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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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漩渦雪枝去巡邏, 把被綁得嚴嚴實實完全無法動彈的波風水門扔在了溫泉邊上，他和漩渦水戶進行了一場談話。
旁人可能無法察覺，但同為波風水門, 屏幕外的那個已經看出屏幕中的那個心裏對漩渦雪枝的同情了。
有時候, 憐憫就是愛情的開始。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保護的欲.望，就是他動心的前奏。
波風水門暗暗搖頭，“他”都沒發現，水戶大人是故意在對他賣慘嗎？這麽簡單的把戲也會中, 實在是太掉以輕心了。
像他一眼就發現了。
三人夜裏遇到了襲擊，第二天漩渦雪枝就帶著漩渦水戶和波風水門去雲隱村踢館了。
三代雷影出現在了屏幕裏, 他身材魁梧, 帶著十足的氣勢。
面對他的厲聲質問, 漩渦雪枝自顧自地說道：‘我們的訴求有兩點。第一，交出當年參與這件事而且還活著的人；第二, 交出二尾和八尾。’
傻子都能知道, 雷影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她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嚇到雷影吧？”
“就算有九尾也不行啊，三代雷影可是能和暴走的八尾不相上下的忍者！”
“還是見識太少, 唉, 早點回來不行嗎。”
還沒開打，木葉村這邊就唱起了衰, 他們一方面不相信漩渦雪枝有可以對抗雷影的實力，一方面又不想看見她輸給別的村子的人。
志村團藏抱著手臂冷眼旁觀，他倒要看看這個女孩到底怎樣打敗雷影。
‘今天你們就把命留在這裏吧！’三代雷影大喝一聲，藍色的雷點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殺意如實質般, 甚至透過了屏幕刺在觀看者的身上。
膽子小的人已經捂住了眼睛。
面對雷影的咄咄逼人，漩渦雪枝只是微笑著擡手。
“那、那是……？！”
天空中出現了一顆巨大的黑色圓球, 屏幕的亮度相當明顯地暗了下來。雲隱村裏的人都籠罩在圓球的陰影之下，死神向他們舉起了鐮刀。
漩渦雪枝的手往下一壓，這顆圓球擦著雲隱村的邊砸中了隔壁沒有人的小山峰。
只聽震耳欲聾的一聲巨響，漫天煙塵之下，那座小山峰消失了，只留下一個光禿禿的大坑。
死寂。
一片死寂。
雲隱村沒有人說話，木葉村也沒有人敢開口。
良久，一個細弱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我們木葉村……能抗住這一招嗎？”
“……”志村團藏從沒有過這麽難看的臉色。
那些固有的輕視終於消失得一幹二凈，人們開始拋去一切有色眼鏡，正視了這位來自於另一個時空的漩渦族女孩。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漩渦雪枝的身上，她還在微笑，仿佛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招有多麽可怕。
‘哎呀，打歪了。沒關系，下一個我就絕不會打歪了。’
她的語氣那麽輕描淡寫，仿佛只是把一個火球或者水彈給射偏了而已。
雷影的身體在顫抖，整個雲隱村已經徹底失去了鬥志。
跑嗎？能跑去哪裏？繼續抵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一個小時後，雲隱村交出了曾經參與過襲擊渦潮村的兇手以及兩只尾獸。
‘你要親自動手嗎？’她問漩渦水戶。
漩渦水戶舉起了苦無，鮮血飛濺，屍體倒地。她笑著流下了淚水。
這麽多年了，她終於再一次品味到了真正的快樂。在神思恍惚中，她好像看見了父母親人們的身影，他們對她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阻止了漩渦雪枝毀滅雲隱村的舉動。
