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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這裏是我家,你別這樣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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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這裏是我家,你別這樣瘋。

周縉白見怎麽說都沒用, 周澤璽還是要胡攪蠻纏,索性也不管了,給過他機會了, 念著這麽多年的父子情分,也念著他去世媽媽的呵護之恩,周縉白給了他機會, 但他不要。

但該警告的還是要警告, “我給過你機會了,但你不要, 那就沒辦法了, 我是一定要和荔枝結婚的, 那就只能舍棄你了,如果你這個節骨眼上給我找事, 做出什麽傷害公司利益或者傷害荔枝的事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他連警告人的時候言語都冷靜地過分, 可周澤璽知道他爸這人說話算話, 絕不是空口白話, 掌控一個周澤璽壓根不算什麽, 就算毀了他在娛樂圈的路,也是一句話的事。

他最親近的兩個人背著他搞在一起了,這換成誰都會感覺崩潰, 他原以為蘇荔只是跟他鬧脾氣,但沒想到她報覆心強到這個程度。

以前那個在他面前可愛活潑懂事的蘇荔, 已經不覆存在了,她找了一棵大樹, 一棵誰也動不了的大樹做靠山,怪不得這兩年她的事業上升那麽快, 原來是有大佬在後面撐腰。

怪不得在峰山晚宴那種龍潭虎穴都能脫險,原來那天去救場的是周縉白。

他倆在一起很久了吧,什麽時候在一起的?是蘇荔還跟他有婚姻的時候?

周縉白說是在他倆離婚後,但他不信,越想越覺得崩潰,周澤璽的天塌了。

蘇荔將送來的餐點都吃完了,五星級酒店的大廚手藝就是好,做的餐點都很符合她的口味。

她一個人在房間裏吃晚餐,二十多分鐘後周縉白回來了,蘇荔趕緊招呼他,“周叔叔,來吃飯,很好吃。”

周縉白把門關好走到她身邊坐下,她拿起一塊糕點遞到周縉白嘴邊,周縉白張嘴咬了一口,蘇荔也不嫌棄他吃的,又塞到自己嘴裏。

“有點清清甜甜的香味,但又沒有什麽糖分,很好吃誒。”

周縉白扯了扯領帶,“夠不夠吃?”

蘇荔點頭,“夠吃夠吃,不過你不夠吃了。”

周縉白說,“沒事,我不吃了,你吃飽了就好。”

蘇荔一邊進食一邊側頭看他的情緒,“周澤璽怎麽處理了?”

周縉白思忖片刻,“沒事,翻不了天,要是能讓他跳起來,那我也不用混了。”

蘇荔笑了下,“還得是你,周叔叔,他就怕你。”

周縉白眼神溫溫柔柔地看著她,“今天開心嗎?”

蘇荔誠實點頭,“開心,不過我害怕轉眼我倆的事就成了熱搜頭條。”

周縉白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不會的,今天會場上的人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除了章清池和林有琴等人,沒人知道你以前做過周家少奶奶,只要周澤璽不犯渾,那就沒事。”

蘇荔放心了,“周叔叔有心了,今天真的很開心,雖然周澤璽那個不要臉的來攪局,但也沒起什麽水花,不用怕了。”

周縉白一直看著她,總覺得她連吃東西都可可愛愛的,女孩子果然是這個世上最可愛的生物。

等著她吃的差不多了,周縉白輕聲問,“吃完了嗎?”

