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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心動(雙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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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心動(雙更合一)

大家就在十幾米外的地方唱歌, 走幾步就能到,溫漓甚至能聽到錢航鬼哭狼嚎唱死了都要愛。

溫漓沒想到陳清軌這麽大膽,竟然敢在這裏親她。

奇怪的是, 她好像不是很抗拒,更多的是怕被發現的緊張。

“你瘋了……”溫漓被他摁在冰涼的墻面,除了背,身上哪哪都是燙的。

他剛親上來, 她就別過臉去,喘了口氣道:“被發現了怎麽辦?”

陳清軌沒有強迫她, 這段關系的主動權從一開始就在她手上。

女生嘴唇抿著,可能因為生氣,臉頰微微鼓起,還泛著鮮艷的紅。

“對不起。”陳清軌看著她紅透的耳尖,手在她頭發上輕輕揉了揉,低聲道歉, 帶有幾分安撫的味道, “我有點控制不住。”

聞言, 溫漓轉回臉, “控制不住什麽?”

陳清軌眼睫微斂,語氣平平,“以前,我也看到月月和別人唱歌。”

他看上去竟然有點可憐,溫漓心軟了軟, “那我不和吳祺然唱歌了, 你別難過。”

陳清軌嗯一聲, 又問:“真的不能親嗎?”

“……”

被他這樣看著,溫漓臉一陣熱, 說不出拒絕的話,猶豫道:“那,你動作快點,速戰速決。”

“好。”陳清軌掩去眼底隱晦的笑意,低下頭,很輕地貼上她的唇瓣,舌緩緩舔過牙縫,一點點撬開往裏探。

溫漓身體微僵,有點不太習慣,好像好久沒有接吻過了。

秦曉去世後,醉酒時和陳清軌親過一次,再來就是昨天蜻蜓點水那次,場景都很特殊,她印象比較淡。

不像這次,她能清晰感覺到他唇齒形狀,聽到他在嘴裏攪動,灼熱的吐息和她緊緊交纏在一起。

溫漓眼底逐漸浮上一層濕氣,還沒安全適應,陳清軌手下移,扣住她後腦,咬住好不容量捕捉到的舌,卷在一起,親得又重又猛。

他的節奏突然變得很快,溫漓呼吸不過來,條件反射想推開他,陳清軌好像早有準備,另一只手抓住她手腕摁在墻上,偏頭親更兇。

“你,”溫漓被迫仰起臉,口鼻灌滿了他的氣息,話都無法說清楚,她眼底濕意更重,聲音被親得細軟無力,“別太過分。”

“這就過分了?”

她的聲音像一把火,陳清軌喉結滾動了兩下,額頭抵著她,氣息呵出一聲笑,“那我們以前那些算什麽。”

溫漓想說什麽,他的舌又探進來,嘴被封住,只有粘稠的水聲回蕩耳邊。

兩人吻得投入,誰都沒發現不遠處悄然掠過一道人影。

*

顏月全程很安靜,安靜地看著,安靜地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她回到大包間,吳祺然看到只有她一個人,奇怪地問:“顏月,你不是說出去找阿漓嗎,她人呢?”

顏月沒有理他,靜靜坐到沙發上,有人擔心問了句,顏月自顧自看手機,對誰的話都沒反應。

周圍很吵,多數人唱得難聽又愛唱,跑調是常有的事,笑料不斷,氣氛很活躍,只有顏月臉上一丁點笑容都沒有。

她低頭裝作看手機,思緒飄到很久以前,第一次遇到陳清軌的時候。

其實跟著溫漓去男生宿舍那次,並不是她第一次見到他,而是更早一天。

那年京大開學有兩天報到時間,她家離得近,第一天上午九點就到了學校。

時間太早,接待新生的人少,顏月走流程去領取被子涼席等生活用品,她本身就帶著大包小包行李箱,一個人根本提不動。

本來有個學長要送她去宿舍,一個濃妝艷抹的藝術系妹子半路插隊,嗲聲嗲氣沖學長撒嬌,說藝術學院遠,可不可以先送她。

學長果然被她吸引住了,沖顏月抱歉一笑,“要不這樣,學妹你叫什麽?我讓我室友來送你。”

顏月感到難堪,又別無他法,低頭道:“顏月,顏色的顏,月亮的月……”

旁邊有個男生路過,聽到這句話,腳步停了下。

學長之後說了什麽,顏月記不清了,只記得當他說完後,那個男生走到她面前問:“你是會計學院的?”

