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明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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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明日7
不知為何, 對於亞歷克斯逝去的頭發，超女總覺得自己得承擔一半以上的責任。盡管平行宇宙的盧瑟基本都是禿子，但亞歷克斯本來可以不是的。
再聽聽他說的話, 研究氪石時出現的實驗意外——
超女痛心疾首地想，她當時就不應該問亞歷克斯要氪石的！
最後, 超女無比心痛地盯著盧瑟的光頭, 心情沈重地開口：“我會負責。”
盧瑟：“？”
沐浴在超女沈重無比的目光下, 恍惚中, 盧瑟覺得自己仿佛得了什麽不治之癥，命不久矣。
等等, 她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她歧視禿子？
超女不歧視禿子, 就比如X教授, 她一直都很喜歡他。她只是對禿頭的盧瑟有一點心理陰影, 陰影來自於平行宇宙的克拉克。
在經歷了綠太陽之行後，克拉克本來都打算放棄繼續說服盧瑟，與他友好相處了。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再死在盧瑟手下一次。
但能不死還是別死了吧, 也不是每次都能運氣那麽好就覆活的。一個鮮明的例子還就在他身邊, 克萊爾不就見證過真正的超人之死嗎？
——超人本來是這麽想的。
可偏偏他身邊還有一個鮮明的例子, 而且也還是克萊爾。
克萊爾時不時會從她的宇宙回來, 然後就會跟他們分享她在那邊的生活經歷，而克拉克經常能聽她提起隔壁宇宙的小亞歷山大。
……說真的，這是一個盧瑟和一個氪星人能擁有的友誼嗎？他到底是哪一步出錯了呢？
時間久了, 看著隔壁小超女和小盧瑟正常健全到令康納落淚的友誼, 超人羨慕的同時, 又忍不住想再試一試挽救他跟盧瑟的關系。
但最終的結果總是不歡而散，以氪石或者紅太陽室收尾, 而超人怒不可遏發誓自己再也不會相信盧瑟。
然後就是從氣憤到平靜，再到遲疑，再忍不住嘗試，再被陷害，再發誓自己不會再犯錯——
康納對這件事的評價是：“饒了我吧。”
圍觀的克萊爾也唏噓不已。
最後，她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是，可能盧瑟與盧瑟之間真的不太一樣吧。就比如說，她認識的小盧瑟還有頭發。
但現在，亞歷克斯也失去了他的頭發。
看著她面前的禿頭，超女很難不產生額外不太美妙的聯想，總覺得眼前已經能看見當初那顆擁有綠太陽的原始星球了。
盧瑟消失的頭發在上，她是真的很難過。
但萬能仙女座購物中心應該能拯救盧瑟的頭發，它們那裏連把人變成貓的膠囊都有，甚至還有可以做蛋糕的咖啡機！
想到這裏，超女默默把給盧瑟買生發劑這件事提上了計劃安排。
盧瑟並不清楚超女如此覆雜的心理過程，他現在最直觀的感受就是，超女很在意他的頭發，甚至超過了對氪石的關註。
但是為什麽？
還沒等盧瑟想清楚原由，超女在經過了一系列心理活動後，終於舍得去關註氪石了。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他的頭發，回歸了自己最初的疑惑：“你是怎麽發現它們的？”
盧瑟看了她一眼，順著她的疑惑解釋起來：“這不是屬於地球的礦石，來到地球的時間和你的年齡差不多。而且，它的輻射也很特殊。”
超女：“？”
所以呢？就憑這些嗎？
盧瑟又若無其事地提起了另一個名字：“哦，還有卡裏。”
“兩天前我見過他一次，身上剛好帶著這種石頭。但就只是這不起眼的一小點，就讓他差點兒從天上掉了下來。”
頓了頓，盧瑟補充道：“這是巧合。”
超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行吧，我就當這真的是巧合了。
而盧瑟很快就問起了他更在意的問題：“這些石頭會傷害你們，對嗎？”
超女坦然承認：“對，它們可以殺死我們。”
盧瑟若有所思。
這意味著鋼鐵之軀有了弱點，超女並非真的無堅不摧，也意味著未來一定會有人拿氪石去對付氪星人。
片刻後，他又問：“你想要這種石頭做什麽？”
超女回答：“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星球的某些幸存者也許會想來改造地球，這* 會是更輕松有效的手段。”