蘇荔剛咬了最後一塊糕點,“快了。”

周縉白讓她轉頭,蘇荔以為他要幹什麽,她剛轉頭,周縉白湊過來咬住了她口中的一塊酥糕。

蘇荔和他近在咫尺的視線對上,眨眨眼,沒敢動,周縉白的吻落了下來,她口中的一塊糕點全被他卷走了。

蘇荔被他吻地喘了兩下,他隨後就退出,唇角挑著笑看著她的表情。

蘇荔的臉色微紅,緩緩移開視線,“讓你吃的時候不吃,吃完了你又從我嘴裏搶。”

周縉白回答,“老婆吃的比較好吃。”

蘇荔故意惡心他,“那我嚼碎了餵你。”

周縉白點頭,“等我七老八十了,咬不動了,那時候老婆要是還願意嚼碎了餵我,那我不枉此生。”

蘇荔一想到七老八十的日子,心裏一悸,不讓他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不準提老了的事,你現在還年輕,不老。”

周縉白笑而不語。

時間不早了,宴席也進行的差不多了,周縉白準備跟候疆永說一聲他要走了。

還沒等蘇荔收拾完她的東西,就接到了候疆永的電話。

候疆永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天塌了,“老周,了不得了,你兒子要在我的酒店跳樓!”

周縉白聞言神色微微一怔,“跳樓?”

候疆永的聲音裹挾著樓頂的風聲,“對,現在在樓頂,怎麽勸都不聽,我要不要報警?”

周縉白聞言抿了薄唇,“別管,讓他跳。”

候疆永,“……”

以周縉白對周澤璽的了解,周澤璽那種利己主義者,絕對不會輕易尋死,他做這些的目的就是為了威脅,讓周縉白放棄做的一切決定。

他甚至神色都沒變,“我帶老婆回家了,你告訴他,他要是有種,就讓他跳下去。”

候疆永有些為難,“這在我的地盤出事怕是不合適。”

周縉白問,“有什麽不合適的,他非要找事,搞得誰都必須要圍著他轉動,他以為他是宇宙的中心?”

蘇荔收拾好東西出來,“周叔叔,回家了。誰給你打電話?”

周縉白回答,“你侯叔,說周澤璽要跳樓。”

蘇荔聞言楞了一瞬,“真的假的?他怎麽會跳樓?”

周縉白掛了電話,“不知道,隨他去。”

蘇荔一聽周澤璽要跳樓,那可是一刻都呆不住了,抓著周縉白的手就走,“去看看熱鬧也好,我要看看他是怎麽破防的。”

周縉白,“……”

她拉著周縉白出門,“在哪裏啊?樓頂?”

拉著周縉白進了電梯,直奔頂樓。

樓頂的風有些喧囂,蘇荔裹了裹身上的西服外套,踩著鮮艷的紅色方跟高跟鞋出現。

周縉白跟在身後,候疆永和幾個保安正在勸他。

周澤璽坐在頂樓邊上,一言不發。

蘇荔看著他這個樣子,喲了一聲,“這不是周少爺嗎?怎麽,覺得天熱跑來頂樓吹風?”

周澤璽聽到她的聲音後,心下一緊,回頭朝她望過去。

只見蘇荔高挑的身影出現在樓頂,周澤璽的胸膛劇烈起伏了兩下,他轉身站起來,面對她,聲音帶著顫意。

“老婆,你反悔了是不是?你不會嫁給我爸對吧?”

蘇荔往前走了兩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誰是你老婆?你別倒反天罡,我現在是你後媽。”

“……”

蘇荔看他那副狼狽的樣子,內心毫無波瀾。

“怎麽?看你爸今天跟我求婚,你破防了?你要跳樓?”

周澤璽咬了咬牙,沒說話。

蘇荔掩唇輕笑,“真好笑啊周澤璽,你以前誰都不放在眼裏的,現在是怎麽了?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怎麽會尋死呢?是在威脅你爸還是在威脅我?要是威脅我的話,我可巴不得你從這裏跳下去。如果威脅你爸的話……”

蘇荔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肚子,笑的像暗夜裏的玫瑰,“你爸親生的孩子,可已經在我肚子裏了,你威脅他有用嗎?你一死,這以後的周家都是我和你爸親生的孩子的,你威脅得了誰?真是喜聞樂見,當初不把我當回事的出軌男,也會因為我跟誰在一起而破防。”

周澤璽咬了咬牙,“你要臉嗎?勾引你前夫的老子,曾做過你公公的男人?”

