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白瞎了你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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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歲那天晚上，我終於要把自己當商品一樣賣出去了。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我把自己收拾得很“幹凈”，身上的衣服一件都不留，戰戰兢兢地抓著被褥，等我的賣主來臨幸。
六月的夏天，連空氣裏都充滿了炎熱的氣息，酒店的房間的窗戶都讓我關緊了，連窗簾都拉上了。明明開了空調，我還是憋出了一身汗。
我情緒緊張，有點害怕被退貨，剛準備從床上坐起來去浴室沖個涼，房間的門就被一股猛力打開了。
進來的是個穿黑色修身襯衣的男人。
他長著一張五官精致的臉，鼻梁高挺，斜長的劍眉微微挑動，氣質出眾，比雜志上封面上的時尚男模吸人眼球。
他一眼就註意到我，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裏射出冷冽的寒光，看得我心底直發毛，我沒來由地心底發虛。
“你是誰？！”他聲音陰沈的問。
“……晴晴。”我按照媽媽教的，報出來她給我取的藝名。她說做這行，得學明星一樣，取個吉利點的名字。
哪裏知道男人聽見晴晴兩個字，就跟瘋了一樣，憤怒不已，猛地沖過來，右手摁住我的脖子，左手往我臉上甩了一耳光。
我被打得有點懵疼得我眼睛都跟著瞇起來，半響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麽回事。
“誰讓你他－媽叫這個名字的？就憑你也配！”
他眼神陰鷙的俯視我，寒著一張臉，揪住我的頭發往上痛。
我感覺自己頭皮都快被他扯下來了，順著他的手從床上爬起來。他看我脫得幹幹凈凈，臉色立刻就變了，連呼吸都變粗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敢情這是碰上特殊癖好的客人了。
我來之前，專門請教過宿舍同寢的室友葉子，她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知道每個男人來歡場找樂子，喜好都不一樣。
沒等我有什麽動作，他就毫不憐惜的把我推開，嘲諷道：“下－賤，脫得再幹凈又怎樣，還不照樣是個千人枕萬人睡的玩意兒！靳夜他媽這個混帳，就知道找一堆冒牌貨來惡心我！”
我從床上滾到地上，眼睛瞥到他往門口方向走。
不行，他不能走！
這可是我第一次出臺，必須要拿到錢！
想到錢……
我立刻就忘了疼，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撲上去把他抱住，磕磕巴巴的說：“你…老板…你先不要走，我我……”
老板這個詞是我從葉子哪裏學來的，我到的夜總會是個高級地方，來的不說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不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笑瞇瞇的叫人家老板，不會不買帳。現在的社會，越是上了年紀的男人，越是喜歡被人奉承。
可我一急連話都說不清楚，腦子裏亂成了一團漿糊，看這男人臉黑的跟炭似的，就往自己身上找原因，思考自己哪裏做得不對。
想到他剛才的話，我努力扯出一個微笑，跟他解釋：“老板，你放心，我還是幹凈的，我絕對是第一次！”
我對性的認知來自於生理課，只知男女雙方結合繁衍後代，就是下半身連接在一起就行。沒經驗的後果是我直接把手往他褲鐺裏摸，還摸錯了方向，往後面摸。
“別碰我！”
他猛地轉身，再次把我推開，看我的目光真的像是在看垃圾，“你算個什麽東西！”
他大概是氣狠了，大咧咧的往我胸口踹上一腳。
我疼得罵娘的心都有了，但是一想到病床上的那個人。我就仿佛有用不完的勇氣，自尊、倫理道德通通拋開，我現在就要錢。
越挫越勇的我，又撲上去抱他的大腿。
“老板，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他身體比我僵硬，就跟銅墻鐵壁似的，肌膚很熱，像是著了火一樣。然後他看我的眼神，沾染了洶湧的情－欲，那是恨不得把生吞活剝了我。
我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蒙生了怯意。他沒等我選擇，就像狼一樣撲了過來，把我丟到床上。