‘就算整個雲隱村全都毀滅，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再回來了。我如果這樣做，和那些毀掉渦潮村的人，又有什麽區別呢？真正受到傷害的不過都是無辜的平民罷了。’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極致滿足後的空虛感。
漩渦雪枝讀懂了她的想法，於是命令尾獸將建築摧毀後，抱著她離開了。
好快樂，真的好快樂啊。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面色都紅潤了許多。
然而她們都知道，這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
‘謝謝你，雪枝。我從沒想過死前能離開木葉。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幫我把我的骨灰撒到大海裏去。’
‘好。’漩渦雪枝答應了。
漩渦水戶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你能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嗎？’她最後問道。
‘……我就叫雪枝，漩渦雪枝。’
漩渦水戶的笑容更盛：‘真好，你沒有騙我。’
深夜，她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木葉村的人沈默地看著，看著這位令人敬佩的老人被火化後，永遠地沈入海底。
漩渦水戶本人倒顯得很輕松很愉快：“沒有人能像我一樣，觀看自己死前的場景吧？而且死前能看到仇人伏誅，實在是太值得了。”
……那倒也是。
看見雷影吃癟，木葉村的人還是很高興的。
再說了，漩渦雪枝可是他們木葉村的人，她怎麽想也不可能對木葉動手……吧？
想到那驚天動地的一擊，大家又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忍不住用眼角去瞥波風水門。
嘶，被這樣的強者看上，要不就……從了？
就算想要反抗，波風水門也打不過她啊！反正聯姻本來也是拉攏強者的一種手段，用一個波風水門套牢漩渦雪枝，木葉村血賺！
波風水門對大家的目光渾然不覺，只是一言不發地看著屏幕，看著屏幕裏的那個波風水門坐在女孩身邊。
他放在她身後的手擡起來又放下，最終還是沒能搭在女孩的肩膀上。
兩人就這樣坐到了太陽完全升起的時候。
‘我們走吧。’她說道。
波風水門跟著起來，兩人朝著不同方向邁步。
‘不對，你走錯了。木葉村是這個方向。’波風水門糾正她。
所有人都看見了漩渦雪枝臉上的心虛。
不是，說好去了雲隱村後就回木葉呢？
等等，不對，好像漩渦水戶從頭到尾都沒說過漩渦雪枝要跟波風水門回木葉。
波風水門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你不會是沒想過要跟我回木葉吧？’
他問得很不客氣，明明親眼看見了漩渦雪枝那堪稱恐怖的戰鬥力，他卻缺少了對於強者的敬畏，甚至連敬語都沒用。
為什麽？
因為他已經發現了漩渦雪枝對他的偏愛，並且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恃寵而驕了。
屏幕外的波風水門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他篤信著漩渦雪枝不會傷害他。
嘖，忽然有點不太舒服了呢。
波風水門垂眼。
‘回，當然要回。但我還有點事來著……’漩渦雪枝的聲音越來越小。
波風水門揚起眉毛問：‘什麽事？我們先回去一趟，火影大人已經催過很多次了。’
猿飛日斬：……我真是謝謝你在這個時候還記得我的命令。
他有點擔心漩渦雪枝開口說‘那就先回去幹掉火影’。
面對波風水門的步步緊逼，漩渦雪枝嘆了口氣。即便如此，他仍然沒有露出警惕或者恭敬的模樣。
簡直就是被寵壞了嘛。
屏幕外的波風水門想，就應該給他一點教訓，好讓他知道強者的尊嚴不可……
‘抱歉。’
漩渦雪枝開口道，一拳撂倒了波風水門。
“噗。”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循聲望去，沒想到竟然是波風水門自己。
漩渦水戶上下打量了一番波風水門，表情意味深長。
