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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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愛同陳威廉告別，陳威廉接了個電話，轉頭說：“以後恐怕都要麻煩你來給我上藥了。”
“應該的。”
路小愛開車回家，有一輛黑色的車一直跟在她後面，跟了許久。那輛車她認識，是黎長原的。
他跟蹤她。
路小愛氣極，靠路邊停下車，黎長原的車子速度慢下來，路小愛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他車旁邊，使勁敲窗戶。
黎長原搖下車窗。
路小愛質問他：“你跟著我做什麽？”
黎長原懶懶道：“同路而已。”
路小愛冷笑：“同路？請問副董是要去哪裏？”
“我去哪裏用得著向你匯報嗎？”
路小愛甩了一個白眼給他，也不預備跟他多說，跟就跟唄，他又不能拿她怎麽樣。
她轉身欲走，黎長原卻忽然拉住她的胳膊，自己大半個身子探出來，空出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猛然吻了上去，路小愛驚呼，他趁機攻略城池，含住她的粉舌。路小愛拼命打他的背，一下一下，下手狠重，他眉頭微皺，稍稍放開了她，輕聲在她耳邊說：“小愛，到我的身邊來吧，不愛我也沒關系，為了朵朵和我結婚也沒關系，我只要你待在我身邊。”
他的思維轉得太快，明明之前還惡聲惡語地跟她說話，一轉眼又是表白又是求婚。
路小愛哭笑不得。
她問：“黎長原你愛我嗎？”
“不能再愛。”
“無論我變成什麽樣子都不會拋棄我嗎？”
“永生永世都不會。”
路小愛冷冷看著他，她目光裏的冷意和嘲諷叫黎長原恐慌，她冷笑道：“黎長原，你撒謊。”
黎長原急了，他不知道路小愛這話什麽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讓路小愛相信，他一遍一遍地說：“小愛你相信我。”
路小愛不想理他，轉身回到了車裏，迅速把車開走。
這一次，黎長原沒有再跟著她。
第二天袁敏離職的消息就在黎氏上下傳開了，不知為何傳出另一種謠言，說她是被路小愛逼走的。
好在只是下面的人亂傳，高層以及秘書室都一清二楚。
袁敏上午來交接了工作，下午就正式離開黎氏了。走之前，她特地找路小愛說話。路小愛手頭工作不忙，不過上班時間出去，仍是跟金特助說了一聲。
金特助面無表情地說：“你最好跟副董說一下。”
辦公室雖然大，不過他倆的對話黎長原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不過黎長原沒出聲，路小愛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請假：“就一會兒，最多十分鐘，袁敏有事找我。”
黎長原撩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其他什麽也沒說。這倒叫路小愛十分意外，她以為他要趁機報仇來著。
袁敏約了她在頂樓。
風有點大，路小愛的長發被吹成了貞子。
“嗨，袁秘書。”路小愛叫道，馬上又咬牙改口，“袁小姐。”
袁敏卻不甚在意，笑一笑說：“你知道嗎，我愛了副董六年？”
這個路小愛自然是能瞧出一點的，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不過袁敏要表白應該上黎長原跟前去，跑她面前告得哪門子白？難道要她轉告？口頭可不行，最起碼得給封情書吧？
她尷尬地笑了笑，沒說話。
袁敏又道：“我知道副董一直忘不掉過去的女朋友，這麽多年，他也沒再愛過誰，我不奢望副董能愛我，我就這樣陪著他已經很滿足，可是你出現了，”她看向路小愛的目光一暗，“他愛上你了。”
路小愛在心裏說：因為我就是那個前女友啊。
袁敏苦笑了一下，看著路小愛露出困惑的神情：“老實說，路小愛，你姿色只能算中上，身材也不好，學歷也低，事業也不成功，也沒什麽氣質，我不懂副董為什麽會愛上你。”
“……”她也沒有袁敏說的這麽差好嗎？比起後半部分的評價，看來這個“姿色中上”還算是褒義了。
袁敏嘆了口氣，她並不需要路小愛的回應，她只想在走之前找一個人傾訴一下，當然，路小愛是最好的人選，她不僅是離黎長原最近的一個女人，還是這場三角戀的主角之一。
“我知道你和黎長原有一個女兒。”
這下子，路小愛吃驚了。
袁敏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會到處說的，”隨即又十分不解，“憑著這個孩子你完全可以嫁入黎家，況且副董並不是不愛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藏著掖著，若是別人，只怕一早嚷嚷開了。”
