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燒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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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救命之恩，我還不起，代價太高。”
我崇尚自由，婚姻對我來說是件大事在，而且我也很虛榮。撇開感情，光談物質，霍元佑也不是我選擇的那一類人。
他心理不成熟，明明比我年長三歲，整日整夜混跡在網吧賭場。我想要安定，他成長太慢，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他給不了我安全。
我在風月裏呆久了，知道我的臉對男人有多具誘hu力，他護不住我。他再兇，再狠，社會上有比他更狠更兇的人。
比如眼前的厲莫臣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要你還的！丁曦微，我說過會保護你的！”
霍元佑激動地爬起來，他雙手激動地抓住我，厲莫臣擋在他的面前。他目光兇狠地瞪著厲莫臣，“媽的，我今天就是拼了這條命，我也要替你報仇。”
厲莫臣眼神捉摸不透，忽然溫柔的開口：“你要不要跟他單獨談話？”
“不用了，我跟他沒有什麽好談的。”我轉過頭看霍元佑，淡淡的說：“霍元佑，我不欠你的了。”
“他逼迫你，你寧肯跳樓輕生都不來找我！我告訴你，丁曦微，你休想！你一輩子都欠我！”霍元佑氣狠了，嗓子都喊啞了。
女人扭著細腰，媚眼如絲，癡迷的凝望厲莫臣，“厲少，讓他們兩個人在這裏把話說清楚，我帶你去樓上包房休息吧。”
厲莫臣連看都沒有看女人一眼，低著頭跟我說：“你不想談，那我們回家吧。”他動作飛快地推著我出門。
“不準走！你放開他！”
厲莫臣很輕松截住上前的霍元佑，把他推向那個女人，“好好伺候他。”
“是，厲少。”女人緊緊地抓住霍元佑，“元佑哥，我們繼續來玩游戲啊！人家還想要啦”她刻意拉長了尾音，酥麻誘人，目光有意無意地投向厲莫臣。
不解風情的厲莫臣推著我迅速離開。
回程的路上，厲莫臣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
我心裏知道今晚應該會經歷什麽，厲莫臣對於今晚的糜爛大戲，醞釀了好幾天。在我最沒防備的時候，突然出手，可惜他千算萬算，沒算到我對霍元佑沒有男女之情。
厲莫臣推我進入公寓，他反手就把門關上，另一只手捧起我的臉，兇狠地吻住了我冰冷的嘴唇。
我沒有掙紮，如同一具木偶，任他掠奪。
他手指飛快地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羽絨服外套和毛衣最先被扯下來，我身上剩下一件貼身的保暖打底衣，他沒有開燈，也沒有開空調，公寓裏的溫度只比外面高幾度。
就這麽一小會兒的功夫，我就打了兩個寒噤，身體瑟瑟發抖。
“冷？”厲莫臣聲音沙啞暗沈，唇角微微勾起，眼神深沈，沾上了絲絲情－欲，急切地將我抱起，推門進入主臥室。
我躺在黑色的大床上，入目皆是一片黑暗。
厲莫臣先是調高了空調的溫度，他這次一點兒不急著入侵，反而是不急不緩地做著前戲，一點一點等我身體熱起來。
我反應很糟糕，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厲莫臣卻等不及了，他眼睛都急紅了，耳鬢廝磨間，手指鉆進我的頭發裏，一下接，誘哄的說：“別怕，曦微，不疼，我不會弄疼你的。”
男人的話都信得住，母豬都能上了得樹。
我痛得汗水涔涔，厲莫臣卻很興奮，他控制了力度，細心地調整的姿勢，確保不會壓住我的傷腿，也可能是姿勢原因，他不好橫沖直撞，跟以前對比起來，真的能稱得上“溫柔”了。
可我還是疼，全身都疼，比以往都疼得厲害，像是被挖掘機一遍又一遍碾壓。
我很痛苦，耳邊仿佛聽見了急促熟悉的呼吸聲，潛意識認為是沈思安的。我羞恥慌張，不停地告訴自己，沒有，他不在，這裏沒有第三個人。
我控制不住恐懼的心臟，它在瘋狂地加速跳動。心慌讓我焦燥，我索性閉上眼睛，整個人開始變得迷迷糊糊，分不清現實和幻覺。
“沒…沒有……”
“曦微，什麽沒有？是想要我加快速度嗎？嗯？”
我意識變得不清醒，順從本能，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出來，小聲的抽泣，“疼…我疼……”
