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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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雨夜偏航
“你們倆該不會是已經睡了吧？”陳珍珠挑眉問道。
宋頌聳肩笑道：“你說呢？”
“肯定睡了，男的怎麽可能會放著合法妻子不睡？更何況，你那麽漂亮。”陳珍珠想到好友的遭遇，有些替她難過，“你打算一輩子就這樣了嗎？”
宋頌哼笑了聲，“漂亮有什麽用，天一黑，在床上誰能看見誰。”
“我不會一直這樣的，蘇銘崢如果不是個傻逼，就會自己去查明真相。”
陳珍珠見服務員開始布菜，小聲道：“你不是說他是個神經病，神經病怎麽可能去查明真相。神經病只願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其他，都是浮雲。”
宋頌罕見沈默，沒有回應好友。
結束和好友的會面，宋頌一個人回家，她沒有駕照，平時出行打車。今天晚上看到蘇銘崢吃癟，心情不錯，吃了不少飯肚子有點撐。幹脆步行回去，反正也就不到兩公裏。沿邊都是街道，有各種商鋪，安全性還是有的。
然而，事情發展並不如宋頌預想的那樣，她還沒走出世貿大廈，就被蘇銘崢叫住。
這種時間，真不是相遇的好時候。
“你怎麽還在這？”宋頌擰眉往後退了幾步。
蘇銘崢雙手抄進西褲口袋，眼神微暗地盯著宋頌。良久，他問：“你和別人說我是神經病？”
聞言，宋頌癟了癟嘴，“他不是別人，還有，你本來就是神經病。”
“我要是神經病，你就是神經病plus。”蘇銘崢走近宋頌，“你和一個陌生人結婚，才是真正的神經病。”
宋頌懶得搭理蘇銘崢，她不想和他在大庭觀眾之下爭吵。
見宋頌轉身欲走，蘇銘崢拽住她的手，“去哪？”
“回我自己的家，要不然回天邊啊。”宋頌另一只手使勁敲打蘇銘崢。
蘇銘崢不為所動，拽著宋頌往外走，“跟我回去。”
“我不要和你上床。”宋頌說完咬了下蘇銘崢的手背。
蘇銘崢像是不疼，他輕笑道：“我又沒說要回去和你上床。”
“你真讓人惡心。”宋頌放棄掙紮，周圍已經有人朝他們看來，蘇銘崢不要臉，但她丟不起這個臉。
蘇銘崢也沒開車，他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司機見兩人似乎在吵架，熱情地說道：“年輕人不要經常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氣壞身子無人替。”
“你們是夫妻？”司機問。
“是”
“不是”
司機聽到答案楞了楞，過了幾秒才問：“要去哪？”
蘇銘崢報了自己公寓的地址，“去這裏，師傅。另外，我們的確是夫妻，受法律保護的。”
“那就是你惹媳婦生氣了？要不然怎麽媳婦說不是？”司機是個熱心腸的，邊開車邊給他們講授夫妻相處之道，“兩口子過日子，尤其是年輕夫妻，主打就是包容。我和我老婆剛結婚那會兒，還打架呢。別誤會，我是被打的那個。我可從來不還手，我知道，一旦還手，我和我老婆徹底玩完。再說，女人的力氣就那麽重，挨個打能有多疼。”
“所以，您在教我老婆打我？”蘇銘崢不解地望向司機。
“當然不是，”司機否認，“我怎麽會勸你們打架？世界上那麽多人，兩個人能領證結婚，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緣分。你們要珍惜，現在不珍惜，以後絕對有後悔的時刻。過日子就是要妥協，慢慢妥協，慢慢理解彼此。有了孩子可能會好一點？你們有孩子嗎？”
後座的兩個同時沈默。
“看你倆都很年輕，應該沒有孩子吧。”司機猜測。
宋頌冷笑道：“只有我年輕，他都三十多了。”
“三十多了，整天幼稚的跟個小孩一樣。”
蘇銘崢瞪了眼宋頌，沒吭聲。