我渾身上下幹幹凈凈，他解開褲子，戴上套子，沒有任何前戲，進入的時候很艱難。我疼得臉色變了變，他臉上的表情也變了。
我聽見一聲無情的冷哼，然後他一個挺身，徹底進入。
撕裂的那一剎那我疼得舌尖都咬出血了，硬咬著沒發出一點聲音。
我在心裏默默安慰自己，一會兒就不疼了，葉子說做這檔子挺爽，前提是要碰上一個顏值高體力棒的客人。
但是很難碰上，大多數都是上了年紀的，身上一堆讓人作嘔的贅肉。
我碰上顏值這麽高的客人，一點兒不覺得爽，全程疼得死去活來。總覺得像上了手術臺，下半身被醫生肢解了一樣。
我不敢哭，甚至連聲都不敢出，就怕被他嫌棄。
他臉色黑的怕人，眼神也很兇，像是要吃人。
完事之後，他從我身上抽離，套子重重地丟進垃圾箱裏，嫌惡似的瞄了我一眼，“裝得還真行，也不知道補了多少次膜，經驗豐富。”
頓了頓，他又補充：“技術爛到家了，白瞎了你這張臉！”
“……”
我心虛，根本不敢去跟他理論，他這話說得忒打臉，第一次要是技術嫻熟，我特麽那不就是成了註定吃這碗飯的人了嗎？
找到自己衣服快速的穿上。就那麽一會兒的功夫，他人就消失了。
我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這是不認帳？！
我趕緊跑出去追。
他還沒走遠，在電梯口佇立，高大修長的身影，再加上那張精致帥氣的臉，想讓人不註意到都難。
我幾乎是沖過去抓住他的手臂，啞著嗓子說：“老板，你還沒給錢！”
他意外似的居高臨下看我，嘴角勾起一抹嗤笑，臉色陰寒，一副果然如此的態度，對我的嫌棄更深了，從西服裏掏出錢包。
我看到他錢包裏面沒有多少現金，全是卡，我急了，腦子也跟著傻了，一手抓著他，一手取出手機，“老板，你沒有現金，可以用支付寶或者微信……”
“拿著錢，有多遠滾多遠，別再出現我面前，不然我讓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他抽出一疊錢沖我臉上甩過來。
正巧電梯的門開了，他大步流星的走進去。
我差點急哭了。
“那個，老板，你給的錢不夠。我第一次出臺價是10萬。”
“我再說最後一遍——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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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我把自己收拾得很“幹凈”，身上的衣服一件都不留，戰戰兢兢地抓著被褥，等我的賣主來臨幸。
六月的夏天，連空氣裏都充滿了炎熱的氣息，酒店的房間的窗戶都讓我關緊了，連窗簾都拉上了。明明開了空調，我還是憋出了一身汗。
我情緒緊張，有點害怕被退貨，剛準備從床上坐起來去浴室沖個涼，房間的門就被一股猛力打開了。
進來的是個穿黑色修身襯衣的男人。
他長著一張五官精致的臉，鼻梁高挺，斜長的劍眉微微挑動，氣質出眾，比雜志上封面上的時尚男模吸人眼球。
他一眼就註意到我，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裏射出冷冽的寒光，看得我心底直發毛，我沒來由地心底發虛。
“你是誰？！”他聲音陰沈的問。
“……晴晴。”我按照媽媽教的，報出來她給我取的藝名。她說做這行，得學明星一樣，取個吉利點的名字。
哪裏知道男人聽見晴晴兩個字，就跟瘋了一樣，憤怒不已，猛地沖過來，右手摁住我的脖子，左手往我臉上甩了一耳光。
我被打得有點懵疼得我眼睛都跟著瞇起來，半響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麽回事。
“誰讓你他－媽叫這個名字的？就憑你也配！”
他眼神陰鷙的俯視我，寒著一張臉，揪住我的頭發往上痛。
我感覺自己頭皮都快被他扯下來了，順著他的手從床上爬起來。他看我脫得幹幹凈凈，臉色立刻就變了，連呼吸都變粗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敢情這是碰上特殊癖好的客人了。
我來之前，專門請教過宿舍同寢的室友葉子，她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知道每個男人來歡場找樂子，喜好都不一樣。
沒等我有什麽動作，他就毫不憐惜的把我推開，嘲諷道：“下－賤，脫得再幹凈又怎樣，還不照樣是個千人枕萬人睡的玩意兒！靳夜他媽這個混帳，就知道找一堆冒牌貨來惡心我！”
我從床上滾到地上，眼睛瞥到他往門口方向走。
