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利劍出鞘·天機大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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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利劍出鞘·天機大戰（2）
梁楓總結道：“幕後黑手——主使可能是郡主王飛燕，她利用食物相融之後產生的藥效原理，分別在冰塊與胭脂裏下了相當劑量的藥物成分，這兩種成分單獨吃下去並不會發揮作用，只有當一個人在同一時刻將含有這兩種成分吃進肚子裏，再過約莫一個時辰左右，才會‘中藥’……”
“況且，幕後黑手很狡猾，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最有嫌疑，她故意控制了這兩種成分的劑量，讓翁主藥效發作的時間延遲在一至兩個時辰之後，細細算來，那便是宴席結束，我們在大街上逛花燈之時，當時翁主也和我們在一起逛街，只不過她是一個人單獨逛的……”
梁楓的手指輕輕點著桌面，一下一下的，很有頻率：“獨孤翁主一個女子，上元節當夜自己一個人逛花燈，到時候幕後黑手再派一兩個‘目擊者’攪渾水，說親眼看見翁主和陌生男子攀談勾搭，最後跟隨陌生男子一並離去，那麽邏輯環便完整了——獨孤嫻恣意妄為，出門不帶護衛，狂妄大膽，不自愛，沒有防範心理，所以，她被綁架至山上還差點失身就是她咎由自取——誰讓她一個妙齡女子大晚上的一個人出去逛街，沒有他人陪同，甚至還膽敢和陌生男子說話呢？”
獨孤瓚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若有所思。
“不過，屬下……我並沒有實證，還請殿下派遣專業仵作前來王府進行調查……”梁楓看著獨孤瓚，“最有可能下藥之地便是王府的後廚，最好再派人對翁主這兩日的胭脂水粉等進行仔細的查驗，畢竟今日是一年一度的春日宴，更是翁主的及笄大禮，每逢盛大節日時，王府負責裝扮的管事嬤嬤便會請來京城裏享譽盛名的專業化妝團隊為王府所有出席盛會的女子進行盛裝打扮。”
“倘若我沒記錯的話，全權負責這次翁主及笄大禮的裝扮的化妝團隊便是京城第一胭脂鋪——風華堂。”梁楓細細思索著，腦海裏忽然迸發出一條線索，續道：“風華堂的大掌櫃閔夫人早年曾經在教坊司裏當妝娘，她也曾經在明妃身邊當過貼身妝發師，後來，她成功出宮，借著明妃的勢力開了風華堂，從此風生水起，幾乎包攬了京城高門貴女的盛宴裝扮，一條龍服務，服裝、首飾和妝容皆是她執掌的風華堂所包辦。”
梁楓輕輕點著桌面，嘗試畫出一個圓形的關系鏈，並且在鏈條上標記了三個小環，彰示了三股不同勢力：“現如今權勢滔天且正得盛寵的明妃乃是郡主的大表姐，閔夫人則曾經是明妃的貼身妝發師，恰好風華堂就是此次春日宴和翁主及笄大禮的妝發團隊……”
一旦打通了各個環節的人物關系鏈，並且找出每個人的動機，然後一一排查，動機最大化，並且能過獲得最大化利益的那個人，就有可能是最大嫌疑人。
在現實世界，現代社會的刑偵警察在查案時，首先要做的也是捋清被害人的社會關系網，畢竟人類是群居社會，再孤僻的人也會有簡單的人際關系鏈，因此，從關系網入手，找出最大嫌疑人，接著從最大嫌疑人身上挖掘證據，到最後成功鎖兇、定罪，塵埃落定，一切皆是水到渠成。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無差別殺人的精神分裂變態，而是有利益糾紛，或者有過節的人際關系，只要查出被害者被害後，他的社會關系網絡裏誰是最佳受益者，那麽這樁案件被破解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頓了頓，梁楓繼續抽絲剝繭：“至於後廚就更好查了，負責今晚宴席的掌廚抓起來，秘密審訊一番，誰負責某一道菜的制作，誰在某一個時段進入過後廚，那麽就有很大可能性是真兇，或者……真兇的一顆棋子。”
