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如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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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如果8
在哥譚為阻止犯罪花費了接近兩個小時後, 領主超女終於意識到這就是純粹的無底洞——又或者該說是陷阱？——而她應該早一點及時止損，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於是，她抽空去了一趟中心城, 找到都已經在床上躺下的閃電俠巴裏。
領主超女禮貌性地敲了敲陽臺的窗戶，隨後擡起眼, 看向迅速換好制服站在她面前的閃電俠。
他隨意打了個哈欠, 輕松且自然地詢問：“找我有什麽事嗎？”
雖然他更疑惑有什麽事情不能線上聯系, 不過想想電磁波的速度沒他們快, 也就釋然了。
領主超女短暫地沈默了半秒不到。很短暫，換別人也許都不會註意到, 但閃電俠眼中的情緒已經迅速被緊張和擔憂取代了。
他人都站直了些：“難道是出什麽事了嗎, 超女？”
領主超女否認：“不, 不算什麽大事。”
只是看見這個世界的閃電俠, 會讓她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她認識的閃電俠。她看得出來，那個活潑的年輕人在她面前越來越沈默，也越來越拘束了。
領主超女其實清楚閃電俠對她的決策會有不滿和異議，但她有意在規避矛盾, 不願意與她的朋友最終站在對立的兩面。
她相信她是正確的, 也相信閃電俠遲早會明白。可為何還會懷念當初那個開朗活潑的年輕人, 哪怕他的堅持天真得可笑？
閃電俠並不知道他面前的超女已經換了個人。這位心思比較單純的年輕人毫無保留地相信了他的聯盟主席兼好朋友, 松了口氣後笑著說話：“那就好。看你表情這麽嚴肅，我還以為瞭望塔又掉下來了呢。”
他忽然離開了，一個眨眼的時間都不需要就又站在了超女面前, 擡起手舉起一塊剛剛跑去冰箱裏拿出來的巧克力球。
“要來點巧克力嗎？”
閃電俠嘴裏也含著一塊, 說話的聲就有些含糊。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她：“你看起來有點疲憊……不會還沒吃晚飯吧？”
“……”
這是第二個說她疲憊的超級英雄了。領主超女想。
她也依然否認了, 盡管她確實沒有吃晚飯——有這個時間和心情她已經到阿卡姆燒前額葉了——不過她接受了閃電俠的巧克力。
想起她來這裏的目的，領主超女面不改色地向閃電俠簡單解釋了蝙蝠俠的情況, 說他暫時不在地球，而她不巧也有事情要忙，無法幫他完成夜巡的工作，就只好來中心城尋找他了。
領主超女的語氣非常誠懇：“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閃電俠。”
閃電俠覺得這句話非常耳熟：“行。”
欠人情就欠人情吧，誰能欠得過她啊。話說她真的還記得她欠他多少人情了嗎？
還沒怎麽數明白自己究竟被欠了多少個人情，閃電俠的思維就又跳躍到其他地方了，還有點躍躍欲試的期待：“所以我要不要換一套制服？你知道的，蝙蝠制服！”
夜巡怎麽可以不穿蝙蝠制服呢，是吧！
領主超女提醒他：“羅賓已經去睡覺了。”
言下之意是，沒有人會陪他玩扮演蝙蝠俠的游戲，也沒有人可以給他提供蝙蝠制服。
閃電俠訕訕地低下腦袋：“哦，好吧。”
領主超女不用透視他的面罩，光看他下撇的唇角都能看出這位年輕人的遺憾。她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補充：“不過，蝙蝠俠確實有給我留一套制服以防萬一。”
嗯，她親自卸下來的。
閃電俠眼睛都要亮了起來：“真的嗎？太好了！”