蘇荔攤手,“你都不要臉地打電話讓我聽你和美女滾床的聲音了,我還要什麽臉?不過跟你爸在一起後,我才發現,你果然不是他親生的,你爸比你好太多了。”

周澤璽,“……”

蘇荔,“我說的是各方面,包括床上的表現。”

周澤璽氣得臉紅脖子粗,“蘇荔!你他媽要點臉!”

蘇荔搖頭,“在我這裏,你爸就是個男人,可不是我什麽長輩,我在乎你的時候,我尊稱他一聲爸爸,我不在乎你了,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拿死威脅人,真虧你想得出來,你以為我和你爸任何一個都會勸你是吧?你想多了,我巴不得你從這個世上消失。”

周澤璽,“……”

蘇荔又嘲笑了一圈,“當紅頂流慘死五星級酒店,也不知道媒體會怎麽寫你的死,希望你能體面一點投胎吧。”

蘇荔說完,笑的有些猖狂,轉身離開天臺。

候疆永在一邊抽煙,嘖嘖道,“你們這一家的大戲還真是帶感,老周。”

周縉白站在暗處沒出現,聽到候疆永這樣說,他也只是自嘲一笑,“誰說不是呢,他想跳樓的話就讓他跳,我看他有沒有那個勇氣。”

候疆永嘆息一聲,“你倆快走吧,我來勸。”

周縉白壓根沒管,牽著蘇荔的手離去。

宴會還沒結束,他倆先走了。

蘇荔怕他心裏難受,上車前都在安慰他,“周叔叔,你別難過,他要是真跳樓了,我就再給你生個兒子,生個比他聽話,比他懂事的。”

周縉白捏捏她的小手,“放心吧,他不會跳的,這麽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他,不過我怕他後續報覆你。”

蘇荔無所謂,“隨便他,對他沒什麽感情了,我以前其實也沒那麽喜歡他,大概是因為他那時太出名,我把他當成個偶像,所以才中了他的圈套。”

周縉白問,“沒喜歡過?”

蘇荔點頭,“應該沒有,不然我怎麽能那麽坦然跟他離婚?他不讓我見,和女星嘴皮子都啃爛的時候,我壓根沒有一點的生氣和嫉妒,我以為我足夠愛他才會這樣,其實不是。”

周縉白哦了聲,情緒淡然,“不是因為喜歡他才會支持他的事業嗎?”

蘇荔搖頭,她想了想自己和周縉白在一起後的狀態,只要周縉白和任何一個女的走得近她都吃醋,生氣,別說他和別的女人啃嘴皮子了,就牽個手,蘇荔都能被氣炸。

不愛才不在乎,愛的話哪能不在乎,都恨不得周縉白的眼光時時刻刻在她身上,別給其他女人一點餘光。

愛是占有,是蠻不講理。

和周縉白在一起後,她無理取鬧的能力可是更上一層樓。

她更愛周縉白。

周縉白說的沒錯,周澤璽壓根沒敢跳樓。

後來候疆永打電話說,“他在樓頂坐了會兒就走了,什麽話都沒說。”

周縉白就知道是這樣,也就沒當回事。

周澤璽也沒回周家,過了兩天,江文打電話來說周澤璽把他的東西都搬出周家了。

周縉白聞言也沒說什麽,他料到會有決裂的一天,倒也無所謂。

他不回周家了還好,他就可以把蘇荔接回去,家裏保姆多,還有江文照看著,他上班也放心。

蘇荔準備和周縉白領證了,她讓周縉白預約5月20 的登記名額。

周縉白對這些倒是沒有講究,他覺得只要蘇荔跟他結婚就行。

他終於要娶到他心心念念的人了。

領證前一天,他都還在問蘇荔,“不會後悔嗎?萬一領了證後悔了怎麽辦?”

蘇荔趴在他懷裏,下巴擱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一雙漂亮的荔枝眼眨巴眨巴地擡眼看他,“那周叔叔會讓我後悔嗎?”