他聲音低沈磁性,好聽得過分,像清冽的風,驅散了幾分夏日的燥意。

顏月一楞擡頭。

男生穿著黑體恤,高高瘦瘦,臉很貼聲音,冷漠寡情的長相,薄唇挺鼻,眼尾平狹,眉眼疏冷英俊。

他語氣淡然,“我可以送你去,我剛好從那邊過來。”

顏月反應過來連忙道:“謝謝,那就麻煩你了。”

她行李滿地都是,男生彎腰拿起了兩件,都是最重的。

顏月再次道謝。

“請問能不能也送下我?”

男生一來,藝術系妹子目光就沒從他身上離開過,直勾勾的,“我不介意排隊,先陪你們去會計學院,再去藝術學院。”

手裏還提著她行李箱的學長面露尷尬,顏月心頭一緊,聽到男生懶聲道:“我不知道藝術學院在哪。”

……

太陽當空照。

男生看她力氣小,幫忙提了絕大部分行李,腳步平穩地走在前頭。

陽光傾瀉在他身上,挺拔的背影渲染出金色的光,耀眼奪目。

顏月跟在他後面,胸口怦怦亂跳,上一次這麽緊張還是高考。

她試圖和他搭話,可他惜字如金,沒說過幾句話。

去會計學院的路樹蔭少,他們暴露在陽光下,又曬又熱,可顏月希望這條路要是能長點,走不到盡頭就好了。

男生幫她把行李都拿上了樓,顏月想請客感謝他,他搖頭,什麽都沒要就走了,沒有留任何信息和聯系方式。

他走後,顏月滿腦子都是他,行李都不想整理了,拿手機上學校論壇搜羅他的信息,還加了幾個新生群打探消息。

長成這樣的人不可能平平無奇。

果不其然,她很快知道了他是誰。

原來不是學長,和她一樣是剛入學的新生。

Z省的理科狀元,陳清軌。

*

“你們終於回來了。”

錢航的調侃聲把顏月拉回現實,她擡頭看到陳清軌和溫漓一前一後走進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偷情去了。”

明顯是句玩笑話,大家都在笑。

陳清軌睨了錢航一眼,“滾。”

他坐回沙發,離顏月不遠,她望向他,發現他唇角破了點皮,不仔細看沒人發現。

溫漓無視周遭起哄,也坐回原來位置。

“阿漓,你身體又不舒服了嗎?”楚彌見她戴著口罩回來,過來問了句。

“不是。”溫漓把口罩往上拉了拉,“剛剛被蟲子咬了個包,過會兒就消了。”

“哦哦。”楚彌唱了這麽久,口幹舌燥,“你買的水呢,分我一口,渴死了。”

溫漓才想起來:“我忘買了。”

“啊,這都能忘?”

“……可能不渴了。”

楚彌沒太在意,拉著宋淮序去買水。

錢航唱了一下午苦情歌,嗓子都苦啞了,看到楚彌和宋淮序一起買水回來,苦得唱不下去了,正好桌上有空酒瓶,他問眾人想不想來真心話大冒險。

馬上有人附和:“好啊,沒唱歌的人也能玩到。”

溫漓被楚彌拉著坐在她旁邊,右邊是吳祺然,陳清軌依舊離她很遠,兩人像是不認識一樣,視線沒有對上一次。

規則很簡單,所有人輪流轉酒瓶,轉到誰,誰就要選擇真心話或大冒險。

溫漓以前玩過這個,一般選的真心話,秉著我不犯人人不犯我的原則,至今沒人問過她太失禮的問題。

她想低調,但有點困難,因為吳祺然轉了兩次,全都轉到了她身上,驚呆了所有人。

吳祺然也沒想到,想笑又不想太明顯,憋得嘴角抽動上揚,他知道溫漓開不起玩笑,一本正經問了兩個學習上的問題博好感。

溫漓回答得很認真,錢航越看他們越有cp感,“不會是老秦顯靈,給溫漓找對象吧。”

