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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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往這跑來的李暖陽意識到了這塊石頭是往自己這方向來的，但是已經來不及躲閃。這磚塊要是砸到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麽和母親交代自己出門幹什麽了，父親絕對會把自己關起來的。
李暖陽半瞇著眼睛，伸出雙手想把這磚塊擋住，打傷手總比打花臉來的劃算。
這伸手缺沒有接到磚塊，反而是摸到了韓客的胸膛。
李暖陽半瞇著眼睛所以沒有看清韓客的動作。他在閃過沙子的假意攻擊後就發現了這另一個動作，但是沒想到不是沖自己來的，而且往李暖陽去了。
所以他一個箭步到了李暖陽的身前，但是這時候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做更多的反應，只能用自己的後背擋下這塊碎磚的沖擊。
李暖陽感覺面前這人往自己這方向晃了一下且哼哼了一聲，然後就聽到那邊於清已經把人按下了，來了幾個捕快把人控制住，扭送去官府。
“你還好嗎？”李暖陽紅著臉收回了自己搭在人胸上的手。
“不太好。”
韓客的左側肩胛骨被碎磚砸到，雖說這人應該不會武功，但是西域人的力氣不小，這一下的位置也巧，胳膊頓時麻了，擡起來也有些費力。
李暖陽繞到韓客的身後，剛要伸手檢查他受傷的位置，那邊姐夫得了空就來和自己說話了。
“暖陽，你受傷了嗎？”
“我沒事。”李暖陽指了指韓客，“不過他好像傷著了。”
“這位兄弟是？”
“這是安善坊榮寶齋的店主韓客。”李暖陽側身對韓客介紹到，“這位是我的姐夫，於清。”
兩人作揖，但是韓客這個動作因為受傷顯得不太自然。
“誒！這位兄弟，別亂動。看著是傷到了筋骨，待會兒找個大夫開個膏藥，好好休息才行。”
這會子的功夫邊上圍上了一群的人來湊熱鬧，被搶的奉議郎王滿家的管家也從人群外擠進來。
“於捕快，多謝多謝。”那管家對於清充滿了感激，剛從傾銀鋪把大額的銀錢換成細碎的，再加上些銅錢，回去好用在些小地方上。這府上七七八八加起來要用的錢也不少，所以這被搶走的口袋裏可有不少錢。
要是被搶走了，自己犯的錯可不好彌補了。
於清和這管家本不太熟悉，也不過就是和上頭的人巡街的時候介紹了一下，這些個官邸巡街的時候得多留意。
“王管家，客氣了。但是這個小兄弟替我們出了不少力，還為了保護我夫人的妹妹受傷了。”
“啊！”王管家一拍肚子，“剛剛我就見這姑娘在我剛被搶的時候就追出去了，而且剛剛這位小兄弟那一腳才讓搶匪跑不遠的，實在是要好好謝謝兩位啊！”
李暖陽聽得這些話全是廢話，把在地上圍著自己和韓客轉悠的橘貓抱起來，並不想搭話。
“這附近正好有家我熟悉的醫館，我領小兄弟過去。”王管家自然是要對此負責的。
這李暖陽正要跟著去，卻被姐夫叫到一邊。
“暖陽，你和這位小兄弟認識？”於清也是第一次見到韓客。
“認識啊。”
“你和他什麽關系？”這李暖陽和自己不認識的人待在一起，這一看還是出來逛街的，出於職業習慣於清忍不住多問幾句。
“我負責給他養貓的……”李暖陽想到了剛剛韓客在印刷局和人介紹自己的說辭，小聲轉告給姐夫。
“什麽？”這於清一是沒聽清，二是沒理解，怎麽這孩子還給人養貓？
“哦，我在他那工作，掙點零花錢。”李暖陽把剛剛的句子潤色了一下，讓這話聽上去不那麽突兀。
“家裏知道嗎？”於清也沒聽家裏提起這事，覺得奇怪。
“不知道，我今天才決定上他那工作。”既然這個借口是剛剛找的，那說今天才決定去的應該也不是不可以吧。
“你這孩子，要被你姐姐知道了可要教訓你的。”別說這妹妹被教訓，自己沒有調查好情況要出了什麽事，夫人可也要教訓自己的。
“可是這韓客也不是壞人啊。”
“今天看起來不像，但是這人怎麽這個時候帶著面紗？沒有風沙何必……”於清還要說卻被李暖陽打斷，。
“哎呀，我認識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我知道他是個好人。人剛剛還救了我啊。這傷著再不去看大夫你負責啊？”
