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腥風歡宴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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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腥風歡宴 25
少女們站在一旁的街道上, 手裏還拿著一堆布娃娃和禮物，她們甚至統一了著裝顏色，一臉哀傷站著那裏低聲說著什麽, 有的人緊緊地盯著一扇窗戶，仿佛視線要打透墻壁。
令姣不甚熟練的拿著牽引杖往前走，司機匆忙的靠在路邊停車，不顧後面司機此起彼伏的抱怨, 追了下來。
“怎麽了？”令姣站在一個哭聲最響的女孩身邊，她微微側頭問道，女孩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她, 看見站在她身後一人遠的司機低聲說道：“林季聲突然間失去意志被送到醫院搶救了, 這麽多天過去了, 音訊全無, 我們來看看哥哥。”
“哥哥？”令姣緩慢的重覆這兩個字。
“嗯，他真的是個好人, 非常有才華, 你沒聽過他的歌嗎？”她哽咽的說著話, 眼淚又要轉出眼眶大聲堅決的說道：“他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 不應該遭受這種事情。”
令姣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 但是她語氣中的堅決和熱度讓她覺得難以接受。
突然間覺得索然無味, 這些人，這些在她眼裏罪無可赦的人, 在現實被這麽多人愛著，相信著, 呵護著, 讓她覺得心情很覆雜。
她張了張口, 但是還是什麽都沒說, 回到了車上，司機看著沈默的令姣小聲的說道：“令小姐？”
“帶我去趟四月醫院吧。”令姣突然張口說道。
司機本來想勸她，但是看了看她平靜的表情什麽話也沒說，令姣是去見林小曼的，她正好在班上，看見令姣的時候，非常吃驚。
令姣來四月醫院的次數不多，可是每次來的時候，這裏都是精致的，優雅的，甚至每個人都透漏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感覺，但是現在到處都透漏出一種萎靡的氣息。
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好像掛不住了一樣，笑的十分勉強，最奇怪的是林小曼也是這樣。
令姣讓她陪自己去會客室，直接的問道：“孫廷死了，你怎麽還有點難過呢。”
林小曼苦笑了一下：“孫廷死了，這四月醫院也開不了多久了，就算有別人來接管，也不能像現在這樣了。”
令姣覺得好笑：“這麽說，你還挺念他的好？”
林小曼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只是厭倦了改變，新鮮事物，想永遠保持在一個狀態，令小姐，您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令姣側頭看她，食指無意識的在膝關節上敲動：“你應該幫孫廷辦了不少事吧，我想知道。”
林小曼沒有像她想象的一樣推脫，反而非常坦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不過都是一些瑣事，真正錢上面的事情，他都是自己經手，您朋友已經找人問過我一遍了，您要是還有什麽想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林小曼雖然懦弱但是不是傻子，令姣這邊信誓旦旦用表情和行動說明自己和孫廷有梁子，過幾天孫廷就腦死亡了，這件事要是說和她沒有關系，她才不信。
令姣有點喜歡林小曼的性格，她是第一個見到她看不見了，但是好像無事發生的人，不是裝的，也不是在乎她的感受，而是那種就這麽大點事的平淡態度，讓令姣心裏莫名的舒服。
“你幫孫廷都辦什麽瑣事？”令姣桌子上拿起一顆糖果，慢條斯理的撕開包裝紙問道。
“我們醫院是卡讓眾多資金渠道的一條...”林小曼開始平靜的說起。
令姣伸手就要打斷她：“卡讓？”
林小曼看她疑惑的神情不似作假，只能理解成她的朋友沒跟她說，於是認真的看著她說道：“您的朋友跟您說了什麽？”
令姣搖搖頭如實的說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可能因為我失明的原因，所以現在沒有人告訴我任何事情。”
林小曼了然的點了一下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從頭跟您說一下。”
“卡讓是我們對它的簡稱也是音譯名，它出自哪種語言，我不知道，但是它真實的意思是人群的歸宿地。”
“卡讓最開始只是一個普通的獨立宗教團，誕生於美國亞拉巴馬州。”
“我不知道您去沒去過美國，但是孫廷跟我講過，亞拉巴馬人對於其他宗教是極端排斥的，當初在蒙哥馬利成立的時候，教眾只有2個人。”
