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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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韓客向王芊墨提出, “不如我先帶著暖陽出去逛逛，她是第一次來洛陽。”
王芊墨點頭，“需不需要派人一路陪著？”
李暖陽擺擺手, “沒事, 我們倆出去看看，在你阿爺回來之前我們就會回來的。”
這一個時辰讓幾人楞坐著也是無趣, 更何況這幾天的舟車勞頓, 李暖陽早就憋不住想要出去好好逛逛的心情了。
司馬逸立馬附和, “我跟著你們一起去！”
王芊墨聽司馬逸這話，“我也去吧。我一個人在府裏本來就挺無趣的。”
王管家想要招呼著王芊墨的丫鬟跟著, 但是被王芊墨攔下, “你知道我不喜歡人跟著我，我帶著他們一起出去逛逛，一個時辰後我們就回來了。”
王管家只得應下。
幾人帶著狴犴出了王家府邸, 王芊墨問幾人, “你們打算去什麽地方？”
韓客想了想, “我想帶著暖陽去騫語樓看看。”
司馬逸沒有聽過這個地方，“騫語樓？那是什麽地方？幹什麽的？”
王芊墨一聽是這個地方, “騫語樓就是一處酒樓, 各地的幻術師最喜歡在那裏和其他地方的幻術師比拼自己的技法。而且還有不少其他的表演。騫語樓的牡丹釀可是一絕，不少第一次來洛陽的人都會慕名前去嘗嘗。這個地方有點意思, 一起去吧，也不算遠。”
幾人幹脆舍棄了馬車, 直接步行前往騫語樓。
從王家府邸到騫語樓的這段路, 所經過的地方都是洛陽最繁華的地段, 李暖陽行走在路上，覺著這路上的一切都有意思。
和長安不一樣, 洛陽充滿著奢華的感覺。就連最普通的民宅看上去都比長安的精致不少。
特別是這路上隨處可見牡丹，綻放開的牡丹花有股雍容華貴的味道，裝飾得周遭更加好看。
“韓客，你覺不覺得這些牡丹花特別好看？”李暖陽好奇地用自己的手指頭戳了戳那綻放的牡丹花，軟軟的。
狴犴也上前湊在花前，用自己帶著粉色的鼻子嗅聞牡丹，沾上了一點點黃色的花粉。
“嗯，若教解語應傾城，任是無情也動人。”韓客想起了這麽一句詩。
“真的是無情嗎？或許她也在努力用自己來妝點這偌大的洛陽城。”李暖陽見到了這麽多詭異的事情，發自內心地覺著這牡丹或許也有自己的想法，只不過面前的這朵牡丹花不能和自己交流。
前面司馬逸已經走出了了一段距離，看到在街邊欣賞牡丹的兩人，出聲催促，“走啊走啊，聽說待會兒有一場幻術表演呢！”
王芊墨含笑站在司馬逸的邊上，等著兩人過來。
騫語樓前，不少百姓圍著一塊公示欄，討論著公示欄上的信息。
“誒，你們看到了嗎，這上面寫了今天這裏要進行一場幻術比賽。”
“有什麽稀奇的，這騫語樓不就經常舉行幻術表演嗎？”
“你不知道啊？今晚是最有名的阿疆塞和拜古兩位幻術師在這裏表演。”
不明白這兩個人的表演有什麽好激動的人發出疑問，“這倆誰啊？”
邊上的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幻術大師還在這裏圍觀？這個阿疆塞是從西邊來的幻術師，在聖人面前表演過幻術，得到了聖人極高的讚賞。而這個拜古則是最近剛剛來到洛陽的幻術師，在南方有著極高的聲譽。”
有聽到這人介紹的人不禁感慨，“那不是好大的陣仗？”
“所以說現在才有這麽多人在這裏，就想看看這兩大幻術師的比拼呢。”
李暖陽和韓客在人群外聽了個大概，明白了今天這裏確實有一場大賽。
“今天還真是來對了！”李暖陽興沖沖地就想帶著狴犴往裏進，但是騫語樓門口的小二攔住了她。
“怎麽了？”李暖陽有些不解。
