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且歡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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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且歡娛
眾人長時間不見, 自然有很多話要聊。
這當中猶屬商子安最為活躍。
他高考畢業後去了津市津大讀醫科。
“我給你們講，你們還記得饒斌吧？”商子安做了個招呼的手勢，示意大家靠近一點。
“記得啊，他怎麽了？”
“好久沒聽到他的消息了誒, 最近有什麽新消息嗎？”
“我去他不是和蕩哥打架的那一個嘛！”
……
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何滿想起一件事來。
她戳了戳秦蕩，小聲說：“誒, 我記得上次見饒斌的時候你倆在打架呢, 為什麽打架啊？”
秦蕩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彼時何滿已經回到京城, 不知道饒斌抽哪門子風，跑到他面前來大肆詆毀何滿。
剛開始的時候, 饒斌只是嘲諷秦蕩被何滿甩掉，見他沒有反應, 又轉而攻擊起何滿來，說她是拜金女, 說她去京城傍大款……
秦蕩的思緒只飄遠了一小會兒就被拉回來, 他搖了搖頭, 笑道：“他就是臨走前給我找點不痛快。”
何滿不疑有他，因為這確實是饒斌能幹出來的事情。
耳邊商子安的聲音還在繼續：“他大學也在津市，本來我還不知道呢, 但是前一段時間, 還沒放寒假的時候, 我室友轉發了一個PDF，你們猜主角是誰？”
“饒斌啊？”有人試探著問。
商子安一拍手掌, 說：“沒錯！就是他！你們猜他現在在哪裏？”
“哪兒？”
“商子安你別賣關子了！”
“快說快說！”
商子安神秘地笑了笑, 說：“監獄。”
“什麽鬼？”
“他幹啥了？打人打到監獄裏去了？”
眾人的反應讓商子安非常滿意，他咳了兩聲, 說：“簡單來說呢，就是他強.迫一個女生和他發生.關系，人家把他給告了。具體是怎麽一回事兒呢，就是饒斌看上了一個姑娘，人家不喜歡他，他一直追人家後面獻殷勤，然後有一次呢，這姑娘和朋友出去玩喝了點酒，有點迷糊，饒斌就騙過她朋友，說要送她回家，結果嘞，饒斌看人家姑娘長得漂亮，意識又不清楚，就半路轉彎把姑娘拉他自己公寓去了。”
聽到這兒，眾人已經咋舌。
商子安還在繼續：“饒斌想的是，這姑娘就算出於名聲的考慮，也會跟他在一起——唉說到這兒就不得不說，他這人是真陰啊，總想著毀人名聲，和高中時候一模一樣。結果這姑娘根本不按套路走，直接整了一個長達三十頁的PDF揭露他的罪行，而且好像這個姑娘家裏比較有錢，她爸還有她哥都特別厲害，那饒斌他爸就是個暴發戶，直接比不過人家啊，所以就把饒斌告到監獄去了。”
“我去這次他踢到鐵板了啊。”
“真就活該！”
“我天！莫名好爽啊哈哈哈哈哈！”
“這個女生知道在這兒還有一群這麽恨他的人麽？”
“有PDF沒有啊？想看！饒斌沒想到全反噬到自己身上了哈哈哈哈哈！”
……
何滿和秦蕩也很意外。
當初因為沒有饒斌的實質性證據，所以盡管恨他恨得咬牙切齒，也只能私底下警告他一番。
沒想到他越大越囂張，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幹的事情更為出格。
何滿開心地朝秦蕩豎起兩個大拇指。
秦蕩沒言語，但臉上的喜悅也掩飾不住。
……
一群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完飯後便轉戰KTV。
老師們的夜生活偏向於睡覺，所以在路口處和大部隊道了別：“下次再聚啊！你們雖然都考出去了，但也別忘了常回來看看！”
歐陽婧朝眾人揮了揮手，眼裏有不舍。
這些孩子一旦離開家鄉，就像遠飛的雁，能回來的日子就那麽固定的幾個時間段。
“知道了老師！到時候去學校看您可千萬別不讓我們進去啊！”
綠燈恰好亮起，同學們和老師們分別朝兩個不同的方向走去。
寇萬鴻訂的包廂就在達萬城附近，步行不過五分鐘的距離。
