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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對視著,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最先忍不住的是五條悟：
“餵餵餵, 太狡猾了吧。”
“不管是拉著我, 還是說那種話，都是為了讓我放過她吧。”
“我會吃醋的。”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吃醋都這麽光明正大的人, 而且：
“可是我還抱著你哎，還站在你身邊哎, 你為什麽不說？”
“這難道不是我更加偏向你的證據嗎？”
我理直氣壯的撅了回去。
一邊說，我一邊看了彩一眼。
我算是知道了，另一個我的性格在某方面和五條悟居然是很類似的，比如熱鬧不嫌事大。
但拜托她考慮下，我現在這麽辛苦是為了保住誰啊？希望千萬不要再這個時候說話, 不然我發誓不再管她和五條悟之間的破事。
啊啊，小兔子居然也會咬人了。
我的心音下一秒就被彩知道了，她感嘆了下, 隨後又看了我和五條悟一眼，不知道是因為我的警告起了作用，還是五條悟的震懾力的確很強，總而言之, 她最終選擇乖巧的站在一邊並沒有多說什麽。
我的話動聽是一方面，更加關鍵的是彩退了一步，這一步就讓五條悟覺得自己贏了。
他有時候狠厲的讓人害怕, 有時候也幼稚的像個小孩子，至少這個時候是這樣。
氣氛勉強緩和了下來, 只是他依舊不大喜歡我和彩接觸，非要橫在我們中間, 然後像個霸道總裁，嗯，最近學校裏可流行這種小言情文了。
雖然我看的不多，但不影響我拿此出來形容。
對，反正就很霸氣的給自己剝了根棒棒糖，塞嘴裏了。
沒給我，估計還是有點生我氣了。
真小氣啊，這家夥。
只是吃糖倒不是五條悟真的放松下來，還能在彩面前吃糖，而是彩從我身體裏出來後，讓他覺得事情總算在他的控制下了。
這是其一。
其二就是這段時間他消耗不輕，在外保護天內理子的夏油傑目前的狀態估計都比他要好。正因為消耗太大，精神過於緊繃，這才吃了顆糖緩和一下情緒。
當然，五條悟也知道吃糖這種於他而言是補充糖分，緩和精神焦慮的動作也會給對手帶來一定的壓迫力。
因為他看上去很輕松。
他越輕松，對手心理壓力自然越大。
五條悟的小計謀在彩這裏完全不起作用，只是她現在很脆弱，到底不方便和五條悟起沖突。
她只是想要看熱鬧，又不打算把自己搭進去，忍一忍也就算了。
只要把五條悟想象成一個五歲的幼稚小鬼，忍耐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
經歷了種種新活動，我們三人之間終於達成一致，維持了非常脆弱的和平。
我深深的松了口氣，就在此刻，五條悟開口道：
“好了，你們解釋吧。”
彩和瞳的事情，已經放在這裏很久了。
正好其他事情全部解決了，他現在有的是時間來處理瞳這邊的問題。
就算沒有解決，他也會抽時間來解決這邊的問題，所以他繼續道：
“首先說說你們是怎麽達成的共識的？”
彩救他？
五條悟可不相信。
彩的確是將情報給了他，但給的毫無意義。
在那種情況下，誰會去相信這樣的信息呢？
好吧，就接過來說，如果非要選一個人幫了他，那麽五條悟只會承認是瞳幫了自己，而不會承認彩，這個女人.....與其說是幫他，不如說是幫瞳。
雖然他還是沒搞懂為什麽她會幫瞳？為什麽她會對瞳有善意？
或者那些妖怪的結論，亦或者那些陰陽師們的藏書有些問題，導致他對彩和瞳的情況誤判了？
只是不管如何，五條悟覺得自己對彩還是喜歡不起來。
