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明日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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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明日15
超女的目光短暫地游離了一下, 最後選擇戰術性喝熱可可。
然後，她成功借著喝可可的這點時間，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了一點：“其實也沒多少……就只是家人, 你知道的，比如瑪莎和喬納森這種……”
神奇女俠對著她微笑。她沒有說任何一個詞, 只假裝不經意地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腰間的真言套索。
超女總覺得那明晃晃的神奇套索下一秒就要綁在她的身上了, 頓了頓, 又很自覺地補充：“當然, 還有一些我的朋友。比如拉娜.朗，露易絲.萊恩, 萊克斯.盧瑟……哇哦, 我才發現他們都是L.L.……別這麽看我, 戴安娜, 我沒想扯開話題。”
“我想說的是，他們都是普通人，我當然會擔心他們遇到什麽意外。哪怕僅僅只是作為朋友，關心他們也是應該的吧？”
神奇女俠微笑著點頭。超女判斷不出這張完美的笑臉下真實的心情, 她只覺得戴安娜冷冰冰的追問快傷透了她的心：“繼續。”
“……哦, 還有蝙蝠俠, 他總是喜歡獨自去做危險的事情, 很少會去求助正義聯盟，我很擔心他。”
神奇女俠終於讚同了她的想法，這樣評價說：“總想著要獨自面對危險, 確實不是什麽好習慣。”
還沒等超女慶幸, 話題就這樣被順利轉移到問題明顯比她要更嚴重一些的蝙蝠俠身上時, 神奇女俠又若無其事地回歸了最初的詢問：“除了蝙蝠俠呢，真的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她看向超女那雙愈發緊張的藍眼睛。她的情緒好猜到不可思議, 難以想象這樣一個看起來單純善良的大個子，心裏還能藏著這麽多的小心思。
神奇女俠問她：“就比如說，我。你有在關註著我的心跳嗎，克萊爾？”
“……”
超女哽了哽，她有點兒不太弄得清楚現在的情況了，便小心翼翼地反問：“你希望是有還是沒有？”
神奇女俠的回答是：“我希望你誠實。”
誠實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美德，但在此之前，超女怎麽也沒想到被神奇女俠這樣追問的人居然不是蝙蝠俠，而是她。
退一步說，她肯定比蝙蝠俠要好一點吧？
超女蔫了一點，像是一只已經認清現實的狗狗，尾巴都無情打彩地耷拉下去：“好吧，我承認。其實還有聯盟的大家。”
但是拉奧啊，戴安娜居然還在追問她：“就只是正義聯盟嗎？”
她甚至還很聰明地舉了一個例子：“你難道沒有在關註羅賓的心跳？”
“……呃，其實也關註了一點。”
“阿曼達.沃勒呢？”
“……”
赫拉啊，她是怎麽知道她連某些超級反派都在聽的，而阿曼達.沃勒還算是她的重點關註對象。
超女的聲音又弱了一些：“好吧，我確實也稍微聽了一些超級反派。”
神奇女俠嘆了聲氣。雖然早有猜測，但她真的很想問問超女：“你口中的沒多少是指整個地球嗎？”
“不，當然不是！”
與剛剛心虛氣弱的模樣不同，超女的聲音一下子就響亮了起來，光聽著就很理直氣壯，雖然這份理直氣壯細細品味起來又著實像是在掩飾什麽：“我才不會做這種像是領主超人一樣監聽全世界的事情呢！”
神奇女俠挑眉：“領主超人？”
超女：“……”
超女：“沒什麽，一個蠻變態的家夥，總之他不重要。”
神奇女俠瞧了她一眼，也沒繼續為難她什麽，很順從地回歸了之前的話題：“可以，那讓我們繼續聊回某些更重要的話題。”
超女：“……”
超女在心底思考：所以怎會如此？
