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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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61章
大夫來的很快, 可把脈的時候眉頭卻是皺的緊緊的。
惹得顏氏和張嬤嬤一陣的緊張，顏氏忍不住的看了過去，“可是發生什麽事？”
“回夫人, 少夫人這脈象, 像是有了，只是月份尚淺, 小人也不能完全的確認。”大夫說的小心，只是這脈象實在是有一些微弱。
他分辨不了, 也實屬正常。
“什麽？”顏氏聽見這話倏然提高了音量,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話當真？”
“小的不敢胡言。”大夫很識時務，自己沒有把握, 也不會說什麽誤導人的話, 建議顏氏若不放心, 就再去找別的大夫一塊兒來診斷。
眼前的大夫, 是一直來他們府上看診的，顏氏多少知曉他的為人，若是沒有把握, 也不會說的那麽篤定。
“李大夫醫術高明, 你說有了, 那便是有了，又哪裏需要去請別的大夫？”顏氏笑著開口。
又問了不少事兒。
李大夫少不得一一作答。
而程胭，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完全沒有聽清楚大夫再說什麽, 她有孩子了嗎？
她是什麽時候有孩子的？
為什麽, 她從來都不知道？
程胭看著大夫，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 “大夫，你剛才說什麽？”
“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李大夫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程胭的要求，又說了一回，“少夫人，您有身孕了，只是月份尚淺才會看不出來。”
程胭這一回聽明白了，但還是有一些不敢相信。
她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腹部，感受著那若有若無的弧度，腹部還是平坦一片，什麽都感受不到。
但是大夫告訴她，哪裏有了一個孩子。
其實程胭還是有一些不相信的，就如同不久之前，她不怎麽相信，自己沒有孩子是因為沒有緣分，而不是因為身子不好。
“一個多月…”
程胭在心中默默的算著時間。
才發現那個時候她和越洹的關系還十分的融洽，他雖然忙碌，但還是會抽出時間來見她，和她說說話。
他們同塌而眠，早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
程胭有些難以啟齒，這些日子因為越洹不在的緣故，她其實根本沒有怎麽睡好。
她習慣了近在咫尺的溫度。
也習慣了那個一直在自己身邊的人。
所以，反應才會那麽大。
也正是因為如此，程胭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程胭還是呆呆楞楞的，一時半會兒應該是沒有辦法回神了，顏氏也不去為難她，讓身邊的大丫鬟親自送李大夫離開，然後讓人去抓安胎藥。
程胭這會兒心神不寧的，雖然大夫說沒什麽大礙，但顏氏想著有備無患。
“一會兒老爺回來，讓他來正院一趟。”
顏氏喜笑顏開，聲音興奮不已。
“世子呢？可回府了？等到他回府之後，讓他立刻來見我。”
顏氏所有的心思都在這個上頭，許多的事情都已經顧不得。
還是張嬤嬤提醒自家夫人，這事兒不能太過張揚。
畢竟孩子才一個多月，顏氏一聽也的確是這麽個道理，前些日子就有不少的人想要往越洹的身邊塞人。
歸根究底，還是因為程胭沒有孩子。
孩子憋屈，她也跟著難受。
如今好不容易揚眉吐氣，顏氏還真沒有想到別的事情。
“你說的是，還真是要小心些。”
顏氏和張嬤嬤的臉上是如出一轍的笑容。
屋子裏每個人都笑意盈盈的，唯一在狀況之外的，大概也只有程胭。
程胭的手上還拿著不少的東西，顏氏看到之後不由分說的將其取了下來，“看這些勞心勞神的東西做什麽？”
“娘…我…”
程胭看著顏氏欲言又止，顏氏原本就待她體貼，這會兒愈發，看著程胭認真的問道，“胭胭想要說什麽？”
程胭很快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告訴顏氏自己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大夫說過你的身體很健康，有孩子是遲早的事情。”
“何況，這是好事，怎麽還多愁善感起來了？”顏氏的聲音愈發溫柔起來。
程胭看著婆婆，輕輕的點了點頭。
而後顏氏又問起了越洹來，這回程胭卻開始搖頭，“世子已經好幾日沒有回府。”
顏氏聽見程胭稱呼越洹為世子，眉頭一皺。