周縉白的大手捏捏她軟軟的小臉,“再恩愛也會膩的,婚姻不是新鮮感,是責任,一旦領了證,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蘇荔想了想,“也不全是,其實很多時候我一點都不羨慕婚車裏的新娘,確實會有一種好日子到頭的感覺,但如果是周叔叔的話,我覺得也不那麽可怕了,你不會讓我難過的。”

她枕在周縉白懷裏,小臉貼在他的心口,“我聽見了,周叔叔的心在跟我說,它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周縉白心下悸動,懷裏有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他的日子也鮮活了很多,“那周叔叔把心給你,你要收好了。”

蘇荔抱著他點頭,“好,我會好好珍藏的。”

他倆的結合暫時沒有婚禮,因為太多不可控的因素,只能把這場婚禮先欠著。

周縉白帶她去領證的一天,告訴她,“領完證你就是周家的太太了,你要跟我回周家住,住在我的房間裏,以後我倆同吃同住,再也不用分開。”

蘇荔給他整理好領帶,“好,聽周叔叔的。”

周縉白輕笑一聲,“還叫周叔叔?”

蘇荔擡眼對上他的視線,臉色一紅,“領完證再說。”

周縉白也不為難她,“今晚得叫一晚上老公。”

蘇荔沒說什麽,“老公”這個稱呼很久遠了,她好久沒叫過。

結婚證很便宜,一本9.9元,可也是這9.9元,束縛住的是兩個人的人生。

他倆登記時換了一家機構,蘇荔怕被人認出來。

領完證後她拿著兩個本本拍照給媽看。

媽看完後回覆過來:【真好,好日子又到頭了,既然領證了,今晚就帶他回家吃飯吧,我早點回去做一桌菜,你爺爺奶奶也總是念叨你倆。】

蘇荔回覆:【好嘞,讓我爸準備好改口費吧。】

餘落回覆:【愛叫不叫,還要什麽改口費,又不是他嫁過來。】

蘇荔覺得有道理。

領完證周縉白就讓江文把蘇荔的東西都搬回了周宅,蘇荔正式以周家女主人的身份入住伶仃水榭周家大宅。

所有的保安和傭人都站成整齊的兩排,迎接蘇荔回家。

周縉白跟在後面,江文招呼人把蘇荔的所有東西搬進去。

蘇荔猛猛地呼吸了一下空氣,只覺得周家別墅裏的空氣都要比其它地方好。

私家園林裏的樹木清香飄來,帶著五月微涼的風。

周縉白離她一段距離抽煙,看著她的東西全被搬進去。

江文從別墅出來,叫她進門,“太太,外面冷。”

蘇荔被他的稱呼一驚,有點想笑,但忍住了。

周縉白從後跟上來。

蘇荔踩上臺階後,江文指著她給大家介紹,“以後這位蘇小姐就是周家的太太了,所有一切家務都由她說了算,希望大家都配合點。”

雖然猜測過蘇荔和周縉白的關系,但這突然以女主人的身份入住周家別墅大院,還是讓大家震驚,但沒人敢說什麽,只能答應著。

他們也只有本分了,才能保住這份高薪的工作。

蘇荔將周家觀察了一番,問江文,“那個晦氣玩意不回來了?”

江文知道她在問誰,“搬出去了,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了。”

蘇荔點頭,“那就好。”

周縉白一言不發地進門,當著所有人的面牽住她的手往他的臥室走。

大家都瞥眼觀察著,沒人說話。

蘇荔被他拉進南面的臥室,這才發現周縉白把他的臥室布置成了婚房,一片喜慶,不再像之前一樣暗沈。

蘇荔驚訝,“這都弄好了?”

周縉白問,“喜歡嗎?我的新娘子。”

蘇荔心裏一陣陣悸動難掩,“喜歡,在你家,又是你的臥室,還真有點微妙。”

周縉白問,“有什麽微妙?”

