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你一小孩子懂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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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你一小孩子懂什麽
大梅被軟禁了起來, 楊先老婆無法接受丈夫出軌的事實，又對她肚子裏的孩子視如眼中釘，她想趕走大梅, 大梅那時得知楊先還有真正的老婆, 先是覺得天塌了, 又覺楊老師不是真愛他老婆，她們兩個才是真愛。
所以她不管那個女人怎麽虐待嘲諷她，她都不離開楊老師的家，而那個男人顧忌著她肚子裏的孩子，讓那個女人忍一忍。
後來, 她小小年紀生子, 是個女兒，那男人一下變了臉色，到處宣揚是她讀書時勾引的老師, 男人和老婆回到城裏，大梅則抱著女兒在村裏擡不起頭來……
她娘嫌棄她被男人拋棄，又把她嫁給村裏一個瘸子，瘸子因為身殘娶不到老婆, 和大梅娘一拍即合，而那個瘸子本身心理就不正常了, 大梅嫁到瘸子家裏只不過是跳進另一個火坑……
回憶起前世種種, 大梅眼底燃燒著火焰，是氣憤的。望著眼前親娘，卻屢次將她推入火海的女人, 大梅眼神一錯不錯。
“你, 你幹嘛這樣看著娘？”大梅娘嚇了一跳，大梅怎麽突然這麽仇恨地看著她？
驚嚇過後就是憤怒, 狠狠一掌拍在女兒背上：“要死！再敢這樣看著你老娘呢？”
“吵吵吵，死婆娘嚷嚷什麽！”因為動靜過大，吵醒了一旁的大梅男人，男人吼道。
大梅娘瞪了大梅一眼，回到床上。
大梅則癡癡地望著手心，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月朗星疏，風神坐在村學校的屋頂上，遙遙望著遠處。
楊先看著空蕩的教室裏只剩下大梅在埋頭苦寫，笑了一聲，敲敲門：“大梅，怎麽還不回去？”
“楊老師……”大梅臉紅了紅，像是意外看到他。
楊先道：“天要黑了，你早點回去。”
“好的，謝謝老師關心。”大梅收起作業本。
第二天，趁著其她老師都在上課，楊先把大梅叫到辦公室，“昨天老師有點累了，你昨天有什麽不懂的可以過來問老師。”
“謝謝老師……”大梅還是一副害羞的樣子。
正是課間休息的幾分鐘，外面的學生不懂老師辦公室怎麽大白天關上了。
很快，寂靜的辦公室裏傳來一道尖叫。
“老，老師……”
被這聲慌亂叫聲吸引過來的師生推開門，看到大梅呆呆地看著前方，而在她的面前，楊先的腹部上插著一把刀……
楊先捂住肚子，臉色蒼白，冒著虛汗，怎麽也沒想到大梅隨身攜帶菜刀。
不對，是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女孩居然會對他動手。
是哪裏出問題了？
因為獵物已經上鉤，只是來采取果實的他對女孩沒有防備，一時讓大梅得逞。
學生殺害老師，這可驚動了學校，乃至整個村的人。
大梅娘哭天喊地：“大梅你怎麽能這麽做！那是你老師！你知不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大梅哆哆嗦嗦地道：“可是，可是楊老師要親我，我不願意……”
有大人恍然大悟。眾人這才驚覺，原來這個城裏來的男人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
什麽？大梅說謊嗎？可是如果不是，又怎麽會讓大梅去殺她的老師呢？
