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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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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學迎來了我的第二個生日,我正式步入二十二歲的行列,我也覺得我正處於混吃等死零作為的狀態,所以沒什麽可慶祝的,鐘小柏問我,“你想要什麽禮物?”我回答說,“如果我的生日,可以換來世界和平,請送我一支玫瑰。”鐘小柏說,“你想要玫瑰?”我說,“要什麽破玫瑰,下次開房你穿性感點,就當你送我禮物了。”鐘小柏說,“你跟著宋世傑就沒學什麽正經的。”我說,“蒼天為證,我就沒正經過。”鐘小柏過來打了一下我的頭。

一大早我媽就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一定要吃煮雞蛋,一定得吃長壽面。我說,“遵旨,您和我父皇身體怎麽樣?”我媽說,“別貧了,你好好讀書,我跟你爸不用你惦記。”我說,“那我就跪安了。”掛了電話,心裏溫暖的想著上次回家還是寒假過年的時候,我媽依舊下了班圍著廚房轉來轉去,我爸的棋藝依舊沒有長進,兩個人依舊會為吃飯完看什麽電視節目拌嘴,看著他們彼此之間細小細節的舉動,我就很好奇我爸媽談戀愛時候是什麽樣子,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在單純的年紀是否有單純的思想,還有那個年代更是談性色變,不會有什麽性教育生理衛生之類的課程,那個年代的父母在這個問題上更不會以過來人的身份做到言傳身教,我也很好奇我爸跟我媽是如何在性如此閉塞的環境下做到無師自通的。

我跟鐘小柏明確表示別過生日,更別給我準備什麽驚喜,我說,“我心臟最近脆弱,受刺激容易罷工。”鐘小柏答應了一點,可是無論如何都要拉著我去訂一個蛋糕,她說,“生日不過,蛋糕得吃。”我實在拿她沒辦法,而且更傻的一個事是她非拉著我一起去訂蛋糕,我對她說,“我自己給自己訂蛋糕這事傳出去會不會被人笑話?”鐘小柏聽了我的話,她先笑了起來說,“沒事,我知道你早就習慣了。”

蛋糕店裏面,那個很多事的服務員看著我倆在蛋糕模型前停住,走過來竟問我倆是誰過生日,她給推薦一下選哪款合適,我當時就覺得這個問題不妙,生怕鐘小柏說是我,壽星自己給自己買蛋糕總覺得有點不是特別舒服,還是鐘小柏看出了我的心思,對著那個服務員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指了指我,果不出我所料,我被鐘小柏無情的擺了一道,沒辦法,我也不知道怎麽處理合適,所以也配合著轉頭對著那個服務員笑了笑,把尷尬都留到了她的臉上。

我倆拎著一只上面畫了一對女人豐滿乳房的蛋糕往回走,我停下把那個蛋糕舉了起來,透過透明包裝盒跟鐘小柏的胸比起了大小,鐘小柏停住沒好氣的看著我,我收起蛋糕,說了一句“完勝。”算是回報她剛剛在蛋糕店對我的那一幕,鐘小柏說,“我還沒發育成熟呢,你手裏那個是我以後的尺寸。”我笑笑說,“這下我終於知道生日該許什麽願望了。”

