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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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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時夏挑眉——不介意?

這是想當男小三的意思?

想了想, 好像挺有意思的。

少女彎唇笑了笑,沒再回覆姜宴。

第二天一早,時夏是被姆媽從床上挖起來的。

“我的大小姐, 快起床了,馮女士都來了,再不起來要被說沒規矩了。”

剛睡醒的少女聲音軟軟糯糯的,下床時露出一截鮮嫩白皙的大腿, 她迷迷糊糊道:“馮女士是誰啊?”

剛睡醒的時夏帶了一□□人的媚態, 似乎連聲音都帶了水汽,姆媽心裏咂舌。

這樣的姑娘, 也不知道時先生怎麽狠得下心管教的。

“是時先生給你請的禮儀老師, 也是你媽媽以前的朋友。”姆媽不放心地提醒道:“你等下乖乖聽話就好, 馮女士不會為難你的。”

提到時也,時夏勉強清醒了幾分。

等姆媽服侍她起床, 馮秀已經上了樓。

“時小姐,早上好。”

時夏看過去, 對方是一個長相肅穆的中年女人, 就像古時候宮裏的教養嬤嬤,周身的氣質很是端正嚴肅。

姆媽還在給她梳頭發,她對著鏡子裏的馮女士露出天真的笑:“馮女士,我叔叔給了你多少錢, 我給你雙倍, 你什麽都不用做, 就當教過我了, 好不好?”

嬌嬌柔柔的大小姐, 帶著點頑劣的天真和被放養的無拘無束,看得出來是被嬌養長大的。

馮秀說:“你媽媽一定很希望你成為一個合格的時家大小姐。”

這是給她扯大旗了?

時夏有些頭疼。

她最怕就是這種死板不知變通的人。

估摸著是他的好叔叔故意給她找來這麽一個人來治她的。

少女垂下眼眸, 乖乖巧巧地應了:“你說的對。”

她對對方沒有什麽惡感,只是單純不想向她的好叔叔妥協而已,所以沒必要把矛頭指向對方。

但很快,時夏就後悔了。

也不知道時也在哪裏找的人,簡直精準踩到她的死穴。

明著是教她禮儀,暗著卻是管束她一言一行。

甚至連她上洗手間都要規定時間。

兩天後時夏就受不了。

在馮秀說到在長輩面前要保持謙虛恭敬的態度時,她站起身。

“馮女士,今天可不可以提前下課?我想去找小叔叔,好幾天沒見到他了。”

這些天來,只要時夏不耐煩,就以時也作借口偷懶。

馮秀皺眉:“時小姐,你已經成年,應該和男性長輩保持距離。”

時夏面上十分乖巧,“馮女士說的是。”

應是應了,往外走的步伐卻沒有停下。

馮秀表情有些難看,但到底沒有阻止。

下了樓,時夏直接找到老管家:“管家爺爺,小叔叔今天回來了嗎?”

時也昨晚才回到老宅裏,若不是看到管家,她還不知道對方回來了。

管家聞言臉色尷尬,“時先生在書房,那個…小姐,先生說,不準任何人去打擾。”

其實時也的原話是,“在她學會規矩之前,別讓她出來丟人顯眼。”

但這話實在太傷人,他只能換個說辭。

其實管家覺得,夏小姐比普通的千金好太多了,一些不守規矩的行為,也只是小女孩為了獲得大人關註的舉動而已。

也不知道為什麽時先生會如此苛責夏小姐。

比起以前嬌怯膽小的夏小姐,明明現在的更惹人喜歡。

時夏眨眨眼,“他一個人在上面嗎?”

