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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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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鄭靜芳坐在床沿,張傑丞跪在她面前,寬大厚實的雙掌覆上她胸口,可以感覺她包裹在內衣裏的軟嫩,蓓蕾已然硬挺,隔著布料頂著他的掌心。

坐在床沿的她比他略高一些,他仰頭註視著她,沒有放過她臉上每一個表情。

鄭靜芳因胸前被他溫柔的撫弄而發出細細的呻吟。

張傑丞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讓她低下頭,然後將她的呻吟全數吞進他口中,指尖穿入胸罩內,輕輕按壓她挺立的蓓蕾,讓它更加綻放。

雖然她上圍的尺寸並不算驚人,但柔軟的胸部形狀美麗,觸感極佳,非常適合他一手掌握。張傑丞著迷的這麽想著。

他的動作熱切又溫柔,被他好好教導過的鄭靜芳自然地對他的愛撫起了反應,在情火的燎燒下不覺有些暈眩。

張傑丞不抽煙,身上是混合著青草香氣的成熟男子體味,這幹凈清爽的味道,鄭靜芳既熟悉又喜歡。

情欲的本能地驅使著她,讓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因他而變得敏感無比,只要他的手碰到哪裏,火就像燒到哪裏。

混沌的腦子裏漲滿了渴望,鄭靜芳只能依著本能反應,雙手纏上他結實的寬肩。

這樣還不夠!張傑丞心中吶喊著。

再怎麽熱切的吻都已經無法讓他滿足,他立即動手解開她的褲頭,將她襯衫的下擺拉出來。等不及一顆顆解開鈕扣,他讓她雙手高舉,像脫T恤那般,一口氣脫去她的襯衫。

張傑丞動作極快,沒兩、三下工夫便將兩人剝個精光,而鄭靜芳則早已融化在他堅實的臂彎中。

他一手捧住她胸前的軟嫩,輕輕撫弄,另一手撫慰著她敏感而不安的身子,接著轉頭含住另一側雪丘上的紅梅。

細細的舌蕾隨著舌尖的動作來回刮弄敏感的紅梅,讓嬌嫩的花兒在他口中綻放。

「嗯…好癢…」鄭靜芳難耐地吐出甜美的呻吟。

張傑丞最愛她這樣純真的反應,更是重重吸吮了一下,令她發出更多害羞的低喊。

他不僅喜歡她柔嫩的膚觸和甜美的聲音,也愛極了她身上的香氣。她身上總是帶著一絲若有似無,清淡卻迷人的芳香,每當兩人歡愛的時候,那股香氣才會變得稍稍明顯些。

張傑丞不知道她身上的香氣是什麽味道,暗自提醒自己晚一點一定要問問她到底是使用什麽品牌的香水,若是能買一瓶擺在身旁,將來就算他出差或忙於工作時她不在身邊,也能稍稍為他帶來安慰。

他起身溫柔地將她放倒在床中央,雙手膜拜般地分開她的纖腿,跪在她大張的雙腿間。

鄭靜芳羞得不敢看他,感覺他寬大的手掌從她大腿內側緩緩向上移,然後來到女性最幽密的部位。

「你這裏好美,是可愛的粉紅色。」他邪佞的長指撥開她腿間柔軟的密林,指尖探入縫隙中,讓那朵羞花毫無保留的綻放。

那粉嫩的私密處像朵沾著露水的蘭花般,泛著些微濕意,引得張傑丞忍不住低頭吻住嬌美的花心。

「不要…」鄭靜芳羞怯地想推開他的手,卻渾身使不出力氣,只能捂住自己的臉不敢看。

他的唇吻著幽花,舌尖沿著花瓣描繪,找到隱藏於其中的小小核珠,接著輕輕地在上頭來回刷掃,逗得她陣陣輕顫,腳背緊繃的彎起。

不知熱吻了多久,張傑丞才終於願意饒過她。女性的幽花在他唇舌的摧殘下早已紅腫充血,為他完全綻放。

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嗚嗚嗚…討…討厭…」鄭靜芳覺得好羞恥,淚水不禁滑落臉頰。

張傑丞一一吻去她的淚珠,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地哄著她,「哭什麽呢?沒有弄痛你吧?不是很舒服嗎?」

她剛被開發的身子尚且青澀,每個反應都是那麽直接而單純,在他的面前絲毫沒有遮掩的餘地,他又怎麽可能弄錯?