也是，剛剛這韓客明明可以自己躲過去的，但是為了保護李暖陽才傷到自己的。
“唉，去吧去吧，你自己註意點……”
“我知道了。”
李暖陽擺擺手就跟著王管家和韓客往醫館去了。
這大夫一看，傷了筋骨但是也不算嚴重，用上幾貼膏藥就可以了。
這些費用王管家都掏了，從醫館出來問兩人，“這回安善坊的路也挺遠的，兩位是否需要我叫個馬車送二位回去？”
韓客也就傷了上肢，腿可一點事沒有就拒絕了，而邊上的李暖陽滿臉不高興。
畢竟她才是追犯人的那個，追了這麽久能不累嗎？有馬車送還拒絕。
王管家做長揖再次感謝兩人，“既然這樣，下次我定上榮寶齋感謝二位。現在我得回府裏交差，就不打擾二位了。”
兩人還禮這王管家便離開了。
“怎麽，你要上我那工作？”那王管家還沒走遠，韓客低聲問李暖陽。
這剛剛和姐夫說的借口感情都被韓客聽到了？
“沒，我就隨便說的。”
“我覺得你不是隨便說的。”韓客肯定到。
“就是隨便說的。”李暖陽扭開頭，不去看那雙直直盯著自己的眼睛。
“可是你看，我因為你受傷了，這胳膊不能動彈了。我店裏那些書別看單本不重，客人來時可是一摞一摞地拿走。”韓客模仿著拿貨的動作，一下就牽扯到了受傷的地方，頓時呲牙。
“那……”李暖陽的愧疚之情被韓客烘托上來。
“而且，你這貓養在我這，我還得照顧它，現在傷著了可照顧不上它了，我也只能……”
李暖陽趕緊打住韓客的話，“我知道啦，知道啦，明天就去給你幫忙。”
“那好，你過了辰時過來，申時回去，明天就開始吧。”韓客等了一會，見李暖陽沒有反應，就又故意動了動胳膊，發出一聲悶哼。
“哦哦哦！我知道了。”李暖陽推開邊上這個無賴，自己理虧，只能在心裏馬上幾句，推開人也不好用力，畢竟這還是個傷員。
這會兒她的姐夫還在附近為了剛剛的搶案收集證據，好巧不巧就看到了韓客靠近李暖陽的耳朵說話，李暖陽又滿是嬌羞的推開人，就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姨子長大了，既然有這麽個機會，讓她知道知道這感情的滋味也好。不過自己回家還是得好好和夫人匯報一下才是，免得到時候又壞自己沒有早交代。
李暖陽看了看這日頭已經到了晌午，自己的肚子開始咕嚕嚕叫起來，吃了早飯出來溜達的，這又是逛街又是追人，那麽點食物已經被消耗光了。
那肚子抗議的動靜傳入了韓客的耳朵，“你這麽早就餓了？”
“這已經晌午了！而且我還追了那麽久搶匪。”自己的腸胃蠕動被讓人聽到怪不好意思的。
“好好好，這附近有家餛飩攤味道不錯。”
“那還不快去！”
懷裏的橘貓也在喵喵叫，表示抗議。
兩人稍微走走就到了韓客所說的那家餛飩攤。
攤位在一天小路邊，攤主用小推車支起陣地，在邊上擺放了幾張小桌和座椅，現在攤位上沒有別的人，只有攤主收著他冒著熱氣的鍋子。
“老板，麻煩來一碗餛飩……”韓客看了眼坐在凳子上但是卻盯著鍋子的李暖陽一眼，“要大碗的。”
沒一會兒餛飩便煮好了，李暖陽見韓客沒有解開面紗的意思就不再多問，自己吃起餛飩。
滾燙的餡料在舌尖上開花，把純粹的肉香化在湯裏流進喉嚨，牙齒間的肉餡和面皮揉在一起，吞下肚子，帶來飽腹感。
急乎乎吃了五六個，不過李暖陽還是沒忘記遵守禮儀，這吃相並不難看。
“你每次都看著我吃自己不吃真的沒有問題？”
李暖陽把餛飩吹涼了放到一直想順著褲子往上爬的橘貓面前，橘貓用鼻子湊近餛飩嗅了嗅，用爪子一扒拉，確定不燙了才吃。
“沒問題。”韓客捏著橘貓的後脖頸就把它從李暖陽邊上抓了過來，那橘貓嘴裏叼著餛飩，用雙手捂著，不讓別人搶走。
狴犴被韓客抓過去，自己也能好好吃飯了。沒過多久大半碗餛飩就下了肚。
李暖陽把餐具放下，稍微休息下再繼續，正好趁著這空檔和韓客說話。
“我發現了些奇怪的事。”
那邊橘貓吃了餛飩在邊上舔毛，它並不餓，就是好奇想嘗嘗味道。
“你發現了什麽？”韓客支著胳膊撐著頭。
“我發現我好像和狴犴在一起就能見到鬼。”李暖陽有些激動，但是並不害怕。
“噓噓噓！小點聲！”
好在邊上沒有其他的食客。
