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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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你問之前帝丹中學的那個千葉理乃？”
女子網球部裏，前青學女子網球部正選隊員平井緒奈正做著熱身運動，聽到從前和自己一個社團的朋友問的問題後，歪著頭想了想。
“我沒記錯的話，去年全國大賽原本大家都很看好帝丹中學，以為她們能衛冕，結果一直到決賽，她們當時的王牌——也就是千葉理乃，她到最後都沒有上場比賽。隱約聽說原本帝丹的名單裏是有她出賽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她一直沒出現。你也知道她有多厲害，沒有她在，帝丹中學半決賽沒有贏過冰帝，最後只是第三名。”平井緒奈說道。
帝丹中學本身實力就強，一直以來都能進半決賽，但距離決賽始終差一點。千葉理乃的出現彌補了那一點。她的單打幾乎沒輸過，只要出賽人員安排妥當，帝丹中學能贏的概率很大。
“是……退賽了？”龍崎櫻乃覺得不可思議，小聲地問。
“可能是吧。”平井緒奈點點頭，“我也是聽說的。不過帝丹中學的人也沒說為什麽，具體什麽原因就不知道了。”
她有些疑惑地看著龍崎櫻乃，問道：“櫻乃，你怎麽突然問起她呀？”
龍崎櫻乃連忙搖了搖頭。
“沒……沒什麽，只是突然想起來，之前去給你們加油的時候看過她的比賽，覺得她好厲害。”
平井緒奈笑著拍了拍龍崎櫻乃的肩膀，“她和我們就不是一個水準的啦，人家可是帶領過帝丹中學拿過全國大賽冠軍的人誒。”
青學的男子網球水準很高，但女子網球就比較一般，最好的成績就是進了關東大賽的四強，連全國大賽都沒有打進過。
全國大賽，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舞臺啊。
可有的人就是能輕而易舉地站在那個舞臺上，奪下獎杯。
“你這麽一說，好像那次比賽之後都沒有聽說過她的消息了。”平井緒奈歪著頭想了想，“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打網球了。”
“不……不打網球？”
“我就是隨便一說，別當真別當真~”平井緒奈揮了揮手，“她實力這麽強，怎麽看都像是以後準備打職業的吧。”
龍崎櫻乃低下頭看著手裏的球拍不說話。
是啊，實力這麽強，怎麽可能會不打網球了呢？
……如果，是真的不打了呢？
*
最終越前龍馬還是成為了C組的決勝者，避免了要喝乾汁的命運。但桃城武就慘了，超大杯乾汁下肚，人當場就倒在了地上，三魂沒了七魄。
地上稀稀拉拉倒了一片人，全都是輸了小組決賽的人，其中就包括了乾汁的發明者——乾貞治。
千葉理乃在一片“屍體”旁蹲下，伸手戳了戳毫無知覺的乾貞治，嘆了一口氣，幽幽開口：“唉，早知如此，乾學長何必發明這麽可怕的懲罰茶呢？”
越前龍馬半月眼看她：“拜托，是你提議輸了的人懲罰喝乾汁的誒。”
“畢竟有益身體健康，這麽好的東西，當然要大家都嘗一嘗嘛～”千葉理乃回頭，笑容燦爛，“是吧？不二學長。”
她咬重了最後幾個字，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在裏頭。
千葉理乃剛加入網球部時，和大家還不太熟悉，被不二周助坑過喝了一次乾汁，那一次她直接當場昏了過去，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去地府走了一遭，醒來時人在保健室裏，陪同的中村亞美一臉擔憂，生怕她就這麽死了。
從那以後，千葉理乃就致力於在練習中推銷乾汁，不達標的就得接受喝乾汁的懲罰，主打一個自己淋過雨，所以要把別人的傘給撕了。
知曉一切的不二周助笑得意味深長。他看向越前龍馬，語氣溫和：“我也這麽覺得。越前，你要來一杯嗎？”
越前龍馬：“……你們兩個離我遠點。還有，把那個可怕的東西放下！”
千葉理乃和不二周助頗為遺憾地放下了乾汁，相視嘆氣。
越前龍馬：“……”
你們在遺憾什麽啊餵？！
敗者幾人組被隊員們擡到了活動室裏，千葉理乃組織一年級生收拾好了網球場，輕點了網球數量，正要把東西放回器材室裏。
喝下乾汁的人過了差不多半小時才醒來。