看見這個年輕人如此高興的模樣，領主超女的唇角也不自覺浮起一點笑意。她說了一句稍等，一秒後就拿來了蝙蝠俠的制服。
再一個眨眼，她的面前就多出一個過於活潑的蝙蝠俠。
閃電俠努力壓低嗓音，學著蝙蝠俠說話：“哥譚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領主超女也很配合地微笑著點頭：“嗯，那就麻煩你了。蝙蝠俠。”
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她也不準備再停留太長時間：“我要離開了，有事情可以喊我的名字。”
看著超女的紅披風消失在中心城的夜空中，閃電俠給自己又摸了一顆巧克力球，塞進嘴裏的時候還在想，總感覺今天的超女看起來有點怪怪的。
不過他也沒想太多，下一秒就出現在哥譚的街頭，象征性活動了一下筋骨。他沒有超級聽力，但他可以在三秒內巡邏完整個哥譚。
於是，在這樣一個夜晚，有關於蝙蝠俠的都市傳說又多出了一噸。被某位代班蝙蝠俠的神出鬼沒嚇到，戈登內心都咯噔了不止一下。
而在把哥譚交給閃電俠之後，領主超女終於空下時間，準備去做她最開始計劃的事情了。
她的計劃並不覆雜，甚至算得上簡單粗暴。但簡單的手段往往最有效，區別只在於她願不願意躍過那條底線。
領主超女不會太替超女操心來自外星的威脅。在抵禦外敵這方面，她無論如何都會得到支持。所以，她的重點會放在地球內部。
她準備去找到地球上那些動輒就會威脅到普通人的超級罪犯，讓他們失去再次犯罪的能力。她也會去一個個拜訪某些對超級英雄並不友善的超級政客，可以說服配合她修改法律的最好，無法說服就按超級反派的流程來。
而每次一提到地球的超級反派，就會自然而然地聯想到阿卡姆——這地方是真的人才輩出。
在街道上跑來跑去的閃電俠並不知道，在他幫蝙蝠俠一趟趟巡邏的時候，他以為離開的領主超女其實就在哥譚的阿卡姆瘋人院。
超級罪犯和普通的精神病人被鎖在不一樣的地方，領主超女並不會對普通的病人或者罪犯動手。她很清楚誰該被奪走思考的權利。
而在天亮之前，她不會讓任何動靜傳出去。警衛會陷入昏睡，超級罪犯則會永遠地安靜下來。在這個平靜的夜晚，不會有人真的死去，但也不會有人能夠逃脫。
……
領主超女離開了黑門監獄。
天剛好亮了起來，哥譚的夜晚已經過去，閃電俠也早已回去了中心城。但厚重的陰雲依然存在，以至於給太陽都蒙上了陰霾，還飄起了淅淅瀝瀝的雨簾。
領主超女穿過了陰雲，飛到雨幕之上。她俯瞰著這座城市。
哥譚已經初步整理幹凈。阿卡姆瘋人院和黑門監獄屬於超級罪犯比較集中的地點。當然，這座城市擁有的絕不僅是如此。
還有很多人逍遙法外，甚至都沒有被關進監獄，游走在這座城市的黑色地帶。不過這些人會比較分散，而這個宇宙的哥譚又有太多針對超人的鉛層，找起來相對也就更麻煩——領主超女不準備在這裏繼續耗費太多時間。
如果還有時間，她自然會去一個個找到他們，但事情的處理也分輕重緩急。在解決完超級反派聚集的重災區後，在這群較為分散的個體中，她有更在意的人選。
雲層上，領主超女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城市。
大都會的萊克斯.盧瑟。
領主超女並不知道這個宇宙的超女和盧瑟能算是朋友，但就算知道了也未必會改變她的想法。
在她看來，盧瑟的存在就是宿敵的象征。他仿佛天生就是會站在他們的對立面，哪怕有過短暫的合作甚至友情，也終究會回歸原點——無論是針對哪個世界的超人。
他就是超人命運般的宿敵，最令她忌憚嫌惡的人類，也是將超人變成領主超人的罪魁禍首。
*
領主超女十二歲之間的經歷算是秘密。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哪怕是瑪莎和喬納森。
她的靈魂穿越過不止一個世界，也見證過不止一段悲劇。
而尚還年幼時的克萊爾穿越的第一個世界，就是屬於領主的世界。
她剛到這個宇宙的時候，一切都還早。超人還沒有成為地球的領主，他只是在努力地幫助別人。在遇到她之後，又毫不猶豫地選擇幫助她。
