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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春夢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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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司景年還是沒留宿的,我帶她在我家樓下的商場逛了一逛,就讓她開車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我們啟程回了京市。

後面的這周本來過得還是很平靜的,直到某天晚上,我又做了烏七八糟的夢境。

夢裏的我看不到對方的臉,只知道自己處於酒吧裏,我坐在卡座上,面朝著吧臺的位置,我被身後人的胳膊攬在腰間。

面前有一名看不清臉的性感女生,她幾乎赤果著在我和身後那人面前搔首弄姿。

我身後那人張口說:“她是我女朋友。”

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但夢裏的我覺得這個懷抱很安全。

我甚至窩在那人的懷中,沈醉在她身上的馨香味道。

面前的女孩子搖曳生姿地走遠了。

我身後人的呼吸炙熱,全都打在我的耳後。

夢裏的我被這熱氣燃得渾身滾燙,燒得火急火燎的。

她沒有像我以為的那樣,松開我。

反而更加用力地把我鎖緊她的懷中,我的後背被她的軟肉擠壓到要融化掉。

我使不上勁,掙脫不了那懷抱。

抱著我的人感受到我想要逃離的心,她並沒有松開我。

反而下一秒,我的右耳垂被濕熱包裹住。

我‘啊’地吟了一聲,身子軟倒在她懷中。

提不起力氣去反抗她,心裏以為不反抗她她也許會放開我。

可她好像發現什麽好玩的事情一樣,銜著我的耳朵添咬,甚至含住更多。

癱軟的我任她擺布,只能輕聲叮嚀。

她似乎玩夠了,松開了我的耳垂。

我不知是因為解脫還是怕自己發出不雅的聲音,總之我松了一口氣。

下一刻,那雙涼唇蓋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立馬緊張地屏住呼吸。

唇瓣間探出的溫熱舌尖點在了我的頸上,順著我脖子上的線條向上勾畫著。

夢裏的我終於開了口,吐出的字眼卻讓人面紅耳赤。“啊~~景年,不要。。。”

我嚇醒了。

又做了這種夢……

好羞恥……

總在夢中意婬自己的閨蜜,我好下流。。

原來上次在酒吧的事情死死地留在了我潛意識裏,而我自己在夢裏把她加工成這樣。

我有些頭痛。

其實我心裏大概知道的,我對司景年的身體有欲望。

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夢到這種內容,雖然這麽多年來看到她都會覺得好看。但是如今那種欣賞已經變味了。

我好像有點渴望能與這人有親昵的肢體接觸。

這應該不太正常。

不說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直的了,而且司景年可是我的好閨蜜啊,再加上司景年是有男朋友的啊。

於情於理,我這麽肖想她的身體都是不合適的。

這可能只是一時的crush或者意亂情迷,過一陣可能就會好了。

不論如何,在她還不知道之前,我一定要把這火苗給掐掉。

我不能讓自己骯臟的思想玷汙我們的友情。

這麽想過之後,我想到的解決方法就是減少見面機會,多上點課。讓自己忙碌起來,忘記這件事。

這個計劃實施得很順利,我跟領導說想多上點課,讓自己忙起來沒心思想其他的。

領導還拍了拍我的肩,讓我加油。跟我說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她誤會了我,可能在她心裏我很專情吧。

可是她肯定想不到,我這個專情的人竟然覬覦自己閨蜜的身體。

我苦笑。

我的課確實多了起來,不止周末,平時周內的晚上也全都是課。

這意味著我晚上沒有時間做飯了。

減少了一部分見面時間。

至於周天和周一,我也用自己不太想做晚飯搪塞了過去。

而早晨我都是壓點起床,之前都是7點20分起床,化個妝不慌不忙吃完飯,然後騎車去上班。

現在我都7點50分起床,這個點剛好是司景年的出門時間。基本就是打聲招呼她就走了。

我對這個狀況而滿意,微信上我還假惺惺地跟司景年解釋,表示自己最近好困起不來。

於是,我們一周確實相處的機會不太多。

而且忙起來確實讓我忘卻了這些事情,沒心思放在這個上面了。

但沒忘卻,它就不存在了嗎?

並不是。

只要我閑下來一分一秒,我的思緒就跑到了司景年的身上。

就去糾結一些根本沒有結果的問題。

我只能讓自己一分一秒都不要閑著,上完課回家的路上我聽歌回家。

回到床上我看搞笑視頻,睡前我看英文小說。硬生生把自己逼睡著。

折磨自己的神經。

這樣過了兩周,司景年也沒多說什麽。

但我發現自己平日變得沒什麽精神。

還被領導關懷了問我要不要調個休在家歇兩天,或者把我的課安排少一些。

我怎麽能休息,我不能休息。

如果休息,豈不是滿腦子司景年。

我拒絕了她,跟她說我會自己好好調整的,放心吧。

領導姑且相信了我的說辭。

周六晚上我剛到家,給自己接了杯熱水。

給自己捶肩膀的時候,就接到了林語綺的微信電話。

我點了接聽。

對面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我心頭一緊,趕緊問。“語綺,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語綺抽抽搭搭地斷續說著話。“安、老師、你…還記得我、我們的、約定嗎?”

話筒傳過來的背景音嘈雜,聽起來像是在馬路旁邊。

車來車往的聲音非常近。

我有些緊張,怕這孩子有什麽想不開的。

“當然記得啊。告訴老師,語綺你現在在哪裏?”

她深吸了一口氣,“小雨老師,我想用掉我的約定。”

“可以啊,你有什麽想法?老師現在就給你實現。”我放下手中的杯子,拿上我的包和鑰匙,開始在玄關處換鞋子。

司景年可能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著要出門的我,正要張口問我怎麽了。

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果然懂了,她沒說話慢慢走到了我身邊,開始和我一起換鞋子。

“老師,我、我今晚能住在你家嗎?”林語綺斷斷續續地說著。

“當然可以啦。這就是你的要求嗎?”

“對、對。老師。”林語綺的聲音細細軟軟,她解釋到。“麻煩老師你收留我,我真得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好,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接你。”

“我、我在暨西路上,這裏我也不確定是哪裏……”

暨西路?我皺了皺眉,那個路比較偏遠。不知道她怎麽到那邊去了。

“你把定位發給我下,我現在去接你。”

“好、好的。小雨老師,請不要告訴其他人我的位置。”

“好。”我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司景年,司景年的眼裏也有些擔憂。

林語綺把定位發給了我,我說我現在就去找她,讓她不要把語音通話關掉,她說好。

司景年想和我一起出去,去找她。

我跟她說還是我自己去接吧,不然可能會嚇到孩子。

她說好,把車鑰匙給了我,讓我開車要註意安全。安慰孩子的時候也註意下孩子的情況。

我說好。

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但是大概也能猜到一般學生都是和家裏人鬧矛盾,或者和同學老師鬧矛盾之類的。

事實證明,我也確實猜對了。

周六晚上的路有些堵車,我在微信語音裏和林語綺聊著其他東西,剛開始有試著想去問她發生了什麽,但是她就是不開口,還會哭出聲來。

我就放棄了詢問,轉而和她聊我知道的小八卦和碰到的好吃的甜品店之類的。

說是聊天,但是基本都是我在單方面輸出。

接到林語綺的時候已經10點20分了,她一個人坐在馬路邊上,縮成一團。看起來格外可憐。

她跟我說剛剛有人問她需不需要報警,被她拒絕了。

上了車的她並沒有好一些。

坐在副駕駛裏,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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