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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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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這個人確實有種獨特的魅力,若他不是執著於組織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她想自己一定會被他吸引的,事實證明,當初的她也確實差一點就陷進去了。

回到組織以後,她便正式接替了曾經屬於她父母研究方向的APTX4869,那些“照顧”過她的父母的同事,已經被新人頂替,成為了她的同事,倒是比老一輩的那些人好相處的多,工作上手的很快,這次回來,好像一切都進行的十分順利,唯一讓她感到不適的是,她始終都沒有見到過她的姐姐,宮野明美。

那個時候,組織裏她唯一的熟人只有GIN,而他再次表現出來的友好,很輕易的便讓她放下了戒備,再次向他靠近。他好像真的變成了曾經那個對她體貼備至的大男孩兒,出任務回來會給她帶禮物;會在曾經的秘密基地,等她做完實驗後,來幫他包紮傷口;甚至偶爾還會偷偷帶著她離開組織出去夜游,可她竟一點也沒發現,他對著她的笑在沒有以前的真心,只是一個嘴角上扯的動作,擺出了僵硬到不能在僵硬的假笑罷了。有時候她也會想,究竟是他偽裝的太好,還是她太笨,能被他一直玩弄於股掌之間,對於他的別有用心,竟是沒有一絲察覺。

她發現GIN很聰明,學東西非常的快,也會有很多新奇的點子。她會和他一起探討實驗,會一起實現一些突發奇想的小發明,這個密碼盒就是那個時候他們一起想出來的,他們當初在那個密碼盒裏放了什麽?一張紙條,好像是由GIN寫的,寫的是什麽?為什麽她想不起來了?她明明還記得GIN把那個盒子送給了她,被她整天擺在了實驗桌上。

一直沒有和姐姐見面。她也向GIN尋求幫助,是Gin告訴她,她的姐姐被派往了日本,也答應了如果他要去日本執行任務,可以幫她捎口信,事實上他也確實這樣做了,現在的她仍然無法想象曾經的自己究竟有多麽的信任他,一直到認識了貝爾摩德,她才真正的了解到GIN的真實模樣。原來他在自己面前一切的表現,不過都是偽裝罷了。

她和貝爾摩德的見面實屬巧合,可就是這個女人讓她意識到了自己正處在一個被編織的美夢裏。她和GIN的關系大概就是所謂的床伴吧。用GIN的話來說,不過是各取所需。很不巧的是,他們各取所需的時候,正好被她撞見了。

他臉上掛著的無所謂的笑容,很自然的伸手將貝爾摩德摟在懷裏,嘴裏吊著煙,想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站在門手足無措的她。那是她第一次意識到,原來當時她在機場裏感覺到的那股違和感究竟是為什麽,原來,這才是真正的GIN。

記憶裏的人開始一點一點的被粉碎,一直被她屏蔽在外面的一切關於GIN的消息,開始從四面八方的向她湧來。她聽說,GIN親手處決了組織的叛徒,一槍爆頭。她還聽說,GIN的一個手下想脫離組織,最後被他捉住,折磨了三天三夜,屍體被處理的時候,身上布滿了數不盡的傷口。槍傷,刀傷,卻沒有一個是致命傷,那人最後是流血過多死亡的。她還聽說……有很多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忽略了這麽多的聽說,以至於,最後,她聽說到的竟是她姐姐的死訊。作為叛徒,被GIN一槍斃命。她去質問他,得到的,只有一句話“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一槍就結果了她。”所以她還應該感謝他嗎?呵!真是可笑至極!

她再一次見到了曾經那惡魔般的笑容,他也會怕她逃走,用手銬把她鎖在了實驗室,他警告她,不要想著背叛,不然,他一定會親手殺了她。就像那個盒子一樣。是了,那個盒子裏裝著東西她從頭至尾都沒有看過,直到那天,他將那盒子從她的桌子上摔到地上,看著裏面的那張紙迅速消失,然後隨著他的槍聲想起,那個盒子便被徹底粉碎了,可為什麽她覺得自己應該知道裏面寫了什麽?

是了,她想起來了。她是知道的,那個盒子裏,當年他們藏在裏面的紙條上究竟寫著什麽。灰原哀如夢初醒般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裏攥著電話,匆忙的走出了教室。她想,她知道了,那個密碼盒的密碼是什麽了。

“traitor。那個密碼盒的密碼是traitor。”灰原哀緊閉了下雙眼,深吸了口氣後對著電話那頭的赤井秀一說道,她怎麽會忘記呢?那天,GIN他一邊將那盒子擊的粉碎,一邊笑著告訴她那張紙條上他寫了什麽,背叛者死!那是他對她最後的警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耐們支持一下我的存稿文團寵是女生,預計下個月開喲!團寵是女生【主黑藍】

☆、惡魔出現!