可惜好景不長，她親眼見證超人殺死了威脅他的盧瑟，換上了白色的披風。
由於年紀實在太小了，克萊爾當時還很懵懂。她其實並不能完全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麽。但領主超人會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幫助她理解，告訴她怎樣才是正確，以及她未來究竟該去做什麽。
“你還年輕，克萊爾。”
領主超人跟她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會幫你回去，你還有資格讓自己不用後悔。”
他會非常耐心地教導她怎樣運用能力，怎樣做出決策，怎樣保護這個世界。
克萊爾曾相信領主超人就是正確，直到有人告訴她事情並非如此。
在一次失敗的穿越嘗試後，克萊爾去了另一個宇宙。而那個宇宙的超人沒有換上白色的披風，也沒有統治地球。
克萊爾當時畢竟才七歲，哪怕在領主超人的教導下擁有了不小的警惕性，但也不多。何況這也是一位超人。
這位超人在知道了她的過去後，不知道為什麽變得非常難過。
他說：“這樣是不對的，克萊爾。”
他告訴她：“我們應該去幫助人類，而不是統治人類。”
這個世界的超人擁有與領主超人截然不同的思想觀念，他充分信任著人類，而且教育方式並不強硬。甚至恰恰相反，他很溫柔。他不會說太多，只會親自帶著她去看，去學，去認識愛與希望的力量。
他就像是太陽，只要接近就會被溫暖。
克萊爾就被超人溫暖了，她其實真的很喜歡他的思想和理念，喜歡他對待世界的方式，以至於懷疑起之前從領主超人那裏學來的所謂的真理。也幾乎就要改變自己早年被教育的想法，發誓未來要去做一個純粹友善的人了。
她是真的想相信這個世界的超人，相信他所描繪的美好與光明的。
但可惜，在一場荒唐的辯論後，她親眼見證太陽的墜落。
領主超人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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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譚為阻止犯罪花費了接近兩個小時後, 領主超女終於意識到這就是純粹的無底洞——又或者該說是陷阱？——而她應該早一點及時止損，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於是，她抽空去了一趟中心城, 找到都已經在床上躺下的閃電俠巴裏。
領主超女禮貌性地敲了敲陽臺的窗戶，隨後擡起眼, 看向迅速換好制服站在她面前的閃電俠。
他隨意打了個哈欠, 輕松且自然地詢問：“找我有什麽事嗎？”
雖然他更疑惑有什麽事情不能線上聯系, 不過想想電磁波的速度沒他們快, 也就釋然了。
領主超女短暫地沈默了半秒不到。很短暫，換別人也許都不會註意到, 但閃電俠眼中的情緒已經迅速被緊張和擔憂取代了。
他人都站直了些：“難道是出什麽事了嗎, 超女？”
領主超女否認：“不, 不算什麽大事。”
只是看見這個世界的閃電俠, 會讓她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她認識的閃電俠。她看得出來，那個活潑的年輕人在她面前越來越沈默，也越來越拘束了。
領主超女其實清楚閃電俠對她的決策會有不滿和異議，但她有意在規避矛盾, 不願意與她的朋友最終站在對立的兩面。
她相信她是正確的, 也相信閃電俠遲早會明白。可為何還會懷念當初那個開朗活潑的年輕人, 哪怕他的堅持天真得可笑？
閃電俠並不知道他面前的超女已經換了個人。這位心思比較單純的年輕人毫無保留地相信了他的聯盟主席兼好朋友, 松了口氣後笑著說話：“那就好。看你表情這麽嚴肅，我還以為瞭望塔又掉下來了呢。”