桃城武嚷嚷著他們國中時代的正選終於又合體了（除了遠在宮城的手冢國光），要去慶祝慶祝。河村隆提議去他家的壽司店，於是幾人一商量，就把這事給敲定了下來。
大石秀一郎喊住正和一年級生一起把東西送回器材室的千葉理乃。
“千葉，這幾天你也辛苦了，一起去吧。”
千葉理乃停下腳步指了指自己，“我嗎？好呀，不過我要把東西鎖回器材室裏，會晚一點哦。”
桃城武沖她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們先過去和河村叔叔說一聲，留越前帶你過去，那家夥知道怎麽走。”
他想看熱鬧的心思簡直不要太明顯，可以說是直接就擺在了明面上。千葉理乃笑了笑，爽快地答應後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倒是在紙上寫自己衣服尺碼的越前龍馬忍不住停下了筆，略顯無語地看著桃城武。
桃城武一轉頭就看到了越前龍馬無語的眼神，他立刻就想起了剛剛球場上這家夥毫不留情，害得他喝了超大杯乾汁，當即就炸毛了。
“越前，你這家夥什麽眼神啊？！”
他閃現到越前龍馬的身後，一手按著越前龍馬，大手蹂|躪著他的頭發。桃城武手勁大，越前龍馬掙脫不開，只能被迫承受。
“阿桃學長，很痛誒！”
“你該的！你這個狂妄又不尊重學長的後輩，讓我這個做學長的好好教育你！”桃城武輕嗤了一聲，加大力道。
“大石學長救我！”越前龍馬選擇求救。
大石秀一郎默默移開了視線，看向其他人：“啊，大家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我們就出發了。”
越前龍馬：“……”
桃城武：“嘿！大石學長站我這邊！引起共憤了吧越前~”
薅了越前龍馬一頓後，桃城武拍了拍手掌，心滿意足的繼續收東西。
輸了比賽的今井明秀長嘆一口氣，有些落寞地把那件屬於正選的外套塞進了櫃子的最深處。
聽著其他人笑笑鬧鬧，他心裏卻湧起了一陣難過。
“走啦今井。”
桃城武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後，一把攬過今井明秀的肩膀。
今井明秀一楞。“……走？去哪裏？”
“是啊，不是說好了去河村壽司店嗎？快點，走啦走啦。”桃城武理直氣壯地開口。
“可是……”
今井明秀還想說什麽，但被桃城武打斷了。
“哎呀，沒有可是，學長們都走了，我們也得趕緊跟上啊！”
說著也不等今井明秀拒絕，拉著他就往外走。出活動室時，還不忘回頭和越前龍馬打招呼。
“越前，記得把小理乃帶過來哦~”
在寫尺碼的越前龍馬頭也不擡。
“哦。”
*
越前龍馬等千葉理乃鎖好器材室門，然後陪著她去獨屬於她的活動室裏拿了包。
往校門口走的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千葉理乃都笑著和他/她們打招呼，每個人都能聊上兩句，尤其是和學姐聊時，好話一句接著一句往外蹦，哄得學姐看她的眼神愈發慈愛。
看著這令人嘆服的交際能力，越前龍馬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千葉理乃的媽媽——千葉惠子女士。
“你和惠子阿姨挺像的。”
越前龍馬忽然開口。
千葉理乃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你說得好奇怪，我不像媽媽像誰？”
“我是說交際能力。”
“也還好吧。”千葉理乃戳著臉頰望天，回憶起了惠子女士的朋友圈，“比起媽媽這個社交悍匪，我還差得遠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源於她是個服裝設計師，經常需要和人打交道的緣故，千葉惠子女士有著堪稱恐怖的社交能力，每次出門都能碰到朋友，就算沒碰到，她也能當場發展出一段友誼。
總之千葉理乃也搞不懂媽媽怎麽能記住這麽多人的名字和臉，還能一一對應起來。
走了一會，千葉理乃忽然想起自己把今天的數學試卷落在了教室裏，讓越前龍馬先去校門口等她，她回去拿一趟。
越前龍馬背著球袋走到校門口。
有個人影站在校門口旁，像是在等什麽人。
在看到他過來時，少女的臉上瞬間綻放出一抹笑容。
“龍馬君，好久不見。”
紮著雙麻花辮的女生看起來有些害羞，臉頰紅撲撲的，眼神羞怯，時不時擡眼看向越前龍馬，模樣嬌俏可愛。
她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欽佩與欣賞。
