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你覺得我崇拜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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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輝同事的父親非常熱情，超級給力，幫他們挑最好的材料，精選最漂亮的板式，第二天就派人去火鍋店弄牌匾，而且從材料費到人工費都給他們了一個跳樓價。高大華美的新牌子做好之後，舉目望去，火鍋店的外貌煥然一新，再也不那麽小家子氣了。特別到了晚上，牌子上燈光一照，讓人不禁有種視覺通透的好感。接連數日，冷雪心情大好，每天早上到店鋪都要盯著牌子瞧一瞧。
將近中午，許輝來到許願化妝品店，許願不在，給客戶送貨去了。
許輝帶來了那兩箱傳單，放到休息室，在店裏坐了一會兒，又來回踱步。陶樂悠過來說：“許願姐應該過段時間能回來，要送三家。”她遞了杯水給他。
許輝接過紙杯說：“沒什麽事，我是路過順便給她送東西。”
“哦。”陶樂悠站在他旁邊不走，其他女孩悄悄給她比了個耶的手勢。陶樂悠對許輝頗有好感，許輝到店裏來過幾次，每次看到他，陶樂悠對他的好感都倍增。那是一種奇妙的感受，看到一個人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就覺得心情美不可言。陶樂悠曾跟大家開玩笑說許輝是她最理想的類型，所以她喜歡他，大家起哄了幾次，後來都把她的玩笑當真了，次數多了，便潛移默化地在她心底烙下一個記號，她也慢慢芳心浮動起來。姐妹們時常說她，下次輝哥再來你要好好表現，好好套近乎啊！我們幾個一起裝深沈假裝酷女郎不理他，把機會讓給你，妹妹你大膽地往他身上沖吧。可是等許輝真的來了，陶樂悠以往麻溜的嘴皮子和貧嘴的功力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站在心儀的男人身邊，心跳得像打撥浪鼓。
正在她暗暗蠢動時，許輝突然說：“樂悠。”
第一次被許輝叫名字，陶樂悠一喜，神情卻因緊張而微楞，腦袋有點短路。
“我沒叫錯吧？”許輝有點不確定。
“沒錯沒錯，我叫陶樂悠。”她再次自我介紹。
許輝點點頭，問：“最近，許願除了外出見顧客，也經常出去？”
“嗯，是的。”陶樂悠說，“也不算是經常出去，許願姐倒是經常去對面，有時候很快就回來了。”
許輝的視線拉長，向街道對面望去。顯著的火鍋店招牌可不就是傳單上的名字，富貴添香。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不覺間，眉心輕攏。
今天正午客人來了好多桌，幾個夥計忙得滿頭大汗，冷雪都要親自上陣，一會兒給客人擦桌子，一會給客人送東西，還要負責在收銀吧臺給人結賬。挺著個圓圓的大肚子周旋在餐廳中來來回回裏裏外外，不少人對她的堅強投來欽佩的目光。
“先生你好，請問幾位？”冷雪被新進門的男人吸引，這位一身正裝的客人進來之後很安定地將四周觀察了一遍，給人感覺很不同。
他淡淡地說：“一位。”
冷雪招呼他往裏請，雖然一個人單獨來吃火鍋不多見，她依然很熱情，替他選擇了一處偏裏較安靜的位子，“您看，坐這裏怎麽樣，這兒不吵。”