“乖，別說胡話，你怎麽可能會疼，我明明讓你很舒服的。”
疼。
真的好疼。
“我擦，怎麽回事？怎麽會有血？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疼……”
我意識逐漸模糊，疲倦困乏地眨不開眼，或者是我自己根本不想睜開眼睛，所以一直閉著眼睛，假裝自己是烏龜，這樣就可以保護自己了。
睡覺吧，睡了就不疼了。
溫熱的水澆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驚醒過來，大腦昏沈發熱，身體忽冷忽熱，我難受地睜開沈重的眼皮，視線模糊地看著一張熟悉的俊臉。
只看了一下，我就閉上眼睛了，太累了。
“糟糕，你怎麽會發燒了？”
有只溫熱的手放在我的額頭上，我不適地撇開頭。
那只手離開後，我整個人就被柔軟的毛巾包著包緊，放進了熱氣滾滾的被窩裏，我條件反射地抱進自己的身體。
“丁曦微，你倒是說句話，哪裏難受，快說句話呀？！”
難受，全身都難受。誰在跟我說話？
很奇怪，我身體內部陣陣發冷，表情的皮膚卻是一片滾燙。我努力地縮進被窩裏，想要把整個都蓋住。
“你睡好，別動。不準再把頭鉆進被窩裏！”
“丁曦微，你長本事了，敢跟我搶？快放手！放手——”
好冷好冷，我想要蓋住被子，用力地扯住我的頭，有只作怪的手來跟我搶，我沒有搶贏他。
“你今年幾歲了？丁曦微，居然幼稚的跟我搶被子，搶不贏就算了，你這副表情是怎麽回事？是想哭嗎？”
我聽了之後，更加難過了，反駁他：“不哭，我是不會哭的！”
“還說不哭？剛才是誰哭得差點倒氣了。”
“……你”
熱氣滾滾的手指輕彈了下我的額頭，那人又說：“發燒都把腦子都燒糊塗了，給你測測溫度，別動，張開嘴，啊——”
聽清楚他的話，我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爸爸，聽話地張開嘴，我肯定是在做夢。難得不是噩夢我有些開心的笑了。
“你傻笑什麽啊？不行，我得給老田打個電話，你再燒下去，燒成傻子了怎麽辦？燒成傻子了，我豈不是養你一輩子？”
燒成傻子，爸爸就不要我了……
“不…我不…不會成傻子的…爸爸…你別不要我……”
“等等，你叫我什麽？爸爸？！”爸爸開始狂笑，他的笑聲魔性刺耳，令我非常熟悉，每次爸爸坑我的時候，他都笑得這麽沒心沒肺。
我堅信自己做夢回到了孩童時期，不省心的爸爸在故意捉弄我，我賭氣似地撅起嘴，“爸爸，我不理你了，我現在要跟你絕交。”
“不行了，丁曦微，你要笑死我了！你他媽真的快燒傻了，我來看看你多少度，我去！392度。老田，丁曦微她發高燒了，你能過來一趟嗎？什麽，你又出差了？你趕緊給我派個人過來，她已經腦子燒糊塗了，再燒下去要成傻子了！”
“我不會，我才不會成傻子！”
“你現在就像個傻子。”他又在笑我。
“不理你了…我要睡覺了……”
“睡什麽睡…跟我聊天！餵，丁曦微，你醒一醒，先別睡了。爸爸在這裏，快起來說話！”
我突然犯困，不管他怎麽呼喚，我都睜不開眼睛。
我知道這是夢要醒了。
“丁曦微！”
我聽見聲音，睜開眼就看見的就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又閉上眼睛。
“終於醒過來了？還認識我是誰不？”
厲莫臣呱噪的聲音像夏夜的蟬般，我平覆了心緒，緩緩地睜開眼睛，冷淡的點了點頭。
“看起來是真的清醒過來了。”厲莫臣狐疑地打量我，目光專註，他明顯沒有睡好，眼下有淡淡的淤黑，眼睛裏也浮起了幾條血絲。
他貼得我太近，呼吸全部往我臉上曬，很熱很癢，我不適地往後縮，用手擋住他，他趁機抓住我的手，“還記得昨晚你發燒幹了些什麽事嗎？”
昨晚？
我記得是疼昏過去了，然後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可我好像記得夢裏的內容了。
“我、我做了什麽？”我不解，難不成我昨晚發瘋了？
“你真不記得了？”厲莫臣仔細地盯住我的眼睛，我輕輕地搖了搖頭，他嘴角勾起壞笑，“你昨晚喊了我一夜的爸爸。”
“……”我氣得臉色大變，冷冷地說道：“厲莫臣，我好像沒有什麽地方得罪你吧？你他媽憑什麽……”
可惜雙手被他握住，不然我一定甩他兩耳光。他可以侮辱我，卻不能侮辱我的爸爸！