“不好意思，姑娘。今天我們這裏是需要預約的，不知道您有沒有提前和我們聯系過？”
然而這幾人今天剛到洛陽，沒想著這裏還有這麽一出大戲，還以為和平時一樣沒有什麽特別的，只要進門坐下，等著幻術表演開始就可以了。
韓客剛剛準備開口，就聽得騫語樓門口走出來的兩人叫了韓客的名字。
“韓客？”
韓客擡頭看去，是自己在洛陽熟悉的印刷商人劉霆和尚昌，“二位今天怎麽在這裏？”
“嗨，我們本來約著幾個朋友一起來看這幻術表演，但是他們臨時有事就沒有來了。你這是……”那兩人看上去和韓客關系不錯，自然地聊了起來。
韓客開口，“我沒想著這裏今天有這麽場比賽，這不剛到洛陽嘛，就帶著她一起來看看。”
劉霆和尚昌第一次見到李暖陽，互相行過禮問好後，兩人開口問韓客，“誒？這位是？”
“啊，我的心上人。李暖陽。”韓客這話說的自然，但是李暖陽看到韓客的耳根有些發紅。
這也是韓客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這麽說自己的關系。
“不是……”李暖陽擺擺手，有些害羞，“我就是幫韓客養貓的人。”
“這不是我向她求親，她還沒答應嫁給我。”韓客握住李暖陽那亂擺否認的手。
“哈哈哈，沒想到韓客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啊。”劉霆哈哈大笑。
尚昌見這小二把兩人攔住，想著這是沒有位置，“你們幾個人，要不就和我們一起？”
“這合適嗎？”李暖陽不太好意思麻煩別人。
但是劉霆和尚昌拉著韓客就準備往裏走，“沒關系的，不用介意。”
韓客甩脫兩人的手，“我們四個人，你們那有那麽多的空位嗎？”
兩人點頭，“有！原本我們定了七個人的位置，現在放了我們的鴿子，你們來四個人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這貓估計也不用算上個位置。”
王芊墨陪著司馬逸在邊上聽著周圍人的討論，就見韓客和李暖陽招呼兩人過去。
“怎麽？”司馬逸想要擠過人群，但是看到王芊墨有些無措，幹脆伸手拉過她一起過來了。
李暖陽笑道，“走吧，我們有座位了，可以進去了。”
幾人在二樓的小包廂中坐下，互相介紹過姓名。
包廂一側能夠直接看到一樓的中心，那裏就是幻術展示的地方。
劉霆搖著紙扇，“這個位置是騫語樓中視野最好的。”
尚昌給幾人倒茶，“今天居然就這麽巧，韓客，你可得請我們吃飯啊，哈哈。”
韓客面帶微笑，“那是自然。”
幾人寒暄幾句，樓下就傳來了神秘的鼓聲。
咚……咚咚……
這聲音聽上去神秘而奇妙，像是從西域走來了一支駝隊。
李暖陽有些疑惑，這是她第一次來騫語樓看幻術表演，怎麽都不能將這鼓聲和幻術聯想在一起。
帶著好奇，李暖陽的身體微微傾向欄桿方向。
韓客見李暖陽坐的位置不方便看，幹脆起身把自己靠外的位置交換給李暖陽。
“謝謝！”李暖陽幹脆整個人面朝著一樓的方向坐好，狴犴挑上欄桿，蹲坐在上面。
咚咚咚……
鼓點越來越密集，從一樓的四個角落裏往中間的空地上跑出了許多身穿西域服飾的舞者。
啊？
李暖陽有些驚訝，不是幻術嗎？怎麽出現了這麽多舞者？
韓客從桌上拿起一塊果脯，送到李暖陽的嘴邊，“這是暖場呢，而且……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李暖陽很自然地吃掉韓客手上的果脯，“是嗎？”
王芊墨則笑笑，看了眼那個和李暖陽一樣滿臉好奇的司馬逸。
劉霆用紙扇蓋住自己的半張臉，但是眼神中滿是笑意，“沒想到韓客你居然這麽體貼？之前和我們出門的時候你可總是帶著面紗冷著臉，現在沒想到表情這麽豐富的？”
韓客挑眉，“礙著你了？”