“盒子……打開了嗎?”對面突然沒有了聲音,灰原哀只覺得突然心跳加速,心慌到不行,她知道打開盒子需要時間,可這樣的靜謐實在讓她害怕,怕自己最終還是搞錯了密碼,怕就只這一瞬間,就會讓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好在,那天終於傳來了聲音,“盒子,打開了。”她不知道對面的赤井秀一究竟是以什麽樣的表情說出這句話的,聽上去像遲疑,還有些不敢置信。

“裏面寫著什麽?”可灰原哀並不在意,她現在唯一想知道的是,GIN究竟在盒子裏放了什麽。“……ANGEL……”赤井秀一說的很遲疑,可他從盒子裏拿出來的紙條上確實只寫了這一個單詞。

“ANGEL……?”灰原哀默念著,這實在不像是GIN會用到的詞,可饒是這樣。她的腦海裏還是飛速的閃過了很多張臉,猜想著所有可能的人,突然,一個人的臉從她的腦海裏劃過,腦中瞬間警鈴大作,電話那頭的赤井秀一清楚的聽到了灰原哀加重的呼吸聲。

“你想到了誰?”他問道,對面卻有片刻的遲疑,“是毛利蘭!”灰原哀顫抖的聲音想起,可語氣裏卻滿是肯定,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毛利蘭現在在哪裏?你和她在一起嗎?”接通的電話那頭是工藤新一,不知道灰原哀怎麽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而且語氣還這麽的緊張,“出什麽事了?小蘭今天有比賽,現在賽場,我現在在學校上課呢!”灰原哀只覺的心下一沈,沖著電話那頭盡量平靜的開口道:“這次GIN的目標是她。”可她的話音剛落,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陣忙音。

工藤新一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可她的心裏始終惴惴不安的,用手機快速搜索出了比賽場地,也不管現在是上課時間,跑了出去。而剛剛因為她奇怪表現的跡部,正好走到了門口,聽見她說了GIN,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見她跑走,也是下意識就要跟上,卻不想被迎面而來的忍足給攔了下來,“下午的課就快要開始了,你幹嘛去?”跡部打掉了他伸出的手,說了句幫我和灰原哀請假,便追了上去。

可跡部還是慢了一步,只是被忍足攔了那麽一下而已,等他追出去的時候,已然看不見灰原哀的蹤影了。無奈他只能又回到了教室,忍足見他又回來了。很是不解,“怎麽回事?看你剛剛好像有很緊急的事情?這麽快就處理完了?經理呢?怎麽沒跟你一起回來?”忍足一口氣問了很多,可卻沒有一句進了跡部的耳朵,只見他雙手緊攥在一起,緊皺著眉頭,表情覆雜的不知在想著什麽。

“跡部?跡部!”忍足侑士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好半天,跡部才如夢初醒般的看向他道:“怎麽了?有什麽事?”可卻依然松不開聚在一起的眉頭。“我是問你怎麽了?怎麽這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可跡部好像又發起了呆,看著忍足的目光先是變得渙散了,卻又在一瞬間重新聚焦,半天,他神情覆雜的看著自己一雙因為攥的太緊而滿手心都是汗的雙手,呢喃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心裏很慌。”從沒見過跡部這樣,忍足侑士很想開口調侃他一番,可他看到跡部此時臉上的表情後,便自然的閉上了嘴巴,認識這麽久,他還從來沒見到過跡部像今天這般忐忑不安的樣子。

而此時的灰原哀早已經坐上了車,距離毛利蘭比賽的地點越來越近,她發現原來冰帝離毛利蘭這次比賽的地方很近,可她卻無法肯定現在究竟到了什麽地步,GIN他是否已經出現在賽場了,如果是,那麽他究竟想對毛利蘭做些什麽?

