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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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
程陽靈瞪大眼睛, 他怎麽還沒完沒了了？
他怎麽能，這麽平淡的說出這句, 甚至臉都不紅。
祝清曜見她一臉震驚的樣子，笑了笑，“不逗你了，早點休息。”
程陽靈點頭。
周六一整天，兩人都是在家裏，祝清曜甚至不用程陽靈做飯，程陽靈睡醒了就坐在沙發上刷手機或者看電視。
周日祝清曜帶程陽靈出去爬山，程陽靈在得知這個消息時, 滿臉不可置信。
“沒騙我？”
祝清曜被她逗笑, “說到做到。”
“......”
雖然有些不情願, 但程陽靈還是很喜歡多出去走走的。
晚上兩人沒在外面吃，祝清曜做完飯後喊了程陽靈幾聲, 都沒聽到應答，來到她臥室門口，見門沒關, 她坐在桌子那裏, 蹙著眉頭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麽。
敲了敲門，對方沒應聲，走過去, 依舊毫無察覺。
低下眉眼, 看到她在紙上寫了一堆數字時，出聲：“你在算什麽？”
程陽靈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 輕呼一聲, 回頭看去，見是祝清曜, 一臉幽怨，“你怎麽沒聲音的。”
“我剛剛可敲門了。”說完，又重覆一遍剛剛的問題。
“我想買車，在算價格。”
“用我給你參考意見嗎？”
程陽靈點頭。
“那先吃飯。”
“......？？？”
吃完飯後，祝清曜搬來一個椅子坐在程陽靈旁邊，問她對買車有什麽要求，而後根據她的要求給她提出幾個意見，程陽靈一一記下。
等都說完後，祝清曜問出自己的疑慮，“怎麽忽然想買車了了？”
“就是覺得有輛車方便。”
頓了下，又怕祝清曜生出別的想法，解釋，“沒有覺得讓你接送麻煩的意思，就是有的時候去哪裏，自己開車方便。”
祝清曜幽幽道，“你放假的時候我也休息。”
程陽靈默了默，說出一句事實，“我有寒暑假，你沒有。”
“......”
腦海中不自覺會想起當時程陽靈問他早晨幾點上班時的情景，彎了彎唇，“00，你這是報覆啊？”
程陽靈沒反應過來，怎麽忽然就說她在報覆，“報覆什麽？”
“你覺得我上班晚，現在又來和我說你有寒暑假。”
程陽靈一噎，覺得這人在無理取鬧，“你說是就是吧。”
“......”
-
陽景市回暖很快，清明節一過，就已經可以脫掉厚重的大衣了，每天上班的路上，程陽靈覺得整個人都輕松很多。
兩人這段時間不是在家裏就是出去爬山，出去吃飯的次數倒是少很多，大多都是祝清曜在家裏做。
有的時候程陽靈覺得，一直讓祝清曜做飯不太合適，便主動自己做過幾回，只是她總覺得，沒有祝清曜做得好吃，也就歇了心思，每次都自覺地幫他洗菜切菜。
她想，總不能什麽也不做。
程明和趙淑敏再次出去玩的時候，讓程陽靈把冬天抱走，說一直寄存在寵物店容易讓冬天有心理問題。
程陽靈當時聽完後，挺想問問趙淑敏就不怕她有心理問題。
想了想，還是沒問出來。
周末兩人一起回到金烏巷，程陽靈把冬天抱走，祝影和鄭慧不在家，祝清曜也就沒回去，在門口等她。
祝清曜看著她拿出來的東西，挑了挑眉。
程陽靈知道拿東西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不過好在趙淑敏和程明已經訓練好了，“冬天會定點上廁所，你不用擔心。”
祝清曜不在意這個，“我反倒覺得，冬天來很好，要不00，你就別還回去了。”
“......”