他打斷我的話，“不記得了？”他疑惑的掃我兩眼，遺憾的說道：“看來是真的不記得了，你稍等會兒，我錄音調出來，你想不認帳都不行。你昨晚發高燒，莫名其妙的喊我爸爸，你還跟我生氣，嬌滴滴的說，爸爸，我不理你了，我現在要跟你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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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理不成熟，明明比我年長三歲，整日整夜混跡在網吧賭場。我想要安定，他成長太慢，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他給不了我安全。
我在風月裏呆久了，知道我的臉對男人有多具誘hu力，他護不住我。他再兇，再狠，社會上有比他更狠更兇的人。
比如眼前的厲莫臣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要你還的！丁曦微，我說過會保護你的！”
霍元佑激動地爬起來，他雙手激動地抓住我，厲莫臣擋在他的面前。他目光兇狠地瞪著厲莫臣，“媽的，我今天就是拼了這條命，我也要替你報仇。”
厲莫臣眼神捉摸不透，忽然溫柔的開口：“你要不要跟他單獨談話？”
“不用了，我跟他沒有什麽好談的。”我轉過頭看霍元佑，淡淡的說：“霍元佑，我不欠你的了。”
“他逼迫你，你寧肯跳樓輕生都不來找我！我告訴你，丁曦微，你休想！你一輩子都欠我！”霍元佑氣狠了，嗓子都喊啞了。
女人扭著細腰，媚眼如絲，癡迷的凝望厲莫臣，“厲少，讓他們兩個人在這裏把話說清楚，我帶你去樓上包房休息吧。”
厲莫臣連看都沒有看女人一眼，低著頭跟我說：“你不想談，那我們回家吧。”他動作飛快地推著我出門。
“不準走！你放開他！”
厲莫臣很輕松截住上前的霍元佑，把他推向那個女人，“好好伺候他。”
“是，厲少。”女人緊緊地抓住霍元佑，“元佑哥，我們繼續來玩游戲啊！人家還想要啦”她刻意拉長了尾音，酥麻誘人，目光有意無意地投向厲莫臣。
不解風情的厲莫臣推著我迅速離開。
回程的路上，厲莫臣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
我心裏知道今晚應該會經歷什麽，厲莫臣對於今晚的糜爛大戲，醞釀了好幾天。在我最沒防備的時候，突然出手，可惜他千算萬算，沒算到我對霍元佑沒有男女之情。
厲莫臣推我進入公寓，他反手就把門關上，另一只手捧起我的臉，兇狠地吻住了我冰冷的嘴唇。
我沒有掙紮，如同一具木偶，任他掠奪。
他手指飛快地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羽絨服外套和毛衣最先被扯下來，我身上剩下一件貼身的保暖打底衣，他沒有開燈，也沒有開空調，公寓裏的溫度只比外面高幾度。
就這麽一小會兒的功夫，我就打了兩個寒噤，身體瑟瑟發抖。
“冷？”厲莫臣聲音沙啞暗沈，唇角微微勾起，眼神深沈，沾上了絲絲情－欲，急切地將我抱起，推門進入主臥室。
我躺在黑色的大床上，入目皆是一片黑暗。
厲莫臣先是調高了空調的溫度，他這次一點兒不急著入侵，反而是不急不緩地做著前戲，一點一點等我身體熱起來。
我反應很糟糕，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厲莫臣卻等不及了，他眼睛都急紅了，耳鬢廝磨間，手指鉆進我的頭發裏，一下接，誘哄的說：“別怕，曦微，不疼，我不會弄疼你的。”
男人的話都信得住，母豬都能上了得樹。
我痛得汗水涔涔，厲莫臣卻很興奮，他控制了力度，細心地調整的姿勢，確保不會壓住我的傷腿，也可能是姿勢原因，他不好橫沖直撞，跟以前對比起來，真的能稱得上“溫柔”了。
可我還是疼，全身都疼，比以往都疼得厲害，像是被挖掘機一遍又一遍碾壓。
我很痛苦，耳邊仿佛聽見了急促熟悉的呼吸聲，潛意識認為是沈思安的。我羞恥慌張，不停地告訴自己，沒有，他不在，這裏沒有第三個人。
我控制不住恐懼的心臟，它在瘋狂地加速跳動。心慌讓我焦燥，我索性閉上眼睛，整個人開始變得迷迷糊糊，分不清現實和幻覺。
“沒…沒有……”
“曦微，什麽沒有？是想要我加快速度嗎？嗯？”
我意識變得不清醒，順從本能，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出來，小聲的抽泣，“疼…我疼……”
“乖，別說胡話，你怎麽可能會疼，我明明讓你很舒服的。”
疼。
真的好疼。
“我擦，怎麽回事？怎麽會有血？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疼……”