一進包廂，商子安便癱倒在沙發上，說：“嘿，老師們都走了，咱們得玩點兒刺激的吧？”
“真心話大冒險！”有人提議。
“卓越你就知道玩這個！”另一人笑著吐槽。
“這個游戲能玩這麽久肯定是有原因的啊！要不然你們還能找出什麽適合多人玩兒的游戲來？”卓越不服氣地反問。
“確實了，那就玩這個吧。”一部分人讚同道。
秦蕩開了酒和飲料放在桌子上，對何滿說：“你少喝酒啊，剛剛吃飯的時候喝過了，一會兒喝點果汁吧。”
何滿眼巴巴地盯著秦蕩：“不想喝果汁耶，今天這種日子就適合喝酒的。”
“那我去給你買酸奶？”秦蕩挑了挑眉。
何滿愛喝酸奶，從高中時候他就知道。
“唉，算了，我喝果汁吧。”何滿不想讓秦蕩再去跑一趟，癟了癟嘴，勉強答應了秦蕩的提議。
然而這邊兩個人剛統一戰線，另一邊的其他人卻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沈月宜提議道：“咱們先猜拳熱鬧一下吧！輸了的自罰一杯啊！先玩幾局！”
何滿一聽，眨著那雙水汪汪的荔枝眼對秦蕩說：“一兩杯沒事的。”
秦蕩在她額頭上彈了一個栗子崩：“能不能想點好的啊？一定就是你輸嗎？”
何滿皺了皺鼻子，說：“我這不是提前預設嘛。”
“蕩哥，小滿，你們兩個來不來？”沈月宜見何滿和秦蕩一直不出聲，問。
其餘人早就齊聲應下，何滿立馬舉手示意說：“沒問題沒問題！來吧！”
秦蕩摸了摸何滿的頭發，說：“別上頭啊，你的酒量你清楚。”
“哎呀知道啦，這不是還有你嘛！”何滿挽上秦蕩的胳膊，軟聲說。
秦蕩最頂不住何滿用這樣的聲音說這樣的話，她一開口秦蕩就知道接下來無論何滿幹什麽他都沒辦法阻止了。
沈月宜特地找了幾個骰子過來，說：“來來來，猜拳和擲骰子輪著啊。”
所有人都說沒問題。
每個人面前開了一瓶酒，擺了一個酒杯。
商子安為了烘托氣氛特地調了DJ作背景樂。
第一輪。
何滿非常“好運”的拿了個開門紅。
她給自己滿了一杯酒，站起來朝四周敬了一下，說：“這一杯我敬大家啊。”
說完，她一飲而盡，一滴不剩。
其餘人紛紛給她鼓掌。
第二輪。
又是何滿。
她臉上笑容不變，又給自己滿了一杯酒，打趣道：“看來這是太久沒見老天讓我多敬你們幾杯啊！”
秦蕩正想伸手去拿她的酒杯，何滿已經喝光了。
等她坐下後，秦蕩低聲說：“行了，不要再喝了啊。”
何滿雙手一攤：“不是我想喝啊，是輪到我了。”
難道她烏鴉嘴真說中了？
雖然她是說過要喝點小酒，但也不是這麽直接喝兩整杯。
第三輪。
又是何滿。
她笑不出來了。
“這杯我替她。”秦蕩快何滿一步站起來，說。
“哦喲蕩哥你這樣犯規啊！得喝兩杯！”
“是啊小滿這算外援呢！兩杯兩杯！”
“不過說實話小滿你這個手氣有點差啊哈哈哈哈。”
秦蕩按著眾人的意思喝了兩杯酒，說：“空了啊。”
“好好好，接著來接著來！”
接下來的幾輪，何滿糟糕的手氣終於傳遞給其他人，一連贏了好幾局。
“你手氣不錯嘛。”何滿看著一直沒輸過的秦蕩，小聲說。
秦蕩側頭，看向何滿。
頭頂的光五顏六色，有點紙醉金迷的味道，秦蕩盯著何滿看了兩秒，忽的湊近。
“你幹什麽？”何滿推了推秦蕩。
因為秦蕩靠她靠的實在太近了，近到秦蕩的呼吸就噴灑在她臉側。
“你酒喝太多了。”秦蕩靠近後，發現何滿的臉確實已經染上紅色，而非光線問題，便道。
何滿：？
她還沒反應過來，聽到耳邊傳來起哄聲。
“哎喲蕩哥小滿！你們兩個在幹嘛呢！我們都在啊，剛吃飽飯誒，不要這麽快就撒狗糧吧！”
“蕩哥你再近都要親上了！”
“我天嘞蕩哥你談戀愛原來是這樣子的啊。”
何滿第一次被這麽多人圍觀，又是第一次談t戀愛，平時再怎麽落落大方，這會兒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個用力，把秦蕩推開，掛上一個端莊大氣下一秒就要唱紅歌的微笑，說：“沒有啊，他只是在看我臉上是不是沾上東西了。”
說完，她悄悄伸出手，打了秦蕩的腿一下。
秦蕩反握住她的手，把.玩起來，笑著附和道：“別亂開玩笑。”
“哦喲喲喲好好好！來來來！繼續，再來幾輪咱們不玩兒了！”
接下來的幾局，何滿的運氣一直比較好，只在最後一局骰子點數最小。
仍舊是秦蕩代她喝。
好在秦蕩經常和客戶喝酒，酒量早已被練出來，並不上臉。
開場游戲玩過之後，眾人開始真心話大冒險。