許輝點點頭，坐了下來，桌子兩邊都是沙發椅，獨自坐在這個四人桌很舒適開闊，右邊還有窗口。
冷雪把單子給他，介紹道：“我們這有單人鍋，您願意常識嘗試一下嗎，右邊那一排下方是幾種單人鍋的介紹，您看看。”
許輝看了看單子，隨意指了一下：“就這個吧，我需要一壺茶和一碗米飯。”
“好的，馬上。”
冷雪正轉身，許輝略疑惑地問：“你是這的老板嗎？”
冷雪笑道：“是的。”
許輝笑了笑，看看她高高隆著的腹部，又問：“只有你自己開嗎？”
“不，是我和弟弟開的。”
“你弟弟呢？”
“他去菜市場采購食材了。”
許輝點點頭。
冷雪覺得他的口吻有點特別，他的焦點似乎並不在胃口上，因為他的視線把這裏觀望得很細致。不過她沒有多想，因為她很快又被鄰桌叫走了。
這兒的單人火鍋是煮好了被服務生端上來的，鍋裏內容豐盛，香味十足，入口味道更好。許輝享受了一頓不錯的午餐，過了一會兒，他從窗口看到一輛摩托從外面經過，在店門口停下，車上馱著很大袋子的食材，而下車的人正是冷楓。
冷楓把大袋子拎進店裏，往吧臺一撂，看到冷雪在忙碌不禁皺起眉頭，上去攔住她，“不是讓你老實在收銀臺呆著，怎麽又下來了！”
“今天人多，我怕他們忙不過來。”
冷楓不由分說地奪過她手裏端的托盤，上面是杯子和碟子，問：“哪桌？”
“六號。”冷雪扶著腰說。
“趙宏！”冷楓把杯碟送到六號桌，叫了一聲前面正給客人上菜盤子的小夥子。
“楓哥這麽快就回來啦？”趙宏說。
冷楓叮囑道：“我不在的時候照顧好我姐。”
“知道了，可是雪姐不聽我們的勸啊！”
冷楓走回去把冷雪強硬地推進收銀臺，丟了一句：“你就管錢，別的用不著你。”說完又拎過食材袋子走去廚房。
許輝終於收回視線，動身走向吧臺付款。冷雪找了他零錢，同時遞上一張卡片，微笑說：“歡迎再來！”
回到車上，許輝靠在椅背，出神許久。
這世上或許再也找不到一個能讓許願這麽喜歡的男人了。而今更致命的是，這個男人就存在於她的對面，觸手可碰的地方。
緩緩調整了姿勢，許輝終於發動車子，駛入擁擠的車潮。
“許願姐，你哥來過了，有東西給你放休息室了。”許願一進門，小美就知會她。
許願到休息室一看，是他把宣傳單送過來了。打開紙箱，那些精美的單子讓她喜歡不已，兩只箱子裏是兩種風格的，哪種都設計得相當好。她給自己店裏留了厚厚一摞，用於給自己的顧客分發宣傳，便抱著兩只沈重的箱子過街去對面。
“雪姐，看我帶來了什麽？”
“是傳單嗎？”
“對，印的特別好，你快看！”許願把箱子搬到收銀臺裏面的櫃子上打開，冷雪拿起兩張看了看高興道，“還真不錯啊！”
許願四下一望：“哇，今天顧客多了！”
“是啊，現在已經穩定了，剛才一口氣來七八桌人，都快忙不過來了。等經濟上緩一緩，我得多雇兩個服務員再雇兩個後廚。”
“等空閑了，我帶店裏的兩個弟弟去發傳單，以後客人一定更多。還有，我覺得應該有兩個女服務員，以後中午我來義務服務好了。”
“我們哪能把你當傭人使喚，你自己的店不要啦？”
“我的店中午又不像你這兒這麽忙冒煙。”
“傳單小楓帶倆弟弟去發就行了。”
許願咯咯笑起來打趣：“他可不擅長幹這個，我這麽愛笑又甜美，可以給你們當活字招牌哦！”
手機響了，許願接到了聶熙哲母親的來電，她在電話裏說她的乳液瓶子掉地上打碎了，要再買一瓶。許願說好，便跟冷雪打招呼回自己店裏取乳液。現在，能去聶家是許願尤為願意的，因為自從上次酒吧一別，聶熙哲一直沒聯系她，不知道冷楓的事情怎麽樣了，如果能碰上聶熙哲，她就可以順其自然地提一下，這樣不顯得過於急切唐突魯莽。