“是的,時先生不願意下人跟著。”

這是不想讓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少女紅唇微微勾起。

她的小叔叔,還真是……夠驕傲的。

她換了副面孔,可憐兮兮道:“管家爺爺,我不會打擾小叔叔的,我就給他送一杯咖啡。”

老管家張了張口,見她巴巴地看著自己,便不忍心拒絕,“我讓廚房給你準備好。”

於是時夏高高興興地端著杯咖啡上了樓。

進去的時候,她沒有敲門。

書房裏,時也正背對著門口站在窗前,雙手插兜,聲音平靜低沈地用外語對著藍牙耳機裏的人說著什麽。

男人穿著一套休閑套裝,顯得身形格外頎長挺拔,不僅少了幾分古板禁谷欠的感覺,還多了幾分自律冷靜演化出的荷爾蒙。

一眼看過去,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的男人缺失了視力。

若不是書桌旁的置物架有些淩亂歪曲,看著像是被人撞到過的樣子,時夏都要相信對方已經痊愈了。

時夏腦海裏惡作劇的點子飛速轉了一圈。

她輕輕往前邁了一步。

明明沒什麽聲響,男人卻轉過身。

他按掉還在交談的電話,淡淡道:“我記得交代過,沒什麽事不準進來。”

時夏挑眉。

這聽力,也是沒誰了。

她站在原地沒動,想借此糊弄過關。

但下一刻男人卻十分篤定朝著她所在的方向道:“時夏,誰允許你不敲門就進來的?”

這下,她有些好奇了。

這男人是怎麽知道的?

時夏掃了一圈,發現書桌上的東西被人擺得十分工整,一切都恰到好處。

難怪這男人在這裏能像正常人一樣行動。

時夏索性不再裝傻,她將手中的咖啡放在書桌上,然後走過去抱著他的腰撒嬌:“小叔叔,你怎麽知道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呀?”

在時家,還有誰敢這麽放肆?

他懶得回答這種顯而易見的答案,直接拎起她的手輕輕將人推開,“時夏,這是第二次,不要總想做些什麽試圖激怒我。”

少女嘟著嘴,“我只是上來給小叔叔送點喝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時夏的目光掃過男人的眼睛。

那雙平波無瀾的眸子,像隱藏著深不見底的黑暗,完美的骨相因為這雙無神的眼睛,給他點綴上一絲神性。

“現在送到了,你可以出去了。”

“不要嘛~”時夏才不怕他,她重新黏上去。“小叔叔,這幾天你不在,人家快無聊死了。”

少女的聲音又甜又嗲,時也卻不吃這一套,表情淡漠得像對陌生人,很難想象兩人之前還做過一些親密的事。

男人淡淡道:“不是給你請了禮儀老師?”

不提還好,提到馮女士,時夏就心裏的幽怨就有些止不住。

她哼哼:“小叔叔,作為家長,你不來考核一下我這兩天學到的東西嗎?”

男人似乎來了點興趣,他微微側過身,面對少女問道:

“學到了什麽?”

見對方肯跟著自己的節奏走,時夏頓時又開心起來:“馮女士說了,大家閨秀在面對長輩時,對方喜歡什麽,就要展現什麽,這樣才能討人喜歡。”

說到這裏,她踮起腳,忝了忝他的口侯結,小聲開口:“所以小叔叔,我這麽做,你喜歡嗎?”

時也微不可聞地笑了笑。

若馮女士知道自己教的東西被時夏這麽理解,估計要氣吐血。

“你如果再乖一點的話。”

他把人扶正,隨後像個沒事的人一般緩緩走到書桌前的皮椅坐下。

時夏原本不滿意他的回答,可在看到他精準地走向書桌旁時,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興致勃勃地跟過去,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小叔叔,你真的沒瞎嗎?”

這樣帶著天真爛漫的少女,和前兩日的乖張叛逆截然不同,就好像是體內有兩個不同的靈魂般。

時也準確無誤地抓住她的手放下。

“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無聊的話?”男人沒再理會她,而是動作嫻熟地戴上手表準備工作。

時夏看出那是語音控制的智能表。

她撇撇嘴——眼睛都看不到了,居然還有閑情處理工作?

果然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

“當然不是,我是來拿賭註的。”她毫無形象地趴在桌子上看他。

少女的視線灼熱的讓人不適。

“時夏,”時也捏了捏鼻梁,“你想要什麽,直接說,我沒有耐心跟你玩過家家。”

過家家?

敢情她的所有行為在對方眼裏,都只是幼稚的小女孩游戲?