坦白說，她覺得她說的沒多少確實不算太多。她也就只是關註了正義聯盟的成員們以及他們的少年助手和家人朋友們，再加上幾個比較典型還會搞事的超級反派們……嗯，僅此而已。
多嗎？明明就不多啊。
她覺得她還是很理智的啊，她都沒有時時刻刻在監聽著全人類的心跳，即便她覺得自己不是不可以做到。
而且她也讓自己的大腦在過濾這些聲音時設置了關鍵提醒的！她可沒有那麽變態，也沒有那麽嚴重的掌控欲，需要隨時隨地知道大家在做什麽！
就像是去傾聽全世界的「Superwoman Help」一樣，她只有在他們的心跳異常的劇烈跳動或者虛弱搏動的時候，才會去關註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麽。目的主要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她也不想這樣的，但她得說，雖然蝙蝠俠是其中的典型，但在遇到危險之後不會求助的人可絕不僅僅只有他一個。
時至今日，超女依然擔憂會有意外發生。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宇宙。她真的非常非常珍惜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因為這個世界真的太美好了。
沒有什麽特別慘烈的悲劇發生，普通人大多數都願意相信正義與善良，不少人還很喜歡超級英雄，盧瑟成為了她的朋友，連哥譚的小醜看起來都眉清目秀了很多——哦，不對，這個她還是別亂看了。
超女見過太多黑暗的宇宙，崩壞的世界。在她早年的那段經歷裏，她甚至挑不出一個可以算作是擁有好結局的故事。而這愈發襯托出她所在的宇宙有多麽美好陽光。
她很幸運。
但她不想讓這份幸運變成未來的遺憾與悵惘。
超女輕輕嘆了一聲氣，她對神奇女俠解釋說：“就只是心跳而已，戴安娜。”
“我不是想監聽你們在說什麽，又在做什麽。我只是不想在你們遇到意外的時候，無法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幫忙。”
超女不希望這個難得良好的開端，最終會以壞結局收尾。
她也不想杞人憂天，但這種事情並非沒有前例。那個因為恐懼毒氣殺死了懷孕中的露易絲的超人，在意外發生之前，他也擁有一個非常美好的故事開端。哦，他甚至也有一個盧瑟朋友。
但意外如果能被預料到，那就不叫意外了。他最後也還是變成了猙獰恐怖的模樣，連帶著他的宇宙都變得混亂荒唐了起來。
超女向來清楚，意外能有多麽可怕的力量。
其實超女也明白，過剩的保護欲可能會激發過剩的控制欲，任由這種情感野蠻生長也不是什麽好事。所以她自己也有在克制。
但她都沒有把所有塗鉛的房子偷偷刮掉鉛層——！
說真的，她覺得她已經非常理智了，她相信只要她好聲好氣地求一求，戴安娜肯定不會太介意這種事情的！
“我只是……我只是太在意你們了，戴安娜。”
神奇女俠看向超女。狡猾的超女。
她又用她那雙莫名濕潤起來的藍眼睛看著她了，眼神有點悲傷，但非常誠懇，甚至還透著點祈求。讓人根本無法對她說出任何一句能表達拒絕的話語來。
她並不強勢——沒有哪個超級英雄會被強勢逼迫——示弱得恰到好處，從她的眼睛裏由內而外表達的情感就像是在說：「我很擔心你，所以讓我來保護你吧，拜托了——」
神奇女俠忍不住再次想：這真的很狡猾。
但最後，她只能認命般對超女說：“我們沒你想的那麽脆弱，超女。”
“我知道，我知道的。”
超女稍稍彎了彎唇角，她很真誠地對她說：“脆弱的向來是我，是我在害怕。”
還帶了點懇求的語氣：“所以，就當是為了安撫我的不安吧，戴安娜。”
神奇女俠：“……”
赫拉啊，她真的要拿這家夥沒辦法了。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頂得住的。
唉，希望蝙蝠俠他們能想點靠譜的方法出來吧。
*
與此同時，被神奇女俠寄予厚望的蝙蝠俠剛剛跟聯盟的成員們解釋清楚了超女隱藏的心理問題。