越前龍馬停在了她面前。
“好久不見，龍崎。”
說好久不見確實也沒說錯，自從世界賽一別之後，越前龍馬回到美國念書，龍崎櫻乃的日常也回歸了正常的學習和社團活動，再無交集。
現下越前龍馬雖然轉回了青學，但今天他們還是第一次對話。
人在面對喜歡的人時，難免會覺得緊張，龍崎櫻乃也是。她攥緊了手中的東西，低著頭，聲音輕柔：“龍……龍馬君，恭喜你。恭喜你成為了正選。”
越前龍馬點頭：“哦，謝謝。”
他語氣很平淡，沒有任何起伏。
龍崎櫻乃不斷地在心裏給自己做建設，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說出自己的心意——她遲到了兩年的心意。
“那個……龍馬，其實我……其實我……”
龍崎櫻乃很緊張，說話斷斷續續的，聲音裏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可是當她擡起頭時，卻看到面前站著的越前龍馬不住地朝學校裏面看去。
他很明顯是在等什麽人，也沒心思聽她說話。
這個想法在龍崎櫻乃的腦海中一閃而逝，話也就這樣哽在了喉間。她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
越前龍馬像是終於想起了面前還有個她，目光落在龍崎櫻乃的身上：“龍崎？”
龍崎櫻乃幾度張口，眼前閃過他勾走千葉理乃眼鏡的樣子，她攥著包的手不由地收緊了些。
“我……我想說，你和千葉同學好像很熟的樣子……”
越前龍馬眉頭微皺，似有些不悅：“什麽？”
他不明白龍崎櫻乃為什麽這麽問。
“請……請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龍崎櫻乃的心裏七上八下的。她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只能不斷找補：“請問……你們有在交往嗎？”
越前龍馬：“？”
不是，怎麽上來就貼臉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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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記錯的話，去年全國大賽原本大家都很看好帝丹中學，以為她們能衛冕，結果一直到決賽，她們當時的王牌——也就是千葉理乃，她到最後都沒有上場比賽。隱約聽說原本帝丹的名單裏是有她出賽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她一直沒出現。你也知道她有多厲害，沒有她在，帝丹中學半決賽沒有贏過冰帝，最後只是第三名。”平井緒奈說道。
帝丹中學本身實力就強，一直以來都能進半決賽，但距離決賽始終差一點。千葉理乃的出現彌補了那一點。她的單打幾乎沒輸過，只要出賽人員安排妥當，帝丹中學能贏的概率很大。
“是……退賽了？”龍崎櫻乃覺得不可思議，小聲地問。
“可能是吧。”平井緒奈點點頭，“我也是聽說的。不過帝丹中學的人也沒說為什麽，具體什麽原因就不知道了。”
她有些疑惑地看著龍崎櫻乃，問道：“櫻乃，你怎麽突然問起她呀？”
龍崎櫻乃連忙搖了搖頭。
“沒……沒什麽，只是突然想起來，之前去給你們加油的時候看過她的比賽，覺得她好厲害。”
平井緒奈笑著拍了拍龍崎櫻乃的肩膀，“她和我們就不是一個水準的啦，人家可是帶領過帝丹中學拿過全國大賽冠軍的人誒。”
青學的男子網球水準很高，但女子網球就比較一般，最好的成績就是進了關東大賽的四強，連全國大賽都沒有打進過。
全國大賽，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舞臺啊。
可有的人就是能輕而易舉地站在那個舞臺上，奪下獎杯。
“你這麽一說，好像那次比賽之後都沒有聽說過她的消息了。”平井緒奈歪著頭想了想，“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打網球了。”
“不……不打網球？”
“我就是隨便一說，別當真別當真~”平井緒奈揮了揮手，“她實力這麽強，怎麽看都像是以後準備打職業的吧。”
龍崎櫻乃低下頭看著手裏的球拍不說話。
是啊，實力這麽強，怎麽可能會不打網球了呢？