不行，他不能走！
這可是我第一次出臺，必須要拿到錢！
想到錢……
我立刻就忘了疼，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撲上去把他抱住，磕磕巴巴的說：“你…老板…你先不要走，我我……”
老板這個詞是我從葉子哪裏學來的，我到的夜總會是個高級地方，來的不說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不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笑瞇瞇的叫人家老板，不會不買帳。現在的社會，越是上了年紀的男人，越是喜歡被人奉承。
可我一急連話都說不清楚，腦子裏亂成了一團漿糊，看這男人臉黑的跟炭似的，就往自己身上找原因，思考自己哪裏做得不對。
想到他剛才的話，我努力扯出一個微笑，跟他解釋：“老板，你放心，我還是幹凈的，我絕對是第一次！”
我對性的認知來自於生理課，只知男女雙方結合繁衍後代，就是下半身連接在一起就行。沒經驗的後果是我直接把手往他褲鐺裏摸，還摸錯了方向，往後面摸。
“別碰我！”
他猛地轉身，再次把我推開，看我的目光真的像是在看垃圾，“你算個什麽東西！”
他大概是氣狠了，大咧咧的往我胸口踹上一腳。
我疼得罵娘的心都有了，但是一想到病床上的那個人。我就仿佛有用不完的勇氣，自尊、倫理道德通通拋開，我現在就要錢。
越挫越勇的我，又撲上去抱他的大腿。
“老板，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他身體比我僵硬，就跟銅墻鐵壁似的，肌膚很熱，像是著了火一樣。然後他看我的眼神，沾染了洶湧的情－欲，那是恨不得把生吞活剝了我。
我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蒙生了怯意。他沒等我選擇，就像狼一樣撲了過來，把我丟到床上。
我渾身上下幹幹凈凈，他解開褲子，戴上套子，沒有任何前戲，進入的時候很艱難。我疼得臉色變了變，他臉上的表情也變了。
我聽見一聲無情的冷哼，然後他一個挺身，徹底進入。
撕裂的那一剎那我疼得舌尖都咬出血了，硬咬著沒發出一點聲音。
我在心裏默默安慰自己，一會兒就不疼了，葉子說做這檔子挺爽，前提是要碰上一個顏值高體力棒的客人。
但是很難碰上，大多數都是上了年紀的，身上一堆讓人作嘔的贅肉。
我碰上顏值這麽高的客人，一點兒不覺得爽，全程疼得死去活來。總覺得像上了手術臺，下半身被醫生肢解了一樣。
我不敢哭，甚至連聲都不敢出，就怕被他嫌棄。
他臉色黑的怕人，眼神也很兇，像是要吃人。
完事之後，他從我身上抽離，套子重重地丟進垃圾箱裏，嫌惡似的瞄了我一眼，“裝得還真行，也不知道補了多少次膜，經驗豐富。”
頓了頓，他又補充：“技術爛到家了，白瞎了你這張臉！”
“……”
我心虛，根本不敢去跟他理論，他這話說得忒打臉，第一次要是技術嫻熟，我特麽那不就是成了註定吃這碗飯的人了嗎？
找到自己衣服快速的穿上。就那麽一會兒的功夫，他人就消失了。
我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這是不認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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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走遠，在電梯口佇立，高大修長的身影，再加上那張精致帥氣的臉，想讓人不註意到都難。
我幾乎是沖過去抓住他的手臂，啞著嗓子說：“老板，你還沒給錢！”
他意外似的居高臨下看我，嘴角勾起一抹嗤笑，臉色陰寒，一副果然如此的態度，對我的嫌棄更深了，從西服裏掏出錢包。
我看到他錢包裏面沒有多少現金，全是卡，我急了，腦子也跟著傻了，一手抓著他，一手取出手機，“老板，你沒有現金，可以用支付寶或者微信……”
“拿著錢，有多遠滾多遠，別再出現我面前，不然我讓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他抽出一疊錢沖我臉上甩過來。
正巧電梯的門開了，他大步流星的走進去。
我差點急哭了。
“那個，老板，你給的錢不夠。我第一次出臺價是1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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