準備好貨品，正要動身出門，就特別巧地接到聶熙哲的電話，他溫和地說：“許願，我是熙哲。”
許願說：“我知道。”
他們同時說，“我正要去你家。”“我正在去你店裏的路上。”
兩人均楞了楞，聶熙哲笑了，“我剛到家，母親就說她擦臉的護膚品打碎了，讓我來取一瓶新的。”
“是的，我正要送去呢！”
“你不用過來了，我親自去取，上次你給我的試用裝我用過了，不太喜歡，你不介意再給我介紹介紹別的吧？”
“當然不了，沒關系的。”
“那好，一會兒見。”
許願又給聶熙哲兩種爽膚水的試用裝。而聶熙哲又一次向她發出邀請。
“可以再請你吃飯嗎？”
許願問：“阿姨又下達命令啦？”
“不，這次是我自願的。”他說。
許願微微一怔，說：“我請客吧，上次你請了我，酒吧的錢也被你搶付了。”
聶熙哲朗朗地笑了：“這種事情，本來就該由男人主動。”
許願又是一楞。
他接著說：“正好我要和你談談關於冷楓的事情。”
許願精神一振：“可以簽約了嗎？”
聶熙哲點頭說：“當然可以，就這幾天。”
“太好了，那我叫冷楓！”許願神采奕奕。
聶熙哲卻說：“先別叫冷楓，我這次是專門請你。在簽約前，我希望能從你這再多了解一些關於冷楓的事情，這樣我們公司在扶植他的時候可以因材施教，根據他的性格習慣為他設定切合的發展方案。”
許願思索著說：“那不如直接和他姐姐聊聊天，最了解他的人是冷雪。”
聶熙哲好笑地聳聳肩：“你這是拒絕我了嗎？”
許願忙搖頭：“我是認真的！”
“但是我需要的不是姐姐眼中的冷楓，而是一個崇拜者眼中的冷楓。”
“你覺得我崇拜他嗎？”許願問。
聶熙哲確定地點了頭。
許願十指交握，無意識地絞了絞。見他一直含笑地盯著她，仿佛在各種揣測的樣子，只得尷尬地點頭道：“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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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中午，許輝來到許願化妝品店，許願不在，給客戶送貨去了。
許輝帶來了那兩箱傳單，放到休息室，在店裏坐了一會兒，又來回踱步。陶樂悠過來說：“許願姐應該過段時間能回來，要送三家。”她遞了杯水給他。
許輝接過紙杯說：“沒什麽事，我是路過順便給她送東西。”
“哦。”陶樂悠站在他旁邊不走，其他女孩悄悄給她比了個耶的手勢。陶樂悠對許輝頗有好感，許輝到店裏來過幾次，每次看到他，陶樂悠對他的好感都倍增。那是一種奇妙的感受，看到一個人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就覺得心情美不可言。陶樂悠曾跟大家開玩笑說許輝是她最理想的類型，所以她喜歡他，大家起哄了幾次，後來都把她的玩笑當真了，次數多了，便潛移默化地在她心底烙下一個記號，她也慢慢芳心浮動起來。姐妹們時常說她，下次輝哥再來你要好好表現，好好套近乎啊！我們幾個一起裝深沈假裝酷女郎不理他，把機會讓給你，妹妹你大膽地往他身上沖吧。可是等許輝真的來了，陶樂悠以往麻溜的嘴皮子和貧嘴的功力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站在心儀的男人身邊，心跳得像打撥浪鼓。