尚昌學著韓客的樣子，拿起塊糕點往劉霆的嘴裏塞，“來，劉霆，我給你餵，哈哈哈。”
然而李暖陽並沒有把註意力放在那兩人調笑韓客的話上。
樓下的舞者擺好隊列，鼓點也隨之變得小聲，但是一下一下，好像把人的心跳和鼓點同步在了一起。
嘩啦！
舞者突然的動作帶動了身上的裝飾物，嘩嘩響動，傳遍了整個騫語樓。
狴犴的耳朵甩了甩，但是其他地方都一動不動。
門外圍觀的人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這騫語樓裏到底在表演些什麽。
就聽到門外的小二高聲宣布，“今天的幻術即將開始，騫語樓門落。”
幾個人把騫語樓的門關上，外邊看熱鬧的人的視線完全被隔絕。
嘩啦！
又是一陣響動，舞者開始隨著逐漸加快的鼓點開始舞蹈，曼妙的舞姿，回轉的裙擺，衣服上閃亮的飾物除了發出響動，還反射了光線散落在騫語樓中的各個角落。
有如滿天星辰都被裝在了騫語樓之中。
突然，一個身穿大紅舞裙的女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舞者的中央，隨著她的出現，一股奇異的香味也逐漸擴散。
隨著女子不斷地旋轉，香味越來越濃，而伴舞的音樂也從簡單的鼓點變成了隆重的曲目。
司馬逸的視線在一樓四處掃視，“有點意思。”
從這舞蹈開始，騫語樓裏原本喧鬧的聲音逐漸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這舞蹈吸引了視線。
身穿紅裙的女子突然一個跳躍，周邊的舞者圍了上來，在紅裙女子落地之後將她的身影完全遮住。
待到舞者再散開之後，場上完全不見那位紅裙女子的身影。
這時候樂曲停止，騫語樓中突然陷入了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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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客向王芊墨提出, “不如我先帶著暖陽出去逛逛，她是第一次來洛陽。”
王芊墨點頭，“需不需要派人一路陪著？”
李暖陽擺擺手, “沒事, 我們倆出去看看，在你阿爺回來之前我們就會回來的。”
這一個時辰讓幾人楞坐著也是無趣, 更何況這幾天的舟車勞頓, 李暖陽早就憋不住想要出去好好逛逛的心情了。
司馬逸立馬附和, “我跟著你們一起去！”
王芊墨聽司馬逸這話，“我也去吧。我一個人在府裏本來就挺無趣的。”
王管家想要招呼著王芊墨的丫鬟跟著, 但是被王芊墨攔下, “你知道我不喜歡人跟著我，我帶著他們一起出去逛逛，一個時辰後我們就回來了。”
王管家只得應下。
幾人帶著狴犴出了王家府邸, 王芊墨問幾人, “你們打算去什麽地方？”
韓客想了想, “我想帶著暖陽去騫語樓看看。”
司馬逸沒有聽過這個地方，“騫語樓？那是什麽地方？幹什麽的？”
王芊墨一聽是這個地方, “騫語樓就是一處酒樓, 各地的幻術師最喜歡在那裏和其他地方的幻術師比拼自己的技法。而且還有不少其他的表演。騫語樓的牡丹釀可是一絕，不少第一次來洛陽的人都會慕名前去嘗嘗。這個地方有點意思, 一起去吧，也不算遠。”
幾人幹脆舍棄了馬車, 直接步行前往騫語樓。
從王家府邸到騫語樓的這段路, 所經過的地方都是洛陽最繁華的地段, 李暖陽行走在路上，覺著這路上的一切都有意思。
和長安不一樣, 洛陽充滿著奢華的感覺。就連最普通的民宅看上去都比長安的精致不少。
特別是這路上隨處可見牡丹，綻放開的牡丹花有股雍容華貴的味道，裝飾得周遭更加好看。