回到家，程陽靈把冬天的東西放在一處，應該是換了新的環境，冬天一直縮在她懷裏，不敢動。
程陽靈把它放在地上，祝清曜在不遠處逗它，冬天過了一會兒才敢去他那裏。
冬天的到來仿若給兩人帶來了一些樂趣，每天吃完飯後都要帶它來小區裏轉一轉，有次小區裏的年輕夫婦帶著孩子在電梯裏看到兩人時，感慨一句，“年輕沒有孩子就是好。”
兩人一楞，祝清曜看著在下面仰著頭看他們的冬天，指了指，“先養這個孩子。”
程陽靈臉熱，他怎麽這麽自然的就接上別人的話。
那兩人笑了笑，嬰兒車裏的孩子註意到冬天，指著冬天咿咿呀呀地叫著。
冬天這兩天已經習慣在每晚出去玩一會兒，在外面來回跑，等到了地方，兩人坐在長椅上，冬天也不跑遠，就在這附近。
“忽然覺得，叔叔阿姨的晚年生活值得咱倆參考。”
程陽靈沒反應過來：“什麽？”
“沒事就出去旅游，還養了只狗，挺愜意的。”
程陽靈憋了憋，說出一句：“他們只是覺得，我終於不用他們看著了，所以要出去玩一玩。”
“......”
“00。”
“嗯？”
“你這地位怎麽還不如一只狗。”
他是憋著笑說出這句話的。
“......”
“那你的晚年生活就和一只狗過吧。”
“......”
“不行。”祝清曜抱起冬天，“你是必須品。”
“什麽必需品？”
“我生活的必需品。”頓了下，祝清曜解釋，“比如我每天都需要空氣。”
沈默一瞬。
須臾，程陽靈哦了，吐槽，“你好土。”
“......”
兩人往回走，氣氛安靜得詭異。
時間還早，兩人在客廳又找了部電影看，因為隔天還要上班，所以沒看完。
趙淑敏和程明五一假期才回來，兩人把冬天送回來，程陽靈順便住在金烏巷。
冬天看見兩人格外的興奮，搖晃著尾巴一直在身邊轉。
五一假期，程陽靈和祝清曜也沒想出去玩，畢竟旅游旺季，去哪裏人都多，索性就在陽景吃吃喝喝。
假期過後，很快就到陽景一中第二次月考。
程陽靈依舊是加班加點判卷子，祝清曜晚上來接她的時候碰到徐行，程陽靈和陳曦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人在外面聊天。
祝清曜先註意到兩人，擺了擺手，程陽靈和徐行打了聲招呼，而後就各自回家。
路上，程陽靈一直在看給學生減輕壓力的小視頻，祝清曜在等紅綠燈的間隙看了眼，而後問：“看這個幹什麽？”
程陽靈關掉手機，“應該是快高考了，感覺他們緊張，想著能不能讓它們放松一點。”
“高考和他們高一的有什麽關系？”
“可能是氣氛使然？”
祝清曜輕哼一聲，“老劉當時怎麽就沒這麽想過。”
“你當時，有過這種緊張嗎？”
一個學習那麽好的人，怎麽可能有這種憂慮。
“......沒有。”
想了想，程陽靈還是決定選擇一個最簡單的辦法，讓大家看看電影。
班上學生聽到後，歡呼起來，程陽靈讓大家安靜下來，選了一部電影。
-
進入五月，陽景徹底就熱了起來，程陽靈回家把夏天的衣服都找出來，祝清曜也開始出差，家裏只有程陽靈一個人。
祝清曜讓她每晚都把門反鎖，並且給她發消息。
程陽靈覺得他過於緊張了，原來租的房子也沒這樣過。
祝清曜直接拿出今年年後租房子那次經歷讓她聽話，程陽靈無奈，只好照辦。
這天晚上放學，程陽靈邊走邊和祝清曜聊天，問他大概什麽時候回來。
倏地，內心一緊。
如果她沒感覺錯的話，後面應該是有個人。
程陽靈保持原來速度，快速給祝清曜發消息。
程陽靈：【我感覺後面有人在跟著我。】
祝清曜：【我現在給你打電話，你記得外放。】
程陽靈：【好。】
消息剛發過去，祝清曜的電話就過來，程陽靈接通。
“你到哪裏了？”
程陽靈說地點，那頭祝清曜立刻回，“那還有一分鐘我就到你那邊了。”
“好，那你快點。”
兩人邊聊著，祝清曜邊給她發消息：【往人多的地方走。】
程陽靈：【好。】
她沒敢走快，怕對方懷疑，只好用著剛剛的速度，來到平時他們遛冬天的地方，現在還有好多人。