“你不是本來就能見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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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這跑來的李暖陽意識到了這塊石頭是往自己這方向來的，但是已經來不及躲閃。這磚塊要是砸到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麽和母親交代自己出門幹什麽了，父親絕對會把自己關起來的。
李暖陽半瞇著眼睛，伸出雙手想把這磚塊擋住，打傷手總比打花臉來的劃算。
這伸手缺沒有接到磚塊，反而是摸到了韓客的胸膛。
李暖陽半瞇著眼睛所以沒有看清韓客的動作。他在閃過沙子的假意攻擊後就發現了這另一個動作，但是沒想到不是沖自己來的，而且往李暖陽去了。
所以他一個箭步到了李暖陽的身前，但是這時候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做更多的反應，只能用自己的後背擋下這塊碎磚的沖擊。
李暖陽感覺面前這人往自己這方向晃了一下且哼哼了一聲，然後就聽到那邊於清已經把人按下了，來了幾個捕快把人控制住，扭送去官府。
“你還好嗎？”李暖陽紅著臉收回了自己搭在人胸上的手。
“不太好。”
韓客的左側肩胛骨被碎磚砸到，雖說這人應該不會武功，但是西域人的力氣不小，這一下的位置也巧，胳膊頓時麻了，擡起來也有些費力。
李暖陽繞到韓客的身後，剛要伸手檢查他受傷的位置，那邊姐夫得了空就來和自己說話了。
“暖陽，你受傷了嗎？”
“我沒事。”李暖陽指了指韓客，“不過他好像傷著了。”
“這位兄弟是？”
“這是安善坊榮寶齋的店主韓客。”李暖陽側身對韓客介紹到，“這位是我的姐夫，於清。”
兩人作揖，但是韓客這個動作因為受傷顯得不太自然。
“誒！這位兄弟，別亂動。看著是傷到了筋骨，待會兒找個大夫開個膏藥，好好休息才行。”
這會子的功夫邊上圍上了一群的人來湊熱鬧，被搶的奉議郎王滿家的管家也從人群外擠進來。
“於捕快，多謝多謝。”那管家對於清充滿了感激，剛從傾銀鋪把大額的銀錢換成細碎的，再加上些銅錢，回去好用在些小地方上。這府上七七八八加起來要用的錢也不少，所以這被搶走的口袋裏可有不少錢。
要是被搶走了，自己犯的錯可不好彌補了。
於清和這管家本不太熟悉，也不過就是和上頭的人巡街的時候介紹了一下，這些個官邸巡街的時候得多留意。
“王管家，客氣了。但是這個小兄弟替我們出了不少力，還為了保護我夫人的妹妹受傷了。”
“啊！”王管家一拍肚子，“剛剛我就見這姑娘在我剛被搶的時候就追出去了，而且剛剛這位小兄弟那一腳才讓搶匪跑不遠的，實在是要好好謝謝兩位啊！”
李暖陽聽得這些話全是廢話，把在地上圍著自己和韓客轉悠的橘貓抱起來，並不想搭話。
“這附近正好有家我熟悉的醫館，我領小兄弟過去。”王管家自然是要對此負責的。
這李暖陽正要跟著去，卻被姐夫叫到一邊。
“暖陽，你和這位小兄弟認識？”於清也是第一次見到韓客。
“認識啊。”
“你和他什麽關系？”這李暖陽和自己不認識的人待在一起，這一看還是出來逛街的，出於職業習慣於清忍不住多問幾句。
“我負責給他養貓的……”李暖陽想到了剛剛韓客在印刷局和人介紹自己的說辭，小聲轉告給姐夫。
“什麽？”這於清一是沒聽清，二是沒理解，怎麽這孩子還給人養貓？
“哦，我在他那工作，掙點零花錢。”李暖陽把剛剛的句子潤色了一下，讓這話聽上去不那麽突兀。
“家裏知道嗎？”於清也沒聽家裏提起這事，覺得奇怪。
“不知道，我今天才決定上他那工作。”既然這個借口是剛剛找的，那說今天才決定去的應該也不是不可以吧。
“你這孩子，要被你姐姐知道了可要教訓你的。”別說這妹妹被教訓，自己沒有調查好情況要出了什麽事，夫人可也要教訓自己的。
“可是這韓客也不是壞人啊。”
“今天看起來不像，但是這人怎麽這個時候帶著面紗？沒有風沙何必……”於清還要說卻被李暖陽打斷，。
“哎呀，我認識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我知道他是個好人。人剛剛還救了我啊。這傷著再不去看大夫你負責啊？”