……如果，是真的不打了呢？
*
最終越前龍馬還是成為了C組的決勝者，避免了要喝乾汁的命運。但桃城武就慘了，超大杯乾汁下肚，人當場就倒在了地上，三魂沒了七魄。
地上稀稀拉拉倒了一片人，全都是輸了小組決賽的人，其中就包括了乾汁的發明者——乾貞治。
千葉理乃在一片“屍體”旁蹲下，伸手戳了戳毫無知覺的乾貞治，嘆了一口氣，幽幽開口：“唉，早知如此，乾學長何必發明這麽可怕的懲罰茶呢？”
越前龍馬半月眼看她：“拜托，是你提議輸了的人懲罰喝乾汁的誒。”
“畢竟有益身體健康，這麽好的東西，當然要大家都嘗一嘗嘛～”千葉理乃回頭，笑容燦爛，“是吧？不二學長。”
她咬重了最後幾個字，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在裏頭。
千葉理乃剛加入網球部時，和大家還不太熟悉，被不二周助坑過喝了一次乾汁，那一次她直接當場昏了過去，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去地府走了一遭，醒來時人在保健室裏，陪同的中村亞美一臉擔憂，生怕她就這麽死了。
從那以後，千葉理乃就致力於在練習中推銷乾汁，不達標的就得接受喝乾汁的懲罰，主打一個自己淋過雨，所以要把別人的傘給撕了。
知曉一切的不二周助笑得意味深長。他看向越前龍馬，語氣溫和：“我也這麽覺得。越前，你要來一杯嗎？”
越前龍馬：“……你們兩個離我遠點。還有，把那個可怕的東西放下！”
千葉理乃和不二周助頗為遺憾地放下了乾汁，相視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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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者幾人組被隊員們擡到了活動室裏，千葉理乃組織一年級生收拾好了網球場，輕點了網球數量，正要把東西放回器材室裏。
喝下乾汁的人過了差不多半小時才醒來。
桃城武嚷嚷著他們國中時代的正選終於又合體了（除了遠在宮城的手冢國光），要去慶祝慶祝。河村隆提議去他家的壽司店，於是幾人一商量，就把這事給敲定了下來。
大石秀一郎喊住正和一年級生一起把東西送回器材室的千葉理乃。
“千葉，這幾天你也辛苦了，一起去吧。”
千葉理乃停下腳步指了指自己，“我嗎？好呀，不過我要把東西鎖回器材室裏，會晚一點哦。”
桃城武沖她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們先過去和河村叔叔說一聲，留越前帶你過去，那家夥知道怎麽走。”
他想看熱鬧的心思簡直不要太明顯，可以說是直接就擺在了明面上。千葉理乃笑了笑，爽快地答應後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倒是在紙上寫自己衣服尺碼的越前龍馬忍不住停下了筆，略顯無語地看著桃城武。
桃城武一轉頭就看到了越前龍馬無語的眼神，他立刻就想起了剛剛球場上這家夥毫不留情，害得他喝了超大杯乾汁，當即就炸毛了。
“越前，你這家夥什麽眼神啊？！”
他閃現到越前龍馬的身後，一手按著越前龍馬，大手蹂|躪著他的頭發。桃城武手勁大，越前龍馬掙脫不開，只能被迫承受。
“阿桃學長，很痛誒！”
“你該的！你這個狂妄又不尊重學長的後輩，讓我這個做學長的好好教育你！”桃城武輕嗤了一聲，加大力道。
“大石學長救我！”越前龍馬選擇求救。
大石秀一郎默默移開了視線，看向其他人：“啊，大家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我們就出發了。”
越前龍馬：“……”
桃城武：“嘿！大石學長站我這邊！引起共憤了吧越前~”
薅了越前龍馬一頓後，桃城武拍了拍手掌，心滿意足的繼續收東西。
輸了比賽的今井明秀長嘆一口氣，有些落寞地把那件屬於正選的外套塞進了櫃子的最深處。
聽著其他人笑笑鬧鬧，他心裏卻湧起了一陣難過。
“走啦今井。”
桃城武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後，一把攬過今井明秀的肩膀。
今井明秀一楞。“……走？去哪裏？”
“是啊，不是說好了去河村壽司店嗎？快點，走啦走啦。”桃城武理直氣壯地開口。