“韓客，你覺不覺得這些牡丹花特別好看？”李暖陽好奇地用自己的手指頭戳了戳那綻放的牡丹花，軟軟的。
狴犴也上前湊在花前，用自己帶著粉色的鼻子嗅聞牡丹，沾上了一點點黃色的花粉。
“嗯，若教解語應傾城，任是無情也動人。”韓客想起了這麽一句詩。
“真的是無情嗎？或許她也在努力用自己來妝點這偌大的洛陽城。”李暖陽見到了這麽多詭異的事情，發自內心地覺著這牡丹或許也有自己的想法，只不過面前的這朵牡丹花不能和自己交流。
前面司馬逸已經走出了了一段距離，看到在街邊欣賞牡丹的兩人，出聲催促，“走啊走啊，聽說待會兒有一場幻術表演呢！”
王芊墨含笑站在司馬逸的邊上，等著兩人過來。
騫語樓前，不少百姓圍著一塊公示欄，討論著公示欄上的信息。
“誒，你們看到了嗎，這上面寫了今天這裏要進行一場幻術比賽。”
“有什麽稀奇的，這騫語樓不就經常舉行幻術表演嗎？”
“你不知道啊？今晚是最有名的阿疆塞和拜古兩位幻術師在這裏表演。”
不明白這兩個人的表演有什麽好激動的人發出疑問，“這倆誰啊？”
邊上的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幻術大師還在這裏圍觀？這個阿疆塞是從西邊來的幻術師，在聖人面前表演過幻術，得到了聖人極高的讚賞。而這個拜古則是最近剛剛來到洛陽的幻術師，在南方有著極高的聲譽。”
有聽到這人介紹的人不禁感慨，“那不是好大的陣仗？”
“所以說現在才有這麽多人在這裏，就想看看這兩大幻術師的比拼呢。”
李暖陽和韓客在人群外聽了個大概，明白了今天這裏確實有一場大賽。
“今天還真是來對了！”李暖陽興沖沖地就想帶著狴犴往裏進，但是騫語樓門口的小二攔住了她。
“怎麽了？”李暖陽有些不解。
“不好意思，姑娘。今天我們這裏是需要預約的，不知道您有沒有提前和我們聯系過？”
然而這幾人今天剛到洛陽，沒想著這裏還有這麽一出大戲，還以為和平時一樣沒有什麽特別的，只要進門坐下，等著幻術表演開始就可以了。
韓客剛剛準備開口，就聽得騫語樓門口走出來的兩人叫了韓客的名字。
“韓客？”
韓客擡頭看去，是自己在洛陽熟悉的印刷商人劉霆和尚昌，“二位今天怎麽在這裏？”
“嗨，我們本來約著幾個朋友一起來看這幻術表演，但是他們臨時有事就沒有來了。你這是……”那兩人看上去和韓客關系不錯，自然地聊了起來。
韓客開口，“我沒想著這裏今天有這麽場比賽，這不剛到洛陽嘛，就帶著她一起來看看。”
劉霆和尚昌第一次見到李暖陽，互相行過禮問好後，兩人開口問韓客，“誒？這位是？”
“啊，我的心上人。李暖陽。”韓客這話說的自然，但是李暖陽看到韓客的耳根有些發紅。
這也是韓客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這麽說自己的關系。
“不是……”李暖陽擺擺手，有些害羞，“我就是幫韓客養貓的人。”
“這不是我向她求親，她還沒答應嫁給我。”韓客握住李暖陽那亂擺否認的手。
“哈哈哈，沒想到韓客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啊。”劉霆哈哈大笑。
尚昌見這小二把兩人攔住，想著這是沒有位置，“你們幾個人，要不就和我們一起？”
“這合適嗎？”李暖陽不太好意思麻煩別人。
但是劉霆和尚昌拉著韓客就準備往裏走，“沒關系的，不用介意。”
韓客甩脫兩人的手，“我們四個人，你們那有那麽多的空位嗎？”
兩人點頭，“有！原本我們定了七個人的位置，現在放了我們的鴿子，你們來四個人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這貓估計也不用算上個位置。”
王芊墨陪著司馬逸在邊上聽著周圍人的討論，就見韓客和李暖陽招呼兩人過去。