也是，剛剛這韓客明明可以自己躲過去的，但是為了保護李暖陽才傷到自己的。
“唉，去吧去吧，你自己註意點……”
“我知道了。”
李暖陽擺擺手就跟著王管家和韓客往醫館去了。
這大夫一看，傷了筋骨但是也不算嚴重，用上幾貼膏藥就可以了。
這些費用王管家都掏了，從醫館出來問兩人，“這回安善坊的路也挺遠的，兩位是否需要我叫個馬車送二位回去？”
韓客也就傷了上肢，腿可一點事沒有就拒絕了，而邊上的李暖陽滿臉不高興。
畢竟她才是追犯人的那個，追了這麽久能不累嗎？有馬車送還拒絕。
王管家做長揖再次感謝兩人，“既然這樣，下次我定上榮寶齋感謝二位。現在我得回府裏交差，就不打擾二位了。”
兩人還禮這王管家便離開了。
“怎麽，你要上我那工作？”那王管家還沒走遠，韓客低聲問李暖陽。
這剛剛和姐夫說的借口感情都被韓客聽到了？
“沒，我就隨便說的。”
“我覺得你不是隨便說的。”韓客肯定到。
“就是隨便說的。”李暖陽扭開頭，不去看那雙直直盯著自己的眼睛。
“可是你看，我因為你受傷了，這胳膊不能動彈了。我店裏那些書別看單本不重，客人來時可是一摞一摞地拿走。”韓客模仿著拿貨的動作，一下就牽扯到了受傷的地方，頓時呲牙。
“那……”李暖陽的愧疚之情被韓客烘托上來。
“而且，你這貓養在我這，我還得照顧它，現在傷著了可照顧不上它了，我也只能……”
李暖陽趕緊打住韓客的話，“我知道啦，知道啦，明天就去給你幫忙。”
“那好，你過了辰時過來，申時回去，明天就開始吧。”韓客等了一會，見李暖陽沒有反應，就又故意動了動胳膊，發出一聲悶哼。
“哦哦哦！我知道了。”李暖陽推開邊上這個無賴，自己理虧，只能在心裏馬上幾句，推開人也不好用力，畢竟這還是個傷員。
這會兒她的姐夫還在附近為了剛剛的搶案收集證據，好巧不巧就看到了韓客靠近李暖陽的耳朵說話，李暖陽又滿是嬌羞的推開人，就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姨子長大了，既然有這麽個機會，讓她知道知道這感情的滋味也好。不過自己回家還是得好好和夫人匯報一下才是，免得到時候又壞自己沒有早交代。
李暖陽看了看這日頭已經到了晌午，自己的肚子開始咕嚕嚕叫起來，吃了早飯出來溜達的，這又是逛街又是追人，那麽點食物已經被消耗光了。
那肚子抗議的動靜傳入了韓客的耳朵，“你這麽早就餓了？”
“這已經晌午了！而且我還追了那麽久搶匪。”自己的腸胃蠕動被讓人聽到怪不好意思的。
“好好好，這附近有家餛飩攤味道不錯。”
“那還不快去！”
懷裏的橘貓也在喵喵叫，表示抗議。
兩人稍微走走就到了韓客所說的那家餛飩攤。
攤位在一天小路邊，攤主用小推車支起陣地，在邊上擺放了幾張小桌和座椅，現在攤位上沒有別的人，只有攤主收著他冒著熱氣的鍋子。
“老板，麻煩來一碗餛飩……”韓客看了眼坐在凳子上但是卻盯著鍋子的李暖陽一眼，“要大碗的。”
沒一會兒餛飩便煮好了，李暖陽見韓客沒有解開面紗的意思就不再多問，自己吃起餛飩。
滾燙的餡料在舌尖上開花，把純粹的肉香化在湯裏流進喉嚨，牙齒間的肉餡和面皮揉在一起，吞下肚子，帶來飽腹感。
急乎乎吃了五六個，不過李暖陽還是沒忘記遵守禮儀，這吃相並不難看。
“你每次都看著我吃自己不吃真的沒有問題？”
李暖陽把餛飩吹涼了放到一直想順著褲子往上爬的橘貓面前，橘貓用鼻子湊近餛飩嗅了嗅，用爪子一扒拉，確定不燙了才吃。
“沒問題。”韓客捏著橘貓的後脖頸就把它從李暖陽邊上抓了過來，那橘貓嘴裏叼著餛飩，用雙手捂著，不讓別人搶走。
狴犴被韓客抓過去，自己也能好好吃飯了。沒過多久大半碗餛飩就下了肚。
李暖陽把餐具放下，稍微休息下再繼續，正好趁著這空檔和韓客說話。
“我發現了些奇怪的事。”
那邊橘貓吃了餛飩在邊上舔毛，它並不餓，就是好奇想嘗嘗味道。
“你發現了什麽？”韓客支著胳膊撐著頭。
“我發現我好像和狴犴在一起就能見到鬼。”李暖陽有些激動，但是並不害怕。
“噓噓噓！小點聲！”
好在邊上沒有其他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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