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是他殺死了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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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是他殺死了我們的孩子。”
摩西首都教廷裏, 銀灰色的鴿子飛過長廊，引起了長廊兩側教廷騎士的註意。
巡邏的騎士長路過長廊，他也看到了那只快速飛行的鴿子。
正要施法將鴿子趕出長廊，以免驚擾到教皇和主教們的休息, 騎士長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使不出魔法。
他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努力試了幾次都不能感受到空中的魔法元素, 正當他要再試一次時，銀灰色的鴿子消失不見了，騎士長的魔法恢覆正常了。
光明神停在了一扇雕刻著繁雜花紋的窗戶邊，祂猶豫了片刻，用喙敲了敲窗戶。
祂能感受到侍神之女就在裏面。
敲擊聲響了好幾次, 屋內還是沒有動靜，正當祂打算順從心意離開時，窗戶裏有了動靜。
微黃的光線打在絲綢窗簾上，屋內漸漸傳來腳步聲。
神的目光卻停在窗簾上不動了, 祂看著精致的絲綢窗簾, 腦海中閃過前一間屋子窗戶邊那粗糙不堪的窗簾。
心口莫名湧上煩躁，這股極為陌生的情緒讓神明* 不太適應，於是化形成鴿子的神明不斷在窗臺邊踱步, 想要將那股情緒忘掉。
越是想要忘掉，越是忘不掉，焦躁的情緒在胸口處堆積, 那只銀灰鴿子的豆豆眼裏溢滿了人性化的不耐。
窗戶裏邊的動靜又消失了，神明想, 祂應該是不高興侍神之女的怠慢。
作為侍神之女, 理應是要把神明放在首位，可現在這個侍神之女的行為並不能滿足這點。
於是, 鴿子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順從本心揮動翅膀朝天空飛去，不一會兒便化成細碎的光點消失在了空中。
艾瑞絲打開窗戶，夜裏涼風吹過，窗臺處空無一物。
她疑惑眨眼，難道剛才的動靜是她聽錯了？
艾瑞絲的突然感到有點失落，這點失落的感覺甚至要超過她屢次被程時茶奪取註意的時候。
她好像錯過了什麽極為重要的東西。
看了好幾眼，窗臺處的確什麽也沒有，艾瑞絲只好遺憾合上了窗戶。
當她折身走回屋內時，她懊悔想著她當時就不該心血來潮去換更為精致的衣袍，她應該立馬去打開窗戶的。
這一晚，艾瑞絲徹夜未眠。
當天剛蒙蒙亮時，仆從便前來寢殿帶著程時茶離開。
鑒於教廷仆從們私底下有關於邪物流言，仆從怕遭到邪物的報覆，於是對程時茶解釋道：“是特裏夫執事讓我來的。”
雖然神明寬恕了程時茶，可程時茶到底是不是邪物還有待商榷，特裏夫怕程時茶留在教廷裏會多生事端，便讓仆從趕在天亮時帶程時茶離開教廷。
“無事。”
聽到程時茶的話，仆從明顯松了口氣，隨後熱情地帶著程時茶從教廷後院的小路離開。
他解釋道：“明天是光明節，皇室今天會前來教廷接受神的洗禮，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從後院離開教廷更方便些。”
“光明節？”
“那是光明神誕生的日子，也是魔物四處躲藏、人類奪回大陸的日子，每當這時整個首都……”
隨著仆從的侃侃而談，兩人也到了後院的門口。
仆從匆忙向程時茶告辭，隨後便趕回了教廷，明天就是光明節了，他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
程時茶離開教廷後並不打算立即返回安伯爾小鎮，距離阿希利生下孩子還有一段時間，她需要留在首都以防有什麽意外發生。
