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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 章 齊聚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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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 章 齊聚會所

顧溪確實對這種誇獎的話免疫了,一笑而過。

跟著徐稚躍一起上了蕭若洲的車。

當然寧姐還是開著車跟在他們身後。

“小溪妹妹,你真的準備給小魚買飛機?”

蕭若洲開著車,問坐在後座的顧溪。

“對啊,之前我就說要給小魚買飛機的,只是她一直挑東挑西,不說想要哪款。”

顧溪語氣隨意,仿佛她說的飛機是指玩具。

一旁徐稚躍得意又開心:“我之前是覺得私人飛機沒多大用處,所以購買欲沒那麽強烈,不過眼下我們要去國外留學了,正好需要一架飛機為我們搭建鵲橋!”

“嗯,你看中了哪款喊我就行了。”

蕭若洲超級不讚同:“不說買這個私人飛機多貴,就說飛一趟的費用就大幾十萬了,加上日常維護,年消耗就上千萬,不是辦公需要的大老板哪家好人會養一架飛機的?”

“你個摳門的家夥不要跟我談錢,我有錢!”徐稚躍很是財大氣粗。

“小魚喜歡就買。”

顧溪幫腔。

這一年多她也掙了很多錢,甚至入股了橋姐和龍媽的產業。

至於k姐家她不拿話語權,所以沒摻和。

凡爾賽點,錢現在對於她來說只是一串數字。

她沒再讓哥姐們每個月給她發什麽零花錢,這種事短期就夠了,長期顧溪都嫌麻煩。

至於陸景初想把已經做大的雲裳家紡股份送她這事,她也沒同意。

反正她名下就只有橋姐和龍媽的一點產業股份,也夠生活開銷了。

偶爾還被席子風點撥玩一玩美股,妥妥小富婆一個。

給小魚買架上億的私人飛機,還是沒問題的。

當初說養小姐妹,可不是開玩笑的。

“小溪你這樣會慣壞她的。”

蕭若洲操心得不行,轉頭又說表妹:“徐稚躍你好意思麽?謝承晉那麽有錢你不去找他要,你花小溪妹妹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良心是怎麽過得去的?”

徐稚躍嘴角抽抽,為這家夥的見色忘友。

又覺得,確實有道理。

顧溪剛想說什麽,就聽蕭若洲繼續道:“謝承晉家有好幾架私人飛機,讓他當訂婚禮物送給你不就行了?日常維護都不需要你花錢,你要是帶腦子了就知道該怎麽選。”

徐稚躍聽完腦袋就像小雞啄米,“有道理,就這樣!我把這件事交給表哥你了,總不能我去提吧!”

“嗯。”

莫名省下一筆錢的顧溪:“確定要這樣做了麽?”

徐稚躍:“當然,我們把錢留著以後我們過好日子,眼下先花謝承晉的。”

“噗~”

........

車子到了海天會私人會所。

蕭若洲下車後將鑰匙交給門童,隨後跑過去幫顧溪撐傘。

在徐稚躍一副看顯眼包的眼神中,他道:“為壽星服務,是我應該做的。”

這說笑的口吻,讓顧溪忍不住打趣:“蕭哥你是怕被曬,所以才跟我搶傘的吧?”

蕭若洲仔細撐著傘:“怎麽可能!我要搶也是搶小魚的.....好吧,這中午的太陽確實有點曬。”

顧溪剛要說那我的傘給你吧,她去跟小魚共撐一把就好了。

結果視線不經意間看到停機坪方向走來一群人。

最醒目的是人群中間穿著白襯衫男子,身高腿長,自帶上位者氣場,正邁著大步朝這邊走來。

牧斯越。

顧溪臉上笑意漸濃,她停住腳步,身旁的蕭若洲見狀不解回頭。

就看到那個男人。

“牧童哥。”她揚聲呼喚。

牧斯越走過來時,單手解開襯衣第一顆鈕扣,姿態自然地向徐稚躍和蕭若洲頷首示意。

轉身拿過助理手裏的東西,才對美麗動人的姑娘道:“生日快樂,顧溪。”

說完將手裏的生日禮物遞過去,“希望你會喜歡,也不要拒絕。”

“什麽?”