楚彌難得讚同他,“有這個可能。”

大家都在打趣吳祺然和溫漓,溫漓沒什麽反應,反倒吳祺然臉紅得不行,讓他們別鬧。

宋淮序看了陳清軌一眼,他神色無甚波瀾,姿態仍是一貫的漫不經心,輪到他轉瓶子,他沒有馬上轉,修長的手指捏著瓶身把玩了兩下,直到空氣漸漸安靜下來,才放在桌上轉了下,瓶口好巧不巧指向錢航。

“我選大冒險。”錢航絲毫不慌,嘿嘿笑,“軌哥咱倆什麽關系,你肯定不會為難我的吧。”

陳清軌看著冷,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實很好說話,不會故意為難誰給人難堪。

“那就,”陳清軌不置可否,唇角輕扯,“下去圍著俱樂部跑二十圈上來?”

錢航:“啊?為啥??”

他還在懵逼,有人幸災樂禍道:“我正好想下去買吃的,那就順便監督你跑步。”

楚彌不忘落井下石:“記得拍視頻發群裏。”

“放心放心!”

“等等我現在選真心話還來得及嗎?”錢航發出一聲慘叫後被押走了。

之後又玩了幾輪,除了陳清軌,幾乎都被轉到過,他運氣很好,每次都躲過。

溫漓遠遠看了他一眼,有點好奇如果是他,會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啊!”

有個女生突然叫了聲,溫漓擡頭,陳清軌竟然被轉到了,轉到他的人,是顏月。

氣氛瞬間火熱起來。

“社長,真心話還是大冒險?”一個眼鏡男興致勃勃道。

陳清軌看他們樣子就知道沒好事,無所謂道:“真心話。”

顏月成了中心人物,大家攛掇她。

“月月,不要怕,想問什麽就問。”

“放心,社長不會對女孩子怎麽樣,出事了老錢替你扛。”

“大膽點,有沒有sex經驗。”

顏月捏緊手中的月亮發繩,先是看了溫漓一眼,朝陳清軌一笑,“我聽過很多你的傳聞,想知道你和初戀為什麽沒能在一起。”

初戀這個詞,她咬音很重,餘光註意到溫漓表情頓了一下。

這個問題問得好,什麽都問到了。

大家期待地看向陳清軌。

陳清軌眼微垂,手指把玩著空酒瓶,面色平靜,“沒什麽特別的,她不喜歡我。”

空氣靜了幾秒,好多人不信,“不可能吧,你會有追不到的人?”

陳清軌不置可否,很淡地笑了一下。

溫漓看著他。

每次他叫她月月,就是這個表情。

平狹的眼漆黑寂靜,無可奈何地笑著,一副拿那人沒辦法,好像無論怎麽被傷害都心甘情願的樣子。

月月對他來說,就是這麽重要。

溫漓胸口有點悶,收回了視線,沒發現陳清軌突然朝她看過來。

陳清軌見溫漓低著頭,心情好像不太好,聽到顏月又問:“那你現在還喜歡她嗎?”

陳清軌未作聲,錢航跑完步回來了,全身是汗,喘得像條狗,罵陳清軌不厚道。

陳清軌像沒聽到,把酒瓶立在桌上,站起來對顏月道:“我只回答一個問題。”

顏月眼睜睜看著他走向溫漓。

此刻所有人都被錢航吸引走了,加上他們還買了吃的上來,大家都過去搶,游戲告一段落,溫漓身邊正好沒人。

“走嗎?”

磁涼的嗓音冷淡落下。

溫漓從手機中擡頭,陳清軌雙手插兜站在跟前,垂著眼看她。

還好沒人註意這邊,溫漓問:“有什麽事嗎?”

