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腥風歡宴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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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腥風歡宴 23
我年紀還很小的時候, 是分不清夢和現實的，很多時候經常會半夜跑過去找媽媽，告訴她發生了什麽。
我是被收養的, 我媽媽從很久以前就期盼有一個孩子，這個漫長的期待中，她給想象中的孩子添加上太多美化的色彩，而我只不過是一個五歲多還有點笨的小女孩。
她很失望, 雖然已經極力隱藏了，但是我看出來了。
她對我很好，照顧我起居, 關心我吃穿, 如果我再早一點被收養, 我甚至可能以為自己就是她親生的孩子。
我沒覺得我的童年有什麽不一樣, 但是當我把我的“特殊”告訴她的時候，她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然後嚴令我不許往外說。
小孩子的約定是很難遵守的, 尤其是你覺得自己低人一等的時候, 更會迫不及待的想去炫耀一些什麽, 我告訴了我父親。
他, 其實沒有那麽想要孩子, 他更多是遷就，遷就著媽媽, 遷就著我。
因為我是女孩，他剛開始不好與我太親, 直到我開始融入進這個家裏, 迫切的想和他拉緊關系, 我把自己的“特殊”告訴了他。
父親他, 很怕我。
從那天起，他再也沒拉過我的手。
隨著年齡增長，我的“特殊”越來越嚴重了，我當時不敢睡覺，只能一宿一宿的半夢半醒坐在床上發呆，時間一長，我身體就撐不住了。
我父母帶我去醫院的時候，我聽到他說：“這會不會是什麽遺傳的精神性疾病，不傷人吧。”
“會不會，跟親生父母在一起更適合我一點。”
我媽媽喝止了他，但是他會經常悄悄問我，還記不記得親生父母了。
我是真不記得了，我五歲以前的記憶，就像是一片空白，我甚至說話都比別人慢，好像真的有什麽毛病一樣。
他們兩個開始經常因為我吵架，我當時不懂，覺得都是我錯。
如果我真的回到親生父母身邊，會不會好一點。
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是我不一樣，我有我的“能力”。
回到收養的福利機構並不難，我只要跟媽媽說，我想見當時我的小朋友就好了，通過入夢照顧我人，一層一層，慢慢的找下去，我居然真的找到了我的親生父母。
他們既不特殊，也沒有什麽難言之隱，真的，就是一對最平凡不過的父母了。
唯一的特別之處，我親生母親很漂亮。
漂亮到她剛生出來的孩子，長的都能賣個好價錢。
她從我出生以後，就再也沒見過我了，我五歲之前，被收留在一個地方。
那是個很奇怪的地方，被買走的女孩，還有收留無家可歸的女孩，未婚先孕的女孩。
我們每一個人都知道，這裏有點不對勁，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除了我。
下面這些事情，我是從別人的記憶裏拼湊出來的。
我因為本來就在那裏長大，其他人可能對那裏只是容身之所，但是對我來說，像是家一樣。
我總是被一個女人拉著，匆匆忙忙的從她們面前經過，不說話也沒什麽表情。
直到突然有一天，我眼睛上蒙著紗布回來了。
再然後，“我”突然逃走了。
我為什麽會逃走，我的這雙眼睛又是誰給我植入的，我夢裏偶爾會夢見的混亂記憶到底是誰的？
這些問題，這麽多年折磨著我，支撐著我，造就了今天我。
令姣說道這裏，趴在賀承的身上有些疲憊的說道：“我去找孫廷之前，把我的日記郵給了你，我想著，如果沒了這雙眼睛，我還能活著，你還願意喜歡我，那我也願意。”
賀承安靜的聽著，偶爾忍不住皺眉，聽到令姣的發言心臟好像多跳了一拍。
“你願意什麽？”
令姣雙手撫摸賀承的臉頰，雖然已經看不見東西了，但是還是努力的讓自己註視著他，賀承看著她沒有焦距的雙眼，艷麗的面容平添一分脆弱，就像是被狂風吹過的玫瑰，雖然無法盛放，但是確讓人移不開視線。
“我願意投入身心的去喜歡你。”
“我會努力接受我的自卑，我的缺陷，我的命運，但是會狂奔著跑向你，喜歡你，愛慕你。”
“賀承，我真的很喜歡你。”
“你從未因為我的家庭，我的性格，我的行為而去低看我。”
“在你眼裏，我好像有了無限的可能，可以去成長變成任何人，這感覺太過於美好，我時常自我懷疑。”