時夏心裏久違地泛起那種無力又生氣的感覺。

她果然和這樣的男人八字不合,以前面對死狐貍的時候也是這樣,沒說幾句總會吵起來。

最後總會變成她無理取鬧。

“和我上床也是過家家?”

時也不為所動,“你懂什麽是上床嗎?”

時夏耍賴:“反正我不管,之前你輸了,就得兌現承諾,除非你給我上一次,不然我就一直纏著你不放。”

時也只當她小孩子心性,對姓好奇才會有這樣的要求。

“換一個賭註。”

呸。

“不換。”

“不換就出去。”

這次時也也沒慣著她,他按下一旁的呼叫鍵:“廖叔,上來把人給我帶走。”

狗男人不信守承諾!

時夏簡直要氣成河豚,她皮笑肉不笑地:“小叔叔,出去可以,但你好歹喝一口我給你端上來的咖啡,我專程給你泡的呢。”

說著,少女端起咖啡杯往男人身上慢悠悠倒下去。

男人身上柔軟的的布料很快被浸濕,緊緊巴在皮膚上,露出精壯的月幾禸形狀,氺濕一點點蔓延到月退跟處,貼合著像一把巨劍,即便沒出鞘,也能感受到其銳利的程度。

“小叔叔,咖啡好喝嗎?”

她放下杯子,聲音充滿暧昧的香甜氣息。

時也沒什麽表情:“鬧夠了沒有?”

當然不夠。

少女低下身子,手掌調皮地滑過他的大月退內側,她就是要看這男人忍不住的樣子。

時也抓著她的手。

“你不知道什麽叫事不過三嗎?”

時夏輕笑一聲,“知道又怎麽樣?小叔叔,你要吃了我嗎?”

“放心,我給你吃的。”

說完,少女順勢唅住他握著她手腕的食指。

被溫熱而柔車欠的口月空挾著,因為沒了視力而放大無數倍的觸感讓男人生起一絲西禾西禾麻麻的感覺。

就在這時,馮女士站在門前敲了敲,“時先生,沒有打擾你吧?”

先前怕發出聲響,時夏進去沒有關上門,只微微遮掩著。

所幸此刻的時夏被諾大的書桌擋住了,對方沒有看到。

男人手指動了動,卻給了少女機會。

時夏微微前傾,將他整個手指吞進口觜裏後又緩緩回退,甚至還用舎尖從上至下的忝著,在手指與手指回旋撩了一圈。

時也看不到,但濕濡的感覺卻讓他的心莫名癢了一下。

“什麽事。”時也聲色如常地問。

馮秀:“如果你有空,我想和你聊聊時夏的問題。”

提及“時夏”兩個字,男人微微擡了下頭,手指被人猛的一嗦,連帶的讓他曉覆一緊。

他頓了頓,“說。”

馮秀詫異男人氣場的同時,還是直言道:

“時先生,時夏年紀小,人也單純,除了偶爾有些叛逆外,總體來說是個好孩子。”

時夏聞言頓了頓。

沒想到對她如此嚴格的馮女士會說她的好話。

短暫地楞神讓晶瑩的口垂業順著男人的手指蓅了出來。男人的指尖直接壓著她的舎根致使她仰著頭,倒流的口夜迫使她不得不快速做吞口因,甚至還有部分從嘴角溢出,從白皙細月貳的天鵝頸蔓延至瑣骨。

太裏頭了。

時夏被刺激得眼尾發紅,對方的指卻開始不緊不慢地在她口月空裏。

崍徊穿梭。

男人臉上依舊一片冷然。“繼續。”

那邊馮秀便繼續道:“只不過她似乎過於依賴時先生了。在這幾天時間裏,從她嘴裏已經聽到十多遍你的名字,你們畢竟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叔侄,既然時夏已經成年,是不是應該分出去過了?”

“馮女士,你是以什麽身份說這些話?”時也語氣淡然而平靜,理智得有些駭人。

馮秀:“我和柳乃是好朋友,自然也希望她的孩子能過得好。”

柳乃是時夏母親的名字。

“我想,時先生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才想請我來引導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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