倒是司機笑著接了話茬，“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果然，男人都是一路貨色，男人都是向著男人。宋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抵達目的地，司機又叮囑兩位年輕人，“還是要好好過日子，祝你們早生貴子。”
“生個屁。”宋頌小聲吐槽。
她話音剛落下，蘇銘崢就狠狠掐了下她的手掌心。
這個男人不僅幼稚不僅神經病，還很小心眼。
真是——離譜的男人。
蘇銘崢率先下車，他繞過車尾走到宋頌車門前，“下車。”
宋頌輕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打開車門下車。
蘇銘崢牽起宋頌的手，“你知道我要做什麽，是吧？”
“你腦子裏除了那點骯臟事，還能裝什麽。”宋頌冷眼看著蘇銘崢，“你真是太讓人惡心了。”
短短時間，宋頌罵了兩次他惡心。蘇銘崢生了氣，“你再罵我，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才叫惡心。”
蘇銘崢三十出頭的年紀，早些年忙著讀書忙著接手家裏生意，雖然身邊圍著不少女人，但他有潔癖，家庭教養也不允許他亂搞。宋頌是他的第一個女人。男人面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女人面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是深刻且難以一時忘懷的。所以，這很容易就能解釋為什麽自己想和宋頌睡覺。沒什麽特別的原因，她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又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蘇銘崢打開房門讓宋頌進去，等聽到身後傳來門關上的聲音，宋頌才說：“你沒有話要問我嗎？”
“我以為你會問我，剛剛為什麽會在松海大廈。”宋頌不習慣蘇銘崢的房間。整體偏冷色系，看著簡潔，但很有壓迫感。男女力量畢竟有別，更何況是在對方的領地，宋頌一點勝算都沒有。
她知道自己沒有勝算，但還是來了。宋頌心態很簡單，反抗不了就換種方式讓自己舒服。
“你技術有長進嗎？”宋頌突然問道。
蘇銘崢楞了一楞，“什麽技術？”
宋頌不接話，蘇銘崢思索了一番，恍然大悟般：“哦，你是說床上技術，對嗎？”
“你已經開始享受了是吧。”蘇銘崢拽住宋頌的胳膊，“比我想象的早點。”
“那你到底查清楚沒有，你的白月光死了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宋頌睨了蘇銘崢一眼，掙出自己的胳膊。
蘇銘崢屏住一口氣，看了眼宋頌，轉身上了樓。
見狀，宋頌雙手抱臂坐在沙發上，安靜等著蘇銘崢出來。看蘇銘崢剛才的反應，宋頌猜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麽，要不然怎麽會這麽沈靜。換做以前，早對她冷嘲熱諷，進行一番言語攻擊。
蘇銘崢上樓沖了個澡，換了身休閑的衣服。下樓時，宋頌還坐在沙發上。
“要喝點什麽嗎？”蘇銘崢走到吧臺前，拿出空杯子，倒了滿滿一杯酒。
宋頌起身走到吧臺前，“你知道了，對嗎？”
“你既然知道了，那什麽時候可以結束我們之間荒誕的關系。”宋頌輕聲問他。
蘇銘崢沒承認也沒否認，他只是重覆問她：“你要喝點什麽？”
“酒吧，你不是已經倒好了。”宋頌伸手拿走蘇銘崢面前剛倒好的酒。
蘇銘崢註視著宋頌一口喝完酒杯裏的酒，“你酒量不太好，”他溫馨提醒她，“喝醉容易誤事。”
“蘇銘崢，你知道了，對吧。你那個白月光的死和我沒什麽關系。”喝酒壯膽，宋頌聲音音量大且堅定，“你肯定知道了。”
蘇銘崢還是不和宋頌討論這個話題，他從吧臺後走到宋頌跟前，“你喝醉了。”