畢竟王府後廚是自己府裏的一個部門，並非府外的大機構，關起大門來審訊方便多了，後廚下人也沒有像閔夫人這種曾經在權貴大人物身旁侍候過的職業生涯，因此，他們不堪審訊，猶如一盤散沙，如實交代，和盤托出是可想而知的。
梁楓對此很有把握。
空氣凝滯了許久，獨孤瓚挑起眉頭，饒有興致地看著梁楓：“關於女子節日裝扮以及胭脂水粉等小知識，你都知曉一二，看來我需要再次對你刮目相看了，你曾經接受過刑案稽查或者仵作知識的訓練？”
梁楓在內心滴汗，這些所謂的“女子知識”只不過是原著小說的內容罷了，正巧梁楓看過原著，這才突然想起了這條劇情線。
在原著中，獨孤嫻確實在上元節被綁架，而她被男主的護衛救回來後，眾人發現她遭到了綁匪的玷汙，從此，獨孤嫻身心受到大創，名譽和地位大損，在京城以及王府都遭到了無數白眼和奚落，人言可畏，眾口鑠金。
後來，獨孤嫻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暗無天日的，令人無比窒息的生活，於是帶了一把劍，收拾一個細軟，然後騎著一匹馬，就這麽離開王府，遠走高飛，仗劍江湖了。
但是，在這個小說世界中，前往土地廟救下獨孤嫻的不是獨孤瓚的護衛，而是“梁封”這個惡毒男配，最後還成功解救她回府，並秘密進入了獨孤瓚的私人院子裏，並被專人照看起來，同時，獨孤瓚也順利封鎖了消息，此事暫時按壓下來，並未節外生枝。
很奇怪，只要梁楓插手了原主既定的劇情線，那麽劇情線就會出現偏差，就好像一根樹枝長出了好幾根樹葉，而長出的樹葉即是新生出的劇情支線，而幹預了原著劇情線的梁楓，現在也參與其中，不得不成為了這些小葉子的其中一片。
在高大茂盛的樹上，梁楓不過是一片普普通通的葉子罷了。
梁楓不大自然地摸摸鼻子。再者，男主所說的“再次對你刮目相看”這句話真的很好品，莫非之前男主就曾經對自己“刮目相看”了？
想想也對，原著中的獨孤大魔王可是對惡毒男炮灰梁封恨之入骨的，但是現在獨孤瓚卻邀請梁楓進入他房間裏議事，還親自為他斟茶，對他的推理也很有耐心的聽著，這就說明了一件事——此時的獨孤瓚對梁楓這個人是抱有好感的。
聽完梁楓對獨孤嫻被下藥綁架一案的推理之後，獨孤瓚點點頭：“我會請大理寺少卿和仵作對此案進行調查。”
頓了頓，他繼續說：“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掌事。”
梁楓愕然。
“你是我的搭檔了。”一邊說，獨孤瓚一邊遞給梁楓一塊方形鐵牌：“謀士和暗探，這便是你的職務。”
原來如此。
靜默了半晌，梁楓試探性地問：“那我還是殿下的下屬啊？”
獨孤瓚嘴角勾笑，搖搖頭：“你有正式的工作，但不是我的下屬。我們是平等的關系……倘若有什麽更加深層關系的話……”
他停頓一下，端起茶盞慢悠悠呷了口茶。
梁楓的心臟莫名提了起來，嗓子略微有些發幹。深層關系？獨孤魔王這是在吊胃口？
不得不說，梁楓確實有點緊張。
“那便是，我是給你開俸祿的人，算得上是你的老板，你為我做事，我支付給你報酬，大家平等相待就好。”
聽到這兒，梁楓一顆懸著的心終究是涼了。
本社畜打工仔真聽不得這些。
*
翌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待梁楓醒過來之時發現已是日照三竿，他睡了個自然醒，一夜無夢，舒適無比。
走出房門，洗漱一番後，一個女使邁著穩健的步伐來到梁楓面前，像是定時蹲點一般。
