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27章 怕不被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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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27章 怕不被大家喜歡。
“哈哈。”萊恩率先在尷尬氣氛下開口。“睡美人, 一起來吃飯吧！來，你也來吃點肉！”
萊恩提著兔子，向我招手示意。
“萊恩。”一眾人裏面，有個擦著劍的男人, 我沒見過他, 想著應該是團長或者伯特中的一位。他叫住萊恩, 語氣平淡，又有種說不上來的威嚴。“有點禮貌。”
男人站起身, 向我走過來。“迪娜小姐, 我是小熊冒險團的團長, 對不起, 萊恩嘴巴快，一向不懂規矩。一起來吃飯吧！很快就好了！”
我身側的梅英忽然跑開。我知道自己一定是哪裏做得不好，惹得她不高興。我試圖道歉, 可梅英沒有回頭。她跑回冒險團成員中，搶過萊恩手上的兔子，坐在石頭上，拿起匕首開始剝皮。
我的視線仿佛被固定在那只兔子身上，看著它被剝皮、露出紅色的血肉。
“迪娜小姐？迪娜小姐……”
或許是我看得有點入神，團長喊著我陌生的名字, 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沃夫將我拉回懷裏，讓我避著他。
我不習慣這樣的氣氛, 我有點傷心的想哭。
這種感覺，令我想起剛見到博納時的樣子。我知道這些人都是好人, 可我不討他們喜歡。和沃夫在一起太久，我幾乎都忘了，其實我並不會和人相處。
我沒有辦法融入他們, 盡管明知道他們在釋放著善意。
我不想和他們說話、不想接近他們。
我怕自己會變成、當初在博納面前一樣。
我或許會忍不住問他們冒險時的事情，不知不覺就提問一些理所當然的事。
我會表現得很愚蠢無知、讓他們心裏厭惡討厭。我不希望他們像當初的博納一樣，在心裏忍耐著我，憋著一肚子的排斥。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道歉，但、既然道歉了，就應該是有做錯的地方。
“為什麽要道歉？”團長笑著問我。
“迪娜，你別管梅英。”萊特跑了過來，忽然就抓我的手。我嚇了一跳，縮著又抽不回手來。
我另一邊手緊緊抓著沃夫的衣服，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稍微有點安全感。
“她腦子犯抽，你別害怕，一起來吃肉。今天他們有獵到好獵物哦！”
我擡頭看萊恩，被他的笑容漸漸安撫。我掙紮著抽回手。“我要和沃夫去摘果子。”
“摘什麽果子！果子能有肉好吃嗎！”萊恩兩手擦著腰，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喜好，甚至還驕傲的伸長脖子。
“你過來吧。”成員中唯一沒對上名字的，只有伯特了。他的聲音有點低沈渾厚，忙著整理馬背上的東西，也沒看著我。“本來不參與勞動，是不會有食物的。但既然你是沃夫帶著的人，我們可以分你一份。”
我並不想讓大家都遷就安慰我，可事情似乎就是這樣。
我和他們格格不入，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們。
忙碌著的貝妮忽然點起火堆，我嚇了一跳，連忙躲到沃夫懷裏。
我不受控制的發抖，特別想嚎啕大哭。
“對不起。”我抓緊沃夫的衣服，察覺自己在這樣的氛圍下，就像個怪物。
我猜不透人們的想法、讀不懂人們的心情。
我明知道會被討厭，還是想不到改變的方法。我不想吃肉，也不能看火，面對明知道的示好，也無法像普通人那樣，給出正確的回應。
我糟糕透了。我不屬於這個世界，也無法融入他們。
我特別想念結界裏的精靈。他們不怎麽愛說話，總是輕飄飄的移動著，像是一道光一樣簡單溫暖。我不需要去揣測他們的想法，他們給我一顆果子，我就還給他們一朵花，從不會相欠什麽。
喜歡很簡單，表達也很簡單。
現在所接觸的這些，對我而言太過覆雜。我沒想到自己會感覺覆雜。明明之前，和博納、沃夫旅行的時候，我也回應過別人。但我現在才意識到、現在才有了這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沃夫彎腰抱起我，避著萊恩和團長，將我帶走了。
我躲在沃夫的懷裏，悶著頭不敢讓自己看見一點光。我感覺到四周的安靜，森林熟悉的風聲和鳥啼安撫了我。
我忍著哭意，緊抓著沃夫的衣服問他。“沃夫，大家會覺得我是個怪物嗎？”