一個走投無路的女孩，才會在上學的時候把菜刀帶著吧。說明楊先這樣做已經很久了。
“你傻啊！老師欺負你你告訴我們哪！”對外，大梅娘是這麽哭訴的，可是等沒人時，她又對大梅說：“你是不是蠢？！你老師喜歡你，你拒絕幹嘛？忘了娘以前跟你說的話了嗎？！”
大梅不理她，一副因為過失殺人瘋掉的癡傻樣。
楊先因為失血過多當場死亡。
重生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大梅就忍不住了，她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楊先。
枉她裝了兩天，忍了兩天，終於這輩子親手手刃男人。
雖然她也有些奇怪，事情發展得好像過於順利，比如，那個男人完全沒有反抗的念頭和力氣，不過那又怎麽樣？她大梅就當暗中有神明在相助，大梅一刻也等不了，她要那男人死，至於先揭穿男人衣冠禽獸的真面目？大梅沒有耐心等，那男人上輩子不止對她一個人出手，其她人忍著不敢說而已，不趕緊殺死他，難道等他再去禍害別人嗎？
死種趁早死吧。大梅惡狠狠地想道，她都能想到，即使她向所有人哭訴她受了多麽大的傷害，村子裏的人也不會認為是男人的錯，甚至她娘更有機會把她塞到楊先身邊……
她想殺的第二個人，大梅深吸了口氣，目光緩緩落到她娘身上……
這事，大梅因為還沒有成年，且又瘋了，村子裏的人暫時把她關在家裏，且還在等外面的消息。
大梅娘打了個哆嗦，大梅被關在雜房裏，這下她終於有第一個屬於自己的房間了。雖然是雜房。
大梅娘把吃的扔到地上，大梅果然瘋了，看她的眼神像看仇人。
大梅看著落荒而逃的娘，嘴角扯出諷刺的笑。
果然，這個世界只有瘋子的行為才讓人害怕。
她不要做唯唯諾諾腦子不清醒的大梅了，她要做世人害怕的瘋子。
因為恐懼，它們才不敢欺負她。
大梅的存在於家裏是個燙手山芋，大梅娘恨不得外面的人趕緊把女兒帶走。
只是，大梅娘註定失望，第二天大梅娘再打開屋子的時候，裏頭已經不見大梅身影。
大梅失蹤了，誰也不知道她一個瘋子能跑去哪裏，村裏不是沒有人懷疑大梅娘故意放跑大梅，大梅娘坐在地上哭道：“冤枉！冤枉啊！天可憐見，我大梅娘怎麽也做不出包庇的事啊！大梅這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三丫在人群裏看著哭天喊地道冤枉恨不得以死證明清白的大梅娘，回頭淡淡地對二丫說：“大梅娘確實不會是放走女兒的人。”
二丫奇道：“你之前同我說的大梅，好像和現在能做出這事的人不一樣。”
“誰知道呢。”三丫輕聲道：“但我喜歡現在的大梅。”
即使大梅做了令所有人震驚憤怒的事。
三丫也覺得大梅短短幾天變了個人，但她不探究原因，總之大梅變成她喜歡的模樣就好。
“只是，不知道大梅到底跑哪裏去了。”三丫說。
被所有人擔憂，雖然憂慮的理由可能不同，大梅望著身上幹凈的衣服，她這是在？陌生的屋子，不像是在村子裏，她還在村裏嗎？大梅起身推開沒見過樣式的屋門，楞了一下，“風神？”
風神，她怎麽不認識。只不過兩輩子她們並無交集，不懂怎麽會在這裏看到她。
風神面色冷漠，像是不認識她。
可是大梅有感覺，是風神把她帶到這裏來的。
甚至，她的改變，也是因為風神。
“風神？”思及此，她喚這個人的語氣不免帶上了小心翼翼。
此刻的大梅不瘋也不傻了，不似在大梅娘以及村民面前那副瘋癲模樣，眼神清明。大梅看著風神，她到底是什麽人？
大梅有許多問題想問風神，然而眼前的人就仿佛是一縷風，眨眨眼便如風一樣消失不見，大梅心裏一驚，她再四顧，眼前的屋子也換了景象。