張傑丞邊說著邊以指尖撚住小核來回輕磨,並不時探往下方模仿著堅挺進入嫩穴的動作,將整只手指盡根插入,再完全抽出,細心地為她做足承受男性前的準備工作。

「才…才沒有。」鄭靜芳別開臉,不想聽他這令人害羞的話。

「說謊的壞孩子要接受處罰。」他貼在她耳邊邪佞地笑道,目光溢滿愛憐的笑意。

她單純的身子明顯表現出喜歡這樣的觸碰,他的手指更加熱切而熟練地開發著,沒多久,幽徑便能毫無痛楚地容納他的雙指。

張傑丞的動作溫柔而大膽,同時更是輕挑慢撚,以不同方式逗弄小核。鄭靜芳哪受得了他這般挑逗,在過多的刺激下,早一步到達欲望的臨界點。

「不…我受不了了…」她嬌吟一聲,身子條地繃緊,渾身顫抖不止,在他手指的逗弄下就達到了高潮。

豐沛的溫熱愛液自花徑中溢出,沾濕了張傑丞的手掌,他滿意地看著她高潮時迷醉的表情,更是加快速度逗弄她。

「處罰還沒結束呢,誰準你先去的?」配合手上的動作,張傑丞舔吻著她敏感的耳朵,又將整個貝耳含進口中吸吮,換來她更加劇烈的顫抖。

鄭靜芳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隨即羞怯地咬住下唇,不願發出那麽令人害羞的聲音。

「不許咬著嘴唇,放開!」張傑丞不想看見她咬傷自己,伸手頂開她的小嘴,並將手指塞入,讓她上下兩個小口同時都含著他的手指。

他的兩手分別在她口中與幽穴裏做著模仿交歡的動作,以同樣的頻率律動著,而她的兩處也相同的回報他源源不止的熱流。

羞恥中,快感似乎更加鮮明,如閃電般由上下兩處竄至全身,過於激烈的刺激讓鄭靜芳再次高潮。

她上下兩處都溢滿熱液,更在張傑丞的插弄下發出激切的水聲,見狀,他的喉節不住上下滾動,直吞咽著唾沬.

下方的幽徑纏著他的手指,自然地絞緊,她的唇也本能地吸吮口中的指,這樣他還能繼續忍下去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你真是天生尤物。」張傑丞感嘆一聲,同時收回手,翻身覆在她的嬌軀上,早已完全勃發的昂揚瞬間盡根沒入她體內。

他進入的動作十分快速且猛,但她只是覺得完全被充滿,完全沒有半點疼痛。

歡愛的本能讓她化身為饑渴的蕩婦,全身細胞都叫囂著想要他。

鄭靜芳此刻完全無法思考,但心中隱約知道,若不是張傑丞,她根本不會如此熱情。

不,如果不是他,她根本不會接受另一個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不會讓另一個男人這樣毫無保留地疼愛她。

她是真的愛他。鄭靜芳再也沒有任何時候比此刻更加明白,自己已經愛上覆在她身上這個男人。

她忍不住癡迷地看著他,卻不知這樣滿心愛戀與依賴的眼神只會刺激得他發狂。

不知是不是錯覺,鄭靜芳感覺埋在自己體內的壯碩又大了一些。

相對於張傑丞巨大的硬挺,她青澀的小穴顯得嬌小無比。灼熱的男性深深抵著她,將花穴完全充滿,雖然已不是第一次歡愛,但每次都還是讓她不由得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他撐裂。

「你太…太大了…」鄭靜芳抗議地捶打他的胸膛,卻因力道過小,反而像是撒嬌。

「你這裏好軟。」張傑丞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再也無法忍耐地開始前後擺動,讓巨大的昂揚進出濕潤緊窄的小穴。

天!她的真是太棒了,這輩子再也沒有人能夠像她一樣這般滿足他,讓他情願死在她身上!