“梁大人，殿下讓我領你去食廳裏吃早膳。”女使沖梁楓行了個禮。
“早膳？應該是午膳吧？”梁楓走出屋子前看了下鏤刻，此時已接近正午時分，太陽都照屁股了。
按道理說，今日是他升職後的第一個工作日，他理應好好表現，雞鳴十分就應該起床幹活才對。
女使謙恭有禮地微微頷首：“殿下說不妨事，梁大人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睡到日落時分都行，只是，日落時分就必須叫醒你，讓你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千萬不能餓肚子。”
梁楓忍不住扶額，這個大魔王，能不能別這樣。他簡直有點受寵若驚了。
於是，梁楓跟隨女使前往食廳吃飯。用餐之時，梁楓隨口問了女使的名字，得知她叫綠螢。
綠螢見梁楓吃得差不多，才緩緩開口：“梁大人，殿下想讓您知道一件事，昨夜仵作進入王府仔細調查之後，將幕後真兇抓獲，王……郡主也涉足其中，今日上午，殿下已經將郡主趕出了府，並將她關押起來，日後會進行審訊。並且……殿下打算聖上請示，郡主必須向翁主賠罪，有生之年，郡主不得踏入王府半步。”
梁楓握著包子的手指微微一頓。
獨孤瓚果然是雷厲風行的人，只要他想做的事 就一定會付諸行動，而且會取得完美成果。
女使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梁楓的神色，似乎想說什麽，但最後卻沒說出口。
梁楓感覺到了不自在。
“綠螢，殿下是否為我頒布了任務？”清了清嗓子，梁楓擡眼看向綠螢。
綠螢不明所以。
“就是……工作。我的工作是什麽？”
綠螢展顏一笑：“梁大人，殿下吩咐過，您只需要吃飽喝足，好好休息即可，若是您感覺無聊，可以進入他的書房內……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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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楓總結道：“幕後黑手——主使可能是郡主王飛燕，她利用食物相融之後產生的藥效原理，分別在冰塊與胭脂裏下了相當劑量的藥物成分，這兩種成分單獨吃下去並不會發揮作用，只有當一個人在同一時刻將含有這兩種成分吃進肚子裏，再過約莫一個時辰左右，才會‘中藥’……”
“況且，幕後黑手很狡猾，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最有嫌疑，她故意控制了這兩種成分的劑量，讓翁主藥效發作的時間延遲在一至兩個時辰之後，細細算來，那便是宴席結束，我們在大街上逛花燈之時，當時翁主也和我們在一起逛街，只不過她是一個人單獨逛的……”
梁楓的手指輕輕點著桌面，一下一下的，很有頻率：“獨孤翁主一個女子，上元節當夜自己一個人逛花燈，到時候幕後黑手再派一兩個‘目擊者’攪渾水，說親眼看見翁主和陌生男子攀談勾搭，最後跟隨陌生男子一並離去，那麽邏輯環便完整了——獨孤嫻恣意妄為，出門不帶護衛，狂妄大膽，不自愛，沒有防範心理，所以，她被綁架至山上還差點失身就是她咎由自取——誰讓她一個妙齡女子大晚上的一個人出去逛街，沒有他人陪同，甚至還膽敢和陌生男子說話呢？”
獨孤瓚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若有所思。