“神、神仙娘娘！”
大梅驚嘆。
大丫要出嫁了。
方舒很開心，雖然大丫的出嫁日離大梅殺死男人有些近，村裏人都去吃那口瓜讓她有些膈應，不過大女兒成親頭一回，方舒期待二、三女兒接連出嫁的那天。
大丫梳頭發，二丫給她編辮子，三丫望著鏡子裏的大姐，嘴巴撅得能掛油壺。
“大姐，你真的喜歡那個男的嗎？”趁著方舒不在，三丫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丫沒回答，二丫不高興道：“什麽喜不喜歡，你一小孩子懂什麽。”
都大喜日子了，二丫希望盡量讓大丫歡歡喜喜地嫁過去。至於以後，以後再說吧。
三丫低下頭，不吭聲。大丫拍了拍二丫的手，二丫又道：“小孩子，想事總是那麽簡單。”這大人已經定下的事，豈是那麽容易改變的。
倒不如收拾自己的心情，好好迎接未來。
二丫的想法，也是大丫的想法，甚至是這世間大部分女人的想法。
“三丫還天真，等她大了就明白了。”大丫說。
三丫不懂，為何大姐二姐並沒有表現那般興高采烈，為何要使自己將就下去？將就。好可怕的詞。以後她也會和她們一樣將就妥協嗎？
方舒走了進來：“在聊啥？”有大梅那樣的事，再加上隔壁鄰居那個風神女兒家，方舒看自家的三個女兒都較比以前順眼了，至少三個丫頭片子沒有像風神那樣自私只顧自己，也沒有如大梅那樣發瘋桶人刀子，方舒的想法很簡單，風神和大梅會離經叛道，和她們村裏的女人不一樣，一定是她們的娘沒有教育好。
看看她，把三個女兒教養得多聽話。
大丫站起來：“沒什麽，該走了娘。”臉上掛著得體的笑。
大女兒是最不用她操心的，方舒很滿意，只是第一次送嫁，難免也產生惆悵，嘆了口氣，“以後在夫家裏好好的。”沒有說若是不好了該怎麽辦，這不在她考慮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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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梅被軟禁了起來, 楊先老婆無法接受丈夫出軌的事實，又對她肚子裏的孩子視如眼中釘，她想趕走大梅, 大梅那時得知楊先還有真正的老婆, 先是覺得天塌了, 又覺楊老師不是真愛他老婆，她們兩個才是真愛。
所以她不管那個女人怎麽虐待嘲諷她，她都不離開楊老師的家，而那個男人顧忌著她肚子裏的孩子，讓那個女人忍一忍。
後來, 她小小年紀生子, 是個女兒，那男人一下變了臉色，到處宣揚是她讀書時勾引的老師, 男人和老婆回到城裏，大梅則抱著女兒在村裏擡不起頭來……
她娘嫌棄她被男人拋棄，又把她嫁給村裏一個瘸子，瘸子因為身殘娶不到老婆, 和大梅娘一拍即合，而那個瘸子本身心理就不正常了, 大梅嫁到瘸子家裏只不過是跳進另一個火坑……
回憶起前世種種, 大梅眼底燃燒著火焰，是氣憤的。望著眼前親娘，卻屢次將她推入火海的女人, 大梅眼神一錯不錯。
“你, 你幹嘛這樣看著娘？”大梅娘嚇了一跳，大梅怎麽突然這麽仇恨地看著她？
驚嚇過後就是憤怒, 狠狠一掌拍在女兒背上：“要死！再敢這樣看著你老娘呢？”
“吵吵吵，死婆娘嚷嚷什麽！”因為動靜過大，吵醒了一旁的大梅男人，男人吼道。
大梅娘瞪了大梅一眼，回到床上。
大梅則癡癡地望著手心，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月朗星疏，風神坐在村學校的屋頂上，遙遙望著遠處。