“你的意思是，她有極大的概率在監聽著我們所有人的心跳？”
海王蹙了蹙眉，接著又若有所思地喃喃：“難怪那時候她能那麽及時地出現……”
鋼骨的思維則是短暫地跳脫了一下：“是不是只要我主動更改心跳的頻率……好吧，別看我了，我知道這種事情不能算作重點。”
綠箭俠則是環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所以，你把我們都喊來了蝙蝠洞。”
在這裏，蝙蝠俠可以確保超女無法聽見他們的對話——但這究竟算是什麽事啊。
“說真的。”
綠燈俠憋不住想吐槽點什麽了：“雖然超女的情節可能比較嚴重……但我們這群人聚在一起討論如何克制別人的保護欲，認真的嗎？”
他依次看向蝙蝠俠，海王，閃電俠，以及綠箭俠。別以為他常年待在宇宙消息就有多閉塞了，他多少還* 是知道一點少年正義聯盟的事情的：“別的不說，你們有問過你們的小朋友們，他們是怎麽看待你們的保護欲了嗎？”
最後，他把目光重新落在蝙蝠俠身上，著重強調：“尤其是你，蝙蝠俠。”
不覺得這種事情真的還挺……滑稽的？這就好像是讓幾個沒那麽瘋的瘋子，去幫助一個比較瘋的瘋子冷靜下來——好吧，這個例子可能沒那麽合適，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說真的還挺地獄笑話的。
“保護欲是其次。”
蝙蝠俠不否認自己也有類似的毛病，但在他看來，更重要的事情是：“她從不分擔自己的壓力。”
聽到這句話，閃電俠忍不住回憶起自己究竟被超女欠下了多少人情。
而蝙蝠俠就像是擁有火星獵人的讀心能力一樣，扭頭對他說：“那種分擔不算。”
閃電俠：“哦。好吧。”
該說不說，極速者的腦子就是比別人轉得要快一點。才放下對人情的糾結，他又有了其他的想法。
閃電俠舉起手，試探著提出：“呃，我只是在想，如果保護欲是其次的話……那麽我們為什麽不大大方方地讓她聽呢？”
“假設這真的能讓她安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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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女的目光短暫地游離了一下, 最後選擇戰術性喝熱可可。
然後，她成功借著喝可可的這點時間，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了一點：“其實也沒多少……就只是家人, 你知道的，比如瑪莎和喬納森這種……”
神奇女俠對著她微笑。她沒有說任何一個詞, 只假裝不經意地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腰間的真言套索。
超女總覺得那明晃晃的神奇套索下一秒就要綁在她的身上了, 頓了頓, 又很自覺地補充：“當然, 還有一些我的朋友。比如拉娜.朗，露易絲.萊恩, 萊克斯.盧瑟……哇哦, 我才發現他們都是L.L.……別這麽看我, 戴安娜, 我沒想扯開話題。”
“我想說的是，他們都是普通人，我當然會擔心他們遇到什麽意外。哪怕僅僅只是作為朋友，關心他們也是應該的吧？”
神奇女俠微笑著點頭。超女判斷不出這張完美的笑臉下真實的心情, 她只覺得戴安娜冷冰冰的追問快傷透了她的心：“繼續。”
“……哦, 還有蝙蝠俠, 他總是喜歡獨自去做危險的事情, 很少會去求助正義聯盟，我很擔心他。”
神奇女俠終於讚同了她的想法，這樣評價說：“總想著要獨自面對危險, 確實不是什麽好習慣。”
還沒等超女慶幸, 話題就這樣被順利轉移到問題明顯比她要更嚴重一些的蝙蝠俠身上時, 神奇女俠又若無其事地回歸了最初的詢問：“除了蝙蝠俠呢，真的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她看向超女那雙愈發緊張的藍眼睛。她的情緒好猜到不可思議, 難以想象這樣一個看起來單純善良的大個子，心裏還能藏著這麽多的小心思。