“不過，屬下……我並沒有實證，還請殿下派遣專業仵作前來王府進行調查……”梁楓看著獨孤瓚，“最有可能下藥之地便是王府的後廚，最好再派人對翁主這兩日的胭脂水粉等進行仔細的查驗，畢竟今日是一年一度的春日宴，更是翁主的及笄大禮，每逢盛大節日時，王府負責裝扮的管事嬤嬤便會請來京城裏享譽盛名的專業化妝團隊為王府所有出席盛會的女子進行盛裝打扮。”
“倘若我沒記錯的話，全權負責這次翁主及笄大禮的裝扮的化妝團隊便是京城第一胭脂鋪——風華堂。”梁楓細細思索著，腦海裏忽然迸發出一條線索，續道：“風華堂的大掌櫃閔夫人早年曾經在教坊司裏當妝娘，她也曾經在明妃身邊當過貼身妝發師，後來，她成功出宮，借著明妃的勢力開了風華堂，從此風生水起，幾乎包攬了京城高門貴女的盛宴裝扮，一條龍服務，服裝、首飾和妝容皆是她執掌的風華堂所包辦。”
梁楓輕輕點著桌面，嘗試畫出一個圓形的關系鏈，並且在鏈條上標記了三個小環，彰示了三股不同勢力：“現如今權勢滔天且正得盛寵的明妃乃是郡主的大表姐，閔夫人則曾經是明妃的貼身妝發師，恰好風華堂就是此次春日宴和翁主及笄大禮的妝發團隊……”
一旦打通了各個環節的人物關系鏈，並且找出每個人的動機，然後一一排查，動機最大化，並且能過獲得最大化利益的那個人，就有可能是最大嫌疑人。
在現實世界，現代社會的刑偵警察在查案時，首先要做的也是捋清被害人的社會關系網，畢竟人類是群居社會，再孤僻的人也會有簡單的人際關系鏈，因此，從關系網入手，找出最大嫌疑人，接著從最大嫌疑人身上挖掘證據，到最後成功鎖兇、定罪，塵埃落定，一切皆是水到渠成。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無差別殺人的精神分裂變態，而是有利益糾紛，或者有過節的人際關系，只要查出被害者被害後，他的社會關系網絡裏誰是最佳受益者，那麽這樁案件被破解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頓了頓，梁楓繼續抽絲剝繭：“至於後廚就更好查了，負責今晚宴席的掌廚抓起來，秘密審訊一番，誰負責某一道菜的制作，誰在某一個時段進入過後廚，那麽就有很大可能性是真兇，或者……真兇的一顆棋子。”
畢竟王府後廚是自己府裏的一個部門，並非府外的大機構，關起大門來審訊方便多了，後廚下人也沒有像閔夫人這種曾經在權貴大人物身旁侍候過的職業生涯，因此，他們不堪審訊，猶如一盤散沙，如實交代，和盤托出是可想而知的。
梁楓對此很有把握。
空氣凝滯了許久，獨孤瓚挑起眉頭，饒有興致地看著梁楓：“關於女子節日裝扮以及胭脂水粉等小知識，你都知曉一二，看來我需要再次對你刮目相看了，你曾經接受過刑案稽查或者仵作知識的訓練？”
梁楓在內心滴汗，這些所謂的“女子知識”只不過是原著小說的內容罷了，正巧梁楓看過原著，這才突然想起了這條劇情線。
在原著中，獨孤嫻確實在上元節被綁架，而她被男主的護衛救回來後，眾人發現她遭到了綁匪的玷汙，從此，獨孤嫻身心受到大創，名譽和地位大損，在京城以及王府都遭到了無數白眼和奚落，人言可畏，眾口鑠金。
後來，獨孤嫻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暗無天日的，令人無比窒息的生活，於是帶了一把劍，收拾一個細軟，然後騎著一匹馬，就這麽離開王府，遠走高飛，仗劍江湖了。
但是，在這個小說世界中，前往土地廟救下獨孤嫻的不是獨孤瓚的護衛，而是“梁封”這個惡毒男配，最後還成功解救她回府，並秘密進入了獨孤瓚的私人院子裏，並被專人照看起來，同時，獨孤瓚也順利封鎖了消息，此事暫時按壓下來，並未節外生枝。
很奇怪，只要梁楓插手了原主既定的劇情線，那麽劇情線就會出現偏差，就好像一根樹枝長出了好幾根樹葉，而長出的樹葉即是新生出的劇情支線，而幹預了原著劇情線的梁楓，現在也參與其中，不得不成為了這些小葉子的其中一片。
在高大茂盛的樹上，梁楓不過是一片普普通通的葉子罷了。