明明是一個靈魂，為什麽會產生截然相反的意識呢？還真是奇怪啊。
他的這個想法得到了彩的認可。
她的確是為了幫瞳而不是五條悟，這個世界如何於彩而言並不重要。
反正有齊木楠雄在，毀掉的可能性極低，齊木楠雄自己玩壞了另算。
至於那些妖怪們的結論倒是對的，出問題的是她本人，她懶得爭奪什麽身體。
彩一直覺得只有無用失意的前世才會去爭奪今生自己的身體，當然為了保住自己喜歡的今生，去爭奪其他人的身體就更加low了。
某腦被插了一刀。
像她這種有本事的，完全可以自己塑造一個身體，亦或者就以意識的存在停留在這個世間。
力量？
比起之前她遇到的那些家夥，現在的瞳和還活著的她，也就是戰五渣和戰一渣的區別，問題不大。
最關鍵點在於自己在今生瞳身上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她和自己真的完全不一樣，好騙又單純。
否則她也不會看五條悟這麽不順眼，畢竟誘拐了自己可愛的“妹妹”。
最初她蘇醒，只是簡單的想要自己今生過的順利一些，想要什麽有什麽，簡而言之就是她把自己上輩子的所有遺憾都寄情到了瞳身上。
事實證明瞳也值得她的保護，這個孩子幾乎長成了彩想象中的自己，單純，溫暖，樂觀.....因此她不喜歡齊木楠雄的所謂為了保護瞳想要拆散她也五條悟的想法。
她能夠感覺到瞳真的很喜歡那家夥。
那個時候她想：不過是喜歡一個人怎麽就不能在一起了？瞳的戀情，她來保護好了。
後來伴隨著蘇醒時間變長，彩就有點......自己今生的眼光是真的不好，幸虧這個五條悟對瞳還有幾分真心，不然這樣的家夥她早就勸，不，不是勸，而是直接拆散五條悟和瞳了。
反正按照前幾天的情況來看，如果不是她布局，五條悟絕對會死在那場戰鬥力。
這年頭，寡，不，什麽寡婦？
青春少女瞳再找個男朋友不容易嗎？
何必在五條悟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五條悟和彩對對方的嫌棄是相同的，對自己的維護倒是一致的。
這一點我很快得知。
有點無奈，又有點.....好吧，好吧，這兩人的關系自己不調節還有誰能調節呢。
思考了下，我打算把一切對五條悟和盤托出，這樣他對彩是否能夠多包容一些呢？
當然彩私人的遭遇我選擇保留。
其實我也不想看彩的記憶，t只是那時候力量失控，我整個人也混混沌沌的，才看到了那一切。
想到這裏，我看了眼彩，給她道了個歉。
過程原因已經不重要，事實是我不經意間偷窺到了彩的隱私，並且那些在我看來估計全都是彩不願意告訴他人的東西。
這個時候我倒是慶幸我想的一切很快就能被彩所知，所以這樣尷尬的道歉我不必說出口。
“齊木大人，好久不見。”
“嗯。”
系統是打算和彩一起出現在五條悟面前的。
它當然也知道以瞳的性格估計編不出什麽謊話，可能是打算攤牌了。
也不愧這麽多年的相處，系統的確猜對了。
但就在它打算現身，把瞳想要說的那些事情再潤色一下的時候，齊木楠雄截住了它。
一開始彩就是通過齊木楠雄聯系到系統的，但那時候齊木楠雄什麽都沒說，系統不知道他現在想做什麽，為什麽會突然攔下自己。
齊木楠雄也沒有賣關子，直接開口道：
“世界軌道變了。”
他對此倒是無所謂，對他而言世界還在就好。更何況所謂的世界軌跡就是世界無數個未來之一，本就不是固定的。
只是現在重要的是：
“看你們的計劃，是打算讓五條悟和瞳繼續在一起了？”
面對齊木楠雄的這個問題，系統也有些棘手。
它當然不願意，但這一切不都要看瞳的打算嗎？
“可是五條悟和森田瞳，本就不是一個空間的人。”
一個是裏世界的，一個是表世界的。
如果他們要在一起，不單單是世界軌道的改變的問題，還有.....