起初都比較簡單，大冒險也就兩人對唱一首歌之類的，真心話更是保守到沒意思。
何滿今晚手氣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被連著問了三個真心話，一場大冒險。
“何小滿，你今天是不是特地為你當時不告而別防水啊？怎麽老輸呢？”沈月宜一邊摸牌，一邊笑道。
何滿擺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也許呢，兩年前的回旋鏢還是紮到我身上了。”
“唱歌吧！可以讓蕩哥和你一起唱喲！”有人趁機說道。
“跳舞也可以了！我記得小滿跳舞特別好！”
“我們蕩哥也會跳舞！”溫致繁混在人群裏不怕死地喊。
“真的假的啊？從來沒見過！蕩哥你不夠意思啊！”
“跳一個跳一個！”
秦蕩朝溫致繁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學跳舞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
“這樣吧，由小滿教會蕩哥一個舞蹈，待會兒給我們統一展示，現在你們兩個可以去找個角落，先不參與接下來的兩輪——就兩輪時間啊。這樣可以吧？”沈月宜征求大家的意見。
“沒問題！”
“可以可以！期待住了啊！”
“好好準備！第一次見蕩哥跳舞呢！有點激動！”
……
何滿和秦蕩在眾人一波比一波高的起哄聲中對視一眼。
“走吧。”何滿隨手朝身後一指，對秦蕩說道。
寇萬鴻訂的是一個大間兒，空間是挺充足的。
秦蕩跟著何滿走到一個小沙發附近，說：“我很久沒跳了。”
說到這兒，何滿嗔視了秦蕩一眼，說：“你不誠實哦蕩哥，連我都瞞著。”
“沒有瞞著，只是感覺沒必要特意說出來。”秦蕩笑道。
“是嗎？”何滿從抖音上找了一個視頻，說，“那就跳這個吧，讓我檢驗一下你的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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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啊，他怎麽了？”
“好久沒聽到他的消息了誒, 最近有什麽新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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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蕩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彼時何滿已經回到京城, 不知道饒斌抽哪門子風，跑到他面前來大肆詆毀何滿。
剛開始的時候, 饒斌只是嘲諷秦蕩被何滿甩掉，見他沒有反應, 又轉而攻擊起何滿來，說她是拜金女, 說她去京城傍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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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斌啊？”有人試探著問。
商子安一拍手掌, 說：“沒錯！就是他！你們猜他現在在哪裏？”
“哪兒？”
“商子安你別賣關子了！”
“快說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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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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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反應讓商子安非常滿意，他咳了兩聲, 說：“簡單來說呢，就是他強.迫一個女生和他發生.關系，人家把他給告了。具體是怎麽一回事兒呢，就是饒斌看上了一個姑娘，人家不喜歡他，他一直追人家後面獻殷勤，然後有一次呢，這姑娘和朋友出去玩喝了點酒，有點迷糊，饒斌就騙過她朋友，說要送她回家，結果嘞，饒斌看人家姑娘長得漂亮，意識又不清楚，就半路轉彎把姑娘拉他自己公寓去了。”