當她從首都裏的其中一條街道走出來時，儼然是標準的雇傭兵打扮的樣子。
首都底層無疑是混亂的，程時茶原本的打扮是時下標準的淑女風格，經過街道口時總會引來扒手的目光。
但當她腰間別著長劍，穿著盔甲從巷子走過時，無所事事的扒手總會自然而然地走開。
也許是魔物稀少的緣故，如今從事雇傭兵的人數不算多，但首都的雇傭兵總是最多的。
程時茶順著人流往前走，她掩在帽頭底下的眼睛一直在搜尋有用的信息。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陣騷亂，好似有什麽低矮的東西從人們腳底下闖過。
人群像潮水般散開，那東西直沖程時茶而來。
感受到動靜，程時茶腳步輕輕動了一下。
那東西被渴望沖昏了頭，不假思索換了個方向，直到身體被劈成了兩半，它的眼睛這才閃過一絲清明，隨後不甘地閉上了眼。
看著地面上兩只貓一般大的碩鼠屍體，程時茶指尖動了幾下，那碩鼠的屍體便瞬間化成了灰燼。
至於路過的平民們，由於街道過於擁擠，且事情發生太快，並沒有發現就在這平常的日子裏他們身邊路過了一只狂躁的魔物。
“這位小姐，請問您是哪一個雇傭兵團的？”被人流擠到程時茶身邊的莉婭問道。
雇傭兵從十萬年前漸漸衰落，到了現在雇傭兵不僅數量極少，而且實力低微，地位徹底被騎士取代。
莉婭從未見過這樣有著強大魔法實力的雇傭兵。
程時茶想了想說道：“雷狼雇傭兵團。”
莉婭興奮回道：“原來是雷狼雇傭兵團，我也是其中的一員。”
要說在雇傭兵中最出名的是哪一個兵團，那就是延續至今的雷狼雇傭兵團。
莉婭加入雷狼雇傭兵團不久後便出任務了，她以為程時茶是很久之前加入兵團的前輩。
正當她還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此時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一條僻靜的街道，兩側林立著雄偉華麗的建築。
有一個管家打扮的老人來到兩人的身邊，他目的明確問程時茶：“請問小姐有沒有興趣應聘赫特家族的護衛？”
管家是一名魔法師，當他從莊園趕回主家時，恰好看到了街上發生的事情，他想到總是將自己弄得一身傷口的老祖宗，便萌生了招護衛的想法。
“赫特家族！！”程時茶身邊的莉婭發出小聲驚呼。
帝國中能與皇室比肩的家族便是赫特家族，他們實力強大壽命成迷，千萬年來積累了巨額財富，要不是皇室有教廷的支持，只怕就要被赫特家族架空成為有名無實的吉祥物。
程時茶想到這樣的家族中藏書必定是常人想象不到的豐富，於是問管家：“請問每天工作時間多長？護衛能否查閱藏書？”
她需要熟悉掌握這個世界的魔法，同時也要有足夠的時間來保障任務不會出什麽差錯。
雖然系統能給她高深的魔法能力，但那並不代表系統給的就是她自己的。
管家思索了一番，隨後回答道：“不會很長，一個下午就行。”
老祖宗每天下午總會帶著一身傷回來，這讓赫特家族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生怕老祖宗出來什麽意外。
畢竟，老祖宗是赫特家族站穩腳跟的基礎。
面前的雇傭兵，從剛才斬殺魔物的所展露的實力來看，並不算低。
管家心中又想，希望老祖宗喜歡這個護衛，至於護衛遭到老祖宗討厭的後果，那並不在管家的考慮範圍內。
赫特家族想要招護衛，多的是人願意。
他想到程時茶的另一個問題，驕傲擡起下巴說道：“沒有任何一個家族的藏書比得過赫特家族。”
“當然，作為赫特家族的護衛，是可以查閱藏書的。”
說完，管家便等著程時茶的回應。
程時茶沒有過多考慮，答應了管家的邀請，在跟莉婭告別後便走進了赫特家族的宮殿。
剛一走入宮殿，管家的表情立馬變得嚴肅。
他沈默著朝程時茶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帶著程時茶一路穿過無數富麗堂皇的大廳，直到來到了一處陰森森的宮殿。