越想,她心裏就越急,越急,她就忍不住催促司機再開快一點,好不容易到了比賽場地,她將錢一把塞給了司機後,便狂奔了進去。好在,她趕到的還算及時,此時的毛利蘭正在場上等待著她即將開始的比賽。灰原哀長舒了口氣,卻又立刻警惕了起來。GIN也許已經到了這裏了,只是還沒找到下手的機會而已,她必須在這之前找到他,這樣,才能確保毛利蘭的安全。

場內場外,灰原哀沒有漏掉觀察任何一個人,可卻始終一無所獲,耳邊傳來的陣陣喝彩聲預示著場內的比賽即將告一段落,該怎麽辦?GIN他究竟在哪裏?灰原哀越發的著急了,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了。不會中了GIN的

終於,比賽結束了,灰原哀還是一無所獲。眼見著毛利蘭就要離開場地,去後面換衣服了,灰原哀一急之下,便沖下了臺,好在因為毛利蘭認出了她,才沒被保安怎樣。

毛利蘭對於她的到來很是驚喜,拉著她不停的說著什麽,可灰原哀此時哪裏聽的進去,她整個人都緊繃著,警惕著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終於,她們走到了更衣室,和大部隊分開了,灰原哀越發的不安,也影響到了她身邊的毛利蘭,“志保你怎麽了?”她開口擔心的問道。

灰原哀並不想讓她擔心,但又覺得告訴她也許能讓她有所防備,不會輕易就中了GIN的算計,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卻突然見毛利蘭一臉嚴肅的推開了更衣室的門,大聲的沖著裏面呵斥了聲:“誰?!”一邊說,一邊將灰原哀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做出了防禦狀態。

灰原哀頓時緊張的看向房間裏,見毛利蘭要進去,一把拉住了她道:“我們先離開,找人來看看吧。”毛利蘭卻回過頭沖著她安慰一笑道:“別怕,有我在,要是你真的害怕就在這等我出來。”說著,她便向裏走,灰原哀見攔不住她,只能跟上,手卻放在了懷裏的銀色□□上,準備一有情況就掏出來。

事實證明,只是虛驚一場,動靜是有的,不過不是人,而是老鼠,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我先去換衣服,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毛利蘭解下了腰帶,進了裏間,灰原哀根本沒來的及攔下她,門已經關上了。“你剛剛在擔心什麽你還沒和我說呢?”好在,毛利蘭的聲音立刻從裏面傳了出來,灰原哀松了口氣,想著自己還是太緊張了,其實剛剛趕老鼠的時候,她也看過了那個小屋子了,雖然只是一眼,卻也夠她一覽無餘了。“沒有,我沒擔心什麽,就是在想工藤怎麽沒來看你的比賽。”

可灰原哀還是覺得心裏有些不安,便找著話題想要確保屋子裏的毛利蘭確實沒事,可屋子裏突然沒聲音了,灰原哀的心一下子又提了上來,“蘭!衣服換好了嗎?需要我幫忙嗎?蘭?”她一邊大聲喊著毛利蘭,一邊小心的向著那間屋子挪了過去,懷裏的□□已經掏出來了。

突然,門開了,門裏走出了一個黑衣男子。嘴角噙著惡魔般的笑容,一手抓著人事不省的毛利蘭,一手拿著槍指著門外的灰原哀,開口道:“我想你最好將手中的槍放下,那並不適合你,Sherry!”

作者有話要說: GIN終於正式出場啦!!

☆、對峙

GIN的出現,讓灰原哀的大腦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握著槍的手也隨之輕顫了下,可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她便握緊了手中的槍,直指GIN的眉心,故作冷靜的開口道:“把她放下!”

GIN卻仿佛嘲笑般的沖著她咧了咧嘴,手中的槍調轉方向,抵在了毛利蘭的頭上,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好像,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灰原哀看向他的目光裏滿是憤怒,卻莫名讓GIN感到興奮,“你還是一樣的天真啊,Sherry。隨便一個人就能讓你輕易落入陷進,竟然還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呵呵,多麽似曾相識啊!”

灰原哀聽著他像是敘舊般的語調,面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可整個人卻緊繃著不敢有絲毫放松,手中的槍依然筆直的舉著,並沒有因為他多次的警告而放下。因為她知道,這是現在她唯一可以依靠的東西,可看著被槍抵著頭的毛利蘭,心中還是難免遲疑,可她也立刻做出了判斷,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拖時間,拖到工藤新一或是赤井秀一來。

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究竟有沒有被GIN發現,不過此時的GIN 看上去並不著急,這對灰原哀來說是個好現象,““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灰原哀突然開口,“自然是給你送禮物嘍!”灰原哀的本意是想要分散GIN的註意力,可GIN的回答卻輕易的挑起了她的怒火。

