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抱著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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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抱著親
十月入秋, 不到六點天就黑了，樹木光禿，風一刮, 葉子又少了幾片。
金茂一樓，溫漓透過玻璃門，看到外面的葉子晃悠悠飄落地面。
她安靜盯著枯萎的黃葉發呆，偶爾對著掌心哈氣。
她體質寒, 這個季節坐久了就冷。
面前的茶幾忽然多了杯熱茶。
溫漓擡起眼，保安大叔笑了笑, “溫小姐，我們現在還不讓開空調，你喝點茶暖暖身子。”
溫漓雙手捧起茶杯，禮貌道謝。
“你又來等陳律師？”
“對的。”
保安也有一顆八卦心，“你們怎麽處上的？我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一下就結婚了。”
“我們大學在一起過, 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分開了。”溫漓說。
保安恍然, “所以你們這是舊情覆燃？”
溫漓回憶重逢後種種, 不確定道：“算吧。”
他們沒聊多久, 電梯下來了許多人，四處散開，陳清軌身在其中，高瘦英俊，氣質長相毫無疑問是最突出的那一個。
等的人來了, 溫漓放下茶站了起來。
陳清軌過來看了她幾秒, 旁若無人從公文包拿出一條圍巾, 繞了她脖子一圈，牽起她冰涼的手納入掌心, “走吧。”
手心開始發熱，溫漓看到保安偷笑，臉也忍不住熱起來，小聲道：“這個季節就戴圍巾會不會太早了？”
他什麽時候帶的。
感應門應聲而開，陳清軌牽著她踏出去，“感冒就晚了，所裏開了暖氣，為什麽不上來。”
“人太多了，不好意思。”
“之前還說要打招呼。”
溫漓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指，表達不滿。
陳清軌握緊，塞口袋，“或者乖乖等我去接你，跑這麽遠，不累？”
之前說的是他每天接她下班。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這段時間工作忙，幾乎每天都要加班，要是溫漓下班還要直播，他們時間就差不多。
她現在沒直播了，下班很早，陳清軌想先送她回家再回律所加班，溫漓不願意，說她坐地鐵去接他。
就這樣，約定俗成一般，變成了誰先下班去找誰。
到今天為止，反倒變成了她一直來接他。
溫漓說：“不累，你這兒比我公司舒服。”
她提到公司明顯不開心，陳清軌不動聲色道：“真不用我接你？”
溫漓還在想說漏嘴了怎麽補救，不成想他什麽都沒問，“真不用。”
到了車上陳清軌第一時間打開暖氣，溫漓摘下圍巾疊好放腿上，系好安全帶，張宜的微信適時彈出。
她發了好幾張截圖，是銷售部內部群的聊天記錄。
有幾個溫漓眼熟名字的小姑娘說想去虹峰拓展業務，能見上陳清軌的話問問他需不需要代賬，說不定運氣好就被看上了。
她們興致勃勃聊了好幾頁，最後一致決定今天就來碰碰運氣。
很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末了，張宜道：【我和她們說陳清軌結婚了，她們一點不信，要不是他親自給我打電話，我也想象不到你們竟然睡一個被窩了。】
溫漓沒回，這也是她不太想陳清軌來公司的原因，不想看到他被小姑娘圍著轉。
“你們老板為什麽不讓你直播了？”陳清軌開著車，冷不丁問，口吻像是聊天氣一樣平常。
“因為他有病。”溫漓道。
話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她倏然看向陳清軌。
陳清軌觀察路況，不急不緩道：“果然是他不讓你播了？”
“……”瞞不下去了，溫漓悶悶嗯了聲。
“為什麽騙我說是自己原因。”
“和你說了，你肯定會讓我提辭職。”
溫漓道：“主動辭職沒有經濟補償，還有直播帶來的幾十萬收益，我不想讓出去，他之前說了直播的錢都算我的，現在出爾反爾。”
陳清軌道：“簽了協議沒？”
“沒。”溫漓忽然意識到他律師的身份，“我可以把錢要回來嗎？”
“沒有另簽協議的話，基本沒勝算。”
車開進小區車庫，陳清慢慢倒車，“不過，你有其他證據。”
溫漓知道他說的什麽，半晌道：“我還需要一點時間。”
陳清軌看了她一眼，解開兩人安全帶，忽然抓著她手把人扯過來。
溫漓猝不及防陷入他懷裏，寬厚的胸膛起伏，熱度驚人，他胳膊收緊，牢牢圈著她腰，男人濃烈的氣息占滿鼻間。
車子熄火後燈也熄滅了，溫漓近距離看到他喉結滾動。
“心疼了？”他貼近問，聲音暗沈沈的，熱氣呼在她耳廓。