我倆拎著蛋糕還沒走到學校,突然從路邊竄出來兩個人,嚇了我們一跳,我本能的以為是要打劫

,轉念一想,如此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除非是腦子有病,不然不可能選在這個時間,果然他們手裏沒有拿著手槍砍刀,而是一個人拿了一只話筒,另一個人扛了一臺攝像機,我跟鐘小柏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麽,拿話筒那個姑娘看著比鐘小柏大不了幾歲,一身職業裝打扮,穿的好像特怕別人不知道她是職業女性一樣,她說,“我們是xx臺的記者,耽誤你們幾分鐘時間,做個簡短的街頭測試。”我心想著,能在生日當天上個電視其實也不錯,我爸媽還能在電視上看到我,就算我光宗耀祖了。那姑娘把話筒拿到了我跟前,鐘小柏在一旁挽著我的手,那姑娘問我,“你幸福嗎?”我沒想到原來是這麽深奧的問題,一下子把我打的有點懵,我真覺得這是個特別難回答的問題,我不知如何作答,所以我說,“這個問題我想求助一下現場觀眾。”拿話筒的姑娘聽完我的答案也有點臉盲,可能也沒想我說了一句如此不著邊際的話,我說完,把鐘小柏拉到了話筒跟前,那姑娘接著又問了一遍鐘小柏,“你幸福嗎?”鐘小柏沒有猶豫,對著話筒說,“因為有了康平,所以我很幸福。”聽了鐘小柏的回答,我一度認為這兩個人可能是因為在生日當天為了讓我能高興感動到落淚是她花錢雇來的,可後來他們真的跟我交代了這期街頭采訪播出時間,我才相信,我可能真的能上電視了。

晚上我還是未能避免的大家一起吃了飯,我們四個外加鐘小柏,另外宋世傑帶著那個網上成功約會的紅娘一起來了,那姑娘看著小鳥依人的,跟宋世傑在一塊很是甜蜜。大家一塊舉杯說祝我生日快樂,我及時攔住說,“什麽生日不生日的,就是大夥一塊吃頓飯,彼此多加深感情。”馮寧說,“幹嘛說這麽感性?”我指著蛋糕說,“不能光顧著性感。”然後鐘小柏非拉著我點蠟燭許願,我像模像樣的擺著姿勢,氣沈丹田後一口氣把所有蠟燭全部吹滅,鐘小柏小聲問我,“你許了什麽願望啊?”我趴在耳邊小聲對她說,“如果以後你的胸的確沒有蛋糕上的那麽大,那就說明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是對的。”她聽完捂著嘴捶了我的肩膀,切蛋糕的我有些猶豫,要不要把蛋糕上的兩只奶分開切,我說,“我先切一只是不是像這個蛋糕得了乳腺癌了?”馮寧說,“切吧,沒準一刀下去,矽膠就出來了。”宋世傑聽了之後安慰著跟她一起的姑娘,說,“他們說話這麽庸俗已經習慣了,你別在意,我跟他們不一樣。”說完一個勁兒給我們使眼色,那姑娘聽了宋世傑的話說,“沒覺得庸俗,挺有水平的。”王川接過話來說,“姑娘真他媽的有品味。宋世傑又忙著趕緊跟她解釋王川說話的習慣,樣子很是狼狽,看似好像已經有些後悔帶那個姑娘來跟我們吃飯了。

那個姑娘名字叫趙亦蕾,性格開朗,甚至開朗的過分,怪不得第一次見面就跟宋世傑有說不完的話題,幾杯啤酒下肚馬上跟我們就打成了一片,她身上有股男孩子的氣質,比鐘小柏能談善侃的多,酒量也不在話下,好像有股為酒桌而生的架勢,後來我私下裏問宋世傑,宋世傑說,“女中豪傑,上了酒桌,馬上像變了一個人。”

那晚我們又很爭氣的喝到了宿舍將近關門,鐘小柏摻著我的胳膊從飯店往回走,其實我清醒的很,可能我只是不願意她的手從我的胳膊上離開,趙亦蕾好像酒精對她產生不了作用,我們都沒想到宋世傑找到了如此酒量的女朋友,後來我們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了才知道,這只是人家的常規操作,趙亦蕾高中畢業的時候把他爸爸喝進了醫院,那次之後,可能是因為面子或者什麽原因,她爸爸就此封杯,成功幫他戒了酒,為趙亦蕾老媽鏟除了一塊心病,不過我想,她老媽看了自己親生女兒喝酒的樣子之後,驚詫自己女兒的酒量之餘,應該會更擔心她未來的更為嚴重的酗酒問題,所謂心病剛除,又添新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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