路小愛笑了笑，沈默。
“你是因為副董放不下以前的女朋友嗎？都這麽多年了，不管那個女人死沒死，她都不會回來找副董了，你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路小愛心說：我沒死，我就站在你面前。
袁敏最後拍了拍路小愛的肩膀：“我真的很嫉妒你，我一秒鐘都不想再看到你，以後你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
袁敏噠噠下了樓，路小愛在樓頂又吹了會冷風，也不知想些什麽，就是覺得涼涼的風吹著挺舒服的。
不過很快她想起她只跟黎長原請了十分鐘的假，忙理了理頭發，下了樓。
黎長原一直盯著辦公室大門，聽到聲響忙假裝低下頭工作，路小愛進來坐到自己的桌前，隔著百葉瞟了一眼黎長原的方向，隨即低下頭工作。
黎長原不跟她搞暧昧後，她的工作就正常了，大部分工作由金特助交給她，工作量不大也不小，她不累也不閑，下了班就去酒店陪陳威廉，幫他擦藥，一起吃晚飯。
陳威廉從來沒有過分的要求和動作，是以路小愛面對他熱辣的眼神也無法說出拒絕的話。不過她擔心陳威廉對自己越陷越深，無法自拔，悄悄找了他的經紀人。
“只是要求我來給他擦藥，畢竟他是為我受的傷，我不好拒絕，可是他對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我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和他不可能，所以我希望他懸崖勒馬。”
經紀人不喜歡路小愛，壓抑著怒氣說：“我自會處理，你以後少在他面前出現，這次好在是潑在背上，如果在臉上，威廉就毀了。”他完全忘了，朝月會潑路小愛硫酸，一開始也是因為陳威廉。
路小愛不與他爭辯，乖巧地點點頭。
果然第二天陳威廉就打電話跟她說，要去法國參加時裝周，是一個很牌的服飾品牌，不能推掉，經紀人已經接下來了。陳威廉說這話的時候特別惋惜，如果事先問過他，他肯定選擇留在N城。
路小愛內心狂喜，象征性地問了幾句：“去多長時間？”
“十天左右。”
“背上的傷有影響嗎？”
“又不是泳裝，不礙事。”
“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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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愛開車回家，有一輛黑色的車一直跟在她後面，跟了許久。那輛車她認識，是黎長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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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長原搖下車窗。
路小愛質問他：“你跟著我做什麽？”
黎長原懶懶道：“同路而已。”
路小愛冷笑：“同路？請問副董是要去哪裏？”
“我去哪裏用得著向你匯報嗎？”
路小愛甩了一個白眼給他，也不預備跟他多說，跟就跟唄，他又不能拿她怎麽樣。
她轉身欲走，黎長原卻忽然拉住她的胳膊，自己大半個身子探出來，空出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猛然吻了上去，路小愛驚呼，他趁機攻略城池，含住她的粉舌。路小愛拼命打他的背，一下一下，下手狠重，他眉頭微皺，稍稍放開了她，輕聲在她耳邊說：“小愛，到我的身邊來吧，不愛我也沒關系，為了朵朵和我結婚也沒關系，我只要你待在我身邊。”
他的思維轉得太快，明明之前還惡聲惡語地跟她說話，一轉眼又是表白又是求婚。
路小愛哭笑不得。
她問：“黎長原你愛我嗎？”
“不能再愛。”
“無論我變成什麽樣子都不會拋棄我嗎？”
“永生永世都不會。”
路小愛冷冷看著他，她目光裏的冷意和嘲諷叫黎長原恐慌，她冷笑道：“黎長原，你撒謊。”
黎長原急了，他不知道路小愛這話什麽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讓路小愛相信，他一遍一遍地說：“小愛你相信我。”
路小愛不想理他，轉身回到了車裏，迅速把車開走。
這一次，黎長原沒有再跟著她。
第二天袁敏離職的消息就在黎氏上下傳開了，不知為何傳出另一種謠言，說她是被路小愛逼走的。
好在只是下面的人亂傳，高層以及秘書室都一清二楚。