這時，燈臺上的油燈突然點燃了，程時茶看到了奢華廊道兩側掛著的油畫。
油畫的背景不一，但相同的是主角都是一顆紅色的橢圓形的蛋。
程時茶覺得有些眼熟，與此同時，她好似聽見了逐漸沈重的呼吸聲。
“尊敬的大人，這是我為您選來的護衛。”
“護衛？”
那道嘶啞的嗓音中飽含著過多覆雜情緒，管家沒有聽出來。
他以為老祖宗是接受了護衛的存在，於是對程時茶點了點頭後便趕去交接手上的事宜。
管家走後，宮殿裏面緩緩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渾身裹在黑色的袍子裏，頭上一如既往戴著猛獸頭套。
霍納走到程時茶面前，隔著幾步的距離便不敢靠近了，他有些無措說道：“雌性，真的是你嗎？”
隨後聲音中帶著委屈和自責道：“是我沒用，沒能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當然，最可惡的是那個叫阿希斯的第三者，是他殺死了我們的孩子。”
其實在蛋殼破開後，霍納便明白自己是假孕了，他孵化了一個月滿心期待的孩子從一開始便不存在，但這不妨礙他借此攻擊阿希斯。
終歸是過了十萬年，再笨拙的魔龍也變精了。
“你怎麽成了赫特家族的祖宗？”
霍納撇嘴，“那是我遠親的後代，我跟他打賭輸了，只能替他照看他的後裔。”
說完，霍納偷偷打量程時茶的神色，忽然扯了扯袍子裏的黑色緊身衣服。
那裹在緊身衣物裏的肌肉收緊，同時不斷散發著熱氣，短短的時間裏便打濕了衣服。
霍納能感受到腹部在抽搐，他摘下了頭套，眼睛早已變成了深紅色。
他的黑袍正在濕漉漉地往下滴著水液，水滴落下的聲音在寂靜的宮殿中很是明顯。
魔龍是沒有什麽羞恥心的，霍納將黑袍解下，大膽炙熱盯著程時茶，“我的配偶，我想再給你生一顆蛋。”
或許覺得一顆不保險，霍納又加上了一句：“不，是十幾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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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的騎士長路過長廊，他也看到了那只快速飛行的鴿子。
正要施法將鴿子趕出長廊，以免驚擾到教皇和主教們的休息, 騎士長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使不出魔法。
他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努力試了幾次都不能感受到空中的魔法元素, 正當他要再試一次時，銀灰色的鴿子消失不見了，騎士長的魔法恢覆正常了。
光明神停在了一扇雕刻著繁雜花紋的窗戶邊，祂猶豫了片刻，用喙敲了敲窗戶。
祂能感受到侍神之女就在裏面。
敲擊聲響了好幾次, 屋內還是沒有動靜，正當祂打算順從心意離開時，窗戶裏有了動靜。
微黃的光線打在絲綢窗簾上，屋內漸漸傳來腳步聲。
神的目光卻停在窗簾上不動了, 祂看著精致的絲綢窗簾, 腦海中閃過前一間屋子窗戶邊那粗糙不堪的窗簾。
心口莫名湧上煩躁，這股極為陌生的情緒讓神明* 不太適應，於是化形成鴿子的神明不斷在窗臺邊踱步, 想要將那股情緒忘掉。
越是想要忘掉，越是忘不掉，焦躁的情緒在胸口處堆積, 那只銀灰鴿子的豆豆眼裏溢滿了人性化的不耐。
窗戶裏邊的動靜又消失了，神明想, 祂應該是不高興侍神之女的怠慢。
作為侍神之女, 理應是要把神明放在首位，可現在這個侍神之女的行為並不能滿足這點。
於是, 鴿子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順從本心揮動翅膀朝天空飛去，不一會兒便化成細碎的光點消失在了空中。