陳清軌道:“我想月月了。”

“……”

這是他們心照不宣的邀請方式,早期溫漓臉皮薄,道德束縛感強,失眠的痛苦折磨著她,每次想找陳清軌時,都會和他說想秦曉了,他每次都會留下來陪她。

不過他很少主動和她提月月,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個理由約她。

是顏月的問題勾起了他的回憶嗎?

溫漓不是很想去,可自己以前用這個借口找了他那麽多次,不去不太好。

溫漓沒說話,打了一段字發他。

手機一振,陳清軌看著剛收到的微信。

【阿漓】:地址發我,我自己打車過去。

“……”

陳清軌擡頭看向努力和他裝不熟的女生,舌尖舔了舔後牙,發了兩個字走了。

溫漓低頭一看。

【G】:樓下。

*

溫漓以為陳清軌要帶她去開房,沒想到是電影院。

“怎麽帶我這裏?”

周日,市中心的電影院幾乎場場爆滿,候影廳坐滿了年輕人。

溫漓四處看了看,不解地問陳清軌。

“我有想看的電影。”

售票處在前面,陳清軌牽她過去排隊。

“還要牽手嗎?”

他掌心溫熱,溫漓手指不禁蜷縮了一下。

陳清軌尾音懶懶的,好像是她大驚小怪,“我出賣肉.體做了那麽久秦曉,你做我一天月月陪我看個電影,不過分吧?”

“肉……”

話糙理不糙,溫漓噎了下,看著他們相扣的手心,妥協道:“你想看什麽電影?”

“惹魂。”陳清軌說。

好巧,溫漓偏頭看他,“你喜歡恐怖片?”

“嗯。”

隊伍排到他們,陳清軌買了兩張票,看了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開始,他在休息區找了個空位讓溫漓坐,“我去買點東西,你在這裏等一下。”

溫漓乖乖點頭,等他走了,才去看手中的電影票。

對於恐怖片,她一直是又慫又想看的態度,這部電影她想看很久了,可身邊的人都怕鬼,快要下映她都沒找到人看,沒想到陳清軌會主動帶她來。

溫漓等了快二十分鐘,陳清軌才回來。

“你怎麽去了這麽久……”

溫漓看到他手上拎著的可可奶昔和大福,聲音漸小,都是她愛吃的東西。

“要排很長的隊吧?”她有些怔。

下面甜品店的大福很有名,他們上來的時候隊伍都排到店外了。

“還好。”陳清軌無所謂道,“你會吃就行。”

他用的都不是喜歡。

雖然他知道她喜歡吃,但又覺得她因為他不喜歡。

如果是秦曉,她應該很快就會接受了吧。

因為趕時間,他額頭沁了薄汗,黏了幾縷碎發,稍稍遮住視線。

見狀,溫漓拿出一包紙巾,“你擦擦汗。”

“謝謝。”陳清軌想伸手接,發現兩只手都提了東西,這時售票員提醒惹魂的觀眾可以檢票入場了。

陳清軌道:“我們先進……”

他聲音頓住,看著溫漓抽了張紙,踮起腳給他額頭擦汗。

陳清軌定定看著她。

溫漓擦完汗,把紙扔進垃圾桶,“我們進去吧,你買的我恰好都喜歡吃,多少錢?我轉你。”

“不用。”陳清軌聲啞,見溫漓還想說什麽,他語氣又恢覆平時的散漫。

“不如你晚上用別的付?”

溫漓果然不說話了,輕輕刮了他一眼,轉身走的時候不忘幫他拿一袋東西減輕負擔。

陳清軌跟在她後面,忍了忍沒忍住,低頭笑了下。

電影還沒開始,溫漓喝了一口奶昔發現只有一杯,問陳清軌:“你只買了一杯嗎?”

陳清軌把大福包裝盒撕開,戴起手套捏起一塊麥香味的,“我的那杯還在店裏,來不及做完。”

“你吃。”溫漓見他要餵她,搖搖頭,“我喝這個就夠了。”

“我吃會口渴。”陳清軌手沒放下。

溫漓有點不好意思,撩起側臉的發絲咬了口他手中的大福,甜味席卷味蕾,她邊嚼邊道:“口渴的話你喝我這杯吧。”

陳清軌動作微頓,肩膀往她方向靠近了些。

溫漓以為他嫌棄,也靠過去道:“或者我外賣給你點一杯?”

