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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關於當仆人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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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關於當仆人那些事

琴酒答應了當赤井一星期的仆人,但因為剛回東京的時候忙著抓捕黑衣組織成員,琴酒也要提供情報,沒什麽回家的時間,等到事情都處理的七七八八,赤井才想到這件事,於是要求琴酒履行約定。

第二天赤井醒來,發現身邊已經空了,他還想指使琴酒去做飯,沒想到琴酒已經起了。他刷著牙來到廚房,含糊不清地說:“你倒很自覺。”

琴酒把煎蛋翻了個面:“在那個世界,本來也是我做早飯。”

赤井一想也是,在那裏琴酒包辦了所有家務,然後在這裏他們結婚後,由於很忙,經常是不吃早飯或者出去買的,所以也不能體現誰做早飯做的多。現在這樣根本沒有體現出琴酒當他的仆人的感覺。他回廁所漱口,思考著要讓琴酒做些什麽。

在他洗漱的時間裏,琴酒已經以驚人的速度做完了色香味俱全的早餐,擺在桌上就像是照片裏那種特意擺盤的一樣好看。赤井吃著煎蛋說:“我今天要去指揮總部,中午不想吃盒飯,你給我送。”琴酒答應下來,給赤井倒上咖啡。

等赤井去上班了,琴酒摩拳擦掌,決定趁著好天氣進行大掃除。之前太忙,都沒有時間進行大掃除,讓他心裏特別難受。但是今天!灰塵、蟎蟲,是你們的末日到了!

琴酒迅速換上全副武裝防塵帽、圍裙、袖套、手套,嘴角露出了瞄準獵物的桀驁笑容。他先是把床上四件套都拆了下來,扔進洗衣機,然後把內膽拿出去曬。他們現在的房子是帶院子的,所以曬東西特別爽,可以毫不顧忌地晾很多。在洗四件套的時間裏,琴酒又開始整理房間,各種東西分門別類理好,同時進行斷舍離,每次理出一個垃圾袋都有一種成就感。

“哼哼!是時候派上用場了!”琴酒拿出了新買的洗地機,這集合了積塵和拖地兩項功能的新武器,必然會是征戰沙場的利器!他推著洗地機在房間裏穿梭。

人一忙起來時間過得就很快,琴酒拖完地就發現時間差不多做飯了,主夫的生活真難。琴酒取出了雙層飯盒,第一層是飯、漢堡肉、小香腸、玉子燒,第二層是炒西蘭花、玉米和水果。在蓋上蓋子的時候,琴酒突然冒出了惡作劇的想法,赤井不是要他送飯嗎?那必須儀式感十足。

琴酒效仿他的前輩,翻出了一個金屬手提箱,這是他以前做任務時經常使用的道具,並且報廢率很高。家裏這個是存貨,很長時間沒用了。他把便當放進去,還貼心的進行了固定,以免在裏面晃壞了。當然他不可能像龍一樣騎著女式自行車去送飯,而是開著心愛的古董車去了指揮總部。

為了偵破黑衣組織的相關案件,在東京成立了指揮總部,其中有公安和FBI的人。在剛開始的關鍵時期,琴酒和貝爾摩德也經常出入這裏,但現在只剩下收尾工作,所以就沒琴酒的事了。他拎著手提箱走進去,這裏的人都認識他,但還忍不住被他的手提箱吸引。

琴酒目不斜視,走到開會的大廳裏,赤井正和幾個人一起談事。看見琴酒把手提箱放桌上,赤井有種不妙的預感,但抱有一絲僥幸:“你這是送材料?”

“當然是便當。”琴酒像是要交易一個億似的,打開手提箱,取出便當,放在赤井面前,隨後“噌”地抽出筷子遞上。赤井感到羞恥感像一輛火車正面撞擊了他,都不敢去看旁邊的人的表情。但提出讓琴酒送飯的是他,如果不吃就是在下琴酒面子,所以他只能坐下當眾吃便當。隨即琴酒拿出保溫杯,倒出濃香四溢的真菌湯。“怎麽了?”琴酒見赤井拿著筷子沒動,盯著他看。

赤井忍不住說:“你幹什麽穿成這樣?”這黑禮帽、黑風衣的標配,簡直好像還沒有從良,更過分的是今天居然還戴了墨鏡,以前他明明不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殺手來炸指揮總部了。琴酒歪頭想了下:“你不會是想要我穿男仆裝吧?”

赤井趕緊夾菜:“我沒那麽想。”雖然他不介意在家裏玩點換裝,但這事暴露在同事面前也太羞恥了。他現在也沒辦法用品味欣賞的心情去慢慢吃飯,大口扒飯把便當一掃而空,然後噸噸噸喝下一杯紅茶,把便當還給琴酒:“很好吃。”

琴酒還不肯放過他,問道:“還需要什麽服務嗎?要我幫你擦嘴嗎?還是需要下午茶?”