她不是不知道兩個孩子這幾日鬧別扭，但不曾想事情已經嚴重到了這般地步。
她都多久沒聽見程胭喊這個稱呼了？
“可是景珩欺負你了？”顏氏小心翼翼的問道。
程胭緩緩的搖頭，“和夫君沒有關系…”
“都是我不好。”
程胭這些日子，心裏實在是難受，這些話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說，如今細細的想來，也只能和婆婆吐露一二。
“可是發生了什麽事？能告訴娘嗎？”
程胭擡眸，看見了婆婆眼底深深的擔憂，她沒敢說的太明白，只說和夫君商量了一番納妾的事情。
“這…”顏氏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可是因為景珩想要納妾，你不開心了？”
程胭：“……”
好像不是這麽一回事。
程胭搖了搖頭，“和世子沒有關系…是我不好。”
顏氏雖然很關心兒子和兒媳，但實在是不想去管兒子房裏的事情，何況納妾這件事，本就很平常。
她和越國公的關系也很好，但也並沒有妨礙越國公納妾。
只不過年歲見漲，越國公早就不需要什麽解語花。
她也從未將那些小妾放在眼裏。
所以這事兒在顏氏這裏，那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景珩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這麽不懂事？”顏氏有些氣憤的開口，遂而吩咐張嬤嬤，讓她找個人去戶部衙門給越洹傳話。
回來的時候過來正院一趟。
程胭一聽到這話就著急起來，連忙擺了擺手，“娘，夫君最近很忙，還是不要去打攪他。”
“你放心，娘心裏有數。”顏氏拍了拍程胭的手，讓她放寬心，只是她到底將程胭說的話放在了心裏。
“先去打聽一番國公爺在何處，在問一問，世子這些日子在忙什麽。”
顏氏心中其實大概明白是何原因，但在程胭的面前，也不好將話說的太明白。
“若是沒什麽要緊事，就讓世子回府一趟。”
程胭還想說話，顏氏卻阻止了她開口，“朝廷的事情是忙不完的，如今你的事情，就是大事。”
婆婆這麽說，程胭總不能不識好歹，她默默的點頭，沒再多言。
顏氏派過去的人並沒有說明白是什麽原因，故而越洹根本沒有順著顏氏的心意歸來。
婆媳倆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人。
顏氏：“……”
“世子如今在忙些什麽？”顏氏皺起眉頭問道，“讓他立刻歸來見我。”
程胭本是不想說話的，但這會兒她還是開了口，“娘，您的話已經帶到，想來夫君是真的忙碌，要不然也不至於如此。”
“夫君知道消息之後，等忙完了就會歸家，到時候再說也不遲的。”程胭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不少，這件事兒的確不小。
可也不是什麽太大的事情…
她並不想因為這事去打擾越洹。
而越洹，當真不知道這事兒，還以為是母親來替程胭當說客的。
他暫時不想見到程胭。
從前就因為不少的事情和母親鬧過矛盾。
越洹並不願遷怒，故而最好的辦法，便是避開。
方鐘把人打發走之後，就有些坐立不安，見越洹忙完了，在敢去勸幾句，“世子，夫人特意派人來請您回去，不如您就走一趟。”
“萬一府上有什麽事？”
越洹皺了皺眉頭，還是沒有過多理會。
方鐘見狀，咬了咬牙，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小的聽說府上請了大夫，也不知是不是少夫人病了。”
這已經是極其大膽的話，方鐘說完之後也很忐忑。
好在越洹並沒有和他計較太多。
大夫…
上門了嗎？
“若真有什麽急事，母親一定會再派人過來的。”越洹很是篤定，母親的人只來過一回，顯然是沒有什麽事情的。
越洹也不知道是為了安慰方鐘，還是為了說服自己。
他沒有等來另外的人，便也沒有太上心。
只是那天晚上，越洹還是回了府，自從那日過後，她已有七八日不曾見到程胭。
剛一踏入正院，張嬤嬤就迎了出來，“世子，您可算是回來了。”
“您還是先進去，夫人等了您許久。”張嬤嬤輕聲道。
“程胭呢？”越洹忽然開了口。
“少夫人身子不大舒服，已經回清溪院了。”
越洹腳步一頓，心中有些不確定起來，“…嬤嬤，可是出什麽事了？”
張嬤嬤不知道夫人和少夫人最後是怎麽商議的，但這話應當不是由她來說才是。
越洹問不出情況，心中有些緊張，立刻就走了進去。
顏氏今兒算是等了越洹一天。
這會兒憋了一肚子的火，看到他過來臉色也很糟糕，冷笑道：“你還知道回來？”
“娘，程胭怎麽樣了？她可是病了？”越洹的聲音很著急，倒是誤打誤撞的讓顏氏的火氣散了七八分。
“既然這麽關心媳婦，早做什麽去了？”
顏氏無奈，“你好端端的，和媳婦賭什麽氣？”
越洹沒有開口，沈默的望著顏氏。
這事兒，他也覺得委屈。