酥麻感從肌膚傳到心裏，溫漓臉很燙，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晚上，他猶如永不會魘足的猛獸，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只是有一點事需要處理。”她有些緊張地揪緊他的衣服，說。
陳清軌感覺到她在發顫，沒說話，頭微微垂著，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好癢，溫漓顫得更厲害了，不敢擡頭，耳尖傳來濕熱的觸感，他伸出舌頭描摹耳廓的形狀。
溫漓在他懷裏僵著一動不敢動，他的唇舌從耳朵移到她臉頰，安撫一般親了親她的鼻子，眼睛，下巴，獨獨略過了唇，溫漓以為這不過是開始，他卻放開了她，聲音沙啞，又恢覆了正人君子的做派。
“回去吧，江姨做的飯該涼了。”
“哦……”溫漓被推開的有點懵，目光往下瞥，她都替他難受。
一起回去，陳清軌先洗了一個澡才下來吃飯，他神色如常，臉容冷白，溫開水般的寡欲清淡，好像剛剛差點發瘋的人不是他，他吃完就回書房處理工作了，還讓溫漓早點休息。
溫漓一聽，便知道他們今天又是分床睡。
自那天他表明心跡後，他們關系好像沒有發生實質上的改變，依舊各睡各的，親密接觸比以前還要少。
直到洗完了澡，她也沒搞明白，想直接問，又放不下矜持，決定場外求助。
溫漓吹幹了頭發，在微信上找到楚彌：【在嗎？】
楚彌秒回：【什麽？】
【我有一個朋友，她老公明明說喜歡她，卻不和她同床睡，你說是為什麽？】
【這還用問，gay騙婚，讓你朋友趕緊跑。】
【……他們做過。】
【這有什麽，只要不是純0，磕了藥豬都能上。】
溫漓無語凝噎，攤牌：【其實這個朋友就是我。】
楚彌瞬間撤回前兩條信息。
【沒截圖吧。】
【沒有。】
【千萬別被我哥看到。】
【嗯。】
“言歸正傳。”楚彌發語音，咳了一聲，“這有什麽煩的，你想上他，直接去他床上不就行了，或者你勾引他去你房間？反正你放個屁他都覺得是香的。”
難度有點大，溫漓一時沒回。
“對了，你有沒有告白？”楚彌忽而道：“他會不會以為你不喜歡他。”
溫漓怔住。
*
陳清軌有時下班早，不代表工作做完了，大多時候都要拿到家裏處理。
溫漓敲了敲書房的門，聽到他說進，推門進去。
陳清軌靠在電腦椅上，若有所思盯著屏幕，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鼠標，目光深邃。
他看到她穿睡裙進來，神色稍頓，“有事？”
溫漓見他好像沒那麽忙，走過去道：“我想看電影。”
“現在？”陳清軌瞥了眼屏幕右下角時間。
溫漓點頭，“有四部想看的，你可以陪我嗎？”
她很早就註意到了書房裏有投影儀。
沒見過他用過。
陳清軌無可無不可，停頓了很久的手指開始敲鍵盤，“等我十分鐘，你先坐。”
溫漓看向書房裏的長沙發，“坐哪都行？”
“嗯。”
說完沒幾秒，陳清軌動作停住，目光離開屏幕下移，看向懷裏的女人。
她直接坐到了他身上。
女人穿著煙藍色睡裙，雙腳並攏側身半坐在他的腿，腰和脖頸都細細的，幾乎沒重量，漂亮清雅，她仰著臉看他，聲音也是輕柔的。
“看我幹嘛，不工作了？”
陳清軌沒說話，左手臂擡起，從她身前繞過去，溫漓感到腰間傳來一股力，他摟著她收攏力氣，她被帶著又往他腿上坐近了幾公分。
隨後鍵盤聲不間斷地響起，她整個人被禁錮在他懷裏，他有條不紊打字，喉嚨震動，漫不經心，“你真的是來看電影的？”
清冽的冷松香氣包圍著她，溫漓故作鎮定，看到他在寫答辯書，被告周敬。
看了一會兒，她不感興趣地去看他的臉，被白皙若刻的下巴擋住了。
她伸手輕輕戳了戳，道：“你不問我想看什麽電影嗎？”
陳清軌偏頭躲開她的手，“不管什麽電影，你再幹擾我，一部也看不成。”
“你先問。”溫漓又捏了捏他的臉。
陳清軌懶得管，鍵盤上的手沒停，“你想看什麽。”
“我在時間盡頭等你，喜劇之王，歡喜冤家，你的名字。”溫漓說。
陳清軌聽完，打字速度慢下來。
溫漓看不出他在想什麽，“你看過嗎？”
陳清軌恢覆如常，“沒有。”
沒發現，不可能。
溫漓提示得更明顯一些，“你把這些電影的第一個字連起來看看。”
陳清軌沒說話，打字速度加快。
溫漓對他還是有一點了解的，這個樣子說明他註意力其實沒那麽集中，她伸手又去摸他耳朵，想看看紅沒紅。
手在半路上被抓住，陳清軌忍無可忍，勾住她下巴重重親上去。
又深，還響，結束時溫漓嘴都是麻的，看到陳清軌繼續擡頭工作，不知怎的問了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喜歡你？”
溫漓依稀記得，以前自己每次說喜歡他，他表面很克制很冷靜，但依舊能感覺到一股由內而外散發的驚喜。
現在就沒有，死水一般，毫無波瀾。
陳清軌終於開口：“有沒有無所謂，你在我身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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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靜盯著枯萎的黃葉發呆，偶爾對著掌心哈氣。