回頭看，發現沒人了，這才放松下來，給祝清曜發了條消息。
那邊也放下心來。
再次往回走時，程陽靈忽然覺得，剛剛會不會是她想多了。
這個小區出入車輛都要登記的。
回到家，把這個想法和祝清曜說了。
祝清曜：【車是需要登記，但是行人不需要。】
程陽靈一想，也對，還是小心一點合適。
退出聊天窗口，程陽靈看著屏幕上的日期，微微楞住。
已經五月底了，馬上就要他們兩人的生日了。
翻了個身，看向不遠處的盒子。
搬這裏來的時候，她把盒子拿過來了。
上次兩人也說，生日那天交換一個秘密，晨陽零這個盒子裏，裝的就是她的秘密了。
不過祝清曜說，他要在生日第二天回來。
正好這幾天可以準備他的生日禮物。
趙淑敏和程明是在五月最後一天給她過的生日，說當天可以和祝清曜一起過。
程陽靈沒多解釋，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回到家，程陽靈把盒子拿出來，視線在客廳環繞一圈，最後定格在電視櫃下面。
她想，到時候可以直接拿給他。
坐在沙發上盯著那個盒子看，想了想，從裏面把最後一封信拿出來，放在盒子上面。
當時，她還在信封上寫著她的名字，仔細摸，還能感受裏面裏面凹凸不平的紙，仿若當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也沒想到最後一封可以給出去。
她那最後一封情書啊，上面包含了太多難以言說的情緒。
這應該是她對他，最大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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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陽靈瞪大眼睛, 他怎麽還沒完沒了了？
他怎麽能，這麽平淡的說出這句, 甚至臉都不紅。
祝清曜見她一臉震驚的樣子，笑了笑，“不逗你了，早點休息。”
程陽靈點頭。
周六一整天，兩人都是在家裏，祝清曜甚至不用程陽靈做飯，程陽靈睡醒了就坐在沙發上刷手機或者看電視。
周日祝清曜帶程陽靈出去爬山，程陽靈在得知這個消息時, 滿臉不可置信。
“沒騙我？”
祝清曜被她逗笑, “說到做到。”
“......”
雖然有些不情願, 但程陽靈還是很喜歡多出去走走的。
晚上兩人沒在外面吃，祝清曜做完飯後喊了程陽靈幾聲, 都沒聽到應答，來到她臥室門口，見門沒關, 她坐在桌子那裏, 蹙著眉頭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麽。
敲了敲門，對方沒應聲，走過去, 依舊毫無察覺。
低下眉眼, 看到她在紙上寫了一堆數字時，出聲：“你在算什麽？”
程陽靈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 輕呼一聲, 回頭看去，見是祝清曜, 一臉幽怨，“你怎麽沒聲音的。”
“我剛剛可敲門了。”說完，又重覆一遍剛剛的問題。
“我想買車，在算價格。”
“用我給你參考意見嗎？”
程陽靈點頭。
“那先吃飯。”
“......？？？”
吃完飯後，祝清曜搬來一個椅子坐在程陽靈旁邊，問她對買車有什麽要求，而後根據她的要求給她提出幾個意見，程陽靈一一記下。
等都說完後，祝清曜問出自己的疑慮，“怎麽忽然想買車了了？”
“就是覺得有輛車方便。”
頓了下，又怕祝清曜生出別的想法，解釋，“沒有覺得讓你接送麻煩的意思，就是有的時候去哪裏，自己開車方便。”
祝清曜幽幽道，“你放假的時候我也休息。”
程陽靈默了默，說出一句事實，“我有寒暑假，你沒有。”
“......”