為何所有人，都覺得只有程胭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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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來的很快, 可把脈的時候眉頭卻是皺的緊緊的。
惹得顏氏和張嬤嬤一陣的緊張，顏氏忍不住的看了過去，“可是發生什麽事？”
“回夫人, 少夫人這脈象, 像是有了，只是月份尚淺, 小人也不能完全的確認。”大夫說的小心，只是這脈象實在是有一些微弱。
他分辨不了, 也實屬正常。
“什麽？”顏氏聽見這話倏然提高了音量,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話當真？”
“小的不敢胡言。”大夫很識時務，自己沒有把握, 也不會說什麽誤導人的話, 建議顏氏若不放心, 就再去找別的大夫一塊兒來診斷。
眼前的大夫, 是一直來他們府上看診的，顏氏多少知曉他的為人，若是沒有把握, 也不會說的那麽篤定。
“李大夫醫術高明, 你說有了, 那便是有了，又哪裏需要去請別的大夫？”顏氏笑著開口。
又問了不少事兒。
李大夫少不得一一作答。
而程胭，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完全沒有聽清楚大夫再說什麽, 她有孩子了嗎？
她是什麽時候有孩子的？
為什麽, 她從來都不知道？
程胭看著大夫，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 “大夫，你剛才說什麽？”
“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李大夫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程胭的要求，又說了一回，“少夫人，您有身孕了，只是月份尚淺才會看不出來。”
程胭這一回聽明白了，但還是有一些不敢相信。
她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腹部，感受著那若有若無的弧度，腹部還是平坦一片，什麽都感受不到。
但是大夫告訴她，哪裏有了一個孩子。
其實程胭還是有一些不相信的，就如同不久之前，她不怎麽相信，自己沒有孩子是因為沒有緣分，而不是因為身子不好。
“一個多月…”
程胭在心中默默的算著時間。
才發現那個時候她和越洹的關系還十分的融洽，他雖然忙碌，但還是會抽出時間來見她，和她說說話。
他們同塌而眠，早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
程胭有些難以啟齒，這些日子因為越洹不在的緣故，她其實根本沒有怎麽睡好。
她習慣了近在咫尺的溫度。
也習慣了那個一直在自己身邊的人。
所以，反應才會那麽大。
也正是因為如此，程胭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程胭還是呆呆楞楞的，一時半會兒應該是沒有辦法回神了，顏氏也不去為難她，讓身邊的大丫鬟親自送李大夫離開，然後讓人去抓安胎藥。
程胭這會兒心神不寧的，雖然大夫說沒什麽大礙，但顏氏想著有備無患。
“一會兒老爺回來，讓他來正院一趟。”
顏氏喜笑顏開，聲音興奮不已。
“世子呢？可回府了？等到他回府之後，讓他立刻來見我。”
顏氏所有的心思都在這個上頭，許多的事情都已經顧不得。
還是張嬤嬤提醒自家夫人，這事兒不能太過張揚。
畢竟孩子才一個多月，顏氏一聽也的確是這麽個道理，前些日子就有不少的人想要往越洹的身邊塞人。
歸根究底，還是因為程胭沒有孩子。
孩子憋屈，她也跟著難受。
如今好不容易揚眉吐氣，顏氏還真沒有想到別的事情。
“你說的是，還真是要小心些。”
顏氏和張嬤嬤的臉上是如出一轍的笑容。
屋子裏每個人都笑意盈盈的，唯一在狀況之外的，大概也只有程胭。
程胭的手上還拿著不少的東西，顏氏看到之後不由分說的將其取了下來，“看這些勞心勞神的東西做什麽？”
“娘…我…”
程胭看著顏氏欲言又止，顏氏原本就待她體貼，這會兒愈發，看著程胭認真的問道，“胭胭想要說什麽？”
程胭很快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告訴顏氏自己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大夫說過你的身體很健康，有孩子是遲早的事情。”
“何況，這是好事，怎麽還多愁善感起來了？”顏氏的聲音愈發溫柔起來。
程胭看著婆婆，輕輕的點了點頭。
而後顏氏又問起了越洹來，這回程胭卻開始搖頭，“世子已經好幾日沒有回府。”
顏氏聽見程胭稱呼越洹為世子，眉頭一皺。
她不是不知道兩個孩子這幾日鬧別扭，但不曾想事情已經嚴重到了這般地步。
她都多久沒聽見程胭喊這個稱呼了？