楊先看著空蕩的教室裏只剩下大梅在埋頭苦寫，笑了一聲，敲敲門：“大梅，怎麽還不回去？”
“楊老師……”大梅臉紅了紅，像是意外看到他。
楊先道：“天要黑了，你早點回去。”
“好的，謝謝老師關心。”大梅收起作業本。
第二天，趁著其她老師都在上課，楊先把大梅叫到辦公室，“昨天老師有點累了，你昨天有什麽不懂的可以過來問老師。”
“謝謝老師……”大梅還是一副害羞的樣子。
正是課間休息的幾分鐘，外面的學生不懂老師辦公室怎麽大白天關上了。
很快，寂靜的辦公室裏傳來一道尖叫。
“老，老師……”
被這聲慌亂叫聲吸引過來的師生推開門，看到大梅呆呆地看著前方，而在她的面前，楊先的腹部上插著一把刀……
楊先捂住肚子，臉色蒼白，冒著虛汗，怎麽也沒想到大梅隨身攜帶菜刀。
不對，是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女孩居然會對他動手。
是哪裏出問題了？
因為獵物已經上鉤，只是來采取果實的他對女孩沒有防備，一時讓大梅得逞。
學生殺害老師，這可驚動了學校，乃至整個村的人。
大梅娘哭天喊地：“大梅你怎麽能這麽做！那是你老師！你知不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大梅哆哆嗦嗦地道：“可是，可是楊老師要親我，我不願意……”
有大人恍然大悟。眾人這才驚覺，原來這個城裏來的男人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
什麽？大梅說謊嗎？可是如果不是，又怎麽會讓大梅去殺她的老師呢？
一個走投無路的女孩，才會在上學的時候把菜刀帶著吧。說明楊先這樣做已經很久了。
“你傻啊！老師欺負你你告訴我們哪！”對外，大梅娘是這麽哭訴的，可是等沒人時，她又對大梅說：“你是不是蠢？！你老師喜歡你，你拒絕幹嘛？忘了娘以前跟你說的話了嗎？！”
大梅不理她，一副因為過失殺人瘋掉的癡傻樣。
楊先因為失血過多當場死亡。
重生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大梅就忍不住了，她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楊先。
枉她裝了兩天，忍了兩天，終於這輩子親手手刃男人。
雖然她也有些奇怪，事情發展得好像過於順利，比如，那個男人完全沒有反抗的念頭和力氣，不過那又怎麽樣？她大梅就當暗中有神明在相助，大梅一刻也等不了，她要那男人死，至於先揭穿男人衣冠禽獸的真面目？大梅沒有耐心等，那男人上輩子不止對她一個人出手，其她人忍著不敢說而已，不趕緊殺死他，難道等他再去禍害別人嗎？
死種趁早死吧。大梅惡狠狠地想道，她都能想到，即使她向所有人哭訴她受了多麽大的傷害，村子裏的人也不會認為是男人的錯，甚至她娘更有機會把她塞到楊先身邊……
她想殺的第二個人，大梅深吸了口氣，目光緩緩落到她娘身上……
這事，大梅因為還沒有成年，且又瘋了，村子裏的人暫時把她關在家裏，且還在等外面的消息。
大梅娘打了個哆嗦，大梅被關在雜房裏，這下她終於有第一個屬於自己的房間了。雖然是雜房。
大梅娘把吃的扔到地上，大梅果然瘋了，看她的眼神像看仇人。
大梅看著落荒而逃的娘，嘴角扯出諷刺的笑。
果然，這個世界只有瘋子的行為才讓人害怕。
她不要做唯唯諾諾腦子不清醒的大梅了，她要做世人害怕的瘋子。
因為恐懼，它們才不敢欺負她。
大梅的存在於家裏是個燙手山芋，大梅娘恨不得外面的人趕緊把女兒帶走。
只是，大梅娘註定失望，第二天大梅娘再打開屋子的時候，裏頭已經不見大梅身影。