宋頌搖頭，“我沒有。你肯定都知道了，但是就算你知道了，也不會改變什麽，對嗎？因為你和我說過，你父母不會允許你隨便就有婚史。可你們家有錢有權，一次婚史算得了什麽？這並不會影響你。”
“我很少喝酒，喝酒就會犯錯，犯錯就會後悔，但我今天還是喝了。因為我對現狀很害怕，我從沒有想過要和你好好過日子，你肯定也沒有想過。我們兩個沒有感情基礎，你也不會喜歡我。我和張靜歡……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類型。”
蘇銘崢沈默著，只是眼神沈沈地看著她。
宋頌見說不通，抹了抹不知何時掉落的眼淚。“當然，你我都知道，我當初和你領證也有自己的私心。你幫了我的家人，幫他們解決了大麻煩。我很感激你。”
宋頌真的醉了，她開始犯困，沒說幾句就打起了哈欠。
蘇銘崢拿走酒杯，抱起宋頌，來到他的臥室，宋頌問：“這是哪？”
“我的臥室。”蘇銘崢柔聲道。
宋頌搖搖頭，帶著撒嬌的語氣說：“我不想睡在這裏。”
“沒關系，第一次都會感到陌生。以後多來就好了。”蘇銘崢把宋頌放到床上，輕輕撫著她的頭發。
“我不想和你做。”宋頌揮開蘇銘崢解她衣服的手。
蘇銘崢親了親她已經暴露的胸口，聲音喑啞，“但我想和你做。”
“我們不是做過好幾次了嗎？你每次到了後面都要我重點。”蘇銘崢解開皮帶，脫掉的衣服都扔到床下。
“才沒有！你撒謊！你對我一點都不好，每次都很痛！”
“我沒有撒謊，的確是你，每次都要我重一點。”
“下流！”宋頌伸手打了下蘇銘崢的臉，但因為她喝醉，力氣輕得很，這個舉動更像是兩人在調情。
……
宋頌對昨晚的印象停留在她和蘇銘崢在吧臺喝酒。再然後，就是冷和痛。她好像又被按在冰冷的玻璃上，像張人皮一樣被攤開，現在還感覺腰痛。
不僅腰痛，回憶也讓人頭疼，宋頌揉了揉額角，緩緩扭頭觀察四周，入目是陌生的景象，她不在自己的公寓。剛張嘴，傳出的聲音就讓她立即閉上嘴巴，她的聲音什麽時候這麽沙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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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該不會是已經睡了吧？”陳珍珠挑眉問道。
宋頌聳肩笑道：“你說呢？”
“肯定睡了，男的怎麽可能會放著合法妻子不睡？更何況，你那麽漂亮。”陳珍珠想到好友的遭遇，有些替她難過，“你打算一輩子就這樣了嗎？”
宋頌哼笑了聲，“漂亮有什麽用，天一黑，在床上誰能看見誰。”
“我不會一直這樣的，蘇銘崢如果不是個傻逼，就會自己去查明真相。”
陳珍珠見服務員開始布菜，小聲道：“你不是說他是個神經病，神經病怎麽可能去查明真相。神經病只願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其他，都是浮雲。”
宋頌罕見沈默，沒有回應好友。
結束和好友的會面，宋頌一個人回家，她沒有駕照，平時出行打車。今天晚上看到蘇銘崢吃癟，心情不錯，吃了不少飯肚子有點撐。幹脆步行回去，反正也就不到兩公裏。沿邊都是街道，有各種商鋪，安全性還是有的。
然而，事情發展並不如宋頌預想的那樣，她還沒走出世貿大廈，就被蘇銘崢叫住。
這種時間，真不是相遇的好時候。
“你怎麽還在這？”宋頌擰眉往後退了幾步。
蘇銘崢雙手抄進西褲口袋，眼神微暗地盯著宋頌。良久，他問：“你和別人說我是神經病？”
聞言，宋頌癟了癟嘴，“他不是別人，還有，你本來就是神經病。”
“我要是神經病，你就是神經病plus。”蘇銘崢走近宋頌，“你和一個陌生人結婚，才是真正的神經病。”
宋頌懶得搭理蘇銘崢，她不想和他在大庭觀眾之下爭吵。
見宋頌轉身欲走，蘇銘崢拽住她的手，“去哪？”
“回我自己的家，要不然回天邊啊。”宋頌另一只手使勁敲打蘇銘崢。
蘇銘崢不為所動，拽著宋頌往外走，“跟我回去。”
“我不要和你上床。”宋頌說完咬了下蘇銘崢的手背。