赤井迫不及待地把便當盒放進手提箱,然後塞進琴酒懷裏:“拜托你快走吧!”琴酒也不逗他了,拿著東西走了。

回到家可還不能休息,琴酒活動了下肩膀,開始把衣服按顏色分開,這樣放進洗衣機裏洗就不會染色了。說起來……當仆人的約定,他不待在赤井身邊,也沒有辦法實現吧?難道只是送便當,赤井就滿足了?那本來他就會給他送嘛。

赤井那家夥一點都玩不起,說要他當仆人的是他,結果只是這樣就害羞了。琴酒覺得自己得好好陪赤井玩下去才行。於是在赤井晚上回到家,就看見琴酒穿著黑襯衫、黑馬甲和黑西褲站在玄關處,這模樣的確很帥,特別是琴酒健壯的肌肉把衣服都撐起來了,身型又挺,跟個衣架子似的。

“是先吃晚飯,還是先洗澡?”琴酒接過赤井手裏的包。赤井有點楞楞的,琴酒這樣讓他有些變扭。“先吃飯吧。”

接著赤井和琴酒來到餐廳,美味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準備的是西式的。琴酒走到酒櫃前:“你想來點什麽?紅酒、香檳……還是我?”

赤井抖落一身雞皮疙瘩:“拜托你說話正常點。”

“是你提出讓我當仆人的。”琴酒取出一瓶琴酒,緩緩倒了兩杯,示意赤井碰杯。赤井嘟囔著:“正常仆人可不會說這種話。”這種老套的話,只有在某種play裏才會出現吧?他和琴酒碰杯後喝了一口,清爽微辣的滋味滑過舌頭。琴酒淺笑了一下:“還是琴酒比較好吧?”他的聲音比較沈,平時說話讓人覺得冷酷可怕,但此刻卻讓人耳朵發麻。赤井只覺得他的一語雙關隱藏著不懷好意,總覺得他要幹點壞事。

但琴酒又什麽都沒幹,除了說了那句可疑的話後,就一本正經地吃飯,然後洗碗。之後兩人在一起看偵探電視劇,對其中的案件進行各種推理。赤井因此放松警惕,覺得琴酒大概不會做什麽了。他靠在琴酒身上,把琴酒當作軟硬適當的墊子。時間長了,琴酒的肩膀就有些麻:“你能不能靠到墊子上?”

赤井其實也不是一定要靠在他身上,但此時故意說:“作為仆人,居然敢拒絕主人。”既然琴酒要故意說些肉麻的話,那他也要以牙還牙了。但琴酒的臉皮比他想象的厚,居然不為所動,還摟住了他的腰:“正常主人也不會說這種話。”

看完電視就準備洗洗睡了,赤井一邊揉著頭上的泡沫,一邊想等會兒讓琴酒給他按摩下肩膀,這幾天大概是用了大量時間寫報告,讓他的肩膀十分僵硬。他還記得在那個時間,琴酒和龍一起報班學習了按摩,技術還很好。

但是等他穿著絲綢睡袍走出浴室的時候,卻發現琴酒不在臥室裏。他有些奇怪,他比琴酒早回房間,所以他以為琴酒會跟著他回來。出去看了看,結果聽到了客房裏的聲音,於是滿頭霧水地走過去,看見琴酒正在鋪床,“你幹什麽?”

琴酒理直氣壯:“睡覺。仆人怎麽能和主人一起睡?”

赤井覺得這就有點過分了,明明是個玩笑,而且琴酒也沒吃虧,還沒完沒了了。當下氣哼哼地說:“夠了,你在這樣我就生氣了。趕快回去。”

琴酒還在裝模作樣:“我真的可以和你睡一張床嗎?”

“你想被打嗎?”

琴酒這才回了主臥。赤井往床上一趴,指揮著琴酒:“幫我按按。”琴酒開始幫他按摩,按的他昏昏欲睡,忍不住哼哼唧唧,甚至有點勾人。琴酒慢慢動作就停了下來,垂頭看了看赤井的臉,輕聲說:“你睡著了嗎?”

赤井模模糊糊地說:“嗯……怎麽了?”他本來快要睡著了,現在卻醒了,揉揉眼睛。琴酒為了方便給他按摩,是跪在他身上的,現在也沒挪開,所以赤井沒辦法翻過來的,只能扭著臉勉強和他說話。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頭皮被扯了一下,原來是琴酒捏起了他的一縷頭發。他現在開始重新留頭發了,現在只到肩膀那裏,就有些尷尬,平時都紮一個小揪揪。而且他家都是自然卷,以前他要麽是及腰長發,要麽是短發,所以除了劉海不是那麽明顯,現在就有點翹。

剛洗完的頭發很蓬松,琴酒的手指穿梭其中,絲絲滑滑的,時不時還會碰到赤井的頭皮。他想起有一次赤井剛把針織帽摘掉,頭發全壓塌了,他還腹誹赤井頭禿,就覺得好笑。赤井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問:“想什麽呢?”琴酒湊到他耳邊:“我想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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