這就吃上自己的醋了？被這樣的女孩青睞，有幾個能真的不動心呢？
被強行帶上了船，波風水門無可奈何地跟著一同去了霧隱村。
兩人在霧隱村裏大鬧了一場。離開霧隱村後，他們找到了一個可供容身的山洞。
那邊漩渦雪枝在鋪著防水墊，這邊波風水門掏出了一粒藥丸。
木葉村的忍者們都能認得出來，這是每個忍者都會配發的蒙汗藥，一粒就可以令人迅速昏迷。
波風水門將藥丸扔進水杯裏，輕輕晃了晃，藥丸迅速溶解。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他好大的膽子！他怎麽敢的啊！而且，這樣下藥，難道不是一下就會被發現嗎？
然後他們看見漩渦雪枝看都沒看，聞也沒聞地一口氣喝光了。
啊這……
她她她，她真的這麽愛嗎？！
‘我、我的頭好暈……’
漩渦雪枝呢喃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眾人：……
好草率啊！一位這樣強大的忍者，就這樣被放倒了？！
屏幕裏，波風水門彎腰，靠近了漩渦雪枝。這個距離，他幾乎要吻上她的嘴唇。
在她閉上了眼後，他的眼睛裏才流出了淡淡的情思。
盡管她一遍遍喊著“老婆”，一次次表示著親近，但波風水門仍然不能確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他捧著自己的一顆心，不敢輕易交付出去。因為他知道，他是那種一旦交付出去，就絕不會想著拿回來的人。
如果她只是想著隨意地把他的心拿在手裏把玩，那他一定會……一定會……
波風水門的臉上閃過一絲茫然，甚至有些可憐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拿她毫無辦法。
‘抱歉了。’他斂眸，輕輕撫摸過她的臉頰。
就在他彎腰想要把她抱起來的一瞬間，女孩睜開了眼睛。她猛地暴起，鎖住了波風水門的喉嚨。
完了！
木葉村的人忍不住埋怨起了波風水門。像這樣強大的忍者，對藥物的抗性肯定很高的啊，區區蒙汗藥怎麽可能真的能讓她昏迷。現在好了，大好的局面完全被破壞了，她肯定會厭棄他的！這不是故意把她往外推嗎！這麽不會談戀愛，不如換他們上！
覺得他上他也行的忍者大有人在，各個都恨不得以身相替。
然而下一秒，場景變得微妙起來了。
‘你中計了！可惡的老婆醬，竟然敢對我下藥！快把你的蒙汗藥交出來！’
漩渦雪枝在波風水門的身上摸來摸去，摸得他大驚失色。
‘你、你別貼得這麽近！好了好了，是我莽撞了，抱歉抱歉，你先冷靜一下……’
波風水門說的話完全被忽略了，兩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糾纏之間，一個瓶子從波風水門松開的衣襟裏滾落下來。
漩渦雪枝眼睛一亮，咬開瓶蓋就往波風水門嘴裏灌藥。
“等等啊！那個、那個是……”屏幕外的波風水門嚇得魂都要飛出去了，卻無法阻止屏幕裏女孩的動作。
畫面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了。波風水門仰面朝天，鈷藍色的眼睛裏蒙著一層水光，瞳孔渙散。
“……那個好像是水手給的，用來……”有忍者小心翼翼地揭開謎底。
不是壯○，就是催○。
屏幕內外的兩個波風水門，臉上都紅得快要滴血了。
好、好尷尬啊……
當屏幕裏的兩個人吻在一起的時候，波風水門已經開始思考能不能申請一個長期任務離開木葉村了。
換個地方生活吧，未來會更美好的。
他覺得自己領悟了一個真理。
然而他沒想到，還有更尷尬的事情。
屏幕大概也沒想讓所有人圍觀，在兩人親上後，畫面跳轉。
一夜過去，漩渦雪枝神清氣爽，波風水門萎靡不振。
她坐在地上，衣服簡單地披著，沒有露出一點隱私。而波風水門則趴在一張新的防水墊上，雙眼緊閉，外套蓋在身上。她溫柔地為他擦拭著臉龐，然後抱著弄臟的墊子走了出去。
好像哪裏不對，角色是不是顛倒了……
“噗。”又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這回就不是波風水門自己了。
人群中接二連三地傳來放屁的聲音，不絕於耳，好像整個木葉村的人都吃了三天三夜的紅薯，有放不完的屁。
波風水門表情祥和。