“而你選擇了保護地球？”
“這也是我的家鄉，亞歷克斯。而且無論是什麽立場，我都不會支持這種過於殘忍的手段。”
“地球不是氪星，強行被改造成適合氪星的環境，只會讓無數人為此喪命——宇宙不需要再一次重覆這樣的悲劇了。”
“那麽你呢，你同樣也是氪星人，要怎麽使用它作為武器？”
“我……呃，因為某些因素吧，氪石對我的影響比較有限。所以不用太擔心，我沒那麽容易被殺死。”
影響有限，但並不是毫無影響。
算了，他之後想辦法全部收集來就行。
“還有一個問題，超女。”
盧瑟擡起眼，那雙綠眼睛就像是已經看透了什麽，平靜地看向站在他面前的超女。
“你最開始為什麽會認為我有氪石？”
超女：“……”
拉奧啊，她就說了吧，和聰明人聊天真的很難。
超女最後找了個蹩腳的借口溜走了，離開前還順走了一塊氪石。
盧瑟也沒太為難她。就像他之前隨意挑破了蝙蝠俠的身份一樣。很多事情在他問出口之前，他就已經得到了答案。
其實也不難理解。盧瑟想。如果不是從小就有接觸，還成為了朋友，更重要的是她並沒有特別對他隱藏她的身份——他未必會喜歡這樣一個穿著浮誇制服的外星人在他的城市飛來飛去。
至於超女過去的經歷，他總會知道的。
不過在此之前……
盧瑟擡起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腦袋：她就這麽在意這點頭發？
*
後來，在佐德事件順利解決之後，準備去仙女座買生發劑的克萊爾發現，盧瑟的頭發已經靠他自己的努力長出來了。
克萊爾先是震驚，仔細一想，又覺得可以理解。畢竟盧瑟連氪星人都能克隆，平行宇宙也說穿越就穿越，還怕長不出頭發？除非他自己無所謂。
與此同時，就像克萊爾所期望的那樣，正義聯盟在這次事件之後關系更緊密了——哦，亞瑟最後也加入了他們。
聯盟不再是一盆散沙，而綠燈俠驚訝地發現，神奇女俠就是群聊裏那個喜歡冰淇淋的戴安娜。雖然歸根結底在於戴安娜並沒有特意隱藏自己的身份。
再然後，克萊爾聽戴安娜跟她說，哈爾專門拉了一個小群，裏面還有她和巴裏。他覺得這是難得的緣分，他們幾個超級英雄居然早就成為了朋友。
而哈爾的小群也在未來漸漸壯大了起來，尤其是在達克賽德的勢力來過地球，維克多最終還是成為了鋼骨之後。
時間與經歷讓他們越來越默契，也更願意交付彼此的信任。於是，他們成功擁有了一個只有布魯斯不在的群。
是的，某位蝙蝠俠至今還堅守著他的秘密身份沒有暴露，隔壁星城同樣拿著闊佬劇本的綠箭俠都沒這麽執著。
順便一提，綠箭俠和綠燈俠，這兩個綠色系的超級英雄在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後迅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綠箭俠還會在聖誕節送給綠燈俠一本《資本論》。
而出於某種微妙的情感，哈爾對布魯斯寬容了很多。畢竟群裏這麽多人，只有他一個人不是超級英雄，這也太可憐了一點吧。
此事在小群裏亦有提及。
哪怕後來有更多的超級英雄出現，加入了正義聯盟，他們始終維持著最初那幾個人的聊天群，以及只有布魯斯不在的小群。少年時期的經歷讓他們的友誼愈發堅固，也就更加深厚。
其實哈爾不是沒有懷疑，聊天群裏都是超級英雄，還是最初的那幾位超級英雄，怎麽就布魯斯一個人不是——但在看見蝙蝠俠和布魯斯一起在媒體的報道裏出現後，他就打消了這個懷疑。
也是，布魯斯和蝙蝠俠的性格一點兒都不像。比起蝙蝠俠，他還是更喜歡布魯斯一點。
對此，克萊爾想說：“……”
好吧，她什麽都說不出來，總之他們開心就好。
以及她有理由懷疑布魯斯如此堅持地隱藏身份，不是不信任其他人，而是單純在跟綠燈俠較勁——戴安娜是對的，他們兩個真幼稚。
蝙蝠俠的這種保密作風也直接影響了羅賓。
迪克目前還沒單飛，也有了屬於他的隊伍，一支屬於年輕人的隊伍。而克萊爾有幸見證了少年正義聯盟的誕生。
看到這群活潑的年輕人們，她的內心總會再多出幾分感慨來，然後就會自然而然地聯想到隔壁宇宙。
現在，喬納森和達米安已經繼承了超人和蝙蝠俠的制服。還有麗茲，神奇女俠的女兒，一個亞馬遜人。他們三個已經成為新時代的正義聯盟的三巨頭了。
但在這個宇宙，少年正義聯盟都才剛剛誕生呢。
然後克萊爾又想到了康納——他們這個宇宙恐怕不會有康納了吧？
……
三天後。
超女被自己的搭檔一個電話喊來了正義山，看著她面前黑發藍眼與她相貌相似的少女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最後小心翼翼地詢問：“她是……”
蝙蝠俠：“你和盧瑟的克隆。”
超女：“……”