溢滿豐沛愛液的花徑柔軟滑潤,細致的內壁絞住昂揚,一下下收放著,讓張傑丞頭皮發麻。

隨著他每一次進攻,她的愛液分泌得更多,又隨著他每一次退後帶出愛液,沾得她雙腿間一片水光。

混合著快感和微痛的歡愉不斷襲來,鄭靜芳的意識逐漸模糊。

張傑丞扣住她的膝窩向上提,使她的膝蓋壓在他肩上,接著腰一挺,更加深入的頂進她體內。

鄭靜芳驚喘一聲,求饒道:「不要…那麽深…太深了…」

她嬌媚的求饒讓他滿心愛憐,身體的動作卻停不下來,反而更加使力,將巨物盡可能抵入深處。

他無法讓自己的昂揚小一些,因此即使這個動作略顯粗魯,但考量到她是他要擁抱一生的女人,早點習慣他的巨大對她只有好處。

深知性的激昂可以減輕肉體負擔所帶來的不適,張傑丞一心想著要盡快將她送上高潮,懂得享受情欲的身子愈來愈習慣後,她就不會再像現在這麽辛苦了。

「別怕,感覺我…感覺我在你身體裏。」他啞著嗓音道:「我正在疼愛你,不是傷害你。我不會讓你受傷的,所以…試著接受我。」

張傑丞刻意放慢動作,將粗大的男性盡根沒入幽徑,再整個抽離,如此不斷重覆。

隨著他不容拒絕的動作,當壯碩的巨杵自她體內抽離時,空氣迅速湧進尚且來不及完全閉合的徑道,然後又在他插入時被擠出,發出令人羞恥不已的聲響。

他固執的疼愛沒有白費,鄭靜芳感覺體內那股莫名的渴望愈來愈強烈,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難以抑制的叫囂著想要解脫。

她很快就淪陷了,強烈的欲火將理智焚燒殆盡,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身子,尋求更狂放的擁抱。