“怎麽？”司馬逸想要擠過人群，但是看到王芊墨有些無措，幹脆伸手拉過她一起過來了。
李暖陽笑道，“走吧，我們有座位了，可以進去了。”
幾人在二樓的小包廂中坐下，互相介紹過姓名。
包廂一側能夠直接看到一樓的中心，那裏就是幻術展示的地方。
劉霆搖著紙扇，“這個位置是騫語樓中視野最好的。”
尚昌給幾人倒茶，“今天居然就這麽巧，韓客，你可得請我們吃飯啊，哈哈。”
韓客面帶微笑，“那是自然。”
幾人寒暄幾句，樓下就傳來了神秘的鼓聲。
咚……咚咚……
這聲音聽上去神秘而奇妙，像是從西域走來了一支駝隊。
李暖陽有些疑惑，這是她第一次來騫語樓看幻術表演，怎麽都不能將這鼓聲和幻術聯想在一起。
帶著好奇，李暖陽的身體微微傾向欄桿方向。
韓客見李暖陽坐的位置不方便看，幹脆起身把自己靠外的位置交換給李暖陽。
“謝謝！”李暖陽幹脆整個人面朝著一樓的方向坐好，狴犴挑上欄桿，蹲坐在上面。
咚咚咚……
鼓點越來越密集，從一樓的四個角落裏往中間的空地上跑出了許多身穿西域服飾的舞者。
啊？
李暖陽有些驚訝，不是幻術嗎？怎麽出現了這麽多舞者？
韓客從桌上拿起一塊果脯，送到李暖陽的嘴邊，“這是暖場呢，而且……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李暖陽很自然地吃掉韓客手上的果脯，“是嗎？”
王芊墨則笑笑，看了眼那個和李暖陽一樣滿臉好奇的司馬逸。
劉霆用紙扇蓋住自己的半張臉，但是眼神中滿是笑意，“沒想到韓客你居然這麽體貼？之前和我們出門的時候你可總是帶著面紗冷著臉，現在沒想到表情這麽豐富的？”
韓客挑眉，“礙著你了？”
尚昌學著韓客的樣子，拿起塊糕點往劉霆的嘴裏塞，“來，劉霆，我給你餵，哈哈哈。”
然而李暖陽並沒有把註意力放在那兩人調笑韓客的話上。
樓下的舞者擺好隊列，鼓點也隨之變得小聲，但是一下一下，好像把人的心跳和鼓點同步在了一起。
嘩啦！
舞者突然的動作帶動了身上的裝飾物，嘩嘩響動，傳遍了整個騫語樓。
狴犴的耳朵甩了甩，但是其他地方都一動不動。
門外圍觀的人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這騫語樓裏到底在表演些什麽。
就聽到門外的小二高聲宣布，“今天的幻術即將開始，騫語樓門落。”
幾個人把騫語樓的門關上，外邊看熱鬧的人的視線完全被隔絕。
嘩啦！
又是一陣響動，舞者開始隨著逐漸加快的鼓點開始舞蹈，曼妙的舞姿，回轉的裙擺，衣服上閃亮的飾物除了發出響動，還反射了光線散落在騫語樓中的各個角落。
有如滿天星辰都被裝在了騫語樓之中。
突然，一個身穿大紅舞裙的女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舞者的中央，隨著她的出現，一股奇異的香味也逐漸擴散。
隨著女子不斷地旋轉，香味越來越濃，而伴舞的音樂也從簡單的鼓點變成了隆重的曲目。
司馬逸的視線在一樓四處掃視，“有點意思。”
從這舞蹈開始，騫語樓裏原本喧鬧的聲音逐漸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這舞蹈吸引了視線。
身穿紅裙的女子突然一個跳躍，周邊的舞者圍了上來，在紅裙女子落地之後將她的身影完全遮住。
待到舞者再散開之後，場上完全不見那位紅裙女子的身影。
這時候樂曲停止，騫語樓中突然陷入了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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