“不會。”沃夫的回答很輕，腳步也沒有停。
“可是我不想吃肉，也害怕火光。”我哽咽著，心裏懊惱到極點。
“沒關系。”
“我還不會跟他們打招呼，大家明明好心邀請我，我連介紹自己、問好都不會。”我後悔自己做得不好，總覺得應該更勇敢些。
我眼角落下淚，揪著沃夫的衣服偷偷擦掉。
“沒關系。”
“我是不是惹大家討厭了？大家會覺得我很奇怪、很麻煩……”
“那些都沒關系。”
沃夫將我放在一塊大石頭上，他手中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抓著兩個果子。沃夫將果子塞到我嘴裏，堵住我的哭聲，用食指輕輕點去我臉上的淚。
我吃著果子，不自覺低著頭。
“我應該問好。”我抽泣著，思索自己做錯的地方。“我反應太奇怪，會讓大家討厭的。”
“沒關系。我說了，我們很快會和他們分開。你不需要迎合他們。”
我搖著頭。“我不能那麽做，那麽做是錯的。大家很照顧我，貝妮小姐給我粥、梅英小姐給我水，萊恩也特別關心我……”
“你不需要。你不喜歡就別管他們，只做你開心的事。”
沃夫兩手撐在我身側，他真的很溫柔。寬闊的森林，森林裏和我獨處的沃夫，這種習慣融入我的骨血裏，像我的呼吸那樣自然。
“我喜歡。”我表達著自己。
我知道自己的笨拙，有些時候，必須用很多詞語來重申，反覆強調才能說出心裏的想法。這很令人著急，所以似乎只有沃夫、才會耐心傾聽著我的聲音。
“我想跟大家打招呼，我是因為我做不好。沃夫，如果我告訴大家，我只喜歡吃果子、我不能看見火……如果我去向梅英小姐道歉怎麽樣？”
我忽然想到能讓梅英不生氣的方法，想到能不讓梅英生氣，我心裏不由得高興著。
雖然我不知道梅英小姐為什麽生氣，但如果我用心道歉，一定能取得她的原諒。
梅英小姐是很好的人，她還為我洗碗了。我忽然很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我想要跳下石頭，被沃夫攔著。我有點著急。“沃夫，我們快回去，我應該告訴大家，跟大家解釋，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
“他們會覺得你是故意的。”
“為什麽？”
“他們會覺得，你的解釋是在故意指責梅英。”
“為什麽？”
面對沃夫隨口的兩句話，我完全無法理解，連我自己都感覺，眉頭皺得太緊了。
“他們都不懂你，只有我懂。”沃夫盯著我的眼睛，非常平靜又格外認真。
“他們不喜歡你。”沃夫告訴我。“伯特不想分食物給你，故意告訴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團長不想邀請你，他雖然說萊恩的嘴巴快，但他是在維護萊恩；貝妮是在站在梅英那邊，所以她故意沈默不說話。萊恩最壞，他知道你想來摘果子，還故意抓住你裝作不了解……”
我因為沃夫的話，嚇得不知道怎麽回應。
沃夫說這一切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孩子在背地告狀那麽簡單。
大家都不喜歡我，我應該傷心的。可沃夫說的話，我只感覺到害怕。
我覺得不是這樣的，我能感受得到。沃夫說得太黑暗，那種扭曲似乎是對的，但其實又不是。
我將沃夫手裏的另一個果子拿過來，學著沃夫塞到他的嘴裏。“不是這樣的沃夫。也許，伯特不想分食物給我，但他看中你，所以願意分我一份；團長對萊恩好，他為了萊恩，甚至可以跟我這個陌生人道歉；貝妮和梅英一定是好朋友，她感受到了梅英的生氣，所以在小心的顧慮她的心情；萊恩更是一個好人，他在為我解圍，想要幫助我融入大家。”
我有點遺憾。“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麽惹梅英小姐生氣了。但梅英小姐是個好人，她照顧我喝水，還給我洗碗……我可以道歉，然後再問問梅英小姐，我改正以後，梅英小姐會原諒我的。”
我說著說著，似乎從沃夫身上得到力量，得到和大家相處的勇氣。“沃夫，其實我只是怕自己做不好，怕自己不被大家喜歡而已。”
但是大家都是好人，他們不會因為我奇怪，就特別討厭我。我只要不像對待博納那樣煩人，不要隨便問問題，多自己思考……我就可以安靜待在角落裏，看冒險團熱鬧的樣子。
我很喜歡他們的熱鬧，感覺非常親近，像團火一樣熾熱著。
我想到就想立刻去做，掰著沃夫的手跳下石頭。
我往回跑，跑了兩步發現沃夫還停在原地。
我回去抓沃夫的袖子，看他咬著果子的樣子真的很滑稽。我朝沃夫笑，想到一個好方法。