蘇荔去把門關上,拽著周縉白的領帶將人一把推倒在床上鸞鳳被褥上,“你說有什麽微妙,公爹。”

周縉白,“……”

蘇荔看著他冷靜的神色,爬到他身上去,“以後就是夫妻了,周叔叔。”

周縉白抱住她,“既然都是夫妻了,怎麽還不改稱呼?”

蘇荔咬了咬唇,看著他的眼睛幾秒,雙手捧住他的臉頰,“改口費呢。”

周縉白輕笑一聲,“要多少?”

蘇荔回答,“你看著給。”

周縉白一個翻身將她壓下吻住,“一個吻夠不夠?”

蘇荔點頭,“夠了,老公。”

周縉白看著她,感覺眼神的情緒帶著千言萬語,卻不知道怎麽表達。

他輕喚一聲,“老婆。”

蘇荔應著,“我在。”

他有點感動,緩緩抱住她,“終於娶到你了,以後再也不怕你跑了。”

蘇荔哼唧一聲,“對我不好,我該跑還是得跑。”

周縉白搖頭,“不給你機會了,永遠陪著我。”

蘇荔有點心疼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活著,為那個白眼狼做打算,到頭來那白眼狼連讓他幸福都容不下。

蘇荔拍拍他寬闊的背,“要是讓我早點遇到你就好了,都怪你出生太早,比我早了那麽多年。”

周縉白沈默片刻,“比你早十五年,或許這十五年,就是讓我修行怎麽愛你。”

蘇荔鼻子一酸,“沒關系,以後還有很多個十五年我會陪著你,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

周縉白在她脖頸間拱了拱,親一下她的耳根,“我的荔枝,我的老婆。”

他的言語似有萬般柔情。

蘇荔莫名其妙落了一滴淚,明明是溫暖的,卻感應到了些許悲涼。

晚上要回家吃飯,周縉白下午去上班了,蘇荔在他的新房裏睡了一天。

孕初期她真的很嗜睡,從沒感覺這麽累過,明明晚上按時睡覺了,可白天還是很困,睡不醒。

晚上要回她家吃飯,她讓江文別準備晚飯了,提前送她回家。

餘落四點左右就下班了,回來就收拾房間,準備食材。

她的突然到來,讓爺爺奶奶開心。

奶奶拉著她的手問她這些天過得好嗎,有沒有去產檢,孩子還健康嗎?

蘇荔讓他們別擔心,一切都好得很。

六點左右,蘇泉也回來了。

周縉白隨後到了,帶著禮物。

他一進門就問蘇荔,周縉白怎麽沒來,剛在問,周縉白就敲門了。

蘇泉去開門,看到周縉白依舊沒好氣,“進來吧。”

周縉白遞給他一個小禮袋,“送你的。”

蘇泉疑惑地接過,打開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塊名表。

他心下一動,咳嗽一聲,“還算懂事。”

周縉白笑而不語,坐到蘇荔身邊去。

蘇荔給他拍拍肩上的灰,周縉白把禮物做了分類,給爺爺的給爺爺,給奶奶的給奶奶。

爺爺還說,“來就來了,帶什麽禮物,已經送過了,就不用麻煩了。”

可心裏是歡喜的。

餘落的飯菜也做好了,招呼大家吃晚飯。

蘇泉把他從老家順來的香檳打開了,看來是準備和周縉白不醉不休。

蘇荔叮囑他倆,“少喝點,不過他還要開車,不能喝酒。”

蘇泉說,“都來家裏了,不陪我喝點像話嗎?我平時就找不到人喝酒,他來了也不陪我?”

周縉白讓蘇荔別擔心,“沒事,我叫江管家過來接。”

蘇荔便也不說了。

蘇泉是真沒打算放過周縉白,周縉白也沒推脫。

餘落也勸著,沒勸住。

飯沒吃幾口,又喝多了。

酒過三巡,蘇泉的臉色通紅,開始發酒瘋。

周縉白的顴骨也有些紅,他用手撐著腦袋。

蘇泉嚷嚷著,“我還能喝!”