令姣合計這美國人心也夠大的啊，就倆人叫什麽宗教團，叫學習愛好小組不就得了。
林小曼顯然沒有如同令姣一般思維跳躍這麽誇張，她接著說道：“這兩個人，並不是亞拉巴馬人，他們從納什維爾出發，想走印第安小路穿越田納西，亞拉巴馬賀密西西比。”
“他們是清教徒？”令姣皺著眉問道。
當初因為煙草，無數人奔向了弗吉尼亞，關於這段殖民者的旅途，令姣只是在上學的時候了解過一二。
林小曼無奈的笑了一下：“我不知道，當初孫廷總是愛說起這段話，我為了討他開心，才背了下來。”
很多人可能對這段歷史沒什麽印象，但是你要是簡單說種植園，奴隸和棉花，那歷史再差的人都有了幾分畫面。
10年之間，亞拉巴馬州的人口增長了12倍之多，人們像是潮水一樣無休無止的湧入，除了遷居者，還有赤/身/裸/體，帶著鎖銬的奴隸。
這兩個人，難以接受日益辛苦的勞作，開始謀求起了死亡。
經常有人說，一個人要是連死都不怕了，也不會怕別的，這句話說得可不太對，他們正是因為什麽都怕，才想去死的。
活著，太難了。
兩個人約好一起自殺，到了臨死那天，突然其中一個人說自己聽到了神諭，他不能死，只要挺過眼下，他會過的非常好，甚至他開始勸好友也不要死，他神神叨叨的說自己有辦法改變現狀。
自那天以後，幻聽的人就開始自稱是神的使者，被聽見的管事打的半死，把他驅逐到了奴隸中最低賤的群體裏，可是他不僅不放棄，反而每天給大家加油鼓勁，告訴大家一切會好的，日子長了，居然有人真的信服他，聽他的話語行事。
卡讓最開始是一群絕望的人組成的，他們低賤貧瘠甚至為了一口飯，一夜好夢能做出任何事情，這決定他們組織的根據就是無知混雜著暴力。
雖然開始很難，但是也代代相傳了下去。
“孫廷所在的宗教，就是這個卡讓。”林小曼看著令姣平靜的說道。
“隨著歲月的變遷，卡讓現在內部分為兩個派系，信奉阿特拉克的密網者和信奉巴格的溺水者。”
“孫廷就是溺水者之一，他們並不像一般宗教團體一樣大肆吸收信眾，靠信眾供奉過活，而是有專門的人員去截取錢財，入教的方式也非常覆雜，甚至一般人可能聽都沒有聽說過。”
“他們究竟想做什麽，誰也不知道，就連孫廷都不知道，但是他在教內也算不上什麽人物。”
“每個黨派真正的主事人是Queen.。”
“你可以叫她女王也可以叫她皇後，反正只有少數人才知道皇後真正的身份，因為她的身份貴重無比。”
“有多貴重？有英國女王貴重嗎？”令姣看著林小曼臉上居然帶著一點虔誠的表情，忍不住杠她一句。
“不一樣，皇後孕育奇跡。”
令姣雙手在空氣中打鉤，做出一個嘲弄的表情說道：“怎麽，皇後能恢覆古巴比倫空中花園？那我可要買門票去看看。”
林小曼堅決的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皇後能賜予人一雙溝通現實和夢境的雙眼。”
令姣想起藍眼孫廷說的移植忍不住問道：“皇後怎麽賜，她就是棵長眼睛的樹，天天開花結果，然後等人摘取？”
林小曼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些孫廷就沒跟我說過了。”
令姣問起來另外一件她很在意的事情：“那你見過孫廷的雙胞胎兄弟嗎？”
天知道她真是隨便一問，根本沒有抱多少期望，但是林小曼居然點了點頭：“見過。”
令姣馬上坐直身體，激動的問道：“什麽時候，在哪？”
藍眼孫廷和綠眼孫廷長相一模一樣，如果兩個人在現實裏，除了裝成雙胞胎，令姣想不出來還能裝什麽。
林小曼有點吃驚的說道：“就在這裏啊。”
她看著令姣解釋道：“孫廷有時候要處理教派的事情沒有辦法在一個地方呆太久，小孫院長就會過來，他們兩個明面上用一個身份在國內活動，境外倒是各有各的身份。”
令姣“嘭”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急切的看著林小曼問道：“那天，我來找孫廷那天，變成植物人的是小孫院長，那孫廷那天也來了嗎？也在這裏嗎？”
林小曼點點頭：“是啊，不過大孫院長有自己的辦公室，他倆又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除了我和幾個女孩，別人都不知道。”
令姣食指急促在自己關節上敲打，既然是明面上用一個身份，小孫廷這邊突然變成植物人，眾目睽睽之下被推出去，那大孫廷肯定不能正大光明的進入醫院，說不定他辦公室裏面還有沒來得及處理掉，能當證據用的東西。
想到這裏，令姣心頭火熱：“快帶我過去！”
林小曼為難的看著她，令姣在沈默的安靜中明白她的為難：“在哪？告訴我，我自己去。”
“地下一樓，最右邊的檔案資料室裏，你摸索第三層鐵架子第七本書後面有一個暗蓋，打開以後裏面有按鈕，擰開就能出現辦公室。”
“我這就過去！”令姣站起來堅定的說道，但是她看不見，林小曼悄悄的在她面前，臉色覆雜的打開她的包，把裏面的手機快速的拿了出來，藏在自己的衣服裏。
她臉色有歉疚有猶豫，但是還是說道：“那你快去吧，有什麽事上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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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們站在一旁的街道上, 手裏還拿著一堆布娃娃和禮物，她們甚至統一了著裝顏色，一臉哀傷站著那裏低聲說著什麽, 有的人緊緊地盯著一扇窗戶，仿佛視線要打透墻壁。