“就算森田瞳擁有了特殊能力，她的父母依舊處於危險中，她本人也不適合戰鬥，更何況......算了。”
越說齊木楠雄就越發覺得自己像是要拆散有情人的繼母了。
系統也一驚。
齊木楠雄這番話的意思是不喜歡五條悟和森田瞳在一起嗎？
如果他不喜歡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別誤會，戀愛這種東西，我完全不打算插手。”
“嗯？”
系統一楞。
“我特意提出這一點是想告訴你們，森田瞳不適合五條悟那個世界。”
就算把她帶去訓練也一樣。
有些人天生就不適合戰鬥。
更何況如果森田瞳過得這麽辛苦，那麽彩和系統估計也不會願意她與五條悟繼續在一起。
啊，想多了。
齊木楠雄發現自己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群人影響了關系，很容易發散思維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去。
果然還是快點解決這邊的事情，離他們遠一些吧。
那麽：
“為此，你們是否願意和我做個交易？”
他可以幫森田瞳解決父母和她本人安全這件事，甚至於後續森田瞳自己不努力變強也沒什麽問題。
因為直接在世界意識中設定：除了五條悟以及他帶過來的人，森田瞳極其家人朋友不會遇到任何一個咒術界的存在，自然咒術界也查不出森田瞳的這個人。
“您想要什麽？”
系統心動了。
的確，瞳不適合。
就相當於考試學習一樣，按部就班的訓練瞳，以她的天賦和資源她也不會弱。但和考試不一樣，瞳絕對會受傷，且還不止一次。
這是系統和彩不願意看到的，並且瞳的心態也不適合五條悟的那個世界。
她可不是什麽瘋子。
在這一點上系統承認齊木楠雄說的是對的，只是它有些猶豫齊木的目的。
之前它去各個世界做任務時也曾想要將瞳托付，也不能算是托付吧，就是希望在它不在的這些日子裏齊木楠雄能夠多看顧這個小姑娘幾分。
哪怕那個時候齊木楠雄也沒多大。
但當時它被齊木楠雄拒絕了，怎麽現在齊木卻又提出來這樣優厚的條件？
可身為一個深知齊木楠雄性格的系統，也身為對瞳付出了諸多真心的系統，它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
因此它小心翼翼又補充道：
“我很樂意為您效勞。”
齊木楠雄和系統按理算是同級，雖然嘴上系統對齊木楠雄很客氣，但它本身的地位並不比齊木低。
現在這樣算作是示弱了。
人工智能也有這樣充沛的感情嗎？為了個人類小姑娘？
見系統態度變化，齊木楠雄感慨了下。
同時對於這個合作的達成，更有信心了。
“你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怨恨會產生詛咒，詛咒會產生負面的力量。”
系統當然知道這個設定，只是這算是世界的規則之一，和軌跡這種未來向的東西不一樣，規則就算是齊木楠雄也無法更改。
所以他說這些是因為.....
“所以瞳很危險。她身上存在的那些被白蘭毀滅的世界的怨恨能在這個世界顯化。”
除了白蘭，也就只有彩能夠看到那些被白蘭毀掉的平行世界的模樣，因此那些世界的怨恨也就跟上了彩。
在原本尤尼的那個世界倒是無所謂，這些怨恨無法造成影響，所以瞳轉生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也沒有發現問題。
但萬萬沒想到......
“彩蘇醒了，那些怨恨也就蘇醒了。”
“如果繼續放任下去，那些東西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威脅。”
現在彩還在，瞳的內心也足夠強大，暫時可以壓制住那些玩意，但是彩如今被系統取出，等瞳穩定了估計會去尤尼的世界，那麽僅憑借瞳......齊木楠雄不是看不起瞳，而是他無法放任這樣的威脅不管。
那些怨恨，和瞳與五條悟戀愛不一樣，更加危險和不可控。
因此：
“做個交易吧。”
“把那些怨恨交給我，作為回報我會庇護那些怨恨的所有人——森田瞳。”
失去了那些怨恨作為咒力源頭，就算系統把瞳原本的可怕天賦術式完整的還回來，瞳估計也不會成為超強的咒術師，因為咒力所限沒辦法。
但相對的，齊木楠雄的庇護啊......