亞歷克斯，你對這件事有什麽頭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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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 對於亞歷克斯逝去的頭發，超女總覺得自己得承擔一半以上的責任。盡管平行宇宙的盧瑟基本都是禿子，但亞歷克斯本來可以不是的。
再聽聽他說的話, 研究氪石時出現的實驗意外——
超女痛心疾首地想，她當時就不應該問亞歷克斯要氪石的！
最後, 超女無比心痛地盯著盧瑟的光頭, 心情沈重地開口：“我會負責。”
盧瑟：“？”
沐浴在超女沈重無比的目光下, 恍惚中, 盧瑟覺得自己仿佛得了什麽不治之癥，命不久矣。
等等, 她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她歧視禿子？
超女不歧視禿子, 就比如X教授, 她一直都很喜歡他。她只是對禿頭的盧瑟有一點心理陰影, 陰影來自於平行宇宙的克拉克。
在經歷了綠太陽之行後，克拉克本來都打算放棄繼續說服盧瑟，與他友好相處了。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再死在盧瑟手下一次。
但能不死還是別死了吧, 也不是每次都能運氣那麽好就覆活的。一個鮮明的例子還就在他身邊, 克萊爾不就見證過真正的超人之死嗎？
——超人本來是這麽想的。
可偏偏他身邊還有一個鮮明的例子, 而且也還是克萊爾。
克萊爾時不時會從她的宇宙回來, 然後就會跟他們分享她在那邊的生活經歷，而克拉克經常能聽她提起隔壁宇宙的小亞歷山大。
……說真的，這是一個盧瑟和一個氪星人能擁有的友誼嗎？他到底是哪一步出錯了呢？
時間久了, 看著隔壁小超女和小盧瑟正常健全到令康納落淚的友誼, 超人羨慕的同時, 又忍不住想再試一試挽救他跟盧瑟的關系。
但最終的結果總是不歡而散，以氪石或者紅太陽室收尾, 而超人怒不可遏發誓自己再也不會相信盧瑟。
然後就是從氣憤到平靜，再到遲疑，再忍不住嘗試，再被陷害，再發誓自己不會再犯錯——
康納對這件事的評價是：“饒了我吧。”
圍觀的克萊爾也唏噓不已。
最後，她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是，可能盧瑟與盧瑟之間真的不太一樣吧。就比如說，她認識的小盧瑟還有頭發。
但現在，亞歷克斯也失去了他的頭發。
看著她面前的禿頭，超女很難不產生額外不太美妙的聯想，總覺得眼前已經能看見當初那顆擁有綠太陽的原始星球了。
盧瑟消失的頭發在上，她是真的很難過。
但萬能仙女座購物中心應該能拯救盧瑟的頭發，它們那裏連把人變成貓的膠囊都有，甚至還有可以做蛋糕的咖啡機！
想到這裏，超女默默把給盧瑟買生發劑這件事提上了計劃安排。
盧瑟並不清楚超女如此覆雜的心理過程，他現在最直觀的感受就是，超女很在意他的頭發，甚至超過了對氪石的關註。
但是為什麽？
還沒等盧瑟想清楚原由，超女在經過了一系列心理活動後，終於舍得去關註氪石了。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他的頭發，回歸了自己最初的疑惑：“你是怎麽發現它們的？”
盧瑟看了她一眼，順著她的疑惑解釋起來：“這不是屬於地球的礦石，來到地球的時間和你的年齡差不多。而且，它的輻射也很特殊。”
超女：“？”
所以呢？就憑這些嗎？
盧瑟又若無其事地提起了另一個名字：“哦，還有卡裏。”
“兩天前我見過他一次，身上剛好帶著這種石頭。但就只是這不起眼的一小點，就讓他差點兒從天上掉了下來。”
頓了頓，盧瑟補充道：“這是巧合。”
超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行吧，我就當這真的是巧合了。
而盧瑟很快就問起了他更在意的問題：“這些石頭會傷害你們，對嗎？”
超女坦然承認：“對，它們可以殺死我們。”
盧瑟若有所思。
這意味著鋼鐵之軀有了弱點，超女並非真的無堅不摧，也意味著未來一定會有人拿氪石去對付氪星人。
片刻後，他又問：“你想要這種石頭做什麽？”
超女回答：“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星球的某些幸存者也許會想來改造地球，這* 會是更輕松有效的手段。”
“而你選擇了保護地球？”
“這也是我的家鄉，亞歷克斯。而且無論是什麽立場，我都不會支持這種過於殘忍的手段。”
