的嫌疑人。”

“這個那裏去找啊,範圍太廣了。”南宮星有些失望道。

“那就得固定一個範圍,比如他有什麽仇人。”江山道。

“他是一個很善良很幽默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麽仇人。”南宮月道。

“那問題可能就出現在你的身上。”江山想了想道。

“我?我有什麽值得別人去害他的。”南宮月頓感無言。

“你有,你有容貌。”南宮星打趣道。

“想什麽啦,我一個有夫之婦,人家要找還不如去找你。”南宮月嗔道。

“世間人有千萬,有人有這樣的喜好,也不奇怪啊。”南宮星笑道。

“這也有可能的。不過。”江山指了指南宮月和南宮星,“要不這樣吧,你們兩個作下比較,你有什麽比較特別的她卻沒有。”

“秘功?”兩人同時答道。沒想到江山這斯看起來文縐縐的,分析起來是頭頭是道,露出些許意外之色。

“我以前也想過這個,但自己身上沒發生過與‘秘功’有關的事,覺得可能想多了,後來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南宮月道。

“大偵探,沒想到你還有點水平嘛。”南宮星拍了江山的肩,讚道。

“我一直都在努力學習刑偵方面的知識。不過離一個真正的刑警還有點距離。”江山謙虛道。

“嗯,不錯,繼續努力,我看好你哦。”南宮星笑道。

“現在看來,範圍小了很多,可是,應該從那裏入手呢?”江山喃喃道。

“找機會再說。”南宮月看到南宮瑤過來了,低聲道。

南宮瑤屁顛屁顛走了過來,三人不在說話。

“寶貝,回來啦,我以為你走丟了,嚇死星爸了。”南宮星笑著迎接南宮瑤。

“你太小看我啦,星爸,我不會那麽沒用的。”南宮瑤樂道。

游樂場是個消費的地方,家長的兜裏一般裝著不少錢。當然,也會給一部分人創造了發家致富的好機會。

四人休息了不少時間,南宮瑤閑得無聊,吵著再去玩會兒,剛打算起身離開,南宮月看到小偷在一個婦孺身邊晃悠,正找機會下手。南宮月用手輕碰下南宮星,用嘴指向小偷,提醒她有事要發生,南宮星那能放過這種事情。

南宮星靈機一動,玩心升起,在江山左右晃了下,順走他的公安證,假意張望做足樣子走到婦孺身邊,順走婦人兜裏的錢包,把證件放了進去,待小偷順走婦人兜裏的證件後,又把錢包還到婦人的兜裏。又東張西望地轉了回來。

“哎,哎,哎哎,哎,哎。”小偷打開皮夾一看,原來是公安證,這下傻眼了,嚇的雙手發抖,把證件抖在空中,抓了好幾下,才勉強拿住,破口大罵,“瑪的,今天是什麽日子,這麽點背。”

小偷的罵聲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都指著他嘰嘰喳喳。小偷目露兇光,向人群扔出證件,嚇得旁人紛紛後退。

“咦,這不是我的證件嗎?”小偷扔在地上的證件,被摔得翻了開來,江山一看,上面是自己的頭像,懵了些許,怒氣升起,伸手指著小偷,大聲喝斥道,“你膽兒也夠肥的,公安證你也敢偷,你給我站著。”

小偷一聽,正主已經出現,那敢停留,轉身就跑。

“砰”的一聲,被一物體子打在頭上,來個狗吃屎摔倒在地。他迅速起身,那敢耽擱撒腿就跑。

小偷跑了沒幾步,南宮瑤飛過去,朝他背上踢了一腳,再次讓小偷摔倒在地。她騎在小偷背上,揮舞著小粉拳,嘿嘿哈嘿地猛捶。小偷用力起身把她掀開,邁步準備跑。她急步向前,伸手點了小偷的穴道。

“咦咦咦。”

小偷右手在後左手在前右腳在地左腳在空,保持著逃跑的姿勢定在當場。因是金雞獨立的姿勢不能立穩,向一側倒去,又驚又怕在叫道。

“砰”,小偷倒在地上,一臉煞白。

這樣神奇的一幕,讓周圍的人不停地拍手叫好。

南宮瑤當了英雄高興壞了,原地拍手旋轉跳著,大笑著罵道:“活該,誰讓你偷我哥哥的東西。”

“你能啊,怎麽不跑了?”江山盯著小偷半側在地上的臉,冷哼道。拿出手機聯系附近值勤的警察。

江山進入職業狀態後,還真不奈,手腳麻利,精明能幹,制服小偷,讓南宮瑤解開他的穴道。

周圍人蠢蠢欲動,巴不得上前踢上兩腳,出出氣。

“哎喲,好痛。警察叔叔,你能不能輕點。多大點事啊,不用下這麽狠的手吧。”小偷換著成一張笑臉,求道。

“多大點事?偷公安證還是小事?你等著受重處吧。”江山訓斥道。

“警察叔叔,我只想偷點零花錢,沒想過偷這東西。你不要冤枉好人。”小偷辯解道。

“好人?”江山無言以對,氣道。

“哎喲,痛,痛。警察叔叔,你想啊,我偷你的證件有什麽用,又不值錢,對吧,所以你不能冤枉我。”小偷辯解道。

“你把航空母艦偷去賣了吧,那東西值上百億。”江山訓道。

“警察叔叔,你別逗我啦。那東西你送給我,我也沒辦法弄走啊,哎,輕點,哎喲。”小偷大叫道。

南宮星在南宮月的牽扶下,走過去撿起鞋子穿上。是她為了讓南宮瑤開心,才捐出自己的限量版鞋子。

爺仨笑盈盈地看著小偷被值勤的警察接手,南宮月笑道:“這下好了,你把江山給害了,也把我們的活動搞結束了。”

“好多年沒進過警局了。”南宮星笑道,“這也不錯啊,即盡了公民的義務,也隨便深入觀察警察叔叔的生活。”

江山把小偷交給值勤警察。直到現在,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證件是怎麽丟的,走到三人旁。

“這下慘了,得讓領導給罵死。自己的公安證被小偷順走了,真是丟死人了。”江山羞愧道。

幾人開著車,和值勤警察一起回警局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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