“可是……”
今井明秀還想說什麽，但被桃城武打斷了。
“哎呀，沒有可是，學長們都走了，我們也得趕緊跟上啊！”
說著也不等今井明秀拒絕，拉著他就往外走。出活動室時，還不忘回頭和越前龍馬打招呼。
“越前，記得把小理乃帶過來哦~”
在寫尺碼的越前龍馬頭也不擡。
“哦。”
*
越前龍馬等千葉理乃鎖好器材室門，然後陪著她去獨屬於她的活動室裏拿了包。
往校門口走的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千葉理乃都笑著和他/她們打招呼，每個人都能聊上兩句，尤其是和學姐聊時，好話一句接著一句往外蹦，哄得學姐看她的眼神愈發慈愛。
看著這令人嘆服的交際能力，越前龍馬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千葉理乃的媽媽——千葉惠子女士。
“你和惠子阿姨挺像的。”
越前龍馬忽然開口。
千葉理乃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你說得好奇怪，我不像媽媽像誰？”
“我是說交際能力。”
“也還好吧。”千葉理乃戳著臉頰望天，回憶起了惠子女士的朋友圈，“比起媽媽這個社交悍匪，我還差得遠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源於她是個服裝設計師，經常需要和人打交道的緣故，千葉惠子女士有著堪稱恐怖的社交能力，每次出門都能碰到朋友，就算沒碰到，她也能當場發展出一段友誼。
總之千葉理乃也搞不懂媽媽怎麽能記住這麽多人的名字和臉，還能一一對應起來。
走了一會，千葉理乃忽然想起自己把今天的數學試卷落在了教室裏，讓越前龍馬先去校門口等她，她回去拿一趟。
越前龍馬背著球袋走到校門口。
有個人影站在校門口旁，像是在等什麽人。
在看到他過來時，少女的臉上瞬間綻放出一抹笑容。
“龍馬君，好久不見。”
紮著雙麻花辮的女生看起來有些害羞，臉頰紅撲撲的，眼神羞怯，時不時擡眼看向越前龍馬，模樣嬌俏可愛。
她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欽佩與欣賞。
越前龍馬停在了她面前。
“好久不見，龍崎。”
說好久不見確實也沒說錯，自從世界賽一別之後，越前龍馬回到美國念書，龍崎櫻乃的日常也回歸了正常的學習和社團活動，再無交集。
現下越前龍馬雖然轉回了青學，但今天他們還是第一次對話。
人在面對喜歡的人時，難免會覺得緊張，龍崎櫻乃也是。她攥緊了手中的東西，低著頭，聲音輕柔：“龍……龍馬君，恭喜你。恭喜你成為了正選。”
越前龍馬點頭：“哦，謝謝。”
他語氣很平淡，沒有任何起伏。
龍崎櫻乃不斷地在心裏給自己做建設，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說出自己的心意——她遲到了兩年的心意。
“那個……龍馬，其實我……其實我……”
龍崎櫻乃很緊張，說話斷斷續續的，聲音裏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可是當她擡起頭時，卻看到面前站著的越前龍馬不住地朝學校裏面看去。
他很明顯是在等什麽人，也沒心思聽她說話。
這個想法在龍崎櫻乃的腦海中一閃而逝，話也就這樣哽在了喉間。她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
越前龍馬像是終於想起了面前還有個她，目光落在龍崎櫻乃的身上：“龍崎？”
龍崎櫻乃幾度張口，眼前閃過他勾走千葉理乃眼鏡的樣子，她攥著包的手不由地收緊了些。
“我……我想說，你和千葉同學好像很熟的樣子……”
越前龍馬眉頭微皺，似有些不悅：“什麽？”
他不明白龍崎櫻乃為什麽這麽問。
“請……請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龍崎櫻乃的心裏七上八下的。她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只能不斷找補：“請問……你們有在交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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