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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鬼出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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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就有他的唄,我們現在的情況太過於尷尬了,想要發善心也不是這個時候啊。

我抽回了手,繼續用嘴型慢慢道:“走,別管!”

外面的月光透過門縫能照到我的臉,但照不到他,所以梁貴又拉過我的手,再寫到:它在看。

被鬼發現了麽,難道還想動手害我們的命?

我側過頭看向他的身後,一只身穿破布衣服的鬼飄在空中,貼著房頂看著我們,它那造型看起來和叫花子差不多。

一個乞丐死後所變的鬼嗎,我反手將槍頭拔出來,雖然體內的功力差不多已經空了,但單純用這個對付鬼的話,至少不比桃木劍差吧。

乞丐鬼的眼珠子瞪得有蘋果那麽大,臟亂的頭發像是一團海藻一樣鋪開,後背貼著房頂緩慢的向著墻壁滑動。

它這是在遠離我們。

我始終想著這是在別人家裏,做什麽事情都師出無名,要是被發現了他倒是無所謂,我絕對會被父母給抽成傻逼的,所以做嘴型告訴梁貴,別管它,先出去再說。

梁貴點點頭,往旁邊走了兩步去撿地上的銅錢,那可是寶貝,丟了可惜。

可當梁貴把銅錢拿在手上之後,那鬼驚叫一聲,滑動的速度突然加快,像是一張紙一樣貼著墻面滑到了地上,然後從旁邊門底的縫隙鉆了過去。

“誰呀,誰在那裏!”

裏面的房間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中氣十足,然後就是床板想動的嘎吱聲,這尼瑪,那乞丐鬼肯定是故意的。

現在不跑就來不及了,我拉開門閂就沖了出去,梁貴緊隨其後,他出來的時候帶上了門,隨手關門可是個好習慣,我對此表示非常的讚同。

門外是一條巷子,我隨便撿了個方向就沖,現在絕對不能被抓住,要不然結果應該有些慘了,梁貴和我跑的反方向,這樣好,兵分兩路免得全軍覆沒。

巷子的盡頭是街上,我看了一眼就知道在什麽地方了,距離我家雖然有段距離,但並不遠,五分鐘內可以跑回去。

街上已經基本上沒有行人了,偶爾有聲音傳出來,也伴隨著麻將和一陣喧鬧,這是那些還在茶館裏面奮戰的人。

到家的時候老媽依舊在門口等著,不過手裏並沒有拿著竹條子,見我氣喘籲籲的回來,問我幹什麽去了,我隨便撒了個謊就說梁陰陽太累了沒送我,我直接跑回來的。

沒想到老媽居然信了,讓我去洗漱完趕緊睡覺去。

等我躺上床的時候,外婆已經睡的有些迷糊了,我驚醒了她,她翻了個身繼續睡,順便用手撓了撓後腰。

我見外婆反手扭著有些吃力,幹脆就幫她撓下好了,反正不是一次兩次了,睡覺前她就愛讓我幫她撓後背。

外婆睡覺的時候穿的是一件花布衣服,有點像鄉土風版的T恤,很是寬大,我隨手撓了幾下外婆就舒服的哼哼的幾聲,放下手來。

撓癢隔著衣服怎麽能撓得舒服呢,反正是後腰,所以我把手伸了進去撓,可沒撓幾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老年人的皮膚不是應該松弛沒啥彈性嗎,而且摸上去略有些粗糙,但外婆的後背上有些地方很是光滑,還很緊致。

這什麽情況,難道外婆得了什麽病沒告訴我?

我將衣服的下擺卷起來一些,用手指小心的摸索,沒有敷藥也沒有疤痕,而且範圍有些奇怪。

只花了短短兩三分鐘我摸出了這塊皮膚的形狀,但結果讓我震驚,這居然一只手掌的樣子。

兩種不同皮膚的交界處,還有一條不太明顯的硬皮,像是表皮角質化了一樣,所以我雖然看不到,但能確定。

一只手,為什麽外婆的後腰上有一只手,就算是皮膚病也不出病成這個詭異的樣子啊。

我想想,上一次幫外婆撓癢好像是她摔倒之前的事,之後晚上再也沒讓我幫她撓過了,就只有白天有過幾次,還是隔著衣服撓的。

想到老媽當時眼神,我忽然明白了一些東西。

難道外婆也被鬼纏上了?如果我家有鬼出沒的話,那黃符怎麽沒反應了,奇怪。

帶著一些忐忑不安,我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周一,需要去學校上學,但我現在有非常強烈的逃學欲望。

鐘依依和楚鴆還困在那個鬼域中生死不知,我哪裏有閑心去學這個二十年前就學過的東西,可老媽親自送我去學校,我又不敢不去,心裏只能些火燒火燎的幹著急,進了校門再想出來,那基本是不可能了。

我左思右想,找了各種理由,但依舊沒逃脫被送進校門的厄運。

早上第一節課下課,一群小娃在教室裏面打鬧,徐亮跑過來拉著我問道:“你最近幹什麽去了,找你玩都找不到。”

“誒,有些事,所以玩不成。”我無精打采的搪塞道。

“哦,我明白了。”徐亮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我的屁股,他非常惋惜的說道:“可惜了,後面幾天的行動你怕是參加不了了。”

切,你們這些小鬼的活動,我還不知道嗎,我可是過來人,那些小游戲對我來說早就沒吸引力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域門的入口。

見我沒興趣搭理他,徐亮又神秘兮兮的湊近了,小聲道:“你曉得不,昨天晚上鎮上到處都有人看到鬼了。”

“哈?你又在哪裏聽來的懸話?”

“不是懸扯的話,是真的好多人都看到了,隔壁班的韋佟就看到了的,不信你去問曾行嘛,韋佟親口給他說的。”徐亮對於我的不相信非常顯然非常不開心,說完就把曾行拉了過來,道:“你自己問是不是。”

一聽是韋佟的事情,曾行一下來了興致,手舞足蹈道:“是真的,韋佟說的他半夜睡得正舒服,突然感覺有什麽在摸他的臉,他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結果一個人站在他的窗前,不過背著月光黑乎乎的沒看清楚臉。”

“不會是做夢吧?”我問道。

“不是做夢,韋佟說那人的手像冰塊一樣冷,身上還有很濃的一股菜油香味,而且他摸了下自己的臉,滑膩膩的有菜油擦過的痕跡。”說道這裏曾行一下就小聲了,繼續道:“那人見他醒了還對著他笑,聲音不男不女的,然後穿墻走了,你不曉得,韋佟當時就嚇尿床了。”

冰塊一樣冷的手,身上有油,我幾乎在一瞬間就想到了當時在儲油罐裏的事情。

那鬼,居然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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