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艷雨迷蹤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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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艷雨迷蹤 22
令姣和賀承在店裏再也沒問出來什麽，兩個人吃完飯就回了酒店，賀承把所有的資料都擺在桌子上，令姣看他好像在排序就張口問道：“這是什麽？”
賀承指著青山鎮地圖說道：“我搜索了所有青山鎮紙質版和電子版沼澤，沒有找到大鏡沼澤和小鏡沼澤任何一個地方。”
令姣不以為然的說道：“可能就是本地人的一個叫法。”
賀承點了點頭說道：“可能，但是青山鎮這裏屬於喀斯特地貌，嚴重缺水缺土，除了暴雨以外，基本不見水源，不太可能有沼澤的存在。”
令姣地裏不好，有點發蒙的看著賀承：“我沒明白，這裏到底是愛積水，還是不愛積水？”
賀承給她解釋道：“這一片地方統稱七百弄，所謂“弄”是指高山環繞的窪地，在喀斯特地貌山區，每個“弄”就像大漏鬥一樣會漏幹所有的雨水。七百弄有1300多個這樣的漏鬥，一個個村寨分散在窪地底部。”
令姣似懂非懂的問：“那豈不是喝水都困難？”
賀承點頭說道：“一水三用貴如油，洗菜洗腳又餵牛，形容的就是這裏的缺水狀態，我這回出來的也太急了，沒想到這裏是這種情況，現在如何驗證吳佳的夢，就是個難題。”
令姣咬著嘴唇說道：“我覺得你是不是太糾結吳佳的夢了，每個人在夢裏展現出來的東西和現實世界的可能存在很大的偏差。”
賀承把東西放下有些嚴肅的看著令姣說道：“那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明知道吳佳的夢可能是虛假的，沒有那麽多受害者，為什麽不阻止我，反而要來青山鎮一趟。”
令姣看著賀承平靜的看著自己，思索了一下說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吳佳的夢，是湮滅夢境嗎？”
“你應該也記得，我跟你說過，除了我還有其他有這種能力，能入夢的人，反之，擁有能力的人做的夢，就是湮滅夢境。”
“不論吳佳是潛夢者，食夢者還是竊夢者，她都是一個擁有能力的人。這種能力，有一部分的人，是別人賦予的，吳佳恰恰就是被賦予的那部分。”
賀承聽著令姣給他講解，安靜了一會看著令姣問道：“你是通過夢中什麽事件或者標志確認吳佳的能力，為什麽當時沒有跟我說？”
令姣揉了揉臉：“我不知道該怎麽說，而且侯夢人的能力有次數限制，而且用一次，就會縮短壽命，甚至可能引起身體的變異，她應該不會輕易用的。”
賀承把手上的資料一堆，雙手插在胸前看著令姣，面無表情的說道：“那現在該怎麽辦，按你說得來吧。”
令姣看著賀承明顯有點生氣，知道他可能是會錯意了，她有點歉疚的蹲在賀承旁邊擡頭看著他說道：“之前你以為這裏出命案想來揭發的時候，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或者嘲笑你，我也真心的覺得這裏一定有命案，只不過發生的方式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令姣說著臉朝著賀承靠近，賀承稍稍向後靠了一點，馬上被她跟上，她接著說道：“我發誓，我沒有任何覺得你愚蠢，或者嘲笑你的想法，更沒有利用你的想法。”
她扶著賀承的胳膊，擡著頭跟賀承的臉只有幾指的距離，賀承下意識屏住了呼吸，令姣的眼尾上挑，帶著輕輕的媚態，專註的盯著賀承，賀承不能直視她的眼睛，下意識歪過頭去說道：“你有太多的秘密，我不想逼你，但是希望你下回有什麽事情可以提前告訴我的，就提前告訴我。”
令姣笑著看著賀承有點平靜的說道：“那當然啦，快起來吧，賀大少爺，我們可要去一個好地方了。”
賀承有點期待的低下頭看著令姣：“哦，去哪？”
令姣站起來明朗的笑著說道：“我們要去挖墳。”
賀承：“...？”
令姣帶賀承去的幸虧不是公共墓地，當然這裏窮鄉僻壤也沒有那種東西，這裏很多村落實行的還是土葬，令姣帶著賀承去了一個亂石黃土飛揚的山坡上，這裏十分幹燥，黃土地有微微裂開的縫隙。
令姣準備的還挺周全，她從兜裏摸出來幾根香，在墳頭點燃，賀承失去了一貫的冷靜目瞪口舌的說道：“真要挖啊？”