“沃夫，我們去找果子好不好。帶著果子回去給大家道歉，等我們回去，他們或許就已經吃好，把火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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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萊恩率先在尷尬氣氛下開口。“睡美人, 一起來吃飯吧！來，你也來吃點肉！”
萊恩提著兔子，向我招手示意。
“萊恩。”一眾人裏面，有個擦著劍的男人, 我沒見過他, 想著應該是團長或者伯特中的一位。他叫住萊恩, 語氣平淡，又有種說不上來的威嚴。“有點禮貌。”
男人站起身, 向我走過來。“迪娜小姐, 我是小熊冒險團的團長, 對不起, 萊恩嘴巴快，一向不懂規矩。一起來吃飯吧！很快就好了！”
我身側的梅英忽然跑開。我知道自己一定是哪裏做得不好，惹得她不高興。我試圖道歉, 可梅英沒有回頭。她跑回冒險團成員中，搶過萊恩手上的兔子，坐在石頭上，拿起匕首開始剝皮。
我的視線仿佛被固定在那只兔子身上，看著它被剝皮、露出紅色的血肉。
“迪娜小姐？迪娜小姐……”
或許是我看得有點入神，團長喊著我陌生的名字, 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沃夫將我拉回懷裏，讓我避著他。
我不習慣這樣的氣氛, 我有點傷心的想哭。
這種感覺，令我想起剛見到博納時的樣子。我知道這些人都是好人, 可我不討他們喜歡。和沃夫在一起太久，我幾乎都忘了，其實我並不會和人相處。
我沒有辦法融入他們, 盡管明知道他們在釋放著善意。
我不想和他們說話、不想接近他們。
我怕自己會變成、當初在博納面前一樣。
我或許會忍不住問他們冒險時的事情，不知不覺就提問一些理所當然的事。
我會表現得很愚蠢無知、讓他們心裏厭惡討厭。我不希望他們像當初的博納一樣，在心裏忍耐著我，憋著一肚子的排斥。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道歉，但、既然道歉了，就應該是有做錯的地方。
“為什麽要道歉？”團長笑著問我。
“迪娜，你別管梅英。”萊特跑了過來，忽然就抓我的手。我嚇了一跳，縮著又抽不回手來。
我另一邊手緊緊抓著沃夫的衣服，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稍微有點安全感。
“她腦子犯抽，你別害怕，一起來吃肉。今天他們有獵到好獵物哦！”
我擡頭看萊恩，被他的笑容漸漸安撫。我掙紮著抽回手。“我要和沃夫去摘果子。”
“摘什麽果子！果子能有肉好吃嗎！”萊恩兩手擦著腰，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喜好，甚至還驕傲的伸長脖子。
“你過來吧。”成員中唯一沒對上名字的，只有伯特了。他的聲音有點低沈渾厚，忙著整理馬背上的東西，也沒看著我。“本來不參與勞動，是不會有食物的。但既然你是沃夫帶著的人，我們可以分你一份。”
我並不想讓大家都遷就安慰我，可事情似乎就是這樣。
我和他們格格不入，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們。
忙碌著的貝妮忽然點起火堆，我嚇了一跳，連忙躲到沃夫懷裏。
我不受控制的發抖，特別想嚎啕大哭。
“對不起。”我抓緊沃夫的衣服，察覺自己在這樣的氛圍下，就像個怪物。
我猜不透人們的想法、讀不懂人們的心情。
我明知道會被討厭，還是想不到改變的方法。我不想吃肉，也不能看火，面對明知道的示好，也無法像普通人那樣，給出正確的回應。
我糟糕透了。我不屬於這個世界，也無法融入他們。
我特別想念結界裏的精靈。他們不怎麽愛說話，總是輕飄飄的移動著，像是一道光一樣簡單溫暖。我不需要去揣測他們的想法，他們給我一顆果子，我就還給他們一朵花，從不會相欠什麽。
喜歡很簡單，表達也很簡單。
現在所接觸的這些，對我而言太過覆雜。我沒想到自己會感覺覆雜。明明之前，和博納、沃夫旅行的時候，我也回應過別人。但我現在才意識到、現在才有了這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沃夫彎腰抱起我，避著萊恩和團長，將我帶走了。
我躲在沃夫的懷裏，悶著頭不敢讓自己看見一點光。我感覺到四周的安靜，森林熟悉的風聲和鳥啼安撫了我。
我忍著哭意，緊抓著沃夫的衣服問他。“沃夫，大家會覺得我是個怪物嗎？”
“不會。”沃夫的回答很輕，腳步也沒有停。
“可是我不想吃肉，也害怕火光。”我哽咽著，心裏懊惱到極點。
“沒關系。”