艾瑞絲打開窗戶，夜裏涼風吹過，窗臺處空無一物。
她疑惑眨眼，難道剛才的動靜是她聽錯了？
艾瑞絲的突然感到有點失落，這點失落的感覺甚至要超過她屢次被程時茶奪取註意的時候。
她好像錯過了什麽極為重要的東西。
看了好幾眼，窗臺處的確什麽也沒有，艾瑞絲只好遺憾合上了窗戶。
當她折身走回屋內時，她懊悔想著她當時就不該心血來潮去換更為精致的衣袍，她應該立馬去打開窗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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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神明寬恕了程時茶，可程時茶到底是不是邪物還有待商榷，特裏夫怕程時茶留在教廷裏會多生事端，便讓仆從趕在天亮時帶程時茶離開教廷。
“無事。”
聽到程時茶的話，仆從明顯松了口氣，隨後熱情地帶著程時茶從教廷後院的小路離開。
他解釋道：“明天是光明節，皇室今天會前來教廷接受神的洗禮，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從後院離開教廷更方便些。”
“光明節？”
“那是光明神誕生的日子，也是魔物四處躲藏、人類奪回大陸的日子，每當這時整個首都……”
隨著仆從的侃侃而談，兩人也到了後院的門口。
仆從匆忙向程時茶告辭，隨後便趕回了教廷，明天就是光明節了，他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
程時茶離開教廷後並不打算立即返回安伯爾小鎮，距離阿希利生下孩子還有一段時間，她需要留在首都以防有什麽意外發生。
當她從首都裏的其中一條街道走出來時，儼然是標準的雇傭兵打扮的樣子。
首都底層無疑是混亂的，程時茶原本的打扮是時下標準的淑女風格，經過街道口時總會引來扒手的目光。
但當她腰間別著長劍，穿著盔甲從巷子走過時，無所事事的扒手總會自然而然地走開。
也許是魔物稀少的緣故，如今從事雇傭兵的人數不算多，但首都的雇傭兵總是最多的。
程時茶順著人流往前走，她掩在帽頭底下的眼睛一直在搜尋有用的信息。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陣騷亂，好似有什麽低矮的東西從人們腳底下闖過。
人群像潮水般散開，那東西直沖程時茶而來。
感受到動靜，程時茶腳步輕輕動了一下。
那東西被渴望沖昏了頭，不假思索換了個方向，直到身體被劈成了兩半，它的眼睛這才閃過一絲清明，隨後不甘地閉上了眼。
看著地面上兩只貓一般大的碩鼠屍體，程時茶指尖動了幾下，那碩鼠的屍體便瞬間化成了灰燼。
至於路過的平民們，由於街道過於擁擠，且事情發生太快，並沒有發現就在這平常的日子裏他們身邊路過了一只狂躁的魔物。
“這位小姐，請問您是哪一個雇傭兵團的？”被人流擠到程時茶身邊的莉婭問道。
雇傭兵從十萬年前漸漸衰落，到了現在雇傭兵不僅數量極少，而且實力低微，地位徹底被騎士取代。
莉婭從未見過這樣有著強大魔法實力的雇傭兵。
程時茶想了想說道：“雷狼雇傭兵團。”
莉婭興奮回道：“原來是雷狼雇傭兵團，我也是其中的一員。”
要說在雇傭兵中最出名的是哪一個兵團，那就是延續至今的雷狼雇傭兵團。
莉婭加入雷狼雇傭兵團不久後便出任務了，她以為程時茶是很久之前加入兵團的前輩。
正當她還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此時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一條僻靜的街道，兩側林立著雄偉華麗的建築。
有一個管家打扮的老人來到兩人的身邊，他目的明確問程時茶：“請問小姐有沒有興趣應聘赫特家族的護衛？”