“那個盒子是你放在我公寓的吧,你是怎麽找到我的?”灰原哀換了個話題繼續問道。只是她的話音剛落,GIN便露出了一副頗為同情的表情,然後有些諷刺的笑了笑道:“找你?不不不,我想你真是誤會了,我從來就沒找過你,因為我知道你就在那裏,難不成你還真的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呵呵,該說你真是天真的可愛啊,sherry!”灰原哀抿著嘴唇不發一言,陰沈的臉色已經掩飾不住,GIN卻仿佛沒看到一般,繼續挑釁著她的神經。

“知道我為什麽一直沒有對你動手嗎?”GIN突然話鋒一轉,開口問道。灰原哀卻依舊一言不發,雖然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她同樣好奇。“呵呵……”GIN見她一臉防備的看著自己,輕笑了聲,“看見你如此害怕我,我真是太開心了!你知道我最喜歡看到的就是你這幅模樣。看著你在我的面前恐懼,顫抖,無能為力的樣子,那感覺實在是太妙了!”GIN的臉上顯現出了扭曲而瘋狂地笑容,看向灰原哀的目光裏也泛著邪惡的亮光。

“你這個惡魔!”灰原哀緊皺著雙眉,目光裏滿是厭惡,手中的槍也握的更緊了。可對面的GIN卻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惡魔?還真是貼切啊!所以你想如何呢?”說著他向上提了下手中的毛利蘭,明顯是在挑釁灰原哀。

見她只能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心情頓時大好,好像渾然不在意般的開始打量起周圍,他看到旁邊有個凳子,隨手便將暈著的毛利蘭扔到了凳子上,灰原哀的眼睛一刻沒離開過眼前的GIN,希望能發現他的破綻將毛利蘭救下,看到他的動作,她也小心的向前挪了挪想看看能不能有機會。

可她這點小動作又怎麽可能逃得過GIN的目光,看似慢條斯理的動作,卻根本沒有一起破綻,不過,只是這樣的話,不就太沒意思了嗎?只見他眼睛裏閃過一絲算計,然後故意將抵在毛利蘭頭上的槍換到了左手,低著頭,側過了身子,雖然還是正對著灰原哀,可此時從灰原哀的角度看過去,他好像是因為一個手無法將毛利蘭放到椅子上不得已才做出的動作,確實是無法顧及到還在他對面的灰原哀。

好機會!雖然灰原哀心裏覺得GIN不會是個輕易露出這樣破綻的人,可她知道錯過了這個機會,就不會再有下一個了,無論如何都要先把毛利蘭從他那邊拉出來。

只見她向前飛奔而去,一手去抓毛利蘭,一手卻依然舉著槍想要同時控制住GIN。可這樣正好上了GIN的當,她根本沒有碰到毛利蘭,便感覺到腰上傳來的屬於金屬物質的冰冷的感覺。

只聽GIN冷笑一聲道:“現在可以把手上的槍放下了嗎?sherry?”灰原哀的槍此時正好抵在GIN的頭上,只要她開槍,GIN絕對會因為一槍爆頭而當場斃命,可她還是猶豫了,因為她發現GIN剛剛空空如也的右手裏也握著一把槍,而此時那把槍取代了剛剛的那把,抵在毛利蘭的頭上。

“放下槍!也許我還能考慮放過這個……”GIN的嘴角撤出一抹諷刺的笑容接著道,“ANGlE”故意拉長的聲音,透露出他的不屑,灰原哀緊皺著眉頭,半天,高舉起了放在GIN腦袋上的槍,示意他自己願意配合。

GIN對此很滿意,看到灰原哀緊盯著他右手的槍,輕笑了聲,難得的守了一回信,道:“聽話的孩子,我很喜歡。”一邊說著,一邊挪開了放在毛利蘭頭上的槍,“配合你拖了這麽久的時間,可惜你希望見到的人一直沒有來啊。現在,我想我們應該換個地方好好聊一聊了!”說著,灰原哀便感覺到自己被腰上架著的那把槍推了推,她便順從的向前走出了房間。

只是下一秒灰原哀便聽到身後“砰”的一聲槍響傳來,她知道自己還是被騙了,憤怒讓她失去了理智,只見她飛快的轉過身子,扣動了扳機,朝著身後的GIN開了一槍,可饒是這樣她還是慢了一步,GIN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開槍,身子向旁邊微微一側,躲開了,而與此同時的抵在灰原哀腰上的槍也響了,“你不得好死!”只是沒有想象中疼痛,灰原哀惡狠狠的沖著GIN罵了句後,便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更新,這周能不能突破五百啊~~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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