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年發現了我的不對勁。“怎麽了？”

她握住我的手，給我遞上冰水。

我沒去喝冰水，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我聽到自己的聲音被渴望充斥著，我說出口四個字，一字一頓。“我、想、要、你。”

我眼睛鎖著她的雙眼。

她聽到我的話，雙目兩束火苗倏地亮起。她的一雙秋瞳突然抖了一下。

這個眼神就是我之前看不懂的眼神。

現在我懂了，被自己的欲念自然而然地教會了。

她微微張了下嘴，沒說出話。覆而再次張口，她的嗓音沙啞，聲音裏帶著索求和不確定。“不覺得太快了？”

“不是說婚前不會性行為？”

我被她的話啪啪啪打臉，話都是我昨天剛說的。

今天flag就倒了？

我漲紅著臉，伸出手捂住她吐出調侃字句的嘴。

有些小小的尷尬，我眼眶熱熱的，其中冒著不知是憤怒還是欲望的火苗。“你不要說啦。”

“婚前不婚前的？你難道不娶我嗎？”剛說出口我就覺得說錯了話，這句話怎麽聽著那麽像逼婚呢？

心裏雖然知道國內還不允許同性結婚，但我從來沒考慮過這件事。即使去國外領證，我也是準備與她結婚的。

“娶。”司景年說道，因為被我捂著嘴，所以這個字說起來很艱難。而由於‘娶'這個字的嘴形是要撅起來的。所以她其實親到了我的手心。

“我答應了。“

”既然你都求婚了，我們就不算婚前性行為了。”給自己找到適當的臺階後，我的歪理又開始跳了出來。“而且現在不試一試，萬一你不行呢？那我結了婚以後不得氣死？”

“而且我婚後總有需要的吧，你不行我可能得給你戴綠帽子了……”

司景年聽到我這話猛地把我覆在她雙唇上的手拽了下來，有點疼。

她的眸子前所未有的黯，帶著昭然若揭的欲與怒。

我第一次見到她生氣的樣子。

又令人怵得顫抖又性感。

慫的一部分我想被上。

剛的一部分我想上她。

她貼近了我的耳朵，帶著怒氣的話語讓我耳朵立馬懷孕。

“你出軌試試？”

我耳垂被她呼出的熱氣弄得麻癢，身子都癱軟下來。

“你以為我不敢？”我對著司景年拋了個虛軟的媚眼。

我當然不敢，但我這人就是嘴上皮到死。

司景年聽到我這回答，不發一言。雙唇抿得很緊。她推著我站起身來。拉著我的胳膊就往咖啡館外面走，全程沒去看我，但是她紅透了的側臉和耳垂暴露了她的情緒。

她拽著我的力氣也有些大。我的手腕很疼，但是某種程度上緩解了我體內深處的渴望。

我心裏偷笑。

司景年車開得飛快。我都懷疑得超速了。

車速也體現了她的急切，我內心更多了份期待。

她拉著我下車。

打開家門的一瞬間。我就覺得身體淩空了。

司景年抱起我，我被她放在了玄關處的鞋櫃上，因為鞋櫃很窄。來自人的本能讓我很怕掉下來，我只能雙手環著她的脖子，把重心放在她的身上。

她的雙唇帶著熾熱令人迷亂的氣息直接地吻了過來。

吻裏的急切比昨天的親吻要急促地多，她的吻裏帶著怒火。甚至她的唇，她的牙齒也參與了進來。

她橫沖直撞地將舌頭探了進來。她的舌頭纏上我的，她吮吻我的雙唇，輕咬拉扯著我的下唇，舌頭掃著我的口中。

我被她索取地呼吸不過來，我推開她用嘴大口地呼吸。

沒吸氣幾次，她再次吻了上來。

她的雙手攀上我的肩膀，扯下我肩膀上的衣物。

她的手先是輕輕撫過我的肩，然後就是慢慢留戀到我的鎖骨附近，我的T恤輕薄，是比較寬松的V領。她一手拽著我的上衣擺往下，一手推出我的文胸。

動作熟練到不行。

然後就是一系列手部動作。

……

“我沒洗澡。”我夾緊腿拒絕她的靠近。

她從鞋櫃上把我抱起來徑直走向浴室裏去。

她動作的意味明顯，我整個人變得更加亢奮。

走進浴室之後，我正要脫衣服，她制止了我。“直接開花灑。”

花灑水淋濕我們的T恤，我的短裙，她的襯衫，她的長褲。

嫩黃色的T恤貼在我的身上，幾乎變成透明的。

……

我濕透了，各種意義上的。

……

“花灑的水為什麽會有點黏？”她含住我的耳垂，□□著……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成為一塊泡過水的海綿。

被她一掐，我哪哪都出水。

她抱著我回了她的房間。

……

“你是我的，這是我的記號。”我幼稚地說道。

她打開燈，我們彼此都能看清楚對方快樂時的樣子。

“小雨乖，放松哈。”她嘴上安撫著我，再次律動起來。

我淚眼婆娑地用胳膊擋住眼睛。

她移開我的胳膊，她說要看看我快樂的樣子。

她帶我上了高峰，我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這麽使用。

也知道她可以讓我多快樂。

她行。

她非常行。

她可行了。

暈暈乎乎間，司景年給我洗了澡換了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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