令姣看他奇怪的說道：“我騙你幹什麽？”
賀承有點傻眼的說道：“是不是不太好啊。”
令姣從背包裏拿出折疊鏟說道：“放心，墳裏沒人，就算裝著東西，也裝的不是人。”
賀承看著這個孤零零的土包，如果不是令姣說，他根本不知道這是個墳，沒有墓碑，沒有木架，甚至墳上還有一堆碎石。
賀承猶豫的問道：“這是誰的墳啊？”
令姣神色沈重，一邊扔給賀承一把鏟子，自己就直接開始挖，聽見賀承的發問，頓了一下說道：“吳佳的。”
賀承大吃一驚，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麽？”
令姣不在說話，就在那埋頭挖墳，賀承看她打定主意，只能擼開袖子開始挖，一時間塵土飛揚，寂靜無聲。
賀承快力盡的時候，一鏟子感覺戳到了什麽東西，令姣三下五除二把最後一層土鏟走，就看見了一個有些腐朽的木頭棺材。
沒用賀承幫忙，令姣自己跪在地上，她用鏟子插入棺材一角，這脆弱的棺材馬上被掘起了一個角，一種奇怪的味道彌漫開來，令姣三下五除二把棺材板翻開，頓時給賀承嚇了一跳。
棺材裏躺著的，就是在工地上大鬧的吳佳，不是幼時的吳佳，就是幾天前賀承看見過，在工地上鬧事的那個女人。
這具棺材裏裝的根本不能叫做屍體，一點屍體的臭味都沒有，只是有一種奇怪難以形容的味道，還夾雜著一點草味，棺材裏躺著的吳佳身上不著寸縷，但是身體上有一個又一個的洞，每個洞裏都有一只渾濁的眼球，有的眼球閉上看上去像是被毒蚊子叮的鼓包，有的地方眼睛微微睜開，能看見一絲瞳仁。
她渾身被一種藤蔓包裹，從體內長到體外，刺穿皮膚和骨頭，不...她可能根本沒有骨頭了，她躺在那裏好像睡著了一樣，但是胸口還有輕微的呼吸，起伏之間藤蔓也在微微抖動。
賀承就是簡單打量了一番，就感覺渾身發麻，受不住轉過頭去。
令姣看著“吳佳”的屍體面色覆雜的說道：“她還活著。”
“是我想象的那種活著嗎？”賀承不太相信的問道。
“被寄生的人，只有□□會受到損傷，靈魂還要恢覆神智的時候”令姣看著賀承解釋道，“她被寄生，育體破體而出”令姣指著吳佳被撐的變形的嘴接著說道“但是她對於育體來說還有用，所以育體不會讓她死，她就被活埋在這裏，有時候昏昏沈沈，有時候清醒的感覺自己身體裏長的這堆東西”說道這裏連令姣都有些不忍的說道“她甚至能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感受到每次穿透的痛苦。”
賀承難以接受的看著“吳佳”說道：“真的嗎？你確定嗎？”
令姣看著被藤蔓纏在土裏四肢扭曲的不成樣子的“吳佳”說道：“你可以跟她直接說，她能聽見。”
賀承直接向後退了一步，伸出手指指著“吳佳”說道：“難道...難道她現在就是有意識的？”
令姣和他對視一眼，也覺得有些難受的說道：“嗯..”
令姣眼睛流轉成金色，瞳孔裏的金色真的在流動，她看著賀承說道：“如果不想看，你可以回避一下。”
她跳到棺材裏，蹲在“吳佳”的身上，強行打開吳佳的眼睛，賀承沒有回避，他就站在那裏看見了“吳佳”的眼睛是一種淡淡的紫色，微弱的幾乎要失去光芒。
令姣與她的眼睛對視，嘴裏念念有詞：“ ”
賀承聽出來是阿拉伯語，但是不明白意思，但是下一秒吳佳突然睜開了眼睛。
“殺我....殺了我.....”她嗓子已經廢了，只能用口型說道。
令姣流轉金瞳迫切的問道：“是誰賦予你夢瞳，是誰賦予了你夢瞳？？？！”
吳佳輕微的搖了一下頭接著說道：“殺我...殺了我。”
賀承離得遠，令姣又擋住了大部分，他只看見令姣發問，那邊沒有回答，他忍不住問道：“你沒事吧？”
令姣失望的起身拍了拍手說道：“沒事。”
她從棺材裏爬了出來，拽著棺材板就要往回蓋，給賀承嚇了一跳，他連忙阻擋她的動作說道：“不是，你就這麽給她放這？”
令姣平靜的說道：“她身體以人類來算，已經是死亡了，靈魂只能等育體死亡才能得到解脫，否則就只能被困在這裏。”
賀承於心不忍的問道：“那把身體燒了呢？”
令姣看他一眼說道：“那就相當於把她活活烤焦，這青天白日，溫度不足以把她烤化，就算剩了一副骨頭，她也會活在骨頭上。”
賀承看著令姣問道：“那直接火化呢？”
令姣點頭說道：“那可以，就相當於活活燒死她，但是我相信她也是願意的，問題就是，我們沒法解釋為什麽我們知道這裏有座墳，而且還給人家棺材掀開了的問題。”