“我還不會跟他們打招呼，大家明明好心邀請我，我連介紹自己、問好都不會。”我後悔自己做得不好，總覺得應該更勇敢些。
我眼角落下淚，揪著沃夫的衣服偷偷擦掉。
“沒關系。”
“我是不是惹大家討厭了？大家會覺得我很奇怪、很麻煩……”
“那些都沒關系。”
沃夫將我放在一塊大石頭上，他手中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抓著兩個果子。沃夫將果子塞到我嘴裏，堵住我的哭聲，用食指輕輕點去我臉上的淚。
我吃著果子，不自覺低著頭。
“我應該問好。”我抽泣著，思索自己做錯的地方。“我反應太奇怪，會讓大家討厭的。”
“沒關系。我說了，我們很快會和他們分開。你不需要迎合他們。”
我搖著頭。“我不能那麽做，那麽做是錯的。大家很照顧我，貝妮小姐給我粥、梅英小姐給我水，萊恩也特別關心我……”
“你不需要。你不喜歡就別管他們，只做你開心的事。”
沃夫兩手撐在我身側，他真的很溫柔。寬闊的森林，森林裏和我獨處的沃夫，這種習慣融入我的骨血裏，像我的呼吸那樣自然。
“我喜歡。”我表達著自己。
我知道自己的笨拙，有些時候，必須用很多詞語來重申，反覆強調才能說出心裏的想法。這很令人著急，所以似乎只有沃夫、才會耐心傾聽著我的聲音。
“我想跟大家打招呼，我是因為我做不好。沃夫，如果我告訴大家，我只喜歡吃果子、我不能看見火……如果我去向梅英小姐道歉怎麽樣？”
我忽然想到能讓梅英不生氣的方法，想到能不讓梅英生氣，我心裏不由得高興著。
雖然我不知道梅英小姐為什麽生氣，但如果我用心道歉，一定能取得她的原諒。
梅英小姐是很好的人，她還為我洗碗了。我忽然很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我想要跳下石頭，被沃夫攔著。我有點著急。“沃夫，我們快回去，我應該告訴大家，跟大家解釋，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
“他們會覺得你是故意的。”
“為什麽？”
“他們會覺得，你的解釋是在故意指責梅英。”
“為什麽？”
面對沃夫隨口的兩句話，我完全無法理解，連我自己都感覺，眉頭皺得太緊了。
“他們都不懂你，只有我懂。”沃夫盯著我的眼睛，非常平靜又格外認真。
“他們不喜歡你。”沃夫告訴我。“伯特不想分食物給你，故意告訴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團長不想邀請你，他雖然說萊恩的嘴巴快，但他是在維護萊恩；貝妮是在站在梅英那邊，所以她故意沈默不說話。萊恩最壞，他知道你想來摘果子，還故意抓住你裝作不了解……”
我因為沃夫的話，嚇得不知道怎麽回應。
沃夫說這一切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孩子在背地告狀那麽簡單。
大家都不喜歡我，我應該傷心的。可沃夫說的話，我只感覺到害怕。
我覺得不是這樣的，我能感受得到。沃夫說得太黑暗，那種扭曲似乎是對的，但其實又不是。
我將沃夫手裏的另一個果子拿過來，學著沃夫塞到他的嘴裏。“不是這樣的沃夫。也許，伯特不想分食物給我，但他看中你，所以願意分我一份；團長對萊恩好，他為了萊恩，甚至可以跟我這個陌生人道歉；貝妮和梅英一定是好朋友，她感受到了梅英的生氣，所以在小心的顧慮她的心情；萊恩更是一個好人，他在為我解圍，想要幫助我融入大家。”
我有點遺憾。“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麽惹梅英小姐生氣了。但梅英小姐是個好人，她照顧我喝水，還給我洗碗……我可以道歉，然後再問問梅英小姐，我改正以後，梅英小姐會原諒我的。”
我說著說著，似乎從沃夫身上得到力量，得到和大家相處的勇氣。“沃夫，其實我只是怕自己做不好，怕自己不被大家喜歡而已。”
但是大家都是好人，他們不會因為我奇怪，就特別討厭我。我只要不像對待博納那樣煩人，不要隨便問問題，多自己思考……我就可以安靜待在角落裏，看冒險團熱鬧的樣子。
我很喜歡他們的熱鬧，感覺非常親近，像團火一樣熾熱著。
我想到就想立刻去做，掰著沃夫的手跳下石頭。
我往回跑，跑了兩步發現沃夫還停在原地。
我回去抓沃夫的袖子，看他咬著果子的樣子真的很滑稽。我朝沃夫笑，想到一個好方法。
“沃夫，我們去找果子好不好。帶著果子回去給大家道歉，等我們回去，他們或許就已經吃好，把火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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