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序開門進房間，看到林言赤裸著上身站在床尾，強勁有力的腰正前後挺動。

房間裏麝香味濃郁，從門口到床邊，衣服散落得到處都是。

如同大冬天裏被淋了一盆冰水，韓序滿心喜悅驟然凝結，寒意遍布全身，手腳冰涼。

如果，如果晚一點趕來，是不是，就不會看到這一幕？

韓序慢慢彎下腰，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撿起來，找到林言的那一件，慢慢撫平，然後邁著重逾千斤的腳步，走到林言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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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身前有一個男孩，男孩上半身趴在床上，下身懸空，被林言雙手托著，林言每動一下，男孩就發出一陣難耐的叫喊，他的嗓音已經喊得沙啞，閉著眼，臉上帶著扭曲迷離的笑。

韓序低下頭，強迫自己不去看兩人的連接處，用幹澀的嗓音道：“言哥，我來了。”

“嗯。”林言又重重頂了幾下，不知頂到哪裏，男孩啞著嗓子叫了幾聲，身體痙攣起來，過於劇烈的快感讓他全身抽搐，如同一條擱淺海灘瀕臨死亡的魚，軟趴趴的前端可憐地吐出幾滴清夜。

林言放下男孩，把東西抽出來，戴著避孕套的下體依舊堅挺，韓序幾乎是下意識就跪了下去，把避孕套摘下來，張嘴就要含弄。

在他的嘴碰到頂端之前，林言擡起他的下巴。

韓序仰著頭，看到林言漠然的表情。

他在打量他，一如初見時的目光，一寸寸描繪他的五官輪廓。

如同初見時一樣，兩年前韓序不知林言目光的含義，現在仍舊不知道。他只知道，林言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認真地看他了。

“如果這裏有顆痣……”林言擡手，拇指指腹摩挲著韓序左眼角。

韓序努力笑了笑，他想他的笑容應該很完美，哪怕現在林言床上還有另外兩個男人。

“言哥，如果你希望的話，我，明天就去點。”

林言捏著他的下巴，把堅硬如鐵的下體抵在他的唇上，“好好舔。”

韓序依言伸出舌頭。

“看著我，只能舔。”

韓序仰頭看他，舌頭一點點舔過帶著避孕套氣味的莖身。

林言還是用漠然的表情打量他，這種目光，讓韓序沒來由覺得心裏發慌。

直到整根前前後後全部舔幹凈，林言眼底才有了些情緒，拍拍韓序的臉，“韓序，你真像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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