系統心動了，甚至差點就想要答應下來。
最後關頭到底記得那些東西現主人是瞳，因此冷靜下來，道：
“這件事需要瞳做主，但你說的這些，我會轉告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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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忍不住的是五條悟：
“餵餵餵, 太狡猾了吧。”
“不管是拉著我, 還是說那種話，都是為了讓我放過她吧。”
“我會吃醋的。”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吃醋都這麽光明正大的人, 而且：
“可是我還抱著你哎，還站在你身邊哎, 你為什麽不說？”
“這難道不是我更加偏向你的證據嗎？”
我理直氣壯的撅了回去。
一邊說，我一邊看了彩一眼。
我算是知道了，另一個我的性格在某方面和五條悟居然是很類似的，比如熱鬧不嫌事大。
但拜托她考慮下，我現在這麽辛苦是為了保住誰啊？希望千萬不要再這個時候說話, 不然我發誓不再管她和五條悟之間的破事。
啊啊，小兔子居然也會咬人了。
我的心音下一秒就被彩知道了，她感嘆了下, 隨後又看了我和五條悟一眼，不知道是因為我的警告起了作用，還是五條悟的震懾力的確很強，總而言之, 她最終選擇乖巧的站在一邊並沒有多說什麽。
我的話動聽是一方面，更加關鍵的是彩退了一步，這一步就讓五條悟覺得自己贏了。
他有時候狠厲的讓人害怕, 有時候也幼稚的像個小孩子，至少這個時候是這樣。
氣氛勉強緩和了下來, 只是他依舊不大喜歡我和彩接觸，非要橫在我們中間, 然後像個霸道總裁，嗯，最近學校裏可流行這種小言情文了。
雖然我看的不多，但不影響我拿此出來形容。
對，反正就很霸氣的給自己剝了根棒棒糖，塞嘴裏了。
沒給我，估計還是有點生我氣了。
真小氣啊，這家夥。
只是吃糖倒不是五條悟真的放松下來，還能在彩面前吃糖，而是彩從我身體裏出來後，讓他覺得事情總算在他的控制下了。
這是其一。
其二就是這段時間他消耗不輕，在外保護天內理子的夏油傑目前的狀態估計都比他要好。正因為消耗太大，精神過於緊繃，這才吃了顆糖緩和一下情緒。
當然，五條悟也知道吃糖這種於他而言是補充糖分，緩和精神焦慮的動作也會給對手帶來一定的壓迫力。
因為他看上去很輕松。
他越輕松，對手心理壓力自然越大。
五條悟的小計謀在彩這裏完全不起作用，只是她現在很脆弱，到底不方便和五條悟起沖突。
她只是想要看熱鬧，又不打算把自己搭進去，忍一忍也就算了。
只要把五條悟想象成一個五歲的幼稚小鬼，忍耐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
經歷了種種新活動，我們三人之間終於達成一致，維持了非常脆弱的和平。
我深深的松了口氣，就在此刻，五條悟開口道：
“好了，你們解釋吧。”
彩和瞳的事情，已經放在這裏很久了。
正好其他事情全部解決了，他現在有的是時間來處理瞳這邊的問題。
就算沒有解決，他也會抽時間來解決這邊的問題，所以他繼續道：
“首先說說你們是怎麽達成的共識的？”
彩救他？
五條悟可不相信。
彩的確是將情報給了他，但給的毫無意義。
在那種情況下，誰會去相信這樣的信息呢？
好吧，就接過來說，如果非要選一個人幫了他，那麽五條悟只會承認是瞳幫了自己，而不會承認彩，這個女人.....與其說是幫他，不如說是幫瞳。
雖然他還是沒搞懂為什麽她會幫瞳？為什麽她會對瞳有善意？
或者那些妖怪的結論，亦或者那些陰陽師們的藏書有些問題，導致他對彩和瞳的情況誤判了？