梁楓不大自然地摸摸鼻子。再者，男主所說的“再次對你刮目相看”這句話真的很好品，莫非之前男主就曾經對自己“刮目相看”了？
想想也對，原著中的獨孤大魔王可是對惡毒男炮灰梁封恨之入骨的，但是現在獨孤瓚卻邀請梁楓進入他房間裏議事，還親自為他斟茶，對他的推理也很有耐心的聽著，這就說明了一件事——此時的獨孤瓚對梁楓這個人是抱有好感的。
聽完梁楓對獨孤嫻被下藥綁架一案的推理之後，獨孤瓚點點頭：“我會請大理寺少卿和仵作對此案進行調查。”
頓了頓，他繼續說：“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掌事。”
梁楓愕然。
“你是我的搭檔了。”一邊說，獨孤瓚一邊遞給梁楓一塊方形鐵牌：“謀士和暗探，這便是你的職務。”
原來如此。
靜默了半晌，梁楓試探性地問：“那我還是殿下的下屬啊？”
獨孤瓚嘴角勾笑，搖搖頭：“你有正式的工作，但不是我的下屬。我們是平等的關系……倘若有什麽更加深層關系的話……”
他停頓一下，端起茶盞慢悠悠呷了口茶。
梁楓的心臟莫名提了起來，嗓子略微有些發幹。深層關系？獨孤魔王這是在吊胃口？
不得不說，梁楓確實有點緊張。
“那便是，我是給你開俸祿的人，算得上是你的老板，你為我做事，我支付給你報酬，大家平等相待就好。”
聽到這兒，梁楓一顆懸著的心終究是涼了。
本社畜打工仔真聽不得這些。
*
翌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待梁楓醒過來之時發現已是日照三竿，他睡了個自然醒，一夜無夢，舒適無比。
走出房門，洗漱一番後，一個女使邁著穩健的步伐來到梁楓面前，像是定時蹲點一般。
“梁大人，殿下讓我領你去食廳裏吃早膳。”女使沖梁楓行了個禮。
“早膳？應該是午膳吧？”梁楓走出屋子前看了下鏤刻，此時已接近正午時分，太陽都照屁股了。
按道理說，今日是他升職後的第一個工作日，他理應好好表現，雞鳴十分就應該起床幹活才對。
女使謙恭有禮地微微頷首：“殿下說不妨事，梁大人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睡到日落時分都行，只是，日落時分就必須叫醒你，讓你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千萬不能餓肚子。”
梁楓忍不住扶額，這個大魔王，能不能別這樣。他簡直有點受寵若驚了。
於是，梁楓跟隨女使前往食廳吃飯。用餐之時，梁楓隨口問了女使的名字，得知她叫綠螢。
綠螢見梁楓吃得差不多，才緩緩開口：“梁大人，殿下想讓您知道一件事，昨夜仵作進入王府仔細調查之後，將幕後真兇抓獲，王……郡主也涉足其中，今日上午，殿下已經將郡主趕出了府，並將她關押起來，日後會進行審訊。並且……殿下打算聖上請示，郡主必須向翁主賠罪，有生之年，郡主不得踏入王府半步。”
梁楓握著包子的手指微微一頓。
獨孤瓚果然是雷厲風行的人，只要他想做的事 就一定會付諸行動，而且會取得完美成果。
女使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梁楓的神色，似乎想說什麽，但最後卻沒說出口。
梁楓感覺到了不自在。
“綠螢，殿下是否為我頒布了任務？”清了清嗓子，梁楓擡眼看向綠螢。
綠螢不明所以。
“就是……工作。我的工作是什麽？”
綠螢展顏一笑：“梁大人，殿下吩咐過，您只需要吃飽喝足，好好休息即可，若是您感覺無聊，可以進入他的書房內……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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