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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阿虞,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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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眼眸充血,拳頭狠狠砸在唐睿澤的臉上。她又怕又慌,身體也在瑟瑟發抖。

“星河!沈星河!”唐睿澤不舍得對她動手,可平白捱了幾下,也沒了忍耐,一個翻身,將女人制服在身下。

“你是個女人!沈星河,你個騙子!”

沈星河腦袋似要炸開,眼睛殷虹如血,淒厲又可怖。

“閉嘴!閉嘴!我是男人!我他媽是男人!”她的反駁像是尖叫,像是困獸猶鬥的嘶吼,那麽絕望,那麽無助。

唐睿澤心軟了,摸著她的腦袋安撫:“好好好,你是男人,你是男人,星河,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可他聲音再溫柔,動作再小心,沈星河也感覺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了,這人不是陸昭虞,對她是危險的。

“阿虞,阿虞,快救我,快救救我……”她失神地喃喃,眼淚大顆大顆地滑落。

“不許喊!不許叫他的名字!”唐睿澤也被刺激了,捂住她的嘴,想要阻止她喊出那個讓他羨慕妒忌恨的名字。

“放開、放——”沈星河嘴巴被堵住,呼吸越發艱難,直憋得面色通紅,快要死去。

唐睿澤反應過來時,沈星河腦袋都快昏迷了,眼前一陣陣的黑。他趕忙松了手,給她做人工呼吸。可兩人的唇才相碰,沈星河就咬上來。下嘴無情,兩人口腔都是血。

可血是個刺激,點燃了唐睿澤的獸欲。

他眼睛燃火,粗喘著扯下了沈星河的褲子,手指往她下面闖。是女人,她是女人!唐睿澤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壓緊她,吻住她,他的靈魂亢奮的似要瘋癲!

“放開我!滾開!”沈星河奮力掙紮,用額頭狠狠撞擊唐睿澤的額頭。

疼!很疼!

男人的額頭像是鋼鐵,撞得她腦袋似要碎裂。可再疼,她也不要命地去撞。

“不要傷害我!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她哭了,低低的乞求嬌弱無助。

唐睿澤如遭電擊地停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見沈星河這麽嬌弱,哭泣求饒的模樣讓他心疼之餘,有些上了癮般的快慰。

一直以來,沈星河都是強硬的,無所不能的。她做男人時,讓他頂禮膜拜,心甘情願俯首稱臣。可當知道他是個女人,一切都變了。

她是弱小的,他才是強大的那個。

身為男人的優勢,就是他可以把她壓在身下,做盡所有想做的事。

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

“星河,你是我的。”他吻在她的耳畔,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平覆身體的躁動。

今晚,他無意發現了沈星河的真實性別。會是第一個嗎?陸昭虞與她親近到哪一步,是不是也知道了她是個女孩子?大哥應該是不知道的,不然,不會娶夏媛。

“求你,唐睿澤,別傷害我。”沈星河哭得哽咽難言,身體怕的顫抖不止。

“別哭。我怎麽舍得傷害你呢?”唐睿澤安撫著,為她提上褲子,把她抱上床。然後,他又輕輕扯來薄被,想要為她蓋好。

沈星河搖頭,紅著眼睛,伸出細白的手腕。她先前在輸液,劇烈運動拉扯掉針頭,還帶出了鮮血。此刻,那血管處更是一片青紫,還鼓了起來。

“疼。唐睿澤。我疼。”她似在撒嬌,眼眸中淚珠晃動,仿佛鮮花上點綴著一滴露珠。

“我去叫醫生。乖,很快就不疼了。”唐睿澤癡癡看著,還不忘安撫。

“我也餓了,你幫我叫份外賣唄。”

“好。”

唐睿澤笑著走出病房,還沒走出幾步,病房裏躥出了一個身影。

沈星河赤著雙腳往外跑,唐睿澤身邊太危險,她一分一秒也呆不下去。

可她哪裏跑得掉?

唐睿澤掉頭就追,沒出兩分鐘,就把她拉住,伸腳一絆,任由她重重栽倒在地。

“沈星河,你又騙我!你就是個騙子!”

他如猛獸一般撲上來,看她的目光兇狠霸道,像是抓到出墻的妻子,恨不得殺了她。

“滾!唐睿澤,你給我滾!變態!”

沈星河摔得頭暈眼花,渾身無力。可饒是這樣的弱勢處境,她也絲毫不服軟。

“我變態?到底是誰變態?女人身體扮男人,還扮的這麽像,沈星河,你可真能耐!”唐睿澤冷嗤著,一把將女人抓起。

身邊有人經過,看兩人的目光像是在看神經病。

唐睿澤這才想起自己是在醫院,忙收斂了些,將女人拽進懷裏,威嚇道:“看你這樣子,似乎很怕別人知道你的真實性別。沈星河,識相的話,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

沈星河不屑,低喝:“放開我!”

“放開你?”唐睿澤輕笑了一聲,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往後拽。他輕易吻到她的臉頰,甚至敢啃咬她的耳垂,語氣玩世不恭又帶著戲謔欺辱。

“知道你的真實性別,你覺得我會放開你?沈星河,不瞞你說,我想上你都快憋死了。如果可以,我要上得你哭爹喊娘,再不敢給我擺一點臉色。”

以前他跟在她身邊奉承討好的憋屈日子到頭了,從今晚開始,他會讓她知道,一個男人狠起來,是什麽樣子。

“閉嘴!”

沈星河聽不下去,羞憤地掙紮,屈辱的想要跟他同歸於盡。

唐睿澤也知道見好就收,餘光掃了周圍一圈,見走廊裏沒人,一個反手砍暈了女人。

沈星河暈倒在他懷裏,安順如一只可憐的小白兔。

唐睿澤看得薄唇翹起,抱著女人出了醫院。他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小心把女人放進去,開車回了單身公寓。成年以後,他就搬離了唐宅,這下好了,他可以和自己的女人雙宿雙飛了。

唐睿澤開車回家,半路中有電話打進來,是陸昭虞。

“陸少,有事?”他接通,語氣冷漠。

“還沒消氣?”男人的聲音有些不悅。

唐睿澤冷笑,沒說話。他們兩人在肯德基店前打了一架,友誼的小船可謂說翻就翻。不是他小肚雞腸,而是沈星河是他的底線。

他有多愛沈星河,就有多恨陸昭虞。

這男人占據了沈星河的心。

不過,心裏再恨,面上還是要過得去。所以,他笑著打哈哈:“說的什麽話呢,咱們可是多年的兄弟。不過,這麽晚了,打電話來,有什麽事嗎?”

“星河不見了,她手機沒帶,這麽晚還沒回來,我有些擔心。你知道她平時愛去哪裏消遣嗎?她的朋友的聯系方式你知道嗎?”

唐睿澤久久沒有回答,視線落到後車座上昏迷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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