只是不管如何，五條悟覺得自己對彩還是喜歡不起來。
明明是一個靈魂，為什麽會產生截然相反的意識呢？還真是奇怪啊。
他的這個想法得到了彩的認可。
她的確是為了幫瞳而不是五條悟，這個世界如何於彩而言並不重要。
反正有齊木楠雄在，毀掉的可能性極低，齊木楠雄自己玩壞了另算。
至於那些妖怪們的結論倒是對的，出問題的是她本人，她懶得爭奪什麽身體。
彩一直覺得只有無用失意的前世才會去爭奪今生自己的身體，當然為了保住自己喜歡的今生，去爭奪其他人的身體就更加low了。
某腦被插了一刀。
像她這種有本事的，完全可以自己塑造一個身體，亦或者就以意識的存在停留在這個世間。
力量？
比起之前她遇到的那些家夥，現在的瞳和還活著的她，也就是戰五渣和戰一渣的區別，問題不大。
最關鍵點在於自己在今生瞳身上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她和自己真的完全不一樣，好騙又單純。
否則她也不會看五條悟這麽不順眼，畢竟誘拐了自己可愛的“妹妹”。
最初她蘇醒，只是簡單的想要自己今生過的順利一些，想要什麽有什麽，簡而言之就是她把自己上輩子的所有遺憾都寄情到了瞳身上。
事實證明瞳也值得她的保護，這個孩子幾乎長成了彩想象中的自己，單純，溫暖，樂觀.....因此她不喜歡齊木楠雄的所謂為了保護瞳想要拆散她也五條悟的想法。
她能夠感覺到瞳真的很喜歡那家夥。
那個時候她想：不過是喜歡一個人怎麽就不能在一起了？瞳的戀情，她來保護好了。
後來伴隨著蘇醒時間變長，彩就有點......自己今生的眼光是真的不好，幸虧這個五條悟對瞳還有幾分真心，不然這樣的家夥她早就勸，不，不是勸，而是直接拆散五條悟和瞳了。
反正按照前幾天的情況來看，如果不是她布局，五條悟絕對會死在那場戰鬥力。
這年頭，寡，不，什麽寡婦？
青春少女瞳再找個男朋友不容易嗎？
何必在五條悟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五條悟和彩對對方的嫌棄是相同的，對自己的維護倒是一致的。
這一點我很快得知。
有點無奈，又有點.....好吧，好吧，這兩人的關系自己不調節還有誰能調節呢。
思考了下，我打算把一切對五條悟和盤托出，這樣他對彩是否能夠多包容一些呢？
當然彩私人的遭遇我選擇保留。
其實我也不想看彩的記憶，t只是那時候力量失控，我整個人也混混沌沌的，才看到了那一切。
想到這裏，我看了眼彩，給她道了個歉。
過程原因已經不重要，事實是我不經意間偷窺到了彩的隱私，並且那些在我看來估計全都是彩不願意告訴他人的東西。
這個時候我倒是慶幸我想的一切很快就能被彩所知，所以這樣尷尬的道歉我不必說出口。
“齊木大人，好久不見。”
“嗯。”
系統是打算和彩一起出現在五條悟面前的。
它當然也知道以瞳的性格估計編不出什麽謊話，可能是打算攤牌了。
也不愧這麽多年的相處，系統的確猜對了。
但就在它打算現身，把瞳想要說的那些事情再潤色一下的時候，齊木楠雄截住了它。
一開始彩就是通過齊木楠雄聯系到系統的，但那時候齊木楠雄什麽都沒說，系統不知道他現在想做什麽，為什麽會突然攔下自己。
齊木楠雄也沒有賣關子，直接開口道：
“世界軌道變了。”
他對此倒是無所謂，對他而言世界還在就好。更何況所謂的世界軌跡就是世界無數個未來之一，本就不是固定的。
只是現在重要的是：
“看你們的計劃，是打算讓五條悟和瞳繼續在一起了？”
面對齊木楠雄的這個問題，系統也有些棘手。
它當然不願意，但這一切不都要看瞳的打算嗎？
“可是五條悟和森田瞳，本就不是一個空間的人。”
一個是裏世界的，一個是表世界的。
如果他們要在一起，不單單是世界軌道的改變的問題，還有.....