令姣不甚熟練的拿著牽引杖往前走，司機匆忙的靠在路邊停車，不顧後面司機此起彼伏的抱怨, 追了下來。
“怎麽了？”令姣站在一個哭聲最響的女孩身邊，她微微側頭問道，女孩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她, 看見站在她身後一人遠的司機低聲說道：“林季聲突然間失去意志被送到醫院搶救了, 這麽多天過去了, 音訊全無, 我們來看看哥哥。”
“哥哥？”令姣緩慢的重覆這兩個字。
“嗯，他真的是個好人, 非常有才華, 你沒聽過他的歌嗎？”她哽咽的說著話, 眼淚又要轉出眼眶大聲堅決的說道：“他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 不應該遭受這種事情。”
令姣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 但是她語氣中的堅決和熱度讓她覺得難以接受。
突然間覺得索然無味, 這些人，這些在她眼裏罪無可赦的人, 在現實被這麽多人愛著，相信著, 呵護著, 讓她覺得心情很覆雜。
她張了張口, 但是還是什麽都沒說, 回到了車上，司機看著沈默的令姣小聲的說道：“令小姐？”
“帶我去趟四月醫院吧。”令姣突然張口說道。
司機本來想勸她，但是看了看她平靜的表情什麽話也沒說，令姣是去見林小曼的，她正好在班上，看見令姣的時候，非常吃驚。
令姣來四月醫院的次數不多，可是每次來的時候，這裏都是精致的，優雅的，甚至每個人都透漏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感覺，但是現在到處都透漏出一種萎靡的氣息。
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好像掛不住了一樣，笑的十分勉強，最奇怪的是林小曼也是這樣。
令姣讓她陪自己去會客室，直接的問道：“孫廷死了，你怎麽還有點難過呢。”
林小曼苦笑了一下：“孫廷死了，這四月醫院也開不了多久了，就算有別人來接管，也不能像現在這樣了。”
令姣覺得好笑：“這麽說，你還挺念他的好？”
林小曼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只是厭倦了改變，新鮮事物，想永遠保持在一個狀態，令小姐，您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令姣側頭看她，食指無意識的在膝關節上敲動：“你應該幫孫廷辦了不少事吧，我想知道。”
林小曼沒有像她想象的一樣推脫，反而非常坦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不過都是一些瑣事，真正錢上面的事情，他都是自己經手，您朋友已經找人問過我一遍了，您要是還有什麽想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林小曼雖然懦弱但是不是傻子，令姣這邊信誓旦旦用表情和行動說明自己和孫廷有梁子，過幾天孫廷就腦死亡了，這件事要是說和她沒有關系，她才不信。
令姣有點喜歡林小曼的性格，她是第一個見到她看不見了，但是好像無事發生的人，不是裝的，也不是在乎她的感受，而是那種就這麽大點事的平淡態度，讓令姣心裏莫名的舒服。
“你幫孫廷都辦什麽瑣事？”令姣桌子上拿起一顆糖果，慢條斯理的撕開包裝紙問道。
“我們醫院是卡讓眾多資金渠道的一條...”林小曼開始平靜的說起。
令姣伸手就要打斷她：“卡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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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姣搖搖頭如實的說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可能因為我失明的原因，所以現在沒有人告訴我任何事情。”
林小曼了然的點了一下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從頭跟您說一下。”
“卡讓是我們對它的簡稱也是音譯名，它出自哪種語言，我不知道，但是它真實的意思是人群的歸宿地。”
“卡讓最開始只是一個普通的獨立宗教團，誕生於美國亞拉巴馬州。”
“我不知道您去沒去過美國，但是孫廷跟我講過，亞拉巴馬人對於其他宗教是極端排斥的，當初在蒙哥馬利成立的時候，教眾只有2個人。”
令姣合計這美國人心也夠大的啊，就倆人叫什麽宗教團，叫學習愛好小組不就得了。
林小曼顯然沒有如同令姣一般思維跳躍這麽誇張，她接著說道：“這兩個人，並不是亞拉巴馬人，他們從納什維爾出發，想走印第安小路穿越田納西，亞拉巴馬賀密西西比。”