“地球不是氪星，強行被改造成適合氪星的環境，只會讓無數人為此喪命——宇宙不需要再一次重覆這樣的悲劇了。”
“那麽你呢，你同樣也是氪星人，要怎麽使用它作為武器？”
“我……呃，因為某些因素吧，氪石對我的影響比較有限。所以不用太擔心，我沒那麽容易被殺死。”
影響有限，但並不是毫無影響。
算了，他之後想辦法全部收集來就行。
“還有一個問題，超女。”
盧瑟擡起眼，那雙綠眼睛就像是已經看透了什麽，平靜地看向站在他面前的超女。
“你最開始為什麽會認為我有氪石？”
超女：“……”
拉奧啊，她就說了吧，和聰明人聊天真的很難。
超女最後找了個蹩腳的借口溜走了，離開前還順走了一塊氪石。
盧瑟也沒太為難她。就像他之前隨意挑破了蝙蝠俠的身份一樣。很多事情在他問出口之前，他就已經得到了答案。
其實也不難理解。盧瑟想。如果不是從小就有接觸，還成為了朋友，更重要的是她並沒有特別對他隱藏她的身份——他未必會喜歡這樣一個穿著浮誇制服的外星人在他的城市飛來飛去。
至於超女過去的經歷，他總會知道的。
不過在此之前……
盧瑟擡起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腦袋：她就這麽在意這點頭發？
*
後來，在佐德事件順利解決之後，準備去仙女座買生發劑的克萊爾發現，盧瑟的頭發已經靠他自己的努力長出來了。
克萊爾先是震驚，仔細一想，又覺得可以理解。畢竟盧瑟連氪星人都能克隆，平行宇宙也說穿越就穿越，還怕長不出頭發？除非他自己無所謂。
與此同時，就像克萊爾所期望的那樣，正義聯盟在這次事件之後關系更緊密了——哦，亞瑟最後也加入了他們。
聯盟不再是一盆散沙，而綠燈俠驚訝地發現，神奇女俠就是群聊裏那個喜歡冰淇淋的戴安娜。雖然歸根結底在於戴安娜並沒有特意隱藏自己的身份。
再然後，克萊爾聽戴安娜跟她說，哈爾專門拉了一個小群，裏面還有她和巴裏。他覺得這是難得的緣分，他們幾個超級英雄居然早就成為了朋友。
而哈爾的小群也在未來漸漸壯大了起來，尤其是在達克賽德的勢力來過地球，維克多最終還是成為了鋼骨之後。
時間與經歷讓他們越來越默契，也更願意交付彼此的信任。於是，他們成功擁有了一個只有布魯斯不在的群。
是的，某位蝙蝠俠至今還堅守著他的秘密身份沒有暴露，隔壁星城同樣拿著闊佬劇本的綠箭俠都沒這麽執著。
順便一提，綠箭俠和綠燈俠，這兩個綠色系的超級英雄在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後迅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綠箭俠還會在聖誕節送給綠燈俠一本《資本論》。
而出於某種微妙的情感，哈爾對布魯斯寬容了很多。畢竟群裏這麽多人，只有他一個人不是超級英雄，這也太可憐了一點吧。
此事在小群裏亦有提及。
哪怕後來有更多的超級英雄出現，加入了正義聯盟，他們始終維持著最初那幾個人的聊天群，以及只有布魯斯不在的小群。少年時期的經歷讓他們的友誼愈發堅固，也就更加深厚。
其實哈爾不是沒有懷疑，聊天群裏都是超級英雄，還是最初的那幾位超級英雄，怎麽就布魯斯一個人不是——但在看見蝙蝠俠和布魯斯一起在媒體的報道裏出現後，他就打消了這個懷疑。
也是，布魯斯和蝙蝠俠的性格一點兒都不像。比起蝙蝠俠，他還是更喜歡布魯斯一點。
對此，克萊爾想說：“……”
好吧，她什麽都說不出來，總之他們開心就好。
以及她有理由懷疑布魯斯如此堅持地隱藏身份，不是不信任其他人，而是單純在跟綠燈俠較勁——戴安娜是對的，他們兩個真幼稚。
蝙蝠俠的這種保密作風也直接影響了羅賓。
迪克目前還沒單飛，也有了屬於他的隊伍，一支屬於年輕人的隊伍。而克萊爾有幸見證了少年正義聯盟的誕生。
看到這群活潑的年輕人們，她的內心總會再多出幾分感慨來，然後就會自然而然地聯想到隔壁宇宙。
現在，喬納森和達米安已經繼承了超人和蝙蝠俠的制服。還有麗茲，神奇女俠的女兒，一個亞馬遜人。他們三個已經成為新時代的正義聯盟的三巨頭了。
但在這個宇宙，少年正義聯盟都才剛剛誕生呢。
然後克萊爾又想到了康納——他們這個宇宙恐怕不會有康納了吧？
……
三天後。
超女被自己的搭檔一個電話喊來了正義山，看著她面前黑發藍眼與她相貌相似的少女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最後小心翼翼地詢問：“她是……”
蝙蝠俠：“你和盧瑟的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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