蘇銘崢像是不疼，他輕笑道：“我又沒說要回去和你上床。”
“你真讓人惡心。”宋頌放棄掙紮，周圍已經有人朝他們看來，蘇銘崢不要臉，但她丟不起這個臉。
蘇銘崢也沒開車，他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司機見兩人似乎在吵架，熱情地說道：“年輕人不要經常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氣壞身子無人替。”
“你們是夫妻？”司機問。
“是”
“不是”
司機聽到答案楞了楞，過了幾秒才問：“要去哪？”
蘇銘崢報了自己公寓的地址，“去這裏，師傅。另外，我們的確是夫妻，受法律保護的。”
“那就是你惹媳婦生氣了？要不然怎麽媳婦說不是？”司機是個熱心腸的，邊開車邊給他們講授夫妻相處之道，“兩口子過日子，尤其是年輕夫妻，主打就是包容。我和我老婆剛結婚那會兒，還打架呢。別誤會，我是被打的那個。我可從來不還手，我知道，一旦還手，我和我老婆徹底玩完。再說，女人的力氣就那麽重，挨個打能有多疼。”
“所以，您在教我老婆打我？”蘇銘崢不解地望向司機。
“當然不是，”司機否認，“我怎麽會勸你們打架？世界上那麽多人，兩個人能領證結婚，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緣分。你們要珍惜，現在不珍惜，以後絕對有後悔的時刻。過日子就是要妥協，慢慢妥協，慢慢理解彼此。有了孩子可能會好一點？你們有孩子嗎？”
後座的兩個同時沈默。
“看你倆都很年輕，應該沒有孩子吧。”司機猜測。
宋頌冷笑道：“只有我年輕，他都三十多了。”
“三十多了，整天幼稚的跟個小孩一樣。”
蘇銘崢瞪了眼宋頌，沒吭聲。
倒是司機笑著接了話茬，“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果然，男人都是一路貨色，男人都是向著男人。宋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抵達目的地，司機又叮囑兩位年輕人，“還是要好好過日子，祝你們早生貴子。”
“生個屁。”宋頌小聲吐槽。
她話音剛落下，蘇銘崢就狠狠掐了下她的手掌心。
這個男人不僅幼稚不僅神經病，還很小心眼。
真是——離譜的男人。
蘇銘崢率先下車，他繞過車尾走到宋頌車門前，“下車。”
宋頌輕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打開車門下車。
蘇銘崢牽起宋頌的手，“你知道我要做什麽，是吧？”
“你腦子裏除了那點骯臟事，還能裝什麽。”宋頌冷眼看著蘇銘崢，“你真是太讓人惡心了。”
短短時間，宋頌罵了兩次他惡心。蘇銘崢生了氣，“你再罵我，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才叫惡心。”
蘇銘崢三十出頭的年紀，早些年忙著讀書忙著接手家裏生意，雖然身邊圍著不少女人，但他有潔癖，家庭教養也不允許他亂搞。宋頌是他的第一個女人。男人面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女人面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是深刻且難以一時忘懷的。所以，這很容易就能解釋為什麽自己想和宋頌睡覺。沒什麽特別的原因，她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又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蘇銘崢打開房門讓宋頌進去，等聽到身後傳來門關上的聲音，宋頌才說：“你沒有話要問我嗎？”
“我以為你會問我，剛剛為什麽會在松海大廈。”宋頌不習慣蘇銘崢的房間。整體偏冷色系，看著簡潔，但很有壓迫感。男女力量畢竟有別，更何況是在對方的領地，宋頌一點勝算都沒有。