“不是,”陳清軌壓低聲音,緩緩說:“我們這是不是間接接吻,算不算你主動的?”

“……”溫漓把頭轉回去,“你不喝也沒關系。”

電影很好看,溫漓早在看預告的時候就期待了很久,現在一口氣看完十分順暢,雖然有點小驚悚,但陳清軌在旁邊,她沒覺得恐怖。

陳清軌本來是為了她才看的,意外發現還可以,也看了進去,結束後兩人還討論了會兒劇情。

坐在他們旁邊的是一對情侶,好心地告訴他們可以憑票根領取一個角色布偶。

溫漓便和陳清軌去售票處問,輪到他們正好剩最後兩個布偶,是狼和兔子。

運氣真好,溫漓笑著道謝,和陳清軌一人一只回去了。

陳清軌拿著小狼布偶,見溫漓開心地彎起眼,也勾了勾唇,“心情好點了?”

溫漓疑惑嗯一聲。

“剛剛在俱樂部,看你沒什麽精神。”陳清軌扯了下狼尾巴,說:“想著單獨出來玩會不會好點。”

溫漓沒想到他是在照顧她的情緒。

“謝謝,好多了。”

他這麽一提,溫漓又想到了月月,高揚的情緒稍稍回落。

總有一天,他會帶真正的月月來看電影吧。

想著想著,溫漓腳下絆到了什麽,一個踉蹌,陳清軌反應很快抓住她手臂拉了一把。

“沒事吧?”

“嗯。”溫漓嚇一跳,低頭看,發現一只腳鞋帶松了,她要蹲下來。

陳清軌先一步把手裏的娃娃給她,單膝蹲下給她系好,道:“小心點。”

溫漓心跳漏了一拍,呆呆站著,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陳清軌沒聽到她聲音,擡起頭,皺了下眉。

“你臉怎麽紅了?”他站起來,意識到什麽,手去摸她額頭。

“又發燒了?”

“沒有沒有。”溫漓抱著兩個娃娃,害臊地連連後退,一下離他三尺遠。

“很晚了,我們快回去吧。”

她一個人往前面沖。

陳清軌不明所以挑了挑眉,手揣回兜裏,跟在她後面。

溫漓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回去路上連陳清軌臉都不敢看,自然就沒說幾句話。

陳清軌打量她許久,道:“你在生氣?”

溫漓一怔,“沒有。”

“那為什麽不理我。”

“沒有。”

陳清軌:“那你……”

“你好煩呀。”溫漓說。

“……”

分別的時候,溫漓把小狼還給他,想了想還是道:“我沒有生氣,我今天玩得很開心,謝謝你。”

她說完就跑走了,陳清軌微微一怔,看著她的背影,心跳鼓動得有點快。

*

快到宿舍,溫漓才冷靜了些,臉上熱度慢慢褪去,看著手中的兔子,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前方隱隱出來爭吵聲。

溫漓擡頭看到寢室門是開著的,聲音也是從裏面傳出的。

好像是楚彌和顏月。

溫漓神色一凝,快步走過去,在門口就聽到楚彌出言諷刺道:“啊?你說看到我哥和阿漓在接吻?笑死,你想毀了阿漓的名聲不夠,還想把我哥拖下水啊?”

“我親眼看到的。”顏月冷冷道,“我來這裏就是想問問溫漓,她和陳清軌什麽時候搞在一起的,不會秦曉沒死的時候就開始了吧?她對得起秦曉,對得起我嗎?”

楚彌道:“你嘴巴放幹凈點,還想挨巴掌嗎?”

“你們別吵了!”伍玲眼角餘光瞥見溫漓站在門口,連忙道:“阿漓,你總算回來了,顏月非說你和陳清軌在一起了,我頭都是大的。”

“你回來得正好,趕緊做個澄清把證據甩她臉上。”楚彌窩火,“她一來就亂咬人,氣死我了,你要和我哥在一起了,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溫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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