我意識逐漸模糊，疲倦困乏地眨不開眼，或者是我自己根本不想睜開眼睛，所以一直閉著眼睛，假裝自己是烏龜，這樣就可以保護自己了。
睡覺吧，睡了就不疼了。
溫熱的水澆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驚醒過來，大腦昏沈發熱，身體忽冷忽熱，我難受地睜開沈重的眼皮，視線模糊地看著一張熟悉的俊臉。
只看了一下，我就閉上眼睛了，太累了。
“糟糕，你怎麽會發燒了？”
有只溫熱的手放在我的額頭上，我不適地撇開頭。
那只手離開後，我整個人就被柔軟的毛巾包著包緊，放進了熱氣滾滾的被窩裏，我條件反射地抱進自己的身體。
“丁曦微，你倒是說句話，哪裏難受，快說句話呀？！”
難受，全身都難受。誰在跟我說話？
很奇怪，我身體內部陣陣發冷，表情的皮膚卻是一片滾燙。我努力地縮進被窩裏，想要把整個都蓋住。
“你睡好，別動。不準再把頭鉆進被窩裏！”
“丁曦微，你長本事了，敢跟我搶？快放手！放手——”
好冷好冷，我想要蓋住被子，用力地扯住我的頭，有只作怪的手來跟我搶，我沒有搶贏他。
“你今年幾歲了？丁曦微，居然幼稚的跟我搶被子，搶不贏就算了，你這副表情是怎麽回事？是想哭嗎？”
我聽了之後，更加難過了，反駁他：“不哭，我是不會哭的！”
“還說不哭？剛才是誰哭得差點倒氣了。”
“……你”
熱氣滾滾的手指輕彈了下我的額頭，那人又說：“發燒都把腦子都燒糊塗了，給你測測溫度，別動，張開嘴，啊——”
聽清楚他的話，我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爸爸，聽話地張開嘴，我肯定是在做夢。難得不是噩夢我有些開心的笑了。
“你傻笑什麽啊？不行，我得給老田打個電話，你再燒下去，燒成傻子了怎麽辦？燒成傻子了，我豈不是養你一輩子？”
燒成傻子，爸爸就不要我了……
“不…我不…不會成傻子的…爸爸…你別不要我……”
“等等，你叫我什麽？爸爸？！”爸爸開始狂笑，他的笑聲魔性刺耳，令我非常熟悉，每次爸爸坑我的時候，他都笑得這麽沒心沒肺。
我堅信自己做夢回到了孩童時期，不省心的爸爸在故意捉弄我，我賭氣似地撅起嘴，“爸爸，我不理你了，我現在要跟你絕交。”
“不行了，丁曦微，你要笑死我了！你他媽真的快燒傻了，我來看看你多少度，我去！392度。老田，丁曦微她發高燒了，你能過來一趟嗎？什麽，你又出差了？你趕緊給我派個人過來，她已經腦子燒糊塗了，再燒下去要成傻子了！”
“我不會，我才不會成傻子！”
“你現在就像個傻子。”他又在笑我。
“不理你了…我要睡覺了……”
“睡什麽睡…跟我聊天！餵，丁曦微，你醒一醒，先別睡了。爸爸在這裏，快起來說話！”
我突然犯困，不管他怎麽呼喚，我都睜不開眼睛。
我知道這是夢要醒了。
“丁曦微！”
我聽見聲音，睜開眼就看見的就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又閉上眼睛。
“終於醒過來了？還認識我是誰不？”
厲莫臣呱噪的聲音像夏夜的蟬般，我平覆了心緒，緩緩地睜開眼睛，冷淡的點了點頭。
“看起來是真的清醒過來了。”厲莫臣狐疑地打量我，目光專註，他明顯沒有睡好，眼下有淡淡的淤黑，眼睛裏也浮起了幾條血絲。
他貼得我太近，呼吸全部往我臉上曬，很熱很癢，我不適地往後縮，用手擋住他，他趁機抓住我的手，“還記得昨晚你發燒幹了些什麽事嗎？”
昨晚？
我記得是疼昏過去了，然後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可我好像記得夢裏的內容了。
“我、我做了什麽？”我不解，難不成我昨晚發瘋了？
“你真不記得了？”厲莫臣仔細地盯住我的眼睛，我輕輕地搖了搖頭，他嘴角勾起壞笑，“你昨晚喊了我一夜的爸爸。”
“……”我氣得臉色大變，冷冷地說道：“厲莫臣，我好像沒有什麽地方得罪你吧？你他媽憑什麽……”
可惜雙手被他握住，不然我一定甩他兩耳光。他可以侮辱我，卻不能侮辱我的爸爸！
他打斷我的話，“不記得了？”他疑惑的掃我兩眼，遺憾的說道：“看來是真的不記得了，你稍等會兒，我錄音調出來，你想不認帳都不行。你昨晚發高燒，莫名其妙的喊我爸爸，你還跟我生氣，嬌滴滴的說，爸爸，我不理你了，我現在要跟你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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