她知道自己沒有勝算，但還是來了。宋頌心態很簡單，反抗不了就換種方式讓自己舒服。
“你技術有長進嗎？”宋頌突然問道。
蘇銘崢楞了一楞，“什麽技術？”
宋頌不接話，蘇銘崢思索了一番，恍然大悟般：“哦，你是說床上技術，對嗎？”
“你已經開始享受了是吧。”蘇銘崢拽住宋頌的胳膊，“比我想象的早點。”
“那你到底查清楚沒有，你的白月光死了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宋頌睨了蘇銘崢一眼，掙出自己的胳膊。
蘇銘崢屏住一口氣，看了眼宋頌，轉身上了樓。
見狀，宋頌雙手抱臂坐在沙發上，安靜等著蘇銘崢出來。看蘇銘崢剛才的反應，宋頌猜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麽，要不然怎麽會這麽沈靜。換做以前，早對她冷嘲熱諷，進行一番言語攻擊。
蘇銘崢上樓沖了個澡，換了身休閑的衣服。下樓時，宋頌還坐在沙發上。
“要喝點什麽嗎？”蘇銘崢走到吧臺前，拿出空杯子，倒了滿滿一杯酒。
宋頌起身走到吧臺前，“你知道了，對嗎？”
“你既然知道了，那什麽時候可以結束我們之間荒誕的關系。”宋頌輕聲問他。
蘇銘崢沒承認也沒否認，他只是重覆問她：“你要喝點什麽？”
“酒吧，你不是已經倒好了。”宋頌伸手拿走蘇銘崢面前剛倒好的酒。
蘇銘崢註視著宋頌一口喝完酒杯裏的酒，“你酒量不太好，”他溫馨提醒她，“喝醉容易誤事。”
“蘇銘崢，你知道了，對吧。你那個白月光的死和我沒什麽關系。”喝酒壯膽，宋頌聲音音量大且堅定，“你肯定知道了。”
蘇銘崢還是不和宋頌討論這個話題，他從吧臺後走到宋頌跟前，“你喝醉了。”
宋頌搖頭，“我沒有。你肯定都知道了，但是就算你知道了，也不會改變什麽，對嗎？因為你和我說過，你父母不會允許你隨便就有婚史。可你們家有錢有權，一次婚史算得了什麽？這並不會影響你。”
“我很少喝酒，喝酒就會犯錯，犯錯就會後悔，但我今天還是喝了。因為我對現狀很害怕，我從沒有想過要和你好好過日子，你肯定也沒有想過。我們兩個沒有感情基礎，你也不會喜歡我。我和張靜歡……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類型。”
蘇銘崢沈默著，只是眼神沈沈地看著她。
宋頌見說不通，抹了抹不知何時掉落的眼淚。“當然，你我都知道，我當初和你領證也有自己的私心。你幫了我的家人，幫他們解決了大麻煩。我很感激你。”
宋頌真的醉了，她開始犯困，沒說幾句就打起了哈欠。
蘇銘崢拿走酒杯，抱起宋頌，來到他的臥室，宋頌問：“這是哪？”
“我的臥室。”蘇銘崢柔聲道。
宋頌搖搖頭，帶著撒嬌的語氣說：“我不想睡在這裏。”
“沒關系，第一次都會感到陌生。以後多來就好了。”蘇銘崢把宋頌放到床上，輕輕撫著她的頭發。
“我不想和你做。”宋頌揮開蘇銘崢解她衣服的手。
蘇銘崢親了親她已經暴露的胸口，聲音喑啞，“但我想和你做。”
“我們不是做過好幾次了嗎？你每次到了後面都要我重點。”蘇銘崢解開皮帶，脫掉的衣服都扔到床下。
“才沒有！你撒謊！你對我一點都不好，每次都很痛！”
“我沒有撒謊，的確是你，每次都要我重一點。”
“下流！”宋頌伸手打了下蘇銘崢的臉，但因為她喝醉，力氣輕得很，這個舉動更像是兩人在調情。
……
宋頌對昨晚的印象停留在她和蘇銘崢在吧臺喝酒。再然後，就是冷和痛。她好像又被按在冰冷的玻璃上，像張人皮一樣被攤開，現在還感覺腰痛。
不僅腰痛，回憶也讓人頭疼，宋頌揉了揉額角，緩緩扭頭觀察四周，入目是陌生的景象，她不在自己的公寓。剛張嘴，傳出的聲音就讓她立即閉上嘴巴，她的聲音什麽時候這麽沙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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