正在她暗暗蠢動時，許輝突然說：“樂悠。”
第一次被許輝叫名字，陶樂悠一喜，神情卻因緊張而微楞，腦袋有點短路。
“我沒叫錯吧？”許輝有點不確定。
“沒錯沒錯，我叫陶樂悠。”她再次自我介紹。
許輝點點頭，問：“最近，許願除了外出見顧客，也經常出去？”
“嗯，是的。”陶樂悠說，“也不算是經常出去，許願姐倒是經常去對面，有時候很快就回來了。”
許輝的視線拉長，向街道對面望去。顯著的火鍋店招牌可不就是傳單上的名字，富貴添香。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不覺間，眉心輕攏。
今天正午客人來了好多桌，幾個夥計忙得滿頭大汗，冷雪都要親自上陣，一會兒給客人擦桌子，一會給客人送東西，還要負責在收銀吧臺給人結賬。挺著個圓圓的大肚子周旋在餐廳中來來回回裏裏外外，不少人對她的堅強投來欽佩的目光。
“先生你好，請問幾位？”冷雪被新進門的男人吸引，這位一身正裝的客人進來之後很安定地將四周觀察了一遍，給人感覺很不同。
他淡淡地說：“一位。”
冷雪招呼他往裏請，雖然一個人單獨來吃火鍋不多見，她依然很熱情，替他選擇了一處偏裏較安靜的位子，“您看，坐這裏怎麽樣，這兒不吵。”
許輝點點頭，坐了下來，桌子兩邊都是沙發椅，獨自坐在這個四人桌很舒適開闊，右邊還有窗口。
冷雪把單子給他，介紹道：“我們這有單人鍋，您願意常識嘗試一下嗎，右邊那一排下方是幾種單人鍋的介紹，您看看。”
許輝看了看單子，隨意指了一下：“就這個吧，我需要一壺茶和一碗米飯。”
“好的，馬上。”
冷雪正轉身，許輝略疑惑地問：“你是這的老板嗎？”
冷雪笑道：“是的。”
許輝笑了笑，看看她高高隆著的腹部，又問：“只有你自己開嗎？”
“不，是我和弟弟開的。”
“你弟弟呢？”
“他去菜市場采購食材了。”
許輝點點頭。
冷雪覺得他的口吻有點特別，他的焦點似乎並不在胃口上，因為他的視線把這裏觀望得很細致。不過她沒有多想，因為她很快又被鄰桌叫走了。
這兒的單人火鍋是煮好了被服務生端上來的，鍋裏內容豐盛，香味十足，入口味道更好。許輝享受了一頓不錯的午餐，過了一會兒，他從窗口看到一輛摩托從外面經過，在店門口停下，車上馱著很大袋子的食材，而下車的人正是冷楓。
冷楓把大袋子拎進店裏，往吧臺一撂，看到冷雪在忙碌不禁皺起眉頭，上去攔住她，“不是讓你老實在收銀臺呆著，怎麽又下來了！”
“今天人多，我怕他們忙不過來。”
冷楓不由分說地奪過她手裏端的托盤，上面是杯子和碟子，問：“哪桌？”
“六號。”冷雪扶著腰說。
“趙宏！”冷楓把杯碟送到六號桌，叫了一聲前面正給客人上菜盤子的小夥子。
“楓哥這麽快就回來啦？”趙宏說。
冷楓叮囑道：“我不在的時候照顧好我姐。”
“知道了，可是雪姐不聽我們的勸啊！”
冷楓走回去把冷雪強硬地推進收銀臺，丟了一句：“你就管錢，別的用不著你。”說完又拎過食材袋子走去廚房。
許輝終於收回視線，動身走向吧臺付款。冷雪找了他零錢，同時遞上一張卡片，微笑說：“歡迎再來！”
回到車上，許輝靠在椅背，出神許久。
這世上或許再也找不到一個能讓許願這麽喜歡的男人了。而今更致命的是，這個男人就存在於她的對面，觸手可碰的地方。
緩緩調整了姿勢，許輝終於發動車子，駛入擁擠的車潮。
“許願姐，你哥來過了，有東西給你放休息室了。”許願一進門，小美就知會她。