“就算森田瞳擁有了特殊能力，她的父母依舊處於危險中，她本人也不適合戰鬥，更何況......算了。”
越說齊木楠雄就越發覺得自己像是要拆散有情人的繼母了。
系統也一驚。
齊木楠雄這番話的意思是不喜歡五條悟和森田瞳在一起嗎？
如果他不喜歡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別誤會，戀愛這種東西，我完全不打算插手。”
“嗯？”
系統一楞。
“我特意提出這一點是想告訴你們，森田瞳不適合五條悟那個世界。”
就算把她帶去訓練也一樣。
有些人天生就不適合戰鬥。
更何況如果森田瞳過得這麽辛苦，那麽彩和系統估計也不會願意她與五條悟繼續在一起。
啊，想多了。
齊木楠雄發現自己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群人影響了關系，很容易發散思維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去。
果然還是快點解決這邊的事情，離他們遠一些吧。
那麽：
“為此，你們是否願意和我做個交易？”
他可以幫森田瞳解決父母和她本人安全這件事，甚至於後續森田瞳自己不努力變強也沒什麽問題。
因為直接在世界意識中設定：除了五條悟以及他帶過來的人，森田瞳極其家人朋友不會遇到任何一個咒術界的存在，自然咒術界也查不出森田瞳的這個人。
“您想要什麽？”
系統心動了。
的確，瞳不適合。
就相當於考試學習一樣，按部就班的訓練瞳，以她的天賦和資源她也不會弱。但和考試不一樣，瞳絕對會受傷，且還不止一次。
這是系統和彩不願意看到的，並且瞳的心態也不適合五條悟的那個世界。
她可不是什麽瘋子。
在這一點上系統承認齊木楠雄說的是對的，只是它有些猶豫齊木的目的。
之前它去各個世界做任務時也曾想要將瞳托付，也不能算是托付吧，就是希望在它不在的這些日子裏齊木楠雄能夠多看顧這個小姑娘幾分。
哪怕那個時候齊木楠雄也沒多大。
但當時它被齊木楠雄拒絕了，怎麽現在齊木卻又提出來這樣優厚的條件？
可身為一個深知齊木楠雄性格的系統，也身為對瞳付出了諸多真心的系統，它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
因此它小心翼翼又補充道：
“我很樂意為您效勞。”
齊木楠雄和系統按理算是同級，雖然嘴上系統對齊木楠雄很客氣，但它本身的地位並不比齊木低。
現在這樣算作是示弱了。
人工智能也有這樣充沛的感情嗎？為了個人類小姑娘？
見系統態度變化，齊木楠雄感慨了下。
同時對於這個合作的達成，更有信心了。
“你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怨恨會產生詛咒，詛咒會產生負面的力量。”
系統當然知道這個設定，只是這算是世界的規則之一，和軌跡這種未來向的東西不一樣，規則就算是齊木楠雄也無法更改。
所以他說這些是因為.....
“所以瞳很危險。她身上存在的那些被白蘭毀滅的世界的怨恨能在這個世界顯化。”
除了白蘭，也就只有彩能夠看到那些被白蘭毀掉的平行世界的模樣，因此那些世界的怨恨也就跟上了彩。
在原本尤尼的那個世界倒是無所謂，這些怨恨無法造成影響，所以瞳轉生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也沒有發現問題。
但萬萬沒想到......
“彩蘇醒了，那些怨恨也就蘇醒了。”
“如果繼續放任下去，那些東西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威脅。”
現在彩還在，瞳的內心也足夠強大，暫時可以壓制住那些玩意，但是彩如今被系統取出，等瞳穩定了估計會去尤尼的世界，那麽僅憑借瞳......齊木楠雄不是看不起瞳，而是他無法放任這樣的威脅不管。
那些怨恨，和瞳與五條悟戀愛不一樣，更加危險和不可控。
因此：
“做個交易吧。”
“把那些怨恨交給我，作為回報我會庇護那些怨恨的所有人——森田瞳。”
失去了那些怨恨作為咒力源頭，就算系統把瞳原本的可怕天賦術式完整的還回來，瞳估計也不會成為超強的咒術師，因為咒力所限沒辦法。
但相對的，齊木楠雄的庇護啊......
系統心動了，甚至差點就想要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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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需要瞳做主，但你說的這些，我會轉告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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