顧溪接過一份文件袋。

剛打算拆開的時候,就被牧斯越制止了,“等回去了再拆開。”

壓下心裏好奇,顧溪順從地點頭:“好,那我先謝謝牧童哥的禮物了。”

這時牧斯越身後的保鏢遞過來一把黑傘,還在跟他說話的顧溪,被他輕推後背,不知不覺中就和他站在一塊兒往會所走去,完全忽略了揚言為壽星服務的蕭若洲。

看著前面的兩人,徐稚躍‘安慰’表哥:“沒事,至少你還有大溪的太陽傘,也不是一無所獲。”

蕭若洲深吸一口氣,用譴責目光看徐稚躍:“作為我的表妹,你是不是該幫幫我?”

“啊,這種事還用我幫,那你徹底輸了。”

“.......”

“再說了,大溪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姐妹,不需要懷疑,我鐵定站她那邊,看看人家大哥,多大方,這兩年禮物哐哐送,你呢?你這摳門鬼就是不行。”

“........”

“唉~收傘曬曬太陽吧,我能感受到你很冷,還好今天太陽還挺大的。”

.........

“姐姐!”

唐雲鶴沖上來抱住顧溪。

所有人都看出他的小心思,可惜動作沒他快。

屬竄天猴的!

顧溪感覺被一只大金毛抱住,措不及防後忍不住笑道:“歡迎回來啊弟弟,還有厲崢弟弟。”

她無奈地朝後面的厲崢也就是惡霸揮揮手。

話音剛落,唐雲鶴就松開了她。

不松手不行,牧斯越那家夥剛剛瞟過來的眼神,讓他覺得再不松開,他今晚就要被打包發配A國了。

這一年,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小叔竟然和這人聯系起來,據說還一起合作國外的項目了。

所以很離譜,牧斯越在他家也有一點話語權。

.........

牧斯越帶著顧溪走到橋姐她們那兒,看她在橋姐、龍媽中間坐下後,才轉身看向唐雲鶴:“偷跑回來的?”

看著一股叔味兒的牧斯越,唐雲鶴嘴角抽抽:“這叫什麽偷跑,是我小叔生病了,我回來看看他老人家不行?”

唐雲鶴話音剛落,厲崢就忍不住拆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小叔七老八十了,得了你這麽大的孝順侄子。”

顧溪失笑,去年唐雲鶴和厲崢出國留學,她是被要求去送機了,在機場裏見過唐雲鶴小叔,一位很年輕有為的資本家。

所以什麽生病都是借口。

不過她沒管這些,讓徐稚躍過來,幾個女人一起竊竊私語。

橋姐他們好奇今天下午哪些主播會來。

顧溪特意道:“舜欽要來,肖以陌也會來,還有樊狄他們,基本跟我玩過幾次pk的主播都來。”

舜欽是橋姐以前看上的男主播,只是那時顧溪很快就跳槽了,橋姐也不看螢火了,便不了了之。

今年倪偉讓舜欽來西紅柿發展,顧溪跟他打了幾場pk,橋姐誇了他幾次。

有點意思的感覺。

顧溪是一點都不擔心橋姐,這可是老手。

......

一聽肖以陌會來,龍媽表情卡殼了一下,隨後又恢覆如初。

來就來唄。

“妹妹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已吧,邀請這麽多男主播,不怕大哥們打翻醋壇子啊?”

“.....為什麽要怕?”顧溪皺皺鼻子,“我有異性朋友也很正常啊。”

徐稚躍挑眉:“那些人算得上朋友?你周圍除了大哥弟弟,還有異性朋友?”

顧溪確實沒有,理直氣壯地道:“其實有大哥他們已經夠多了。”

完全應付不來。

橋姐:“可他們狼子野心,想上位呢妹妹。”

“.........”

龍媽:“妹妹都20歲了哦,可以談一場戀愛了。”

顧溪卻道:“我馬上就要去留學,談什麽戀愛?”

“看看,妹妹你去留學可以去國外找啊,我又沒說非要你異國戀,難道你潛意識裏是.....”龍媽壞壞地笑,故意不說完剩下的話。

橋姐:“畢竟國外的男人哪有大哥們好?對吧,妹妹?”

顧溪真拿這群情感老練的姐姐沒辦法,幹脆什麽都不回答。

........