賀承毫不猶豫拿出手機就開始打110，邊打邊說道：“我有辦法，我不能把她放在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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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承指著青山鎮地圖說道：“我搜索了所有青山鎮紙質版和電子版沼澤，沒有找到大鏡沼澤和小鏡沼澤任何一個地方。”
令姣不以為然的說道：“可能就是本地人的一個叫法。”
賀承點了點頭說道：“可能，但是青山鎮這裏屬於喀斯特地貌，嚴重缺水缺土，除了暴雨以外，基本不見水源，不太可能有沼澤的存在。”
令姣地裏不好，有點發蒙的看著賀承：“我沒明白，這裏到底是愛積水，還是不愛積水？”
賀承給她解釋道：“這一片地方統稱七百弄，所謂“弄”是指高山環繞的窪地，在喀斯特地貌山區，每個“弄”就像大漏鬥一樣會漏幹所有的雨水。七百弄有1300多個這樣的漏鬥，一個個村寨分散在窪地底部。”
令姣似懂非懂的問：“那豈不是喝水都困難？”
賀承點頭說道：“一水三用貴如油，洗菜洗腳又餵牛，形容的就是這裏的缺水狀態，我這回出來的也太急了，沒想到這裏是這種情況，現在如何驗證吳佳的夢，就是個難題。”
令姣咬著嘴唇說道：“我覺得你是不是太糾結吳佳的夢了，每個人在夢裏展現出來的東西和現實世界的可能存在很大的偏差。”
賀承把東西放下有些嚴肅的看著令姣說道：“那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明知道吳佳的夢可能是虛假的，沒有那麽多受害者，為什麽不阻止我，反而要來青山鎮一趟。”
令姣看著賀承平靜的看著自己，思索了一下說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吳佳的夢，是湮滅夢境嗎？”
“你應該也記得，我跟你說過，除了我還有其他有這種能力，能入夢的人，反之，擁有能力的人做的夢，就是湮滅夢境。”
“不論吳佳是潛夢者，食夢者還是竊夢者，她都是一個擁有能力的人。這種能力，有一部分的人，是別人賦予的，吳佳恰恰就是被賦予的那部分。”
賀承聽著令姣給他講解，安靜了一會看著令姣問道：“你是通過夢中什麽事件或者標志確認吳佳的能力，為什麽當時沒有跟我說？”
令姣揉了揉臉：“我不知道該怎麽說，而且侯夢人的能力有次數限制，而且用一次，就會縮短壽命，甚至可能引起身體的變異，她應該不會輕易用的。”
賀承把手上的資料一堆，雙手插在胸前看著令姣，面無表情的說道：“那現在該怎麽辦，按你說得來吧。”
令姣看著賀承明顯有點生氣，知道他可能是會錯意了，她有點歉疚的蹲在賀承旁邊擡頭看著他說道：“之前你以為這裏出命案想來揭發的時候，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或者嘲笑你，我也真心的覺得這裏一定有命案，只不過發生的方式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令姣說著臉朝著賀承靠近，賀承稍稍向後靠了一點，馬上被她跟上，她接著說道：“我發誓，我沒有任何覺得你愚蠢，或者嘲笑你的想法，更沒有利用你的想法。”
她扶著賀承的胳膊，擡著頭跟賀承的臉只有幾指的距離，賀承下意識屏住了呼吸，令姣的眼尾上挑，帶著輕輕的媚態，專註的盯著賀承，賀承不能直視她的眼睛，下意識歪過頭去說道：“你有太多的秘密，我不想逼你，但是希望你下回有什麽事情可以提前告訴我的，就提前告訴我。”
令姣笑著看著賀承有點平靜的說道：“那當然啦，快起來吧，賀大少爺，我們可要去一個好地方了。”
賀承有點期待的低下頭看著令姣：“哦，去哪？”
令姣站起來明朗的笑著說道：“我們要去挖墳。”
賀承：“...？”
令姣帶賀承去的幸虧不是公共墓地，當然這裏窮鄉僻壤也沒有那種東西，這裏很多村落實行的還是土葬，令姣帶著賀承去了一個亂石黃土飛揚的山坡上，這裏十分幹燥，黃土地有微微裂開的縫隙。
令姣準備的還挺周全，她從兜裏摸出來幾根香，在墳頭點燃，賀承失去了一貫的冷靜目瞪口舌的說道：“真要挖啊？”
令姣看他奇怪的說道：“我騙你幹什麽？”
賀承有點傻眼的說道：“是不是不太好啊。”
令姣從背包裏拿出折疊鏟說道：“放心，墳裏沒人，就算裝著東西，也裝的不是人。”
賀承看著這個孤零零的土包，如果不是令姣說，他根本不知道這是個墳，沒有墓碑，沒有木架，甚至墳上還有一堆碎石。