餘落直接懟臉就是一巴掌,“喝,我讓你喝。”

蘇泉,“……”

兩個人都醉的不輕,周縉白撐著腦袋一會兒之後,有點想吐,起身就往廁所跑。

蘇荔看著是真愁。

餘落說,“也別想著回去了,他這樣子得吐在車裏。”

蘇荔扶著他往自己的房間走,“真是服了,兩個都是犟種,不能喝非要喝。”

她把周縉白扶回房間,扔在她的床上,給他把外套和西服褲去了。

去浴室擰了毛巾擦擦他的汗,蘇荔無奈地看著他,“今晚就住我家吧,我還想回去跟你睡新房呢。”

周縉白被她挪到枕頭上就開始找老婆,“荔枝?”

蘇荔把手遞給他,“在呢,喝懵了吧?”

周縉白看她一眼,笑了笑,閉上了眼睛,“有老婆真好。”

蘇荔心下柔軟,給他把被子蓋好,出去幫媽收拾廚房。

坐下來陪了會兒爺爺奶奶後,餘落讓她早點休息,懷孕了就不要熬夜。

蘇荔應著,和爺爺奶奶道了晚安,回到她的房間。

坐在床沿看著熟睡中的周縉白,蘇荔趴在他旁邊撐著臉,輕輕地用手指戳他的臉。

“上次進我的房間還偷偷摸摸的,今天就光明正大躺上去了。”

不過想起上次,還真是有點刺激。

也是那一次,她懷上周縉白的孩子的。

餘落都在敲門了,他還在她的身體裏,不但不離開,還越來越過分。

父母要是知道她這個孩子怎麽懷上的,估計得氣吐血。

蘇荔嘆息一聲,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半天,又去親他的薄唇。

他沒動靜,她嘬了兩口,舔舐他的唇瓣。

他輕輕地皺眉,緩緩張嘴方便她親。

蘇荔也不嫌棄他喝了酒沒刷牙,親了他半天,才緩緩退開,起身去洗澡。

這一覺睡得安穩,一覺到天亮,周縉白清醒的時候,已經早上了。

一轉頭看到蘇荔背對著他,他轉個身抱住她,繼續閉上眼睛。

大手往下一摸,發現老婆就穿了睡裙,褲褲都沒穿,他摸了兩下之後,輕輕地吐氣。

蘇荔感覺到他手掌的溫暖,把自己往他手裏送,長腿也緩緩分開。

沒多久,他就摸到了雨露,沾染他的指尖。

他擡頭咬著她睡裙的帶子往下拉,飽滿的紅色果粒映著晨曦,像開在雪中的玫瑰。

沒有任何猶豫,想摘下玫瑰的心急切又隱忍。

蘇荔在夢裏感覺一陣陣宮縮,本來就在懷孕,她感覺到了周縉白溫暖的舌。

她還在想周縉白在幹什麽,還沒想明白,她就被翻個身,男人有力的臂膀勾著她的腰。

蘇荔慢慢清醒,外面客廳傳來蘇泉的聲音,“他倆還沒醒?”

餘落說,“讓他們睡吧,反正不用上班,周縉白什麽時候上班都沒人扣他工資。”

蘇荔趴在枕頭上眨眨眼,爸媽口中還沒睡醒的人,正在瘋了似的舔舐花心,恨不能吃下去似的。

蘇荔緩口氣,“周縉白。”

他嗯一聲,“醒了?”

蘇荔無力地問,“你在幹什麽?”

周縉白的聲音沈沈冷冷,“吃老婆,好想餵老婆吃小老公,可是餵不了,那只能我吃了。”

蘇荔咬了唇,“你在挑戰我的忍耐力,我看你八成是不想要你的孩子了,而且這裏是我家,你別這樣瘋,我爸媽會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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