要不還是去月球吧，他一個人在月球也能好好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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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雪枝去巡邏, 把被綁得嚴嚴實實完全無法動彈的波風水門扔在了溫泉邊上，他和漩渦水戶進行了一場談話。
旁人可能無法察覺，但同為波風水門, 屏幕外的那個已經看出屏幕中的那個心裏對漩渦雪枝的同情了。
有時候, 憐憫就是愛情的開始。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保護的欲.望，就是他動心的前奏。
波風水門暗暗搖頭，“他”都沒發現，水戶大人是故意在對他賣慘嗎？這麽簡單的把戲也會中, 實在是太掉以輕心了。
像他一眼就發現了。
三人夜裏遇到了襲擊，第二天漩渦雪枝就帶著漩渦水戶和波風水門去雲隱村踢館了。
三代雷影出現在了屏幕裏, 他身材魁梧, 帶著十足的氣勢。
面對他的厲聲質問, 漩渦雪枝自顧自地說道：‘我們的訴求有兩點。第一，交出當年參與這件事而且還活著的人；第二, 交出二尾和八尾。’
傻子都能知道, 雷影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她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嚇到雷影吧？”
“就算有九尾也不行啊，三代雷影可是能和暴走的八尾不相上下的忍者！”
“還是見識太少, 唉, 早點回來不行嗎。”
還沒開打，木葉村這邊就唱起了衰, 他們一方面不相信漩渦雪枝有可以對抗雷影的實力，一方面又不想看見她輸給別的村子的人。
志村團藏抱著手臂冷眼旁觀，他倒要看看這個女孩到底怎樣打敗雷影。
‘今天你們就把命留在這裏吧！’三代雷影大喝一聲，藍色的雷點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殺意如實質般, 甚至透過了屏幕刺在觀看者的身上。
膽子小的人已經捂住了眼睛。
面對雷影的咄咄逼人，漩渦雪枝只是微笑著擡手。
“那、那是……？！”
天空中出現了一顆巨大的黑色圓球, 屏幕的亮度相當明顯地暗了下來。雲隱村裏的人都籠罩在圓球的陰影之下，死神向他們舉起了鐮刀。
漩渦雪枝的手往下一壓，這顆圓球擦著雲隱村的邊砸中了隔壁沒有人的小山峰。
只聽震耳欲聾的一聲巨響，漫天煙塵之下，那座小山峰消失了，只留下一個光禿禿的大坑。
死寂。
一片死寂。
雲隱村沒有人說話，木葉村也沒有人敢開口。
良久，一個細弱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我們木葉村……能抗住這一招嗎？”
“……”志村團藏從沒有過這麽難看的臉色。
那些固有的輕視終於消失得一幹二凈，人們開始拋去一切有色眼鏡，正視了這位來自於另一個時空的漩渦族女孩。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漩渦雪枝的身上，她還在微笑，仿佛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招有多麽可怕。
‘哎呀，打歪了。沒關系，下一個我就絕不會打歪了。’
她的語氣那麽輕描淡寫，仿佛只是把一個火球或者水彈給射偏了而已。
雷影的身體在顫抖，整個雲隱村已經徹底失去了鬥志。
跑嗎？能跑去哪裏？繼續抵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一個小時後，雲隱村交出了曾經參與過襲擊渦潮村的兇手以及兩只尾獸。
‘你要親自動手嗎？’她問漩渦水戶。
漩渦水戶舉起了苦無，鮮血飛濺，屍體倒地。她笑著流下了淚水。
這麽多年了，她終於再一次品味到了真正的快樂。在神思恍惚中，她好像看見了父母親人們的身影，他們對她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阻止了漩渦雪枝毀滅雲隱村的舉動。
‘就算整個雲隱村全都毀滅，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再回來了。我如果這樣做，和那些毀掉渦潮村的人，又有什麽區別呢？真正受到傷害的不過都是無辜的平民罷了。’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極致滿足後的空虛感。