她體質寒, 這個季節坐久了就冷。
面前的茶幾忽然多了杯熱茶。
溫漓擡起眼，保安大叔笑了笑, “溫小姐，我們現在還不讓開空調，你喝點茶暖暖身子。”
溫漓雙手捧起茶杯，禮貌道謝。
“你又來等陳律師？”
“對的。”
保安也有一顆八卦心，“你們怎麽處上的？我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一下就結婚了。”
“我們大學在一起過, 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分開了。”溫漓說。
保安恍然, “所以你們這是舊情覆燃？”
溫漓回憶重逢後種種, 不確定道：“算吧。”
他們沒聊多久, 電梯下來了許多人，四處散開，陳清軌身在其中，高瘦英俊，氣質長相毫無疑問是最突出的那一個。
等的人來了, 溫漓放下茶站了起來。
陳清軌過來看了她幾秒, 旁若無人從公文包拿出一條圍巾, 繞了她脖子一圈，牽起她冰涼的手納入掌心, “走吧。”
手心開始發熱，溫漓看到保安偷笑，臉也忍不住熱起來，小聲道：“這個季節就戴圍巾會不會太早了？”
他什麽時候帶的。
感應門應聲而開，陳清軌牽著她踏出去，“感冒就晚了，所裏開了暖氣，為什麽不上來。”
“人太多了，不好意思。”
“之前還說要打招呼。”
溫漓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指，表達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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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的是他每天接她下班。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這段時間工作忙，幾乎每天都要加班，要是溫漓下班還要直播，他們時間就差不多。
她現在沒直播了，下班很早，陳清軌想先送她回家再回律所加班，溫漓不願意，說她坐地鐵去接他。
就這樣，約定俗成一般，變成了誰先下班去找誰。
到今天為止，反倒變成了她一直來接他。
溫漓說：“不累，你這兒比我公司舒服。”
她提到公司明顯不開心，陳清軌不動聲色道：“真不用我接你？”
溫漓還在想說漏嘴了怎麽補救，不成想他什麽都沒問，“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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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張宜道：【我和她們說陳清軌結婚了，她們一點不信，要不是他親自給我打電話，我也想象不到你們竟然睡一個被窩了。】
溫漓沒回，這也是她不太想陳清軌來公司的原因，不想看到他被小姑娘圍著轉。
“你們老板為什麽不讓你直播了？”陳清軌開著車，冷不丁問，口吻像是聊天氣一樣平常。
“因為他有病。”溫漓道。
話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她倏然看向陳清軌。
陳清軌觀察路況，不急不緩道：“果然是他不讓你播了？”
“……”瞞不下去了，溫漓悶悶嗯了聲。
“為什麽騙我說是自己原因。”
“和你說了，你肯定會讓我提辭職。”
溫漓道：“主動辭職沒有經濟補償，還有直播帶來的幾十萬收益，我不想讓出去，他之前說了直播的錢都算我的，現在出爾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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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漓知道他說的什麽，半晌道：“我還需要一點時間。”
陳清軌看了她一眼，解開兩人安全帶，忽然抓著她手把人扯過來。
溫漓猝不及防陷入他懷裏，寬厚的胸膛起伏，熱度驚人，他胳膊收緊，牢牢圈著她腰，男人濃烈的氣息占滿鼻間。
車子熄火後燈也熄滅了，溫漓近距離看到他喉結滾動。
“心疼了？”他貼近問，聲音暗沈沈的，熱氣呼在她耳廓。
酥麻感從肌膚傳到心裏，溫漓臉很燙，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晚上，他猶如永不會魘足的猛獸，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只是有一點事需要處理。”她有些緊張地揪緊他的衣服，說。