許願到休息室一看，是他把宣傳單送過來了。打開紙箱，那些精美的單子讓她喜歡不已，兩只箱子裏是兩種風格的，哪種都設計得相當好。她給自己店裏留了厚厚一摞，用於給自己的顧客分發宣傳，便抱著兩只沈重的箱子過街去對面。
“雪姐，看我帶來了什麽？”
“是傳單嗎？”
“對，印的特別好，你快看！”許願把箱子搬到收銀臺裏面的櫃子上打開，冷雪拿起兩張看了看高興道，“還真不錯啊！”
許願四下一望：“哇，今天顧客多了！”
“是啊，現在已經穩定了，剛才一口氣來七八桌人，都快忙不過來了。等經濟上緩一緩，我得多雇兩個服務員再雇兩個後廚。”
“等空閑了，我帶店裏的兩個弟弟去發傳單，以後客人一定更多。還有，我覺得應該有兩個女服務員，以後中午我來義務服務好了。”
“我們哪能把你當傭人使喚，你自己的店不要啦？”
“我的店中午又不像你這兒這麽忙冒煙。”
“傳單小楓帶倆弟弟去發就行了。”
許願咯咯笑起來打趣：“他可不擅長幹這個，我這麽愛笑又甜美，可以給你們當活字招牌哦！”
手機響了，許願接到了聶熙哲母親的來電，她在電話裏說她的乳液瓶子掉地上打碎了，要再買一瓶。許願說好，便跟冷雪打招呼回自己店裏取乳液。現在，能去聶家是許願尤為願意的，因為自從上次酒吧一別，聶熙哲一直沒聯系她，不知道冷楓的事情怎麽樣了，如果能碰上聶熙哲，她就可以順其自然地提一下，這樣不顯得過於急切唐突魯莽。
準備好貨品，正要動身出門，就特別巧地接到聶熙哲的電話，他溫和地說：“許願，我是熙哲。”
許願說：“我知道。”
他們同時說，“我正要去你家。”“我正在去你店裏的路上。”
兩人均楞了楞，聶熙哲笑了，“我剛到家，母親就說她擦臉的護膚品打碎了，讓我來取一瓶新的。”
“是的，我正要送去呢！”
“你不用過來了，我親自去取，上次你給我的試用裝我用過了，不太喜歡，你不介意再給我介紹介紹別的吧？”
“當然不了，沒關系的。”
“那好，一會兒見。”
許願又給聶熙哲兩種爽膚水的試用裝。而聶熙哲又一次向她發出邀請。
“可以再請你吃飯嗎？”
許願問：“阿姨又下達命令啦？”
“不，這次是我自願的。”他說。
許願微微一怔，說：“我請客吧，上次你請了我，酒吧的錢也被你搶付了。”
聶熙哲朗朗地笑了：“這種事情，本來就該由男人主動。”
許願又是一楞。
他接著說：“正好我要和你談談關於冷楓的事情。”
許願精神一振：“可以簽約了嗎？”
聶熙哲點頭說：“當然可以，就這幾天。”
“太好了，那我叫冷楓！”許願神采奕奕。
聶熙哲卻說：“先別叫冷楓，我這次是專門請你。在簽約前，我希望能從你這再多了解一些關於冷楓的事情，這樣我們公司在扶植他的時候可以因材施教，根據他的性格習慣為他設定切合的發展方案。”
許願思索著說：“那不如直接和他姐姐聊聊天，最了解他的人是冷雪。”
聶熙哲好笑地聳聳肩：“你這是拒絕我了嗎？”
許願忙搖頭：“我是認真的！”
“但是我需要的不是姐姐眼中的冷楓，而是一個崇拜者眼中的冷楓。”
“你覺得我崇拜他嗎？”許願問。
聶熙哲確定地點了頭。
許願十指交握，無意識地絞了絞。見他一直含笑地盯著她，仿佛在各種揣測的樣子，只得尷尬地點頭道：“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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