漩渦雪枝讀懂了她的想法，於是命令尾獸將建築摧毀後，抱著她離開了。
好快樂，真的好快樂啊。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面色都紅潤了許多。
然而她們都知道，這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
‘謝謝你，雪枝。我從沒想過死前能離開木葉。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幫我把我的骨灰撒到大海裏去。’
‘好。’漩渦雪枝答應了。
漩渦水戶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你能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嗎？’她最後問道。
‘……我就叫雪枝，漩渦雪枝。’
漩渦水戶的笑容更盛：‘真好，你沒有騙我。’
深夜，她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木葉村的人沈默地看著，看著這位令人敬佩的老人被火化後，永遠地沈入海底。
漩渦水戶本人倒顯得很輕松很愉快：“沒有人能像我一樣，觀看自己死前的場景吧？而且死前能看到仇人伏誅，實在是太值得了。”
……那倒也是。
看見雷影吃癟，木葉村的人還是很高興的。
再說了，漩渦雪枝可是他們木葉村的人，她怎麽想也不可能對木葉動手……吧？
想到那驚天動地的一擊，大家又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忍不住用眼角去瞥波風水門。
嘶，被這樣的強者看上，要不就……從了？
就算想要反抗，波風水門也打不過她啊！反正聯姻本來也是拉攏強者的一種手段，用一個波風水門套牢漩渦雪枝，木葉村血賺！
波風水門對大家的目光渾然不覺，只是一言不發地看著屏幕，看著屏幕裏的那個波風水門坐在女孩身邊。
他放在她身後的手擡起來又放下，最終還是沒能搭在女孩的肩膀上。
兩人就這樣坐到了太陽完全升起的時候。
‘我們走吧。’她說道。
波風水門跟著起來，兩人朝著不同方向邁步。
‘不對，你走錯了。木葉村是這個方向。’波風水門糾正她。
所有人都看見了漩渦雪枝臉上的心虛。
不是，說好去了雲隱村後就回木葉呢？
等等，不對，好像漩渦水戶從頭到尾都沒說過漩渦雪枝要跟波風水門回木葉。
波風水門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你不會是沒想過要跟我回木葉吧？’
他問得很不客氣，明明親眼看見了漩渦雪枝那堪稱恐怖的戰鬥力，他卻缺少了對於強者的敬畏，甚至連敬語都沒用。
為什麽？
因為他已經發現了漩渦雪枝對他的偏愛，並且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恃寵而驕了。
屏幕外的波風水門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他篤信著漩渦雪枝不會傷害他。
嘖，忽然有點不太舒服了呢。
波風水門垂眼。
‘回，當然要回。但我還有點事來著……’漩渦雪枝的聲音越來越小。
波風水門揚起眉毛問：‘什麽事？我們先回去一趟，火影大人已經催過很多次了。’
猿飛日斬：……我真是謝謝你在這個時候還記得我的命令。
他有點擔心漩渦雪枝開口說‘那就先回去幹掉火影’。
面對波風水門的步步緊逼，漩渦雪枝嘆了口氣。即便如此，他仍然沒有露出警惕或者恭敬的模樣。
簡直就是被寵壞了嘛。
屏幕外的波風水門想，就應該給他一點教訓，好讓他知道強者的尊嚴不可……
‘抱歉。’
漩渦雪枝開口道，一拳撂倒了波風水門。
“噗。”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循聲望去，沒想到竟然是波風水門自己。
漩渦水戶上下打量了一番波風水門，表情意味深長。
這就吃上自己的醋了？被這樣的女孩青睞，有幾個能真的不動心呢？
被強行帶上了船，波風水門無可奈何地跟著一同去了霧隱村。