神奇女俠問她：“就比如說，我。你有在關註著我的心跳嗎，克萊爾？”
“……”
超女哽了哽，她有點兒不太弄得清楚現在的情況了，便小心翼翼地反問：“你希望是有還是沒有？”
神奇女俠的回答是：“我希望你誠實。”
誠實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美德，但在此之前，超女怎麽也沒想到被神奇女俠這樣追問的人居然不是蝙蝠俠，而是她。
退一步說，她肯定比蝙蝠俠要好一點吧？
超女蔫了一點，像是一只已經認清現實的狗狗，尾巴都無情打彩地耷拉下去：“好吧，我承認。其實還有聯盟的大家。”
但是拉奧啊，戴安娜居然還在追問她：“就只是正義聯盟嗎？”
她甚至還很聰明地舉了一個例子：“你難道沒有在關註羅賓的心跳？”
“……呃，其實也關註了一點。”
“阿曼達.沃勒呢？”
“……”
赫拉啊，她是怎麽知道她連某些超級反派都在聽的，而阿曼達.沃勒還算是她的重點關註對象。
超女的聲音又弱了一些：“好吧，我確實也稍微聽了一些超級反派。”
神奇女俠嘆了聲氣。雖然早有猜測，但她真的很想問問超女：“你口中的沒多少是指整個地球嗎？”
“不，當然不是！”
與剛剛心虛氣弱的模樣不同，超女的聲音一下子就響亮了起來，光聽著就很理直氣壯，雖然這份理直氣壯細細品味起來又著實像是在掩飾什麽：“我才不會做這種像是領主超人一樣監聽全世界的事情呢！”
神奇女俠挑眉：“領主超人？”
超女：“……”
超女：“沒什麽，一個蠻變態的家夥，總之他不重要。”
神奇女俠瞧了她一眼，也沒繼續為難她什麽，很順從地回歸了之前的話題：“可以，那讓我們繼續聊回某些更重要的話題。”
超女：“……”
超女在心底思考：所以怎會如此？
坦白說，她覺得她說的沒多少確實不算太多。她也就只是關註了正義聯盟的成員們以及他們的少年助手和家人朋友們，再加上幾個比較典型還會搞事的超級反派們……嗯，僅此而已。
多嗎？明明就不多啊。
她覺得她還是很理智的啊，她都沒有時時刻刻在監聽著全人類的心跳，即便她覺得自己不是不可以做到。
而且她也讓自己的大腦在過濾這些聲音時設置了關鍵提醒的！她可沒有那麽變態，也沒有那麽嚴重的掌控欲，需要隨時隨地知道大家在做什麽！
就像是去傾聽全世界的「Superwoman Help」一樣，她只有在他們的心跳異常的劇烈跳動或者虛弱搏動的時候，才會去關註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麽。目的主要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她也不想這樣的，但她得說，雖然蝙蝠俠是其中的典型，但在遇到危險之後不會求助的人可絕不僅僅只有他一個。
時至今日，超女依然擔憂會有意外發生。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宇宙。她真的非常非常珍惜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因為這個世界真的太美好了。
沒有什麽特別慘烈的悲劇發生，普通人大多數都願意相信正義與善良，不少人還很喜歡超級英雄，盧瑟成為了她的朋友，連哥譚的小醜看起來都眉清目秀了很多——哦，不對，這個她還是別亂看了。
超女見過太多黑暗的宇宙，崩壞的世界。在她早年的那段經歷裏，她甚至挑不出一個可以算作是擁有好結局的故事。而這愈發襯托出她所在的宇宙有多麽美好陽光。
她很幸運。
但她不想讓這份幸運變成未來的遺憾與悵惘。
超女輕輕嘆了一聲氣，她對神奇女俠解釋說：“就只是心跳而已，戴安娜。”
“我不是想監聽你們在說什麽，又在做什麽。我只是不想在你們遇到意外的時候，無法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幫忙。”