「不…不夠…」鄭靜芳迷亂地搖著頭,覺得全身的血液像已集中在雙腿之間。

「是怎麽樣不夠?你不說,我又怎麽知道?」張傑丞調笑地哄著她,「說啊,你想要我怎麽做?」

她緊致的幽穴讓他滿意極了,被肉壁緊緊絞住帶來極致的快感,但為了聽她親口說出對他的渴望,他硬是撐著不滿足她。

「給我…我要…」

「要什麽,說清楚。」

「你…」鄭靜芳淚汪汪地控斥他的狠心。

「快說,不說就不給你了。」張傑丞忍得額上的青筋都已浮起也不放棄,甚至將壯碩抽出之後就不再進入,只以巨大的圓端在花瓣上磨動。

「進來…求求你…」鄭靜芳被他逼得理智全失,不顧羞恥地哀求他的愛憐。

「這是你自己要求的,好好接下!」

一下重重的撞擊直達體內深處,她仰頭發出一聲長鳴。

不給她適應的時間,張傑丞隨即展開強烈的猛攻。

鄭靜芳不斷吶喊著,雙手緊緊攀住他健壯的厚肩,用力得連指尖都已發白。

她覺得骨盆好熱、好麻,好想要他更多的疼愛。

有心給她獎勵,張傑丞刻意將壯碩頂向她幽穴裏的某一處,引得她渾身震抖不已。

知道她就要高潮,他更是毫無保留的帶給她猛烈的刺激,讓她連唾沬都忘了吞下,沿著唇角滑落。

高潮像是閃電般劃過全身,鄭靜芳全身一顫,緊緊的弓起,被無盡的欲望浪潮淹沒。

張傑丞沒有因為她已經達到高潮就停下,他一邊滿意地享用幽徑收束帶來的快感,一邊執意要把她更美好的一面全都挖掘出來。

他就著相貼的姿勢將她翻過身趴在床上,她全身無力,像雪白的面團般,只能任由他擺布。接著,他擡高她的俏臀,自背後再次進入她。

「嗚…」這樣的歡愛姿勢感覺特別深入,鄭靜芳吃不消地嚶嚶地哭泣。

她本能地掙紮著向前爬行,想要離開可怕的入侵,但還沒能離開就被他的大掌拖回去。因為受到驚嚇,原本已回到她身上的力氣一下子又消失無蹤。

「寶貝,你想去哪裏?」張傑丞有力的雙掌扣著她癱軟的嬌軀,舔吮著她小巧的耳垂,「你好可愛。」

這個姿勢讓張傑丞得以進入得很深,巨物緊密的熨貼著她的幽徑,讓她覺得像有簇邪惡的火焰自體內向外焚燒,而且不僅僅是肉體,更像是要連她的靈魂一起燃燒殆盡。

倏地,鄭靜芳的幽穴又更加用力地收縮,居然就這樣再次攀上欲望峰頂。

從開始歡愛到現在,她已經不知經歷了幾次高潮,在過多快感的淹沒下,鄭靜芳再也無法承受地哭了出來。

「怎麽哭了?是想要我了嗎?」張傑丞以為是自己太久沒動逼急了她,於是柔聲哄道:「真拿你沒辦法。放心吧,滿足老婆是老公的責任。」

他立即展開行動,兩人交合處發出激烈的肉體撞擊聲,他的巨物更是一下下頂入她體內深處,完全不知這對她而言更是火上加油。

「不…」她再也忍不住狂亂地搖著頭。

張傑丞見她難耐得受不了,強忍著停下抽插,只將分身深深埋入,扣著她柔軟的纖腰,開始緩緩扭動。

「怎麽了,太快了不喜歡嗎?那這樣舒服嗎?是這裏對吧?」他一面吻著她白晰的背,下身不斷在她體內探索,不時掠過她最敏感的那一處,盡可能延長她的快感。

鄭靜芳好不容易才在他帶來的狂風暴雨中稍稍得到喘息的空間,理智也跟著漸漸回到腦海中。

「還沒…還沒結束嗎?」她覺得自己已經不行了,然而體內的巨物還是那麽灼熱堅硬,半點丟盔棄甲的跡象都沒有。

「我想要讓你舒服,這樣就結束的話,怎麽能滿足你呢?」張傑丞說著,像是要證明自己說到做到,扣住她的纖腰便又開始一番猛烈攻撃。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見他還要繼續,鄭靜芳的淚水又湧出眼眶。

能以情人的感受為優先,的確是好男人的想法,但她都已經受不了了,他究竟還要她多「舒服」啊?

要是他每次上了床都要做到這個地步才滿意,她肯定沒多久就會丟了小命,而且還是史上第一個因為承受太多高潮而送命的人。

「乖,不哭。我們結婚後住在一起,天天做的話,你應該很快就能習慣了。」張傑丞吻吻她白晰的裸背哄道。

「不要…不要每天做!」鄭靜芳聽了,驚恐地喊著。

這種強度的歡愛要是天天上演,是怕她死不了嗎?

「傻瓜,天天做的話,我肯定不會要這麽多。」張傑丞對她保證道:「現在先乖乖回答我,這樣抱你舒不舒服?」

「討厭…厭…」

「討厭?」他揉著她白晰的俏臀,「不夠舒服嗎?」

見他大有她說「是」就要再跟她大戰三百回合的態勢,嚇得她顧不得羞意趕緊道:「舒…舒服。」

「是誰讓你舒服的?」

「你…是你…」

「你什麽?沒禮貌,喊老公。」

「老…老公。」

「老公做什麽事讓你舒服?說。」

「疼…疼愛我…」鄭靜芳被他逗得羞恥不已,偏偏又怕他永無止盡的熱情,只好依他的要求說出令人害羞的話。

「整句說清楚了,誰做了什麽讓你舒服?」

「老公疼…疼得我好…好舒服。」

鄭靜芳已被他疼愛得無法思考,只能無助地照著他的話做。

「好,看你這麽聽話,老公有禮物給你。」張傑丞說著,朝她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展開最後一次沖刺。

鄭靜芳全身都籠罩在快感所編織的大網中,也不知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多久,最終他才甘願釋放欲望,將火燙的熱液註入她體內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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