午餐由醉仙宴提供。

這應該是會所裏第一次出現外賣。

因為這裏明文規定,不允許外賣食物進會所包間的。

可誰讓財閥團大哥們豪橫,跟老板打聲招呼,什麽規定都不是事兒。

大哥們只希望妹妹生日這天多開心些而已。

而會所的環境搭配醉仙宴,完美。

今天下午招待主播們也安排在這裏了,對得起遠道而來的朋友們了。

“可惜了,妹妹不能喝酒。”

萬裏哥搖搖頭說道。

那次顧溪在會所喝醉後,好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再碰酒精,萬裏都懷戀起妹妹喝醉後傻乎乎的模樣了。

唐雲鶴主動給自已倒一杯果酒,“萬裏哥,我陪你喝,幹杯。”

萬裏:“呦,出去一年,弟弟成長不少啊。”

“謝謝哥的肯定!我太高興了,再幹一杯!”

“.......”

萬裏看著自已的白酒,以及唐雲鶴喝的果酒,扭頭不想跟他說話。

轉頭就聽燈神在和牧斯越聊天:

“f國那個項目你怎麽拿下的?不是說政策影響不和國內企業合作嗎?你這麽做風險有點大,小心中途被那群不要臉的政客坑。”

“換殼了,負責人是x國籍,問題不大。”

萬裏插嘴:“牧總你怎麽一點都沒有拿下項目開心的意思,這麽可觀的利潤要是我早就高興得合不攏嘴了,哈哈哈~~”

燈神也在笑,不過他可沒落井下石。

牧斯越:“幹杯。”

“啊?”

.........

一頓飯結束後,顧溪就看見自家大哥坐在沙發上,閉著眼一臉酒意。

她叉著腰嘆氣:“我都說了少喝點酒,為什麽要喝那麽多呢?”

酒桌上她看到大哥們推杯換盞,就提醒別喝太多,然而沒用。

都怪酒蒙子萬裏哥!

接收到妹妹譴責的視線,萬裏精神抖擻:“這是牧總借酒消愁,妹妹你不能什麽事都賴我身上。”

明明就是你的鍋。

傻妹妹。

而且這家夥喝醉了才有鬼,裝!

顧溪:“消什麽愁?”

萬裏看眼沙發上的男人,這家夥正好悠悠撩起眼皮,視線投過來瞬間將他的心裏話給壓了下去。

靠!

牧斯越站起來,“沒事,我先走了。”

人剛站起來,顧溪就過去想扶住他:“急嗎?不急的話要不牧童哥你在裏面房間休息一下?”

牧斯越本來想搖頭說他沒醉可以走的,這會兒忽然就改了口:“好。”

橋姐和龍姐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拎起包喊上k姐和顧溪說了聲桌子上禮物記得拿走後,也打算離開了。

這頓飯吃完,哥姐們該走的走了,留下來顧溪也沒時間陪他們,畢竟等會兒她還要在隔壁招待一群主播朋友。

........

席子風看眼裏頭房間,準備跟上去,就被皮叔攔住,“席總,給這家夥一點時間,他接下來幾年可都不好過。”

“這也是他自找的。”席子風一點都不會同情。

一樣沒走的陸景初倒是沒往裏面房間去,只看著手表計算妹妹進去的時間。

皮叔:“行吧,情敵是恨不得弄死對方。”

席子風:“那也沒到這程度。”

皮叔:“那就好,其實那家夥分寸感最強了,頂多就是享受被妹妹照顧的感覺而已。”

“是嗎?”

.......

房間裏的牧斯越確實沒有做出格的事,躺在床上看著少女拉窗簾,目光一錯不錯。

顧溪拉好遮光窗簾,房間頓時就陷入黑暗。

床頭燈亮起,是牧斯越伸手拉的燈。

顧溪松口氣,放一瓶水在床頭櫃上,站在床邊道:“酒傷身體,下次少喝點,好好休息牧童哥,我走了。”

然而想走的她被床上男人拉住手。

顧溪回首低頭看他:“怎麽了?”

牧斯越低聲卻清晰地說了兩個字:

“等我。”

說完他松開手。

顧溪遲疑幾秒,才道:“你別把自已弄得太累了,也別為我做太多事,不然我會愧疚的。”

說完,她沒看床上的人,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而房間裏,牧斯越並沒有睡覺,他坐起來低頭揉著太陽穴,眉頭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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