腦海中不自覺會想起當時程陽靈問他早晨幾點上班時的情景，彎了彎唇，“00，你這是報覆啊？”
程陽靈沒反應過來，怎麽忽然就說她在報覆，“報覆什麽？”
“你覺得我上班晚，現在又來和我說你有寒暑假。”
程陽靈一噎，覺得這人在無理取鬧，“你說是就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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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景市回暖很快，清明節一過，就已經可以脫掉厚重的大衣了，每天上班的路上，程陽靈覺得整個人都輕松很多。
兩人這段時間不是在家裏就是出去爬山，出去吃飯的次數倒是少很多，大多都是祝清曜在家裏做。
有的時候程陽靈覺得，一直讓祝清曜做飯不太合適，便主動自己做過幾回，只是她總覺得，沒有祝清曜做得好吃，也就歇了心思，每次都自覺地幫他洗菜切菜。
她想，總不能什麽也不做。
程明和趙淑敏再次出去玩的時候，讓程陽靈把冬天抱走，說一直寄存在寵物店容易讓冬天有心理問題。
程陽靈當時聽完後，挺想問問趙淑敏就不怕她有心理問題。
想了想，還是沒問出來。
周末兩人一起回到金烏巷，程陽靈把冬天抱走，祝影和鄭慧不在家，祝清曜也就沒回去，在門口等她。
祝清曜看著她拿出來的東西，挑了挑眉。
程陽靈知道拿東西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不過好在趙淑敏和程明已經訓練好了，“冬天會定點上廁所，你不用擔心。”
祝清曜不在意這個，“我反倒覺得，冬天來很好，要不00，你就別還回去了。”
“......”
回到家，程陽靈把冬天的東西放在一處，應該是換了新的環境，冬天一直縮在她懷裏，不敢動。
程陽靈把它放在地上，祝清曜在不遠處逗它，冬天過了一會兒才敢去他那裏。
冬天的到來仿若給兩人帶來了一些樂趣，每天吃完飯後都要帶它來小區裏轉一轉，有次小區裏的年輕夫婦帶著孩子在電梯裏看到兩人時，感慨一句，“年輕沒有孩子就是好。”
兩人一楞，祝清曜看著在下面仰著頭看他們的冬天，指了指，“先養這個孩子。”
程陽靈臉熱，他怎麽這麽自然的就接上別人的話。
那兩人笑了笑，嬰兒車裏的孩子註意到冬天，指著冬天咿咿呀呀地叫著。
冬天這兩天已經習慣在每晚出去玩一會兒，在外面來回跑，等到了地方，兩人坐在長椅上，冬天也不跑遠，就在這附近。
“忽然覺得，叔叔阿姨的晚年生活值得咱倆參考。”
程陽靈沒反應過來：“什麽？”
“沒事就出去旅游，還養了只狗，挺愜意的。”
程陽靈憋了憋，說出一句：“他們只是覺得，我終於不用他們看著了，所以要出去玩一玩。”
“......”
“00。”
“嗯？”
“你這地位怎麽還不如一只狗。”
他是憋著笑說出這句話的。
“......”
“那你的晚年生活就和一只狗過吧。”
“......”
“不行。”祝清曜抱起冬天，“你是必須品。”
“什麽必需品？”
“我生活的必需品。”頓了下，祝清曜解釋，“比如我每天都需要空氣。”
沈默一瞬。
須臾，程陽靈哦了，吐槽，“你好土。”
“......”