超女不希望這個難得良好的開端，最終會以壞結局收尾。
她也不想杞人憂天，但這種事情並非沒有前例。那個因為恐懼毒氣殺死了懷孕中的露易絲的超人，在意外發生之前，他也擁有一個非常美好的故事開端。哦，他甚至也有一個盧瑟朋友。
但意外如果能被預料到，那就不叫意外了。他最後也還是變成了猙獰恐怖的模樣，連帶著他的宇宙都變得混亂荒唐了起來。
超女向來清楚，意外能有多麽可怕的力量。
其實超女也明白，過剩的保護欲可能會激發過剩的控制欲，任由這種情感野蠻生長也不是什麽好事。所以她自己也有在克制。
但她都沒有把所有塗鉛的房子偷偷刮掉鉛層——！
說真的，她覺得她已經非常理智了，她相信只要她好聲好氣地求一求，戴安娜肯定不會太介意這種事情的！
“我只是……我只是太在意你們了，戴安娜。”
神奇女俠看向超女。狡猾的超女。
她又用她那雙莫名濕潤起來的藍眼睛看著她了，眼神有點悲傷，但非常誠懇，甚至還透著點祈求。讓人根本無法對她說出任何一句能表達拒絕的話語來。
她並不強勢——沒有哪個超級英雄會被強勢逼迫——示弱得恰到好處，從她的眼睛裏由內而外表達的情感就像是在說：「我很擔心你，所以讓我來保護你吧，拜托了——」
神奇女俠忍不住再次想：這真的很狡猾。
但最後，她只能認命般對超女說：“我們沒你想的那麽脆弱，超女。”
“我知道，我知道的。”
超女稍稍彎了彎唇角，她很真誠地對她說：“脆弱的向來是我，是我在害怕。”
還帶了點懇求的語氣：“所以，就當是為了安撫我的不安吧，戴安娜。”
神奇女俠：“……”
赫拉啊，她真的要拿這家夥沒辦法了。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頂得住的。
唉，希望蝙蝠俠他們能想點靠譜的方法出來吧。
*
與此同時，被神奇女俠寄予厚望的蝙蝠俠剛剛跟聯盟的成員們解釋清楚了超女隱藏的心理問題。
“你的意思是，她有極大的概率在監聽著我們所有人的心跳？”
海王蹙了蹙眉，接著又若有所思地喃喃：“難怪那時候她能那麽及時地出現……”
鋼骨的思維則是短暫地跳脫了一下：“是不是只要我主動更改心跳的頻率……好吧，別看我了，我知道這種事情不能算作重點。”
綠箭俠則是環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所以，你把我們都喊來了蝙蝠洞。”
在這裏，蝙蝠俠可以確保超女無法聽見他們的對話——但這究竟算是什麽事啊。
“說真的。”
綠燈俠憋不住想吐槽點什麽了：“雖然超女的情節可能比較嚴重……但我們這群人聚在一起討論如何克制別人的保護欲，認真的嗎？”
他依次看向蝙蝠俠，海王，閃電俠，以及綠箭俠。別以為他常年待在宇宙消息就有多閉塞了，他多少還* 是知道一點少年正義聯盟的事情的：“別的不說，你們有問過你們的小朋友們，他們是怎麽看待你們的保護欲了嗎？”
最後，他把目光重新落在蝙蝠俠身上，著重強調：“尤其是你，蝙蝠俠。”
不覺得這種事情真的還挺……滑稽的？這就好像是讓幾個沒那麽瘋的瘋子，去幫助一個比較瘋的瘋子冷靜下來——好吧，這個例子可能沒那麽合適，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說真的還挺地獄笑話的。
“保護欲是其次。”
蝙蝠俠不否認自己也有類似的毛病，但在他看來，更重要的事情是：“她從不分擔自己的壓力。”
聽到這句話，閃電俠忍不住回憶起自己究竟被超女欠下了多少人情。
而蝙蝠俠就像是擁有火星獵人的讀心能力一樣，扭頭對他說：“那種分擔不算。”
閃電俠：“哦。好吧。”
該說不說，極速者的腦子就是比別人轉得要快一點。才放下對人情的糾結，他又有了其他的想法。
閃電俠舉起手，試探著提出：“呃，我只是在想，如果保護欲是其次的話……那麽我們為什麽不大大方方地讓她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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