“我不配得到我所擁有的一切，就算好事發生在我身上，我也覺得不會長久。”
“可是你偏偏喜歡我，就算我粗魯，莽撞，不善言辭，可是你看我的時候，我覺得我在發光。”
“令姣，我很開心。”賀承輕輕笑了一下，親了親令姣的嘴角。
這世界上有這麽多人，可是我們確在最好的年紀相遇了。
“而你偏偏喜歡我，我也偏偏喜歡你。”
他話音落下，給令姣一個吻，這是一個溫柔的親吻，帶著賀承心裏那部分柔軟的虔誠。
他好像一瞬間變成了少年，像是十七八歲的男孩子，試圖輕輕親吻喜歡的女孩，只是因為觸碰到她的唇瓣而激動不已。
他天生擁有一切，他不工於心計，也不用耍狠籌謀，他大度寬容，又克制自持，或許在很多人眼裏不夠特別，不夠霸氣，甚至不足以來坐他現在位置。
但是令姣不這麽認為，她容貌非凡，見過太多的男人，他們總是試圖美化自己的行徑。
把不尊重人包裹成占有欲，把欲望當成難以克制的舊疾，他們總試圖把自己的感情抒發的淋漓盡致後又“無奈”的退場離去。
去做一個肆意去表達愛意的人太容易了，去真正的平等喜歡一個人，溫柔克制的對待自己喜歡的女孩，是很難的。
她不需要他為了自己去做一些盛大而荒唐的事情，不需要他去說一些甜言蜜語的話，他只要站在她身邊，溫柔的對她一笑，她就覺得萬千世界，種種苦難，她都能扛過去。
她不要賀承當她的保護傘，她要他永遠當那個在視線裏開著車，被風吹起頭發溫柔輕笑的少年。
兩個人靜靜的擁抱在夕陽下的客廳沙發前面，令姣思考了一會還是張嘴說道：“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賀承轉頭看她：“嗯？”
令姣嚴肅的說道：“我覺得，我的眼睛...還能長出來。”
賀承：“什麽？”他臉上充滿了詫異，還有一點下意識帶出的驚喜。
令姣摸著自己的眼眶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總覺得，我要是把這雙眼睛挖出來，我還會長出一雙眼睛。”
賀承連連搖頭堅決的說道：“這可不一定，沒有完全的準備之前，你不要嘗試。”
令姣摸了摸自己太陽穴有些發呆的說道：“你知道換牙時候，那種舊牙沒掉，但是你已經感受到新牙冒尖的感覺嗎？”
“我現在就是那個感覺，我總覺得，我腦子裏有東西在長大.....”
賀承馬上直起身來，正襟危坐的說道：“很疼嗎？我帶你去拍個片子？”他說完話就想拿出來電話聯系人。
令姣扶住他的小手臂搖了搖頭：“先不去，比起那個事情，我有其他的事情更想去做。”
“藍眼睛的孫廷，會不會也有現實身份，如果有這麽一個人，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找找他。”
“我總覺得他知道很多事情，而且他逃跑了，這次“突發疾病”的名單裏，肯定沒有他。”
“而且他才是這件事情的主謀。”
這件事情，該有個說法。
“這回的事情牽連到的人太多，我明面上不好插手，術業有專攻，你等我把閻爭叫來。”賀承皺著眉點點頭說道。
令姣懷疑閻爭可能欠賀承錢，賀承打完電話，兩個小時以後閻爭就來了，一手拎著一種外賣，他今天穿的格外正式，西服領帶本來冰山十足的面孔此刻更顯得拒人千裏，令姣就是看不見，但是他往桌子前面一坐，就感覺好像有人在氣氛中制冷。
閻爭人帥派頭足，拎著小龍蝦的外賣都好像翻了個身價，他無聲的瞪了賀承一眼，賀承有點獻寶的給令姣掀開蓋子，生怕她打翻盒子，眼睛根本不挪開視線，根本就錯過了閻爭的抗訴。
令姣無語的說道：“就放我面前的盒子，我就算看不見，摸摸也能拿到，你別管我，不然以後萬一我真瞎了，時間長了不習慣。”
閻爭看著令姣沒有焦距的眼睛和賀承關切備至的樣子疑問的重覆道：“真瞎？”
“回頭跟你說。”賀承擺了擺手，示意這事不重要，要閻爭先挑重點說。
冰山一般的男人居然嘆了口氣，看著令姣佩服的說道：“一夜之間，上京各大權威醫院，私人頂尖醫生那都塞滿了患者，各行各業都有人變成植物人，你跟我說是你把他們的靈魂獻祭給邪神了，你覺得這話靠譜嗎？”
“我寫報告的時候差點沒愁死，真想寫他們罪有應得，就當一夜間一起遭雷劈了吧。”
“但是我不能，所以令姣，告訴我，告訴我一切能把他們繩之於法的消息。”
令姣轉頭向閻爭的位置，有些壓低聲音說道：“閻爭，我有要求，我可以告訴你。”
“但是我要他們付出代價，我要讓他們，讓剩下的人，沒有參加的人，逃跑的人知道。”
“就算是死亡，也逃避不了他們的罪孽。”
“我要把他們所有的行為，公布於眾！”