“他們是清教徒？”令姣皺著眉問道。
當初因為煙草，無數人奔向了弗吉尼亞，關於這段殖民者的旅途，令姣只是在上學的時候了解過一二。
林小曼無奈的笑了一下：“我不知道，當初孫廷總是愛說起這段話，我為了討他開心，才背了下來。”
很多人可能對這段歷史沒什麽印象，但是你要是簡單說種植園，奴隸和棉花，那歷史再差的人都有了幾分畫面。
10年之間，亞拉巴馬州的人口增長了12倍之多，人們像是潮水一樣無休無止的湧入，除了遷居者，還有赤/身/裸/體，帶著鎖銬的奴隸。
這兩個人，難以接受日益辛苦的勞作，開始謀求起了死亡。
經常有人說，一個人要是連死都不怕了，也不會怕別的，這句話說得可不太對，他們正是因為什麽都怕，才想去死的。
活著，太難了。
兩個人約好一起自殺，到了臨死那天，突然其中一個人說自己聽到了神諭，他不能死，只要挺過眼下，他會過的非常好，甚至他開始勸好友也不要死，他神神叨叨的說自己有辦法改變現狀。
自那天以後，幻聽的人就開始自稱是神的使者，被聽見的管事打的半死，把他驅逐到了奴隸中最低賤的群體裏，可是他不僅不放棄，反而每天給大家加油鼓勁，告訴大家一切會好的，日子長了，居然有人真的信服他，聽他的話語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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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開始很難，但是也代代相傳了下去。
“孫廷所在的宗教，就是這個卡讓。”林小曼看著令姣平靜的說道。
“隨著歲月的變遷，卡讓現在內部分為兩個派系，信奉阿特拉克的密網者和信奉巴格的溺水者。”
“孫廷就是溺水者之一，他們並不像一般宗教團體一樣大肆吸收信眾，靠信眾供奉過活，而是有專門的人員去截取錢財，入教的方式也非常覆雜，甚至一般人可能聽都沒有聽說過。”
“他們究竟想做什麽，誰也不知道，就連孫廷都不知道，但是他在教內也算不上什麽人物。”
“每個黨派真正的主事人是Queen.。”
“你可以叫她女王也可以叫她皇後，反正只有少數人才知道皇後真正的身份，因為她的身份貴重無比。”
“有多貴重？有英國女王貴重嗎？”令姣看著林小曼臉上居然帶著一點虔誠的表情，忍不住杠她一句。
“不一樣，皇後孕育奇跡。”
令姣雙手在空氣中打鉤，做出一個嘲弄的表情說道：“怎麽，皇後能恢覆古巴比倫空中花園？那我可要買門票去看看。”
林小曼堅決的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皇後能賜予人一雙溝通現實和夢境的雙眼。”
令姣想起藍眼孫廷說的移植忍不住問道：“皇後怎麽賜，她就是棵長眼睛的樹，天天開花結果，然後等人摘取？”
林小曼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些孫廷就沒跟我說過了。”
令姣問起來另外一件她很在意的事情：“那你見過孫廷的雙胞胎兄弟嗎？”
天知道她真是隨便一問，根本沒有抱多少期望，但是林小曼居然點了點頭：“見過。”
令姣馬上坐直身體，激動的問道：“什麽時候，在哪？”
藍眼孫廷和綠眼孫廷長相一模一樣，如果兩個人在現實裏，除了裝成雙胞胎，令姣想不出來還能裝什麽。
林小曼有點吃驚的說道：“就在這裏啊。”
她看著令姣解釋道：“孫廷有時候要處理教派的事情沒有辦法在一個地方呆太久，小孫院長就會過來，他們兩個明面上用一個身份在國內活動，境外倒是各有各的身份。”
令姣“嘭”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急切的看著林小曼問道：“那天，我來找孫廷那天，變成植物人的是小孫院長，那孫廷那天也來了嗎？也在這裏嗎？”
林小曼點點頭：“是啊，不過大孫院長有自己的辦公室，他倆又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除了我和幾個女孩，別人都不知道。”
令姣食指急促在自己關節上敲打，既然是明面上用一個身份，小孫廷這邊突然變成植物人，眾目睽睽之下被推出去，那大孫廷肯定不能正大光明的進入醫院，說不定他辦公室裏面還有沒來得及處理掉，能當證據用的東西。
想到這裏，令姣心頭火熱：“快帶我過去！”
林小曼為難的看著她，令姣在沈默的安靜中明白她的為難：“在哪？告訴我，我自己去。”
“地下一樓，最右邊的檔案資料室裏，你摸索第三層鐵架子第七本書後面有一個暗蓋，打開以後裏面有按鈕，擰開就能出現辦公室。”
“我這就過去！”令姣站起來堅定的說道，但是她看不見，林小曼悄悄的在她面前，臉色覆雜的打開她的包，把裏面的手機快速的拿了出來，藏在自己的衣服裏。
她臉色有歉疚有猶豫，但是還是說道：“那你快去吧，有什麽事上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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