賀承猶豫的問道：“這是誰的墳啊？”
令姣神色沈重，一邊扔給賀承一把鏟子，自己就直接開始挖，聽見賀承的發問，頓了一下說道：“吳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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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姣不在說話，就在那埋頭挖墳，賀承看她打定主意，只能擼開袖子開始挖，一時間塵土飛揚，寂靜無聲。
賀承快力盡的時候，一鏟子感覺戳到了什麽東西，令姣三下五除二把最後一層土鏟走，就看見了一個有些腐朽的木頭棺材。
沒用賀承幫忙，令姣自己跪在地上，她用鏟子插入棺材一角，這脆弱的棺材馬上被掘起了一個角，一種奇怪的味道彌漫開來，令姣三下五除二把棺材板翻開，頓時給賀承嚇了一跳。
棺材裏躺著的，就是在工地上大鬧的吳佳，不是幼時的吳佳，就是幾天前賀承看見過，在工地上鬧事的那個女人。
這具棺材裏裝的根本不能叫做屍體，一點屍體的臭味都沒有，只是有一種奇怪難以形容的味道，還夾雜著一點草味，棺材裏躺著的吳佳身上不著寸縷，但是身體上有一個又一個的洞，每個洞裏都有一只渾濁的眼球，有的眼球閉上看上去像是被毒蚊子叮的鼓包，有的地方眼睛微微睜開，能看見一絲瞳仁。
她渾身被一種藤蔓包裹，從體內長到體外，刺穿皮膚和骨頭，不...她可能根本沒有骨頭了，她躺在那裏好像睡著了一樣，但是胸口還有輕微的呼吸，起伏之間藤蔓也在微微抖動。
賀承就是簡單打量了一番，就感覺渾身發麻，受不住轉過頭去。
令姣看著“吳佳”的屍體面色覆雜的說道：“她還活著。”
“是我想象的那種活著嗎？”賀承不太相信的問道。
“被寄生的人，只有□□會受到損傷，靈魂還要恢覆神智的時候”令姣看著賀承解釋道，“她被寄生，育體破體而出”令姣指著吳佳被撐的變形的嘴接著說道“但是她對於育體來說還有用，所以育體不會讓她死，她就被活埋在這裏，有時候昏昏沈沈，有時候清醒的感覺自己身體裏長的這堆東西”說道這裏連令姣都有些不忍的說道“她甚至能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感受到每次穿透的痛苦。”
賀承難以接受的看著“吳佳”說道：“真的嗎？你確定嗎？”
令姣看著被藤蔓纏在土裏四肢扭曲的不成樣子的“吳佳”說道：“你可以跟她直接說，她能聽見。”
賀承直接向後退了一步，伸出手指指著“吳佳”說道：“難道...難道她現在就是有意識的？”
令姣和他對視一眼，也覺得有些難受的說道：“嗯..”
令姣眼睛流轉成金色，瞳孔裏的金色真的在流動，她看著賀承說道：“如果不想看，你可以回避一下。”
她跳到棺材裏，蹲在“吳佳”的身上，強行打開吳佳的眼睛，賀承沒有回避，他就站在那裏看見了“吳佳”的眼睛是一種淡淡的紫色，微弱的幾乎要失去光芒。
令姣與她的眼睛對視，嘴裏念念有詞：“ ”
賀承聽出來是阿拉伯語，但是不明白意思，但是下一秒吳佳突然睜開了眼睛。
“殺我....殺了我.....”她嗓子已經廢了，只能用口型說道。
令姣流轉金瞳迫切的問道：“是誰賦予你夢瞳，是誰賦予了你夢瞳？？？！”
吳佳輕微的搖了一下頭接著說道：“殺我...殺了我。”
賀承離得遠，令姣又擋住了大部分，他只看見令姣發問，那邊沒有回答，他忍不住問道：“你沒事吧？”
令姣失望的起身拍了拍手說道：“沒事。”
她從棺材裏爬了出來，拽著棺材板就要往回蓋，給賀承嚇了一跳，他連忙阻擋她的動作說道：“不是，你就這麽給她放這？”
令姣平靜的說道：“她身體以人類來算，已經是死亡了，靈魂只能等育體死亡才能得到解脫，否則就只能被困在這裏。”
賀承於心不忍的問道：“那把身體燒了呢？”
令姣看他一眼說道：“那就相當於把她活活烤焦，這青天白日，溫度不足以把她烤化，就算剩了一副骨頭，她也會活在骨頭上。”
賀承看著令姣問道：“那直接火化呢？”
令姣點頭說道：“那可以，就相當於活活燒死她，但是我相信她也是願意的，問題就是，我們沒法解釋為什麽我們知道這裏有座墳，而且還給人家棺材掀開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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