“你能答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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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紀還很小的時候, 是分不清夢和現實的，很多時候經常會半夜跑過去找媽媽，告訴她發生了什麽。
我是被收養的, 我媽媽從很久以前就期盼有一個孩子，這個漫長的期待中，她給想象中的孩子添加上太多美化的色彩，而我只不過是一個五歲多還有點笨的小女孩。
她很失望, 雖然已經極力隱藏了，但是我看出來了。
她對我很好，照顧我起居, 關心我吃穿, 如果我再早一點被收養, 我甚至可能以為自己就是她親生的孩子。
我沒覺得我的童年有什麽不一樣, 但是當我把我的“特殊”告訴她的時候，她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然後嚴令我不許往外說。
小孩子的約定是很難遵守的, 尤其是你覺得自己低人一等的時候, 更會迫不及待的想去炫耀一些什麽, 我告訴了我父親。
他, 其實沒有那麽想要孩子, 他更多是遷就，遷就著媽媽, 遷就著我。
因為我是女孩，他剛開始不好與我太親, 直到我開始融入進這個家裏, 迫切的想和他拉緊關系, 我把自己的“特殊”告訴了他。
父親他, 很怕我。
從那天起，他再也沒拉過我的手。
隨著年齡增長，我的“特殊”越來越嚴重了，我當時不敢睡覺，只能一宿一宿的半夢半醒坐在床上發呆，時間一長，我身體就撐不住了。
我父母帶我去醫院的時候，我聽到他說：“這會不會是什麽遺傳的精神性疾病，不傷人吧。”
“會不會，跟親生父母在一起更適合我一點。”
我媽媽喝止了他，但是他會經常悄悄問我，還記不記得親生父母了。
我是真不記得了，我五歲以前的記憶，就像是一片空白，我甚至說話都比別人慢，好像真的有什麽毛病一樣。
他們兩個開始經常因為我吵架，我當時不懂，覺得都是我錯。
如果我真的回到親生父母身邊，會不會好一點。
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是我不一樣，我有我的“能力”。
回到收養的福利機構並不難，我只要跟媽媽說，我想見當時我的小朋友就好了，通過入夢照顧我人，一層一層，慢慢的找下去，我居然真的找到了我的親生父母。
他們既不特殊，也沒有什麽難言之隱，真的，就是一對最平凡不過的父母了。
唯一的特別之處，我親生母親很漂亮。
漂亮到她剛生出來的孩子，長的都能賣個好價錢。
她從我出生以後，就再也沒見過我了，我五歲之前，被收留在一個地方。
那是個很奇怪的地方，被買走的女孩，還有收留無家可歸的女孩，未婚先孕的女孩。
我們每一個人都知道，這裏有點不對勁，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除了我。
下面這些事情，我是從別人的記憶裏拼湊出來的。
我因為本來就在那裏長大，其他人可能對那裏只是容身之所，但是對我來說，像是家一樣。
我總是被一個女人拉著，匆匆忙忙的從她們面前經過，不說話也沒什麽表情。
直到突然有一天，我眼睛上蒙著紗布回來了。
再然後，“我”突然逃走了。
我為什麽會逃走，我的這雙眼睛又是誰給我植入的，我夢裏偶爾會夢見的混亂記憶到底是誰的？
這些問題，這麽多年折磨著我，支撐著我，造就了今天我。
令姣說道這裏，趴在賀承的身上有些疲憊的說道：“我去找孫廷之前，把我的日記郵給了你，我想著，如果沒了這雙眼睛，我還能活著，你還願意喜歡我，那我也願意。”
賀承安靜的聽著，偶爾忍不住皺眉，聽到令姣的發言心臟好像多跳了一拍。
“你願意什麽？”
令姣雙手撫摸賀承的臉頰，雖然已經看不見東西了，但是還是努力的讓自己註視著他，賀承看著她沒有焦距的雙眼，艷麗的面容平添一分脆弱，就像是被狂風吹過的玫瑰，雖然無法盛放，但是確讓人移不開視線。
“我願意投入身心的去喜歡你。”
“我會努力接受我的自卑，我的缺陷，我的命運，但是會狂奔著跑向你，喜歡你，愛慕你。”
“賀承，我真的很喜歡你。”
“你從未因為我的家庭，我的性格，我的行為而去低看我。”
“在你眼裏，我好像有了無限的可能，可以去成長變成任何人，這感覺太過於美好，我時常自我懷疑。”
“我不配得到我所擁有的一切，就算好事發生在我身上，我也覺得不會長久。”
“可是你偏偏喜歡我，就算我粗魯，莽撞，不善言辭，可是你看我的時候，我覺得我在發光。”