他忽然離開了，一個眨眼的時間都不需要就又站在了超女面前, 擡起手舉起一塊剛剛跑去冰箱裏拿出來的巧克力球。
“要來點巧克力嗎？”
閃電俠嘴裏也含著一塊, 說話的聲就有些含糊。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她：“你看起來有點疲憊……不會還沒吃晚飯吧？”
“……”
這是第二個說她疲憊的超級英雄了。領主超女想。
她也依然否認了, 盡管她確實沒有吃晚飯——有這個時間和心情她已經到阿卡姆燒前額葉了——不過她接受了閃電俠的巧克力。
想起她來這裏的目的，領主超女面不改色地向閃電俠簡單解釋了蝙蝠俠的情況, 說他暫時不在地球，而她不巧也有事情要忙，無法幫他完成夜巡的工作，就只好來中心城尋找他了。
領主超女的語氣非常誠懇：“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閃電俠。”
閃電俠覺得這句話非常耳熟：“行。”
欠人情就欠人情吧，誰能欠得過她啊。話說她真的還記得她欠他多少人情了嗎？
還沒怎麽數明白自己究竟被欠了多少個人情，閃電俠的思維就又跳躍到其他地方了，還有點躍躍欲試的期待：“所以我要不要換一套制服？你知道的，蝙蝠制服！”
夜巡怎麽可以不穿蝙蝠制服呢，是吧！
領主超女提醒他：“羅賓已經去睡覺了。”
言下之意是，沒有人會陪他玩扮演蝙蝠俠的游戲，也沒有人可以給他提供蝙蝠制服。
閃電俠訕訕地低下腦袋：“哦，好吧。”
領主超女不用透視他的面罩，光看他下撇的唇角都能看出這位年輕人的遺憾。她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補充：“不過，蝙蝠俠確實有給我留一套制服以防萬一。”
嗯，她親自卸下來的。
閃電俠眼睛都要亮了起來：“真的嗎？太好了！”
看見這個年輕人如此高興的模樣，領主超女的唇角也不自覺浮起一點笑意。她說了一句稍等，一秒後就拿來了蝙蝠俠的制服。
再一個眨眼，她的面前就多出一個過於活潑的蝙蝠俠。
閃電俠努力壓低嗓音，學著蝙蝠俠說話：“哥譚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領主超女也很配合地微笑著點頭：“嗯，那就麻煩你了。蝙蝠俠。”
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她也不準備再停留太長時間：“我要離開了，有事情可以喊我的名字。”
看著超女的紅披風消失在中心城的夜空中，閃電俠給自己又摸了一顆巧克力球，塞進嘴裏的時候還在想，總感覺今天的超女看起來有點怪怪的。
不過他也沒想太多，下一秒就出現在哥譚的街頭，象征性活動了一下筋骨。他沒有超級聽力，但他可以在三秒內巡邏完整個哥譚。
於是，在這樣一個夜晚，有關於蝙蝠俠的都市傳說又多出了一噸。被某位代班蝙蝠俠的神出鬼沒嚇到，戈登內心都咯噔了不止一下。
而在把哥譚交給閃電俠之後，領主超女終於空下時間，準備去做她最開始計劃的事情了。
她的計劃並不覆雜，甚至算得上簡單粗暴。但簡單的手段往往最有效，區別只在於她願不願意躍過那條底線。
領主超女不會太替超女操心來自外星的威脅。在抵禦外敵這方面，她無論如何都會得到支持。所以，她的重點會放在地球內部。
她準備去找到地球上那些動輒就會威脅到普通人的超級罪犯，讓他們失去再次犯罪的能力。她也會去一個個拜訪某些對超級英雄並不友善的超級政客，可以說服配合她修改法律的最好，無法說服就按超級反派的流程來。
而每次一提到地球的超級反派，就會自然而然地聯想到阿卡姆——這地方是真的人才輩出。
在街道上跑來跑去的閃電俠並不知道，在他幫蝙蝠俠一趟趟巡邏的時候，他以為離開的領主超女其實就在哥譚的阿卡姆瘋人院。
超級罪犯和普通的精神病人被鎖在不一樣的地方，領主超女並不會對普通的病人或者罪犯動手。她很清楚誰該被奪走思考的權利。
而在天亮之前，她不會讓任何動靜傳出去。警衛會陷入昏睡，超級罪犯則會永遠地安靜下來。在這個平靜的夜晚，不會有人真的死去，但也不會有人能夠逃脫。