兩人往回走，氣氛安靜得詭異。
時間還早，兩人在客廳又找了部電影看，因為隔天還要上班，所以沒看完。
趙淑敏和程明五一假期才回來，兩人把冬天送回來，程陽靈順便住在金烏巷。
冬天看見兩人格外的興奮，搖晃著尾巴一直在身邊轉。
五一假期，程陽靈和祝清曜也沒想出去玩，畢竟旅游旺季，去哪裏人都多，索性就在陽景吃吃喝喝。
假期過後，很快就到陽景一中第二次月考。
程陽靈依舊是加班加點判卷子，祝清曜晚上來接她的時候碰到徐行，程陽靈和陳曦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人在外面聊天。
祝清曜先註意到兩人，擺了擺手，程陽靈和徐行打了聲招呼，而後就各自回家。
路上，程陽靈一直在看給學生減輕壓力的小視頻，祝清曜在等紅綠燈的間隙看了眼，而後問：“看這個幹什麽？”
程陽靈關掉手機，“應該是快高考了，感覺他們緊張，想著能不能讓它們放松一點。”
“高考和他們高一的有什麽關系？”
“可能是氣氛使然？”
祝清曜輕哼一聲，“老劉當時怎麽就沒這麽想過。”
“你當時，有過這種緊張嗎？”
一個學習那麽好的人，怎麽可能有這種憂慮。
“......沒有。”
想了想，程陽靈還是決定選擇一個最簡單的辦法，讓大家看看電影。
班上學生聽到後，歡呼起來，程陽靈讓大家安靜下來，選了一部電影。
-
進入五月，陽景徹底就熱了起來，程陽靈回家把夏天的衣服都找出來，祝清曜也開始出差，家裏只有程陽靈一個人。
祝清曜讓她每晚都把門反鎖，並且給她發消息。
程陽靈覺得他過於緊張了，原來租的房子也沒這樣過。
祝清曜直接拿出今年年後租房子那次經歷讓她聽話，程陽靈無奈，只好照辦。
這天晚上放學，程陽靈邊走邊和祝清曜聊天，問他大概什麽時候回來。
倏地，內心一緊。
如果她沒感覺錯的話，後面應該是有個人。
程陽靈保持原來速度，快速給祝清曜發消息。
程陽靈：【我感覺後面有人在跟著我。】
祝清曜：【我現在給你打電話，你記得外放。】
程陽靈：【好。】
消息剛發過去，祝清曜的電話就過來，程陽靈接通。
“你到哪裏了？”
程陽靈說地點，那頭祝清曜立刻回，“那還有一分鐘我就到你那邊了。”
“好，那你快點。”
兩人邊聊著，祝清曜邊給她發消息：【往人多的地方走。】
程陽靈：【好。】
她沒敢走快，怕對方懷疑，只好用著剛剛的速度，來到平時他們遛冬天的地方，現在還有好多人。
回頭看，發現沒人了，這才放松下來，給祝清曜發了條消息。
那邊也放下心來。
再次往回走時，程陽靈忽然覺得，剛剛會不會是她想多了。
這個小區出入車輛都要登記的。
回到家，把這個想法和祝清曜說了。
祝清曜：【車是需要登記，但是行人不需要。】
程陽靈一想，也對，還是小心一點合適。
退出聊天窗口，程陽靈看著屏幕上的日期，微微楞住。
已經五月底了，馬上就要他們兩人的生日了。
翻了個身，看向不遠處的盒子。
搬這裏來的時候，她把盒子拿過來了。
上次兩人也說，生日那天交換一個秘密，晨陽零這個盒子裏，裝的就是她的秘密了。
不過祝清曜說，他要在生日第二天回來。
正好這幾天可以準備他的生日禮物。
趙淑敏和程明是在五月最後一天給她過的生日，說當天可以和祝清曜一起過。
程陽靈沒多解釋，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回到家，程陽靈把盒子拿出來，視線在客廳環繞一圈，最後定格在電視櫃下面。
她想，到時候可以直接拿給他。
坐在沙發上盯著那個盒子看，想了想，從裏面把最後一封信拿出來，放在盒子上面。
當時，她還在信封上寫著她的名字，仔細摸，還能感受裏面裏面凹凸不平的紙，仿若當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也沒想到最後一封可以給出去。
她那最後一封情書啊，上面包含了太多難以言說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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