聽到這兒，眾人已經咋舌。
商子安還在繼續：“饒斌想的是，這姑娘就算出於名聲的考慮，也會跟他在一起——唉說到這兒就不得不說，他這人是真陰啊，總想著毀人名聲，和高中時候一模一樣。結果這姑娘根本不按套路走，直接整了一個長達三十頁的PDF揭露他的罪行，而且好像這個姑娘家裏比較有錢，她爸還有她哥都特別厲害，那饒斌他爸就是個暴發戶，直接比不過人家啊，所以就把饒斌告到監獄去了。”
“我去這次他踢到鐵板了啊。”
“真就活該！”
“我天！莫名好爽啊哈哈哈哈哈！”
“這個女生知道在這兒還有一群這麽恨他的人麽？”
“有PDF沒有啊？想看！饒斌沒想到全反噬到自己身上了哈哈哈哈哈！”
……
何滿和秦蕩也很意外。
當初因為沒有饒斌的實質性證據，所以盡管恨他恨得咬牙切齒，也只能私底下警告他一番。
沒想到他越大越囂張，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幹的事情更為出格。
何滿開心地朝秦蕩豎起兩個大拇指。
秦蕩沒言語，但臉上的喜悅也掩飾不住。
……
一群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完飯後便轉戰KTV。
老師們的夜生活偏向於睡覺，所以在路口處和大部隊道了別：“下次再聚啊！你們雖然都考出去了，但也別忘了常回來看看！”
歐陽婧朝眾人揮了揮手，眼裏有不舍。
這些孩子一旦離開家鄉，就像遠飛的雁，能回來的日子就那麽固定的幾個時間段。
“知道了老師！到時候去學校看您可千萬別不讓我們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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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萬鴻訂的包廂就在達萬城附近，步行不過五分鐘的距離。
一進包廂，商子安便癱倒在沙發上，說：“嘿，老師們都走了，咱們得玩點兒刺激的吧？”
“真心話大冒險！”有人提議。
“卓越你就知道玩這個！”另一人笑著吐槽。
“這個游戲能玩這麽久肯定是有原因的啊！要不然你們還能找出什麽適合多人玩兒的游戲來？”卓越不服氣地反問。
“確實了，那就玩這個吧。”一部分人讚同道。
秦蕩開了酒和飲料放在桌子上，對何滿說：“你少喝酒啊，剛剛吃飯的時候喝過了，一會兒喝點果汁吧。”
何滿眼巴巴地盯著秦蕩：“不想喝果汁耶，今天這種日子就適合喝酒的。”
“那我去給你買酸奶？”秦蕩挑了挑眉。
何滿愛喝酸奶，從高中時候他就知道。
“唉，算了，我喝果汁吧。”何滿不想讓秦蕩再去跑一趟，癟了癟嘴，勉強答應了秦蕩的提議。
然而這邊兩個人剛統一戰線，另一邊的其他人卻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沈月宜提議道：“咱們先猜拳熱鬧一下吧！輸了的自罰一杯啊！先玩幾局！”
何滿一聽，眨著那雙水汪汪的荔枝眼對秦蕩說：“一兩杯沒事的。”
秦蕩在她額頭上彈了一個栗子崩：“能不能想點好的啊？一定就是你輸嗎？”
何滿皺了皺鼻子，說：“我這不是提前預設嘛。”
“蕩哥，小滿，你們兩個來不來？”沈月宜見何滿和秦蕩一直不出聲，問。
其餘人早就齊聲應下，何滿立馬舉手示意說：“沒問題沒問題！來吧！”
秦蕩摸了摸何滿的頭發，說：“別上頭啊，你的酒量你清楚。”
“哎呀知道啦，這不是還有你嘛！”何滿挽上秦蕩的胳膊，軟聲說。
秦蕩最頂不住何滿用這樣的聲音說這樣的話，她一開口秦蕩就知道接下來無論何滿幹什麽他都沒辦法阻止了。
沈月宜特地找了幾個骰子過來，說：“來來來，猜拳和擲骰子輪著啊。”
所有人都說沒問題。
每個人面前開了一瓶酒，擺了一個酒杯。
商子安為了烘托氣氛特地調了DJ作背景樂。
第一輪。
何滿非常“好運”的拿了個開門紅。