“可是景珩欺負你了？”顏氏小心翼翼的問道。
程胭緩緩的搖頭，“和夫君沒有關系…”
“都是我不好。”
程胭這些日子，心裏實在是難受，這些話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說，如今細細的想來，也只能和婆婆吐露一二。
“可是發生了什麽事？能告訴娘嗎？”
程胭擡眸，看見了婆婆眼底深深的擔憂，她沒敢說的太明白，只說和夫君商量了一番納妾的事情。
“這…”顏氏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可是因為景珩想要納妾，你不開心了？”
程胭：“……”
好像不是這麽一回事。
程胭搖了搖頭，“和世子沒有關系…是我不好。”
顏氏雖然很關心兒子和兒媳，但實在是不想去管兒子房裏的事情，何況納妾這件事，本就很平常。
她和越國公的關系也很好，但也並沒有妨礙越國公納妾。
只不過年歲見漲，越國公早就不需要什麽解語花。
她也從未將那些小妾放在眼裏。
所以這事兒在顏氏這裏，那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景珩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這麽不懂事？”顏氏有些氣憤的開口，遂而吩咐張嬤嬤，讓她找個人去戶部衙門給越洹傳話。
回來的時候過來正院一趟。
程胭一聽到這話就著急起來，連忙擺了擺手，“娘，夫君最近很忙，還是不要去打攪他。”
“你放心，娘心裏有數。”顏氏拍了拍程胭的手，讓她放寬心，只是她到底將程胭說的話放在了心裏。
“先去打聽一番國公爺在何處，在問一問，世子這些日子在忙什麽。”
顏氏心中其實大概明白是何原因，但在程胭的面前，也不好將話說的太明白。
“若是沒什麽要緊事，就讓世子回府一趟。”
程胭還想說話，顏氏卻阻止了她開口，“朝廷的事情是忙不完的，如今你的事情，就是大事。”
婆婆這麽說，程胭總不能不識好歹，她默默的點頭，沒再多言。
顏氏派過去的人並沒有說明白是什麽原因，故而越洹根本沒有順著顏氏的心意歸來。
婆媳倆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人。
顏氏：“……”
“世子如今在忙些什麽？”顏氏皺起眉頭問道，“讓他立刻歸來見我。”
程胭本是不想說話的，但這會兒她還是開了口，“娘，您的話已經帶到，想來夫君是真的忙碌，要不然也不至於如此。”
“夫君知道消息之後，等忙完了就會歸家，到時候再說也不遲的。”程胭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不少，這件事兒的確不小。
可也不是什麽太大的事情…
她並不想因為這事去打擾越洹。
而越洹，當真不知道這事兒，還以為是母親來替程胭當說客的。
他暫時不想見到程胭。
從前就因為不少的事情和母親鬧過矛盾。
越洹並不願遷怒，故而最好的辦法，便是避開。
方鐘把人打發走之後，就有些坐立不安，見越洹忙完了，在敢去勸幾句，“世子，夫人特意派人來請您回去，不如您就走一趟。”
“萬一府上有什麽事？”
越洹皺了皺眉頭，還是沒有過多理會。
方鐘見狀，咬了咬牙，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小的聽說府上請了大夫，也不知是不是少夫人病了。”
這已經是極其大膽的話，方鐘說完之後也很忐忑。
好在越洹並沒有和他計較太多。
大夫…
上門了嗎？
“若真有什麽急事，母親一定會再派人過來的。”越洹很是篤定，母親的人只來過一回，顯然是沒有什麽事情的。
越洹也不知道是為了安慰方鐘，還是為了說服自己。
他沒有等來另外的人，便也沒有太上心。
只是那天晚上，越洹還是回了府，自從那日過後，她已有七八日不曾見到程胭。
剛一踏入正院，張嬤嬤就迎了出來，“世子，您可算是回來了。”
“您還是先進去，夫人等了您許久。”張嬤嬤輕聲道。
“程胭呢？”越洹忽然開了口。
“少夫人身子不大舒服，已經回清溪院了。”
越洹腳步一頓，心中有些不確定起來，“…嬤嬤，可是出什麽事了？”
張嬤嬤不知道夫人和少夫人最後是怎麽商議的，但這話應當不是由她來說才是。
越洹問不出情況，心中有些緊張，立刻就走了進去。
顏氏今兒算是等了越洹一天。
這會兒憋了一肚子的火，看到他過來臉色也很糟糕，冷笑道：“你還知道回來？”
“娘，程胭怎麽樣了？她可是病了？”越洹的聲音很著急，倒是誤打誤撞的讓顏氏的火氣散了七八分。
“既然這麽關心媳婦，早做什麽去了？”
顏氏無奈，“你好端端的，和媳婦賭什麽氣？”
越洹沒有開口，沈默的望著顏氏。
這事兒，他也覺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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