陳清軌感覺到她在發顫，沒說話，頭微微垂著，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好癢，溫漓顫得更厲害了，不敢擡頭，耳尖傳來濕熱的觸感，他伸出舌頭描摹耳廓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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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江姨做的飯該涼了。”
“哦……”溫漓被推開的有點懵，目光往下瞥，她都替他難受。
一起回去，陳清軌先洗了一個澡才下來吃飯，他神色如常，臉容冷白，溫開水般的寡欲清淡，好像剛剛差點發瘋的人不是他，他吃完就回書房處理工作了，還讓溫漓早點休息。
溫漓一聽，便知道他們今天又是分床睡。
自那天他表明心跡後，他們關系好像沒有發生實質上的改變，依舊各睡各的，親密接觸比以前還要少。
直到洗完了澡，她也沒搞明白，想直接問，又放不下矜持，決定場外求助。
溫漓吹幹了頭發，在微信上找到楚彌：【在嗎？】
楚彌秒回：【什麽？】
【我有一個朋友，她老公明明說喜歡她，卻不和她同床睡，你說是為什麽？】
【這還用問，gay騙婚，讓你朋友趕緊跑。】
【……他們做過。】
【這有什麽，只要不是純0，磕了藥豬都能上。】
溫漓無語凝噎，攤牌：【其實這個朋友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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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截圖吧。】
【沒有。】
【千萬別被我哥看到。】
【嗯。】
“言歸正傳。”楚彌發語音，咳了一聲，“這有什麽煩的，你想上他，直接去他床上不就行了，或者你勾引他去你房間？反正你放個屁他都覺得是香的。”
難度有點大，溫漓一時沒回。
“對了，你有沒有告白？”楚彌忽而道：“他會不會以為你不喜歡他。”
溫漓怔住。
*
陳清軌有時下班早，不代表工作做完了，大多時候都要拿到家裏處理。
溫漓敲了敲書房的門，聽到他說進，推門進去。
陳清軌靠在電腦椅上，若有所思盯著屏幕，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鼠標，目光深邃。
他看到她穿睡裙進來，神色稍頓，“有事？”
溫漓見他好像沒那麽忙，走過去道：“我想看電影。”
“現在？”陳清軌瞥了眼屏幕右下角時間。
溫漓點頭，“有四部想看的，你可以陪我嗎？”
她很早就註意到了書房裏有投影儀。
沒見過他用過。
陳清軌無可無不可，停頓了很久的手指開始敲鍵盤，“等我十分鐘，你先坐。”
溫漓看向書房裏的長沙發，“坐哪都行？”
“嗯。”
說完沒幾秒，陳清軌動作停住，目光離開屏幕下移，看向懷裏的女人。
她直接坐到了他身上。
女人穿著煙藍色睡裙，雙腳並攏側身半坐在他的腿，腰和脖頸都細細的，幾乎沒重量，漂亮清雅，她仰著臉看他，聲音也是輕柔的。
“看我幹嘛，不工作了？”
陳清軌沒說話，左手臂擡起，從她身前繞過去，溫漓感到腰間傳來一股力，他摟著她收攏力氣，她被帶著又往他腿上坐近了幾公分。
隨後鍵盤聲不間斷地響起，她整個人被禁錮在他懷裏，他有條不紊打字，喉嚨震動，漫不經心，“你真的是來看電影的？”
清冽的冷松香氣包圍著她，溫漓故作鎮定，看到他在寫答辯書，被告周敬。
看了一會兒，她不感興趣地去看他的臉，被白皙若刻的下巴擋住了。
她伸手輕輕戳了戳，道：“你不問我想看什麽電影嗎？”
陳清軌偏頭躲開她的手，“不管什麽電影，你再幹擾我，一部也看不成。”
“你先問。”溫漓又捏了捏他的臉。
陳清軌懶得管，鍵盤上的手沒停，“你想看什麽。”
“我在時間盡頭等你，喜劇之王，歡喜冤家，你的名字。”溫漓說。
陳清軌聽完，打字速度慢下來。
溫漓看不出他在想什麽，“你看過嗎？”
陳清軌恢覆如常，“沒有。”
沒發現，不可能。
溫漓提示得更明顯一些，“你把這些電影的第一個字連起來看看。”
陳清軌沒說話，打字速度加快。
溫漓對他還是有一點了解的，這個樣子說明他註意力其實沒那麽集中，她伸手又去摸他耳朵，想看看紅沒紅。
手在半路上被抓住，陳清軌忍無可忍，勾住她下巴重重親上去。
又深，還響，結束時溫漓嘴都是麻的，看到陳清軌繼續擡頭工作，不知怎的問了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喜歡你？”
溫漓依稀記得，以前自己每次說喜歡他，他表面很克制很冷靜，但依舊能感覺到一股由內而外散發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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