兩人在霧隱村裏大鬧了一場。離開霧隱村後，他們找到了一個可供容身的山洞。
那邊漩渦雪枝在鋪著防水墊，這邊波風水門掏出了一粒藥丸。
木葉村的忍者們都能認得出來，這是每個忍者都會配發的蒙汗藥，一粒就可以令人迅速昏迷。
波風水門將藥丸扔進水杯裏，輕輕晃了晃，藥丸迅速溶解。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他好大的膽子！他怎麽敢的啊！而且，這樣下藥，難道不是一下就會被發現嗎？
然後他們看見漩渦雪枝看都沒看，聞也沒聞地一口氣喝光了。
啊這……
她她她，她真的這麽愛嗎？！
‘我、我的頭好暈……’
漩渦雪枝呢喃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眾人：……
好草率啊！一位這樣強大的忍者，就這樣被放倒了？！
屏幕裏，波風水門彎腰，靠近了漩渦雪枝。這個距離，他幾乎要吻上她的嘴唇。
在她閉上了眼後，他的眼睛裏才流出了淡淡的情思。
盡管她一遍遍喊著“老婆”，一次次表示著親近，但波風水門仍然不能確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他捧著自己的一顆心，不敢輕易交付出去。因為他知道，他是那種一旦交付出去，就絕不會想著拿回來的人。
如果她只是想著隨意地把他的心拿在手裏把玩，那他一定會……一定會……
波風水門的臉上閃過一絲茫然，甚至有些可憐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拿她毫無辦法。
‘抱歉了。’他斂眸，輕輕撫摸過她的臉頰。
就在他彎腰想要把她抱起來的一瞬間，女孩睜開了眼睛。她猛地暴起，鎖住了波風水門的喉嚨。
完了！
木葉村的人忍不住埋怨起了波風水門。像這樣強大的忍者，對藥物的抗性肯定很高的啊，區區蒙汗藥怎麽可能真的能讓她昏迷。現在好了，大好的局面完全被破壞了，她肯定會厭棄他的！這不是故意把她往外推嗎！這麽不會談戀愛，不如換他們上！
覺得他上他也行的忍者大有人在，各個都恨不得以身相替。
然而下一秒，場景變得微妙起來了。
‘你中計了！可惡的老婆醬，竟然敢對我下藥！快把你的蒙汗藥交出來！’
漩渦雪枝在波風水門的身上摸來摸去，摸得他大驚失色。
‘你、你別貼得這麽近！好了好了，是我莽撞了，抱歉抱歉，你先冷靜一下……’
波風水門說的話完全被忽略了，兩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糾纏之間，一個瓶子從波風水門松開的衣襟裏滾落下來。
漩渦雪枝眼睛一亮，咬開瓶蓋就往波風水門嘴裏灌藥。
“等等啊！那個、那個是……”屏幕外的波風水門嚇得魂都要飛出去了，卻無法阻止屏幕裏女孩的動作。
畫面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了。波風水門仰面朝天，鈷藍色的眼睛裏蒙著一層水光，瞳孔渙散。
“……那個好像是水手給的，用來……”有忍者小心翼翼地揭開謎底。
不是壯○，就是催○。
屏幕內外的兩個波風水門，臉上都紅得快要滴血了。
好、好尷尬啊……
當屏幕裏的兩個人吻在一起的時候，波風水門已經開始思考能不能申請一個長期任務離開木葉村了。
換個地方生活吧，未來會更美好的。
他覺得自己領悟了一個真理。
然而他沒想到，還有更尷尬的事情。
屏幕大概也沒想讓所有人圍觀，在兩人親上後，畫面跳轉。
一夜過去，漩渦雪枝神清氣爽，波風水門萎靡不振。
她坐在地上，衣服簡單地披著，沒有露出一點隱私。而波風水門則趴在一張新的防水墊上，雙眼緊閉，外套蓋在身上。她溫柔地為他擦拭著臉龐，然後抱著弄臟的墊子走了出去。
好像哪裏不對，角色是不是顛倒了……
“噗。”又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這回就不是波風水門自己了。
人群中接二連三地傳來放屁的聲音，不絕於耳，好像整個木葉村的人都吃了三天三夜的紅薯，有放不完的屁。
波風水門表情祥和。
要不還是去月球吧，他一個人在月球也能好好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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