管家是一名魔法師，當他從莊園趕回主家時，恰好看到了街上發生的事情，他想到總是將自己弄得一身傷口的老祖宗，便萌生了招護衛的想法。
“赫特家族！！”程時茶身邊的莉婭發出小聲驚呼。
帝國中能與皇室比肩的家族便是赫特家族，他們實力強大壽命成迷，千萬年來積累了巨額財富，要不是皇室有教廷的支持，只怕就要被赫特家族架空成為有名無實的吉祥物。
程時茶想到這樣的家族中藏書必定是常人想象不到的豐富，於是問管家：“請問每天工作時間多長？護衛能否查閱藏書？”
她需要熟悉掌握這個世界的魔法，同時也要有足夠的時間來保障任務不會出什麽差錯。
雖然系統能給她高深的魔法能力，但那並不代表系統給的就是她自己的。
管家思索了一番，隨後回答道：“不會很長，一個下午就行。”
老祖宗每天下午總會帶著一身傷回來，這讓赫特家族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生怕老祖宗出來什麽意外。
畢竟，老祖宗是赫特家族站穩腳跟的基礎。
面前的雇傭兵，從剛才斬殺魔物的所展露的實力來看，並不算低。
管家心中又想，希望老祖宗喜歡這個護衛，至於護衛遭到老祖宗討厭的後果，那並不在管家的考慮範圍內。
赫特家族想要招護衛，多的是人願意。
他想到程時茶的另一個問題，驕傲擡起下巴說道：“沒有任何一個家族的藏書比得過赫特家族。”
“當然，作為赫特家族的護衛，是可以查閱藏書的。”
說完，管家便等著程時茶的回應。
程時茶沒有過多考慮，答應了管家的邀請，在跟莉婭告別後便走進了赫特家族的宮殿。
剛一走入宮殿，管家的表情立馬變得嚴肅。
他沈默著朝程時茶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帶著程時茶一路穿過無數富麗堂皇的大廳，直到來到了一處陰森森的宮殿。
這時，燈臺上的油燈突然點燃了，程時茶看到了奢華廊道兩側掛著的油畫。
油畫的背景不一，但相同的是主角都是一顆紅色的橢圓形的蛋。
程時茶覺得有些眼熟，與此同時，她好似聽見了逐漸沈重的呼吸聲。
“尊敬的大人，這是我為您選來的護衛。”
“護衛？”
那道嘶啞的嗓音中飽含著過多覆雜情緒，管家沒有聽出來。
他以為老祖宗是接受了護衛的存在，於是對程時茶點了點頭後便趕去交接手上的事宜。
管家走後，宮殿裏面緩緩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渾身裹在黑色的袍子裏，頭上一如既往戴著猛獸頭套。
霍納走到程時茶面前，隔著幾步的距離便不敢靠近了，他有些無措說道：“雌性，真的是你嗎？”
隨後聲音中帶著委屈和自責道：“是我沒用，沒能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當然，最可惡的是那個叫阿希斯的第三者，是他殺死了我們的孩子。”
其實在蛋殼破開後，霍納便明白自己是假孕了，他孵化了一個月滿心期待的孩子從一開始便不存在，但這不妨礙他借此攻擊阿希斯。
終歸是過了十萬年，再笨拙的魔龍也變精了。
“你怎麽成了赫特家族的祖宗？”
霍納撇嘴，“那是我遠親的後代，我跟他打賭輸了，只能替他照看他的後裔。”
說完，霍納偷偷打量程時茶的神色，忽然扯了扯袍子裏的黑色緊身衣服。
那裹在緊身衣物裏的肌肉收緊，同時不斷散發著熱氣，短短的時間裏便打濕了衣服。
霍納能感受到腹部在抽搐，他摘下了頭套，眼睛早已變成了深紅色。
他的黑袍正在濕漉漉地往下滴著水液，水滴落下的聲音在寂靜的宮殿中很是明顯。
魔龍是沒有什麽羞恥心的，霍納將黑袍解下，大膽炙熱盯著程時茶，“我的配偶，我想再給你生一顆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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