大梅失蹤了，誰也不知道她一個瘋子能跑去哪裏，村裏不是沒有人懷疑大梅娘故意放跑大梅，大梅娘坐在地上哭道：“冤枉！冤枉啊！天可憐見，我大梅娘怎麽也做不出包庇的事啊！大梅這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三丫在人群裏看著哭天喊地道冤枉恨不得以死證明清白的大梅娘，回頭淡淡地對二丫說：“大梅娘確實不會是放走女兒的人。”
二丫奇道：“你之前同我說的大梅，好像和現在能做出這事的人不一樣。”
“誰知道呢。”三丫輕聲道：“但我喜歡現在的大梅。”
即使大梅做了令所有人震驚憤怒的事。
三丫也覺得大梅短短幾天變了個人，但她不探究原因，總之大梅變成她喜歡的模樣就好。
“只是，不知道大梅到底跑哪裏去了。”三丫說。
被所有人擔憂，雖然憂慮的理由可能不同，大梅望著身上幹凈的衣服，她這是在？陌生的屋子，不像是在村子裏，她還在村裏嗎？大梅起身推開沒見過樣式的屋門，楞了一下，“風神？”
風神，她怎麽不認識。只不過兩輩子她們並無交集，不懂怎麽會在這裏看到她。
風神面色冷漠，像是不認識她。
可是大梅有感覺，是風神把她帶到這裏來的。
甚至，她的改變，也是因為風神。
“風神？”思及此，她喚這個人的語氣不免帶上了小心翼翼。
此刻的大梅不瘋也不傻了，不似在大梅娘以及村民面前那副瘋癲模樣，眼神清明。大梅看著風神，她到底是什麽人？
大梅有許多問題想問風神，然而眼前的人就仿佛是一縷風，眨眨眼便如風一樣消失不見，大梅心裏一驚，她再四顧，眼前的屋子也換了景象。
“神、神仙娘娘！”
大梅驚嘆。
大丫要出嫁了。
方舒很開心，雖然大丫的出嫁日離大梅殺死男人有些近，村裏人都去吃那口瓜讓她有些膈應，不過大女兒成親頭一回，方舒期待二、三女兒接連出嫁的那天。
大丫梳頭發，二丫給她編辮子，三丫望著鏡子裏的大姐，嘴巴撅得能掛油壺。
“大姐，你真的喜歡那個男的嗎？”趁著方舒不在，三丫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丫沒回答，二丫不高興道：“什麽喜不喜歡，你一小孩子懂什麽。”
都大喜日子了，二丫希望盡量讓大丫歡歡喜喜地嫁過去。至於以後，以後再說吧。
三丫低下頭，不吭聲。大丫拍了拍二丫的手，二丫又道：“小孩子，想事總是那麽簡單。”這大人已經定下的事，豈是那麽容易改變的。
倒不如收拾自己的心情，好好迎接未來。
二丫的想法，也是大丫的想法，甚至是這世間大部分女人的想法。
“三丫還天真，等她大了就明白了。”大丫說。
三丫不懂，為何大姐二姐並沒有表現那般興高采烈，為何要使自己將就下去？將就。好可怕的詞。以後她也會和她們一樣將就妥協嗎？
方舒走了進來：“在聊啥？”有大梅那樣的事，再加上隔壁鄰居那個風神女兒家，方舒看自家的三個女兒都較比以前順眼了，至少三個丫頭片子沒有像風神那樣自私只顧自己，也沒有如大梅那樣發瘋桶人刀子，方舒的想法很簡單，風神和大梅會離經叛道，和她們村裏的女人不一樣，一定是她們的娘沒有教育好。
看看她，把三個女兒教養得多聽話。
大丫站起來：“沒什麽，該走了娘。”臉上掛著得體的笑。
大女兒是最不用她操心的，方舒很滿意，只是第一次送嫁，難免也產生惆悵，嘆了口氣，“以後在夫家裏好好的。”沒有說若是不好了該怎麽辦，這不在她考慮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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