袁敏上午來交接了工作，下午就正式離開黎氏了。走之前，她特地找路小愛說話。路小愛手頭工作不忙，不過上班時間出去，仍是跟金特助說了一聲。
金特助面無表情地說：“你最好跟副董說一下。”
辦公室雖然大，不過他倆的對話黎長原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不過黎長原沒出聲，路小愛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請假：“就一會兒，最多十分鐘，袁敏有事找我。”
黎長原撩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其他什麽也沒說。這倒叫路小愛十分意外，她以為他要趁機報仇來著。
袁敏約了她在頂樓。
風有點大，路小愛的長發被吹成了貞子。
“嗨，袁秘書。”路小愛叫道，馬上又咬牙改口，“袁小姐。”
袁敏卻不甚在意，笑一笑說：“你知道嗎，我愛了副董六年？”
這個路小愛自然是能瞧出一點的，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不過袁敏要表白應該上黎長原跟前去，跑她面前告得哪門子白？難道要她轉告？口頭可不行，最起碼得給封情書吧？
她尷尬地笑了笑，沒說話。
袁敏又道：“我知道副董一直忘不掉過去的女朋友，這麽多年，他也沒再愛過誰，我不奢望副董能愛我，我就這樣陪著他已經很滿足，可是你出現了，”她看向路小愛的目光一暗，“他愛上你了。”
路小愛在心裏說：因為我就是那個前女友啊。
袁敏苦笑了一下，看著路小愛露出困惑的神情：“老實說，路小愛，你姿色只能算中上，身材也不好，學歷也低，事業也不成功，也沒什麽氣質，我不懂副董為什麽會愛上你。”
“……”她也沒有袁敏說的這麽差好嗎？比起後半部分的評價，看來這個“姿色中上”還算是褒義了。
袁敏嘆了口氣，她並不需要路小愛的回應，她只想在走之前找一個人傾訴一下，當然，路小愛是最好的人選，她不僅是離黎長原最近的一個女人，還是這場三角戀的主角之一。
“我知道你和黎長原有一個女兒。”
這下子，路小愛吃驚了。
袁敏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會到處說的，”隨即又十分不解，“憑著這個孩子你完全可以嫁入黎家，況且副董並不是不愛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藏著掖著，若是別人，只怕一早嚷嚷開了。”
路小愛笑了笑，沈默。
“你是因為副董放不下以前的女朋友嗎？都這麽多年了，不管那個女人死沒死，她都不會回來找副董了，你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路小愛心說：我沒死，我就站在你面前。
袁敏最後拍了拍路小愛的肩膀：“我真的很嫉妒你，我一秒鐘都不想再看到你，以後你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
袁敏噠噠下了樓，路小愛在樓頂又吹了會冷風，也不知想些什麽，就是覺得涼涼的風吹著挺舒服的。
不過很快她想起她只跟黎長原請了十分鐘的假，忙理了理頭發，下了樓。
黎長原一直盯著辦公室大門，聽到聲響忙假裝低下頭工作，路小愛進來坐到自己的桌前，隔著百葉瞟了一眼黎長原的方向，隨即低下頭工作。
黎長原不跟她搞暧昧後，她的工作就正常了，大部分工作由金特助交給她，工作量不大也不小，她不累也不閑，下了班就去酒店陪陳威廉，幫他擦藥，一起吃晚飯。
陳威廉從來沒有過分的要求和動作，是以路小愛面對他熱辣的眼神也無法說出拒絕的話。不過她擔心陳威廉對自己越陷越深，無法自拔，悄悄找了他的經紀人。
“只是要求我來給他擦藥，畢竟他是為我受的傷，我不好拒絕，可是他對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我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和他不可能，所以我希望他懸崖勒馬。”
經紀人不喜歡路小愛，壓抑著怒氣說：“我自會處理，你以後少在他面前出現，這次好在是潑在背上，如果在臉上，威廉就毀了。”他完全忘了，朝月會潑路小愛硫酸，一開始也是因為陳威廉。
路小愛不與他爭辯，乖巧地點點頭。
果然第二天陳威廉就打電話跟她說，要去法國參加時裝周，是一個很牌的服飾品牌，不能推掉，經紀人已經接下來了。陳威廉說這話的時候特別惋惜，如果事先問過他，他肯定選擇留在N城。
路小愛內心狂喜，象征性地問了幾句：“去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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