“令姣，我很開心。”賀承輕輕笑了一下，親了親令姣的嘴角。
這世界上有這麽多人，可是我們確在最好的年紀相遇了。
“而你偏偏喜歡我，我也偏偏喜歡你。”
他話音落下，給令姣一個吻，這是一個溫柔的親吻，帶著賀承心裏那部分柔軟的虔誠。
他好像一瞬間變成了少年，像是十七八歲的男孩子，試圖輕輕親吻喜歡的女孩，只是因為觸碰到她的唇瓣而激動不已。
他天生擁有一切，他不工於心計，也不用耍狠籌謀，他大度寬容，又克制自持，或許在很多人眼裏不夠特別，不夠霸氣，甚至不足以來坐他現在位置。
但是令姣不這麽認為，她容貌非凡，見過太多的男人，他們總是試圖美化自己的行徑。
把不尊重人包裹成占有欲，把欲望當成難以克制的舊疾，他們總試圖把自己的感情抒發的淋漓盡致後又“無奈”的退場離去。
去做一個肆意去表達愛意的人太容易了，去真正的平等喜歡一個人，溫柔克制的對待自己喜歡的女孩，是很難的。
她不需要他為了自己去做一些盛大而荒唐的事情，不需要他去說一些甜言蜜語的話，他只要站在她身邊，溫柔的對她一笑，她就覺得萬千世界，種種苦難，她都能扛過去。
她不要賀承當她的保護傘，她要他永遠當那個在視線裏開著車，被風吹起頭發溫柔輕笑的少年。
兩個人靜靜的擁抱在夕陽下的客廳沙發前面，令姣思考了一會還是張嘴說道：“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賀承轉頭看她：“嗯？”
令姣嚴肅的說道：“我覺得，我的眼睛...還能長出來。”
賀承：“什麽？”他臉上充滿了詫異，還有一點下意識帶出的驚喜。
令姣摸著自己的眼眶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總覺得，我要是把這雙眼睛挖出來，我還會長出一雙眼睛。”
賀承連連搖頭堅決的說道：“這可不一定，沒有完全的準備之前，你不要嘗試。”
令姣摸了摸自己太陽穴有些發呆的說道：“你知道換牙時候，那種舊牙沒掉，但是你已經感受到新牙冒尖的感覺嗎？”
“我現在就是那個感覺，我總覺得，我腦子裏有東西在長大.....”
賀承馬上直起身來，正襟危坐的說道：“很疼嗎？我帶你去拍個片子？”他說完話就想拿出來電話聯系人。
令姣扶住他的小手臂搖了搖頭：“先不去，比起那個事情，我有其他的事情更想去做。”
“藍眼睛的孫廷，會不會也有現實身份，如果有這麽一個人，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找找他。”
“我總覺得他知道很多事情，而且他逃跑了，這次“突發疾病”的名單裏，肯定沒有他。”
“而且他才是這件事情的主謀。”
這件事情，該有個說法。
“這回的事情牽連到的人太多，我明面上不好插手，術業有專攻，你等我把閻爭叫來。”賀承皺著眉點點頭說道。
令姣懷疑閻爭可能欠賀承錢，賀承打完電話，兩個小時以後閻爭就來了，一手拎著一種外賣，他今天穿的格外正式，西服領帶本來冰山十足的面孔此刻更顯得拒人千裏，令姣就是看不見，但是他往桌子前面一坐，就感覺好像有人在氣氛中制冷。
閻爭人帥派頭足，拎著小龍蝦的外賣都好像翻了個身價，他無聲的瞪了賀承一眼，賀承有點獻寶的給令姣掀開蓋子，生怕她打翻盒子，眼睛根本不挪開視線，根本就錯過了閻爭的抗訴。
令姣無語的說道：“就放我面前的盒子，我就算看不見，摸摸也能拿到，你別管我，不然以後萬一我真瞎了，時間長了不習慣。”
閻爭看著令姣沒有焦距的眼睛和賀承關切備至的樣子疑問的重覆道：“真瞎？”
“回頭跟你說。”賀承擺了擺手，示意這事不重要，要閻爭先挑重點說。
冰山一般的男人居然嘆了口氣，看著令姣佩服的說道：“一夜之間，上京各大權威醫院，私人頂尖醫生那都塞滿了患者，各行各業都有人變成植物人，你跟我說是你把他們的靈魂獻祭給邪神了，你覺得這話靠譜嗎？”
“我寫報告的時候差點沒愁死，真想寫他們罪有應得，就當一夜間一起遭雷劈了吧。”
“但是我不能，所以令姣，告訴我，告訴我一切能把他們繩之於法的消息。”
令姣轉頭向閻爭的位置，有些壓低聲音說道：“閻爭，我有要求，我可以告訴你。”
“但是我要他們付出代價，我要讓他們，讓剩下的人，沒有參加的人，逃跑的人知道。”
“就算是死亡，也逃避不了他們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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