她給自己滿了一杯酒，站起來朝四周敬了一下，說：“這一杯我敬大家啊。”
說完，她一飲而盡，一滴不剩。
其餘人紛紛給她鼓掌。
第二輪。
又是何滿。
她臉上笑容不變，又給自己滿了一杯酒，打趣道：“看來這是太久沒見老天讓我多敬你們幾杯啊！”
秦蕩正想伸手去拿她的酒杯，何滿已經喝光了。
等她坐下後，秦蕩低聲說：“行了，不要再喝了啊。”
何滿雙手一攤：“不是我想喝啊，是輪到我了。”
難道她烏鴉嘴真說中了？
雖然她是說過要喝點小酒，但也不是這麽直接喝兩整杯。
第三輪。
又是何滿。
她笑不出來了。
“這杯我替她。”秦蕩快何滿一步站起來，說。
“哦喲蕩哥你這樣犯規啊！得喝兩杯！”
“是啊小滿這算外援呢！兩杯兩杯！”
“不過說實話小滿你這個手氣有點差啊哈哈哈哈。”
秦蕩按著眾人的意思喝了兩杯酒，說：“空了啊。”
“好好好，接著來接著來！”
接下來的幾輪，何滿糟糕的手氣終於傳遞給其他人，一連贏了好幾局。
“你手氣不錯嘛。”何滿看著一直沒輸過的秦蕩，小聲說。
秦蕩側頭，看向何滿。
頭頂的光五顏六色，有點紙醉金迷的味道，秦蕩盯著何滿看了兩秒，忽的湊近。
“你幹什麽？”何滿推了推秦蕩。
因為秦蕩靠她靠的實在太近了，近到秦蕩的呼吸就噴灑在她臉側。
“你酒喝太多了。”秦蕩靠近後，發現何滿的臉確實已經染上紅色，而非光線問題，便道。
何滿：？
她還沒反應過來，聽到耳邊傳來起哄聲。
“哎喲蕩哥小滿！你們兩個在幹嘛呢！我們都在啊，剛吃飽飯誒，不要這麽快就撒狗糧吧！”
“蕩哥你再近都要親上了！”
“我天嘞蕩哥你談戀愛原來是這樣子的啊。”
何滿第一次被這麽多人圍觀，又是第一次談t戀愛，平時再怎麽落落大方，這會兒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個用力，把秦蕩推開，掛上一個端莊大氣下一秒就要唱紅歌的微笑，說：“沒有啊，他只是在看我臉上是不是沾上東西了。”
說完，她悄悄伸出手，打了秦蕩的腿一下。
秦蕩反握住她的手，把.玩起來，笑著附和道：“別亂開玩笑。”
“哦喲喲喲好好好！來來來！繼續，再來幾輪咱們不玩兒了！”
接下來的幾局，何滿的運氣一直比較好，只在最後一局骰子點數最小。
仍舊是秦蕩代她喝。
好在秦蕩經常和客戶喝酒，酒量早已被練出來，並不上臉。
開場游戲玩過之後，眾人開始真心話大冒險。
起初都比較簡單，大冒險也就兩人對唱一首歌之類的，真心話更是保守到沒意思。
何滿今晚手氣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被連著問了三個真心話，一場大冒險。
“何小滿，你今天是不是特地為你當時不告而別防水啊？怎麽老輸呢？”沈月宜一邊摸牌，一邊笑道。
何滿擺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也許呢，兩年前的回旋鏢還是紮到我身上了。”
“唱歌吧！可以讓蕩哥和你一起唱喲！”有人趁機說道。
“跳舞也可以了！我記得小滿跳舞特別好！”
“我們蕩哥也會跳舞！”溫致繁混在人群裏不怕死地喊。
“真的假的啊？從來沒見過！蕩哥你不夠意思啊！”
“跳一個跳一個！”
秦蕩朝溫致繁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學跳舞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
“這樣吧，由小滿教會蕩哥一個舞蹈，待會兒給我們統一展示，現在你們兩個可以去找個角落，先不參與接下來的兩輪——就兩輪時間啊。這樣可以吧？”沈月宜征求大家的意見。
“沒問題！”
“可以可以！期待住了啊！”
“好好準備！第一次見蕩哥跳舞呢！有點激動！”
……
何滿和秦蕩在眾人一波比一波高的起哄聲中對視一眼。
“走吧。”何滿隨手朝身後一指，對秦蕩說道。
寇萬鴻訂的是一個大間兒，空間是挺充足的。
秦蕩跟著何滿走到一個小沙發附近，說：“我很久沒跳了。”
說到這兒，何滿嗔視了秦蕩一眼，說：“你不誠實哦蕩哥，連我都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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