……
領主超女離開了黑門監獄。
天剛好亮了起來，哥譚的夜晚已經過去，閃電俠也早已回去了中心城。但厚重的陰雲依然存在，以至於給太陽都蒙上了陰霾，還飄起了淅淅瀝瀝的雨簾。
領主超女穿過了陰雲，飛到雨幕之上。她俯瞰著這座城市。
哥譚已經初步整理幹凈。阿卡姆瘋人院和黑門監獄屬於超級罪犯比較集中的地點。當然，這座城市擁有的絕不僅是如此。
還有很多人逍遙法外，甚至都沒有被關進監獄，游走在這座城市的黑色地帶。不過這些人會比較分散，而這個宇宙的哥譚又有太多針對超人的鉛層，找起來相對也就更麻煩——領主超女不準備在這裏繼續耗費太多時間。
如果還有時間，她自然會去一個個找到他們，但事情的處理也分輕重緩急。在解決完超級反派聚集的重災區後，在這群較為分散的個體中，她有更在意的人選。
雲層上，領主超女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城市。
大都會的萊克斯.盧瑟。
領主超女並不知道這個宇宙的超女和盧瑟能算是朋友，但就算知道了也未必會改變她的想法。
在她看來，盧瑟的存在就是宿敵的象征。他仿佛天生就是會站在他們的對立面，哪怕有過短暫的合作甚至友情，也終究會回歸原點——無論是針對哪個世界的超人。
他就是超人命運般的宿敵，最令她忌憚嫌惡的人類，也是將超人變成領主超人的罪魁禍首。
*
領主超女十二歲之間的經歷算是秘密。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哪怕是瑪莎和喬納森。
她的靈魂穿越過不止一個世界，也見證過不止一段悲劇。
而尚還年幼時的克萊爾穿越的第一個世界，就是屬於領主的世界。
她剛到這個宇宙的時候，一切都還早。超人還沒有成為地球的領主，他只是在努力地幫助別人。在遇到她之後，又毫不猶豫地選擇幫助她。
可惜好景不長，她親眼見證超人殺死了威脅他的盧瑟，換上了白色的披風。
由於年紀實在太小了，克萊爾當時還很懵懂。她其實並不能完全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麽。但領主超人會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幫助她理解，告訴她怎樣才是正確，以及她未來究竟該去做什麽。
“你還年輕，克萊爾。”
領主超人跟她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會幫你回去，你還有資格讓自己不用後悔。”
他會非常耐心地教導她怎樣運用能力，怎樣做出決策，怎樣保護這個世界。
克萊爾曾相信領主超人就是正確，直到有人告訴她事情並非如此。
在一次失敗的穿越嘗試後，克萊爾去了另一個宇宙。而那個宇宙的超人沒有換上白色的披風，也沒有統治地球。
克萊爾當時畢竟才七歲，哪怕在領主超人的教導下擁有了不小的警惕性，但也不多。何況這也是一位超人。
這位超人在知道了她的過去後，不知道為什麽變得非常難過。
他說：“這樣是不對的，克萊爾。”
他告訴她：“我們應該去幫助人類，而不是統治人類。”
這個世界的超人擁有與領主超人截然不同的思想觀念，他充分信任著人類，而且教育方式並不強硬。甚至恰恰相反，他很溫柔。他不會說太多，只會親自帶著她去看，去學，去認識愛與希望的力量。
他就像是太陽，只要接近就會被溫暖。
克萊爾就被超人溫暖了，她其實真的很喜歡他的思想和理念，喜歡他對待世界的方式，以至於懷疑起之前從領主超人那裏學來的所謂的真理。也幾乎就要改變自己早年被教育的想法，發誓未來要去做一個純粹友善的人了。
她是真的想相信這個世界的超人，相信他所描繪的美好與光明的。
